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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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不知怎么的,车子没掌稳,哪儿疼啊?别哭了,不然我爸肯定骂我。”我又哭了?怎么回事?我现在怎么一遇到这东西就会不自觉流泪?
回到家,家奶听说这个也吓到了,有东西已经开始拽我了,可如何是好。家奶立刻出门,来到后院,掰下很多桃树枝,折成小块绑在一起,每个窗户上都放上一点,连门闩上也拴上了一把,做完这些,家奶嘱咐我:“璇子啊,明儿个,带小朋友来家里吃桃子。”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我就凭着孩子王的身份召集了一大帮小屁孩来家里吃桃子,家奶家的桃子是那种小小的桃子,核也很小很可爱。家奶当着我们一大帮孩子的面,开始用小刀挖桃核,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小篮子,掏出里面的桃核仁,再打磨圆滑就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篮子,我那是第一次看见有这样的,现在市面上我也见过,可是那时候真的很惊奇,我们那一大帮孩子就开始膜拜家奶了,家奶分给我们小刀,让我们自己动手,那天下午我们挖出了很多小篮子,家奶分别穿上线给我们戴上,我的手脚脖子全都挂上了桃核小篮子,一直挂到了现在。
那次之后,村里刮起了股挖桃核的风,家家户户小孩都戴上了,家奶做事一向有道理,我问家奶原因,家奶说,桃树辟邪,桃枝桃核也一样。小孩子带桃核最好,还能装饰,何不让大家一起辟邪呢。
傍晚时看见舅舅家医馆还亮着灯,我就去看看,已经很久没去了,里面是同村的一个姐姐,这姐姐是少白头,才高二就有很多白头发了,她的爸爸也在,她的爸爸已经满头白发了,脸上却没什么皱纹,看样子是遗传。只听舅舅说:“马苋菜,不管什么方法,每天吃。”马苋菜?不就是路边开小黄花的那个吗?
那个伯伯问:“效果好吗?”
“坚持吃,可根除。”舅舅答。
家奶喜欢做这个吃,马苋菜学名马齿苋,家奶经常做的一道菜就是米粉蒸马齿苋,吃起来酸酸的香香的。马齿苋也是最常见的一种了,路旁,田野旁都随处可见,家奶喜欢把马齿苋晒干,过年时做上一道粉蒸肉非常美味,原来这还是一味药呢,而且还不需要成本,大自然果然处处充满了神奇。
他们父女走了后,舅舅打算关闭医馆回家了。
“璇子怎么来了?”他摸摸我的脑袋。
“来看看舅舅啊,自从上初中都没时间来玩了。”
舅舅笑笑,“医馆有什么好玩的?最近视力怎么样?还在喝那个茶?”
“这不是没瞎吗,就是现在晚上夜视能力变好了,也不能说是夜视能力吧,就是可以感觉”我正在歪着脑袋汇报情况时,舅舅突然一头栽下去了。
不好,舅舅又犯了!不行!我对自己说:林璇!你要振作!你不要慌!这是在医馆,医馆还没关门!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撞见!现在就你一个人!要快点回去叫家奶叫舅妈!
我快速冲出去,从外面关上医馆的门,突然就觉得心一沉,里面是我的舅舅,他很疼我,他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了,他现在很虚弱,很需要别人帮助,我怎么能忍心留他一个人面对?不管里面的东西有多可怕,我身上也是有鬼气的,大不了拼一拼,于是,我咬咬牙,重新打开门,一股阴风扑面而来
我硬着头皮进去,关上门,腿软啊腿软,我差点儿就又冲出去了,寒毛根根竖起,舅舅就趴在那里,很无助,他虽然没有意识,但是我的舅舅啊,他在颤抖,头在不停地晃动,我该做什么来着,我身上有蛇气,不怕不怕,我走到水池旁边打了一盆水,边颤抖边端到舅舅身边蹲下身子,我拧了把毛巾,准备给舅舅擦擦脸,伸到舅舅脸上时,舅舅突然眼睛一睁,“啊――”我吓得往地上一坐,毛巾都甩到后面去了。他的眼神依然像把利刃刺向我,就像第一次。
“舅舅”我试着喊他。
他还是那样瞪着我,他不是舅舅,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缠了我舅舅那么久,很多大师都拿它没办法。家奶她们碰上这个就会等那个东西自己走,再喂点小黑的血。我到底要怎么做呢?突然舅舅的嘴巴开始打颤,一会儿就磕出血了,真的跟羊癫疯一样啊,听说这样严重了会咬掉舌头的,这是医馆,没有筷子也没有布,拿什么才好呢。
我站起来环视了下四周,药草,舅舅的医馆里会常备些简单的药草,不管什么药草,我打开盖子,抓了一大把,冲到舅舅面前使劲掰开他的嘴往里面塞,“呜呜”舅舅发出难受的呜咽,舅舅对不起了,请原谅璇子的大逆不道。
第8章 月事来临,群蛇出洞()
塞了大部分进舅舅的嘴里,这时已经没再磕了,可是舅舅的嘴角都被药草戳破了,看着好心疼。舅舅是多好的人,怎么会染上这个?不是这个坏东西,舅舅可是前程似锦啊!
越想越气愤,干脆豁出去了,“你是何妨妖孽?竟敢扰我舅舅在!”我对着舅舅喊道,西游记我可是看过的,这点台词还是说得出来的。
老头说过,我的眼睛异于常人,你会瞪,我也会,于是我发了狠地瞪过去,“妖孽!你可知道我是谁?”舅舅又开始磕起来,我连忙掰开他的嘴,“啊――”他一下子咬到我的手指,好疼,我一下子缩回来,为什么电视上的滴血结义看起来那么简单,也不演真点。正在我按着流血的手指时,舅舅突然像触电似的往后倒过去,他本来是趴着的,“舅舅!”
“璇子!”是外婆的声音!外婆!我向门口冲去去,手刚把门打开一条缝时,门一下子被一股气撞开,我被撞了回去,倒地的最后一眼,我看见了一条黑影。
“璇子,璇子!”家奶在叫我,我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后脑勺像被敲了一下似地。
“舅舅呢?舅舅怎么样?”家奶扶我起来,我急忙问。
“我和你舅妈刚过来,就看你躺在地上,我看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就到你舅舅家找,你舅妈讲你舅舅还没回去,你也没去,我们就找来了。你舅妈在给你舅舅喝水。”家奶给我顺着胸口,我看了看舅舅,他坐在椅子上,还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喝水?应该喝的是那个吧
舅妈放下手里的碗,过来摸摸我的脸,“璇子,下次不要一个人接触你舅舅了,你是小伢子,又阳气不足,万一出了什么事,你爸妈怎么办?你家奶怎么办?”
“那舅舅怎么办?真的没办法了吗?我不要舅舅出事!对了家奶!你刚刚来时有没有在门外喊我名字?”我是听到家奶喊我的名字之后才要出去的。
家奶说:“我哪敢喊啊,猜着可能出事了,把人喊来了怎么办,璇子,你怎么又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们还在找高人帮忙。”我又哭了?我不清楚,我不知道,满脑子都是家奶没叫我,家奶没叫我那是谁叫的?谁在门外叫的我?那明明是家奶的声音,那股气又是什么?还有那个黑影,那绝对不是舅舅身上的,难道另外还有东西?天哪,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告诉家奶,她已经够操心了,我要自己弄清楚!
但是当时的我不过是自身难保的小孩,还没等到弄清楚,转眼间,周末就过去了,我的问题来了,晚自习家奶说什么也不放心我跟那哥哥一起,家奶说哥哥是初三,以后上高中了还不得我自己回家,为了避免麻烦,家奶就每天晚上站在土公路的末尾接我回家,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样的灯光,漆黑的夜里,只有尽头那点灯光,却温暖了我的心,一辈子。
上学的日子来临,我也就很少见舅舅了,虽然隔得不远,但还是少了,等周末吧,我如是想。
一天,吃晚饭时就一直觉得腿特别麻,就像是骨头里面麻出来的,酸麻酸麻,当时不以为意,等到晚自习时,腿麻的已经不能自己了,根本没心思做题目,腿不疼,就是麻,像是蹲在地上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那种感觉。晚上回家,奶奶给我捏了捏腿,问我是怎么样的疼法,我说不明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家奶从厨房里拿出了三根筷子和一个盛着水的碗,只见她拿筷子沾了水,在我的腿上敲了敲,然后把碗放地上,把筷子竖在水里,嘴里念着什么,隐约听到东北方东方之类的,声音很小,念的很快,家奶不停的放筷子,直到手放开而筷子在碗里站起来了。
看着这些我觉得好恐怖,真的就那样直挺挺地竖在碗里了,家奶又朝筷子上洒了一把米,然后拔掉了筷子。当天夜里腿就不麻了。
这个方法是在农村叫出土箭。家奶说,无论阴间阳间都是有调皮的鬼或人的,鬼也会玩耍,就像我们阳间的小孩用弹弓射鸟一样,他们用的东西叫土箭,我应该是傍晚走小路时碰上的,恰好被射中,家奶口中念叨的是在哪个方位中的土箭,最后拔筷子就是拔土箭了。长大后上课老师告诉我们要相信科学,三根筷子沾水竖起来是有原理的,但是,亲身经历的,方法用过之后腿就不麻了怎么解释?难道真的是心理作用吗?
随着年龄和个子的增长,我走路的姿势也越来越让我头疼,从小家奶和家门口的婶婶们就说我走路姿势好看,等大了才知道,所谓的好看带来的是什么样的麻烦,小时候身子骨小,走的时候不怎么明显,上了初中,身子又长高了很多,走起路来相当明显。你们要问走的是什么步伐,这就是猫步,天生的。
受蛇气的影响,一般人走路是两条腿各在一条直线上,而我是两条腿在一条线上,走路走快了就特别扭捏,回头率非常高,想想看你们在路上看到一个女生走路能扭成s型是不是会盯着看?可走路走慢了又感觉很做作,特别大家闺秀的感觉,一个随时走猫步的人很痛苦的。
我的腿很正常,就走路是这个姿势,穿上长裙就像个在路上游动的蛇,所以大家以后在路上看到姑娘有这样走路的,不要笑人家,可能人家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也曾试图去改,可哪能改的了?和大家一样走,却看起来才像跛子。本来我对自己的走路姿势是不了解的,可有一天有同学告诉我,大家都在暗地里笑我,这才让我注意到,我跟别人连走路姿势都不一样,我很伤心,就回家问家奶,我是不是走路跟别人不一样,家奶说,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这样走很好看人家才会看你的。
除了走路姿势,我真的很怕蛇气所带来的影响越来越大,蛇的本性暴露的越来越多,和爸妈分开就是为了和那种东西少相似一点,可现在还是慢慢在靠近,又有什么意义呢?随着女生月事的到来,我才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什么叫作用力。
那天,从早上就一直肚子疼,家奶打电话给老师请假,带我去舅舅诊所,先给我耗了脉,然后舅舅的手在我的后背捏了几处,感觉应该在捏穴位上,有点疼,“还疼吗?”舅舅问。
“疼。”
“现在呢?”他的手换了个穴位。
“疼。”
“不会啊,你不是肚子疼吗。”
“你捏的好疼。”
“”
在诊所坐着休息时,一个戴着帽子的姐姐进来了,风风火火的,进来就哭,“先生,你救救我!”
舅舅说:“你先不要急,说说情况。”那个姐姐一把脱掉帽子,就露出了头发稀少的脑袋。
癌症?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那时我在新闻里看过掉头发掉的厉害的癌症患者,年纪轻轻得了癌症真可怜,舅舅让她伸出舌头,然后说:“脱发这么严重,是劳累过度所致,压力不小。”不是癌症啊,我松了口气。
“是啊,先生!我今年高三,学业压力特别重,现在头发快掉成秃子了,听说先生很厉害,快救救我吧!”姐姐苦闷的说。
“脱得太严重了,我开个方子给你。”说完舅舅便在纸上写下:鱼肝油,胱氨酸,维生素b6。“照着这个方子去药店,按说明吃,无副作用,一个月就可以见效,最多三个月可茂盛。”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起哄,让舅舅也给我写下了,这位姐姐高三变成这个样子,我这个特殊体质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要留着用。
回家后,家奶做了样新鲜的东西,以前都没吃过的,俗称酒酿蛋,用米酒加红糖鸡蛋煮成的,味道就那样,不怎么可口,可是家奶飞逼着我吃啊,难道是治疗肚子疼的?下午家奶也没让我上学,可肚子不是不疼了吗,在家奶的坚持下,下午就没去上课,然后传说中的月事就来了。
“家奶,你怎么知道的?”
“傻璇子,你可让舅舅号脉了?”好吧,我的确让舅舅号脉了。
“那酒酿蛋呢?”为什么要吃酒酿蛋?
“这就不要问了,反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