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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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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用这种方式让她来的

    我和大家打了招呼,“你们先练着哈,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费东喜被我拉出去的时候,满脸哀怨,“什么啊,林璇!我跟你没完!我是来看帅”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往小礼堂外面拖。

    “嘘,我找你来是有正经事的。”

    她看我认真的模样,也就安静下来了,“怎么了?”

    我故意让声音变得低沉,“或许,我不该叫你学姐,东喜,我们以前是同学吧!”现在想想,当初她是有意接近我要和我交朋友的,我们可能本来就是好朋友。

    “什么?璇子!你恢复记忆啦?”她显得很高兴,我猜的没错。

    “我还没有记得很多,家奶已经跟我说过了,可是我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你能跟我说说吗?还有,裴丰是不是以前就是我们的同学?”

    “是啊,我,査帅哥,裴丰和你以前都是同学,哎哟,幸好你记起来了,你家奶说你大病了一场,不能受刺激,不让我们跟你说以前的事,我都快憋疯了!你都不知道我们以前有多好!我们同吃一碗饭,同穿一件”她侃侃而谈的时候,我掏出了脖子上的龙吊坠。

    看到我的吊坠,她愣了愣,“咦,怎么换了啊?我记得以前是蛇型的。”

    我又从兜里拿出了那天暗中藏起来的蛇吊坠,“是这个吗?”

    费东喜的视线定格在我手中的蛇吊坠上,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我焦急地问。

    她指着吊坠说:“这个,变得好浑浊,以前很亮的,还有这蛇的眼睛,也好像变小了,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有两条。”她笑嘻嘻地说:“你喊我来,是要送一条给我求婚吗?”

    “你记得清楚吗?”

    “我当然记得,你刚开始还不让我摸,不过我缠了你几次,觉得漂亮就多看了几眼,那时是真的很透明!”她信誓旦旦地说。

    “我以前有跟你说,这个吊坠是干什么的吗?”

    “辟邪啊!”她一口就答出来了,辟邪?真的是辟邪?是我告诉她的,那还有假吗?

    “我近视吗?”我要确定那些眼睛是不是我的。

    她点了点头,我的心打了一鼓,“近视啊,不过过了段时间就没戴眼镜了,你说是在锻炼自己的视力。”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以前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你奇怪的举动多了去了,你就是一奇葩,病秧子,请假都请出惯例了,后来你好几次都猜到班主任来查班,幸好有你提醒,不然我就挨骂多少次了,还有还有,你打羽毛球都可以不看球的,感知能力超好!可建议你去代表我们班参加比赛又不干,现在还管你班级荣誉来了,你这死丫头!”她说着,戳了戳我的额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蛇吊坠塞进兜里,这个真的是我以前戴过的,而且我刚上初一的时候确实是近视,可过了段时间我就恢复视力不用戴眼镜了,还有就是,我似乎身体非常不好,大病小病大假小假很多。

    家奶啊家奶,你和大家瞒我的终究是瞒不住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作不存在的,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是不是你也知道我可能哪天会想起来,是不是你也担心我想起来是早晚的事,只是你想拖一时是一时?也许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想人生有缺失,我缺的不仅仅是一年,是十几年,是好是坏,我都想了解,哪怕我在这其间杀人放火了也好。我揉了揉开始模糊的眼睛,又要戴眼镜了吗?真可笑,历史又要重演了?

    “哎哟,我上厕所去了,忙着来看帅哥,看把我给激动的”说着她就要进去。

    “等等。”我连忙拉住她,“那个小礼堂厕所坏了,去教学楼吧!”

    “林璇!你这死丫头!让我来吃这么大的亏,跑那么远,你下次不补偿我,你看我理不理你!”我捂着被震坏的耳朵,厕所的门上我很不厚道地在上面贴了“已坏,待维修”的字条,男女厕都贴了,鬼魂还没处理,吓着人就不好了。

    “大印!大印!”急促的喊声从门外传来,舅舅放下碗筷,舅妈迎出门去,家奶给浓墨夹了菜也站了起来,我和浓墨对望了一眼。

    来人是村里的陈大娘,她由舅妈搀着进来,舅舅赶忙上去扶,“大妈,什么事这么慌张?”

    陈大娘因年老而身陷的眼窝泪水连连,“大印啊!赶快去看看你大叔吧,他疼啊!”陈大娘手握着拳头,一拳拳地捶着心窝。

    “大妈,你别急,我这就去!”舅舅说着就进屋去收拾行医便箱了。

    舅舅出门的时候,我以跟着学医的借口也跟去了,顺道拉上浓墨,我想知道陈大爷怎么了,在我印象中,他是个很慈祥的人。

    一进陈大娘的家,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看来是病了很久了,惭愧,我竟然不知道。舅舅掀开里屋的帘子,浓墨先跟着进去的,我跟在他后面,心里忐忑着,他突然回过头来,我一个没注意,撞进他的怀里,没想到,他就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别看。”

第67章 鬼火() 
“大妈,快把大叔嘴里的布条给拿掉。”耳边传来舅舅的吩咐声。陈大爷嘴巴里都塞了布条了,什么病需要这样。

    “大印啊,不能拿,这一拿,你大叔就要咬舌自尽了啊!”啊?咬舌自尽?什么情况?

    我想抬头看看陈大爷,浓墨察觉后,左手把我的头按得更紧,“乖,这里不适合你看。”然后右手一搂我的腰,他的大长腿就夹着我也不短的腿一路领着我走,顺带连人一起给推出了里屋,我还在刚才的倒退中晕晕乎乎,浓墨放开了我,改成拉着我的手,“跟我回家。”

    我站住不走,“我不!”我知道他担心我的承受能力,里面的场景一定很渗人,可我想勇敢点,我连鬼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真要看?”浓墨的头朝门帘那边扬了扬。

    “嗯!”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先放开我的手。”他的目光掠过我死拉着不松的手,意思是我要看自己进去看,他要回家。

    我把脸皮拉出来迅速增厚几厘米挡在面前,“表哥~”声音中焦急中带着点不安,不安中带着点惶恐,费东喜我再也不膜拜你了,我们果然适合当姐妹。

    浓墨本来雷打不动的脸在听了我这婉转流动的称呼后,立马像被雷劈了,“进去吧。”

    他牵着我的手,掀开布帘的同时,里面响起了陈大爷的痛苦的呻吟声,“感觉不舒服就回家知道吗?”浓墨捏了捏我的手,领着我跨进去了。

    即使我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里面的情景震惊到了。狭窄的小屋内,骨瘦如柴的陈大爷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一团布,靠着小床的那面墙,底下一大半都是血痕,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划出来的,痕迹很深,上面的白水泥都被抠了出来,各条痕迹纵横交错,看得我心惊胆战,再一看陈大爷的脸,也是被挠出的血痕,皮肉都翘了起来,还未结痂,鲜红鲜红的,浓墨就着我的手,给我擦眼泪。陈大爷这是中邪了吧,中邪不是应该找浓墨嘛,舅舅又不会这个。

    “大叔现在多长时间疼一次?”只见舅舅从箱子里拿出针灸带,又拿出了一小瓶酒精。

    “打印啊,他现在一天疼好几次,你大妈我都快受不了了,这老头,他又死活不去医院,说死也要死在家里,这老头啊!”陈大娘大嚎,脸因为悲痛都皱在一起,手又在捶心口了。

    “璇子,浓墨,你们俩把这些针在酒精火里过一下。”舅舅吩咐我们做事。又转头对陈大娘说:“大妈你出来一下,我给你写个药方。”

    我和浓墨也拿着针跟到了堂屋,舅舅压低声音说:“大妈,我跟你说实话吧,上次给你的那个方子,就这样子继续吃吧,因为是胃癌晚期,陈大叔的体质已经非常虚弱,免疫力和身体机能太差,早中期还可以去医院拼一下,晚期对西药之类就难以接受了,身体受不了,手术也是不可能的,再不能折腾了,如果陈大叔有什么最后的心愿,就给他了了吧,大妈,我对不住你了。”

    陈大娘听了舅舅的话,用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哽咽着,声音又不敢放大,“哎呀――”浓墨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我一惊,由于心不在焉,火差点燎到了我的手指。

    我心里难受,原来是胃癌,我听说过这个癌症中的疼痛战斗机,家奶跟我说过,胃癌发病的时候,着实会使患者疼得上墙,抓心挠肺地疼,最后都是疼死的,怎么个疼法儿,我一直无法想象,今天竟然是这样见到的,那血痕,还有那脸上,陈大爷已经疼得自残了。

    “大印啊,我家老头子还能活多久?”陈大娘颤抖着问,真怕她一个受不住就倒下了,我把过好的针递给舅舅,赶紧过去搀扶着她。

    “一个月吧。”舅舅说:“可以准备准备了。”说完就进去给陈大爷针灸缓解疼痛去了。

    晚上,经过浓墨房间时,我看见浓墨在收拾包裹,“咦,你要去哪儿?”

    他从包裹里面拿出一个瓶子,“去挖祖坟。”

    “呸呸呸,那也是家祖坟。”我要去翻他的包裹,他一拦,直接扔床上去了。“小气鬼,我哧了一声。”

    “别跟着我。”他拿着瓶子就要走。

    “才不会呢。”我撇撇嘴,他前脚踏出院门,我后脚就跟了过去。

    家奶叫住我,“璇子,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散步。”我转了转眼睛,“表哥也一起。”考虑到我的特殊体质,身边多一个道士比较合情合理,家奶也不会担心。

    果然家奶摆了摆手,“快些回家来,外面黑。”

    和家奶说了几句话后再出门,我就找不着浓墨了,我们家祖坟,糟糕,分区了,年三十晚上就是因为祖坟不是都在一起,所以才画圈烧钱的,男老太女老太在村口那边,还有几个坟在陈大爷家附近。那边比较近,浓墨有可能会去那里,先去看看再说。

    因为并不太晚,所以还有好些户人家亮着灯,我到是没什么害怕的感觉,快到陈大爷家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大灯光,有点暗青色,跑了几步,我确定了灯光的位置,在坟地,浓墨,我可逮着你了!

    为了不引起浓墨的注意,我故意放轻了脚步,那个灯光从地上慢慢升起了一点,咦,浓墨起来了!赶紧藏起来!我往旁边的草丛一钻,再看向那边时,已经没有灯光了,哪儿去了?浓墨走这么快?

    我赶紧站起来环视一下了四周,没有!什么啊,凌波微步呢!正在懊恼时,突然头顶上映下来一片亮光,我抬头一看,一个大火球一样的东西漂浮在我的上方。这是什么?好亮,好漂亮!我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触摸它,“阿璇别碰!”一个身影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地,滚了一个圈,我缓过来的时候,是趴在浓墨怀里的,他被我压在地上,哼了一声,好像是受伤了。

    “阿璇,看着那个鬼火,我们跟着它!”浓墨说。

    鬼火?老师说在科学上这是磷燃烧的结果,民间传说是在坟地的忽隐忽现的火焰,带有不祥之兆,我赶紧爬起来,浓墨翻身起来,我们看着鬼火在低空中盘旋,然后,它飞走了,“跟着!”

    浓墨拉着我一路跟着,鬼火所飞的方向是陈大爷家的院子!

    难道是陈大爷要出事了吗?陈大爷家的院子只用一层矮矮的土墙围着,鬼火直接飞了进去,陈大爷家的院子里只有一个昏暗的白炽灯在亮着,光亮的鬼火飞进去和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鬼火进了院子,一直在盘旋,围绕着院子在旋转。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里面的门开了,走出来了陈家二婶,也是陈大爷的儿媳妇儿,应该是来照顾陈大爷的,我和浓墨怕被发现,就往下面压低了点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陈家二婶一看见那团很大的鬼火,就大叫了一声,“妈!这是什么?”然后惊慌失措地拿起身旁的扫帚就开始对着鬼火横扫,试图要把鬼火打下来。

    “不要!”浓墨还没来得及阻止,陈家二婶就一扫帚打下了鬼火,那团鬼火一落地,光亮便慢慢散去,随之消失。

    “老头子啊!”屋里面传来了陈大娘的一声哀嚎,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陈大爷走了!

    “赶紧回家,这件事谁都不要说知道吗?”浓墨拉着我就跑。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我急着问,再说了,这也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干嘛要走。

    “你舅舅是不是说,陈大爷只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是啊!”干嘛我舅舅我家祖宗的,他不是你爸不是你家祖宗啊!虽然你从小在外面不怎么亲,也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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