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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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头发浓墨才让我停手。
“刚刚的瓶子里面还剩了吗?”他问。呀!还要啊?我全倒完了!他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然后他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手心上,我看着心都揪了一下,肯定好疼,我不禁想起了那些勇敢结拜的人们。
他两手一抹,然后在地上画了一圈,圈起了佛像,地上并没有真正多出一个圈,看似是象征性的。然后他又在手掌心快速写了什么,我估计是画符,只见他一手按住佛像的大脑瓜,一手点燃打火机从地上的头发开始烧起,竟然带有噼里啪啦声,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火焰慢慢燃烧到佛像,浓墨放开手,直到佛像和头发燃成了一堆灰,偶尔还有几点火星子蹦跶几下,我看呆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等到被呛得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英语老师的头发已经不再长了,好神奇啊!英语老师也是瞪大了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要起身去开窗门透气,浓墨说:“先不要通风,老师你好好休息,把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就好,老师,你的儿子的事不是你做的,也不要担心李叔叔要回抚养权,过几天就会回到你身边的,只是,不要再打骂他了,你也不要再去找别人麻烦了,不然不会有好结果的,阿璇,我们走!”
路上,我问浓墨,“就这样吗?英语老师是无辜的啊!不告诉她真相吗?”
他敲了我的脑门一下,“蠢蛋就是蠢蛋!就这点和蛇妖不太像!她也做错了,也要承受该承受的。”我怒,都好久不提蛇妖了,现在又说,本来就不聪明还老是敲我脑袋,这不是成心和我过不去嘛!
正要仗着身高的优势回敬一下,谁知他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并朝我招手说:“你真的以为事情就像表面上那般简单?”
“我当然知道不简单,可就是理不出头绪嘛!我有那么傻吗?”
他一笑,“还真有!英语老师表面上看起来,处处作恶,可是,其实她才是受害者。”
我点点头:“没错啊,的确是受害者,她受害于那只鬼,首先由于私念作祟,然后想借助鬼的力量,反倒被鬼控制,当然是受害者啦,可是小艾阿姨家的那个是什么啊?”
他鄙视地瞥了我一眼道,“还真是肤浅,亏的我之前还认为你稍微有那么点小聪明。这件事曝光的最大受益人是谁?”
“小艾阿姨啊!”
他说:“对,师傅曾经说过,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所以即使我听到一方说什么,我一定会去查证才能判定。你记得英语老师说的那封信吗?本来也是无凭无据的,可是去了李师傅家,他强调小艾阿姨不识字,这点我们也查到了。”
“小艾阿姨骗了李师傅,小艾阿姨这封信是故意写的。”
他点点头说:“嗯,小艾阿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很显然是要挑起老师和李师傅之间的矛盾,你也看见了,老师疯狂了,李师傅更讨厌她了。”
我问:“还有吗?”
他说:“你怎么不问我,刚刚烧掉的是什么?”
我问:“是什么?”
他又鄙视我,“真没劲,有没有点创意啊?”
我:“”
他说:“那是邪灵,我带你去小艾阿姨住处的时候,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因为我隐约在她身上看到邪气,不过还真的猜对了,她供奉的邪灵就是缠上英语老师的鬼。”
“你在说什么跟什么啊?英语老师接头发完全是自己的意愿,怎么会是被小艾阿姨预谋的呢?”
小路越走离村子越近,浓墨停在湖边,就是那天发现小艾和李师傅的湖边,我们在湖边坐下了。他解释给我听,“龙灯那件事你知道去现场看,怎么现在就傻了?英语老师接的头发有问题当然要究其根源,我去镇上所有的理发店跑了一趟,结果只发现三家可以接头发,最近做的只有一家,所以就确定了,而且这一家还一次性做了两个接头发的生意,奇怪的是,有一个女子刚接头发没多久又拆了重新接,而拆的那个就接在了另一个女子头上。”这说的就是小艾和英语老师吧!
他继续说:“我听说李师傅还是很关心原来的家庭的,毕竟还有个孩子,而且感情也好多年了,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英语老师有意复合,小艾阿姨应该是不放心才谋划的,我看那邪灵养的时间也不长,至于自残事件我觉得是表演,什么在车上碰到鬼家里看到鬼发,小艾阿姨是有准备的,她养了邪灵,肯定知道。所以英语老师自认为的设计不过是被设计罢了。”
“英语老师的儿子落水也是小艾阿姨做的,还是英语老师被操控后做的呢?”
“这个就无需深究了,总之这件事情的真相我们得让李师傅知道,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浓墨,英语老师的儿子真的会回去吗?”
“嗯,李师傅不是那么不明理的人。”
“可是,拆散小艾阿姨和李师傅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只是把真相说出来,剩下的让他们自己决定吧。”他站起来,拍拍屁股。
“哎,别走吧,我的舌头!我们来探讨我的舌头啊!浓墨,你站住”
第44章 浓墨无故的闹脾气()
之后,英语老师便带着儿子自动请调了,李师傅的店也关闭了,具体情况浓墨也不让我去打听,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局中局很值得回忆,浓墨的想法和做法对以后我的思考方式有很大影响,看问题不要光看表面,也不要只听一面之词。
地点:浓墨房间
“阿璇,你看着我手上的这块蛋糕。”浓墨循循善诱道,我咽了咽口水。我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一步,他眼尖的发现了,跟着便退了两步,又远了点,“你闭上眼睛,想着很想吃很想吃,慢慢伸出舌头。”
我闭上眼睛,跟着浓墨的步骤来,感受着他手的位置所在,尝试着把舌头扔得老远,可就是扔不出去,我泄气了,“浓墨,我不行的。”
他放下手中的蛋糕,“你就真不记得上次怎么办到的?”
“不是不记得,是不知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知道!”看着娇滴滴的蛋糕,我越发烦躁。
他端起盘子就出门了,“那就没办法了,什么时候做到,再奖励你。”
我:“”黑心鬼啊!
一直在尝试无果中把六月给等到了
“璇子,吃饭不要敲碗。”家奶皱着眉,脸上的皱纹都快成了一朵花。我是担心嘛,多事之夏来了,哦,不,是从来就没消停过,心烦啊。
我吃着碗里的菜,味同嚼蜡,因为我最近和浓墨闹别扭了,跟我的舌头没有半毛钱关系,究其原因好吧,我都没弄清楚我和他是怎么怄上气的。
就是那个很普通的天气很晴朗的上午,风儿悠悠地吹,树头悠悠地摇,我们欢快地打着羽毛球。大家都在为我的球技突飞猛进感到惊讶时,我看到他和她的同桌程洁一起从我们身边有说有笑地走过,这也很正常,因为流言说我们班出现了姐弟恋,说的就是他们俩。我的余光瞥到他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鄙视地剜了我一眼,要说鄙视,我已经习惯了,可是他干嘛剜我?!我碍着他早恋了?莫名其妙!
放学时,我已经忘了这事,准备等他一起走,可是他从我身边走过,看都不看我一眼!然后就和程洁一起走了
我:“”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我们就至此没再说话了。
“啊!家奶!好疼哦!”我回过神,看见家奶手上拿着凶器筷子,刚刚就是用筷子另一头打我的。
家奶故作生气地说:“说你不听,不打还得了!筷子敲碗是叫花子才做的,不能瞎学!”
“啊哟,哪儿那么多规矩啊。”
家奶又打我一下,“吃不下饭是吧,那就放着。”我像是解脱了,哈哈,我把筷子插在饭上,准备去午睡。
“啊!”屁股又遭打了,家奶的脸皱得更厉害了,骂道:“小伢子家家的,把这碗饭倒掉。”家奶还真动怒了,我赶紧端起碗要后院,家奶又斥道:“回来!这碗饭谁也不许吃!倒掉!埋了!”没这么严重吧,是我做错事了,关后院的牲畜什么事?
家奶说:“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吗?这是祭祀的时候做的,饭上插两根筷子不吉利!听清楚了吗?”我抱着碗,低着头,一系列的错误,浓墨我跟你没完!
第二天上午的英语课,我昏昏欲睡,唉,自从那个英语老师走了之后,新来的这位就是学音乐的吧,还是专攻催眠曲的大师,她一上课。我就困,同桌捣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吓得整个人一震,刚刚在梦里我正在和鬼厮杀呢,这会儿给全吓跑了。我看了同桌一眼,扭头继续迷糊,她又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你再看我一眼,哎扭头过来!璇子!看我一眼啊!”我白她一眼,神经错乱了吧她。
她说:“你的眼珠好白!”是很白!因为我刚刚白你了我翻开笔记本,“是真的很白!你怎么了,早上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好了啦,没”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不会是天哪!这没到时间啊!怎么会提前呢?怎么办?我赶紧摸摸脸,啊,脸皮变得粗糙了,通常眼睛变白要半天脸上才会浮现大块蛇斑,现在这种不明情况我也不敢确定这个时间段也缩短了。
我打开铅笔盒,忽视上面侵占铅笔盒市场多年的九九乘法表,家奶给我一初中生买的是小学生的铅笔盒,叫我情何以堪,但是还是得宝贝着啊,因为是家奶送的入学礼物。透过黄色的反光,我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可以肯定,看不到明显的东西,我小缓了缓气。扭头去看浓墨,他正在书上给程洁比划着什么,根本就没抬头,怎么办?还有谁能帮我?我无比后悔和浓墨闹别扭了啊,虽然不知道别扭是什么还剩一节课,再坚持一节课就可以回家了,和浓墨好好说话,他看我这样子不会不管我的,嗯,我决定放学就去主动和好。
放学铃声一响,就像救星一样把我从噩梦中拉出来,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同桌担忧地问:“你没事吧,我只听说有红眼病,没听说过,还有白眼”
我努力挤出笑容,“没事哦!你先走吧!我经常这样,眼睛很奇妙吧,哈哈,走吧你。”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那那我走咯。”然后又小声说:“哎,你家那个亲戚怎么也不管你啊,还没和好啊?我去叫他!”
说完她就要喊住刚出门的浓墨,我急忙阻止,“别,我来,你先走吧,我们早好了,哈哈拜拜。”等同桌出门了,我踉跄着扶着桌子站起来,我真讨厌这样的时刻,第一次没有家奶的陪伴,以前都是先算好日子再请假回家待蜕皮的,这次来的太突然,根本毫无防备,而且刚开始的时候眼睛看不清楚外加红外线接也会收出现偏差,就是说我是个瞎子无疑,真正可以感受到蛇蜕皮初期的无助和无奈。
我靠着模糊的视觉出了教室,这个学校不用锁门真好,不然又得说谎骗锁门的人了。我大声喊住走得不远的浓墨,他和程洁停了下来,我喊道:“浓墨,我们一起回家吧。”即使你谈恋爱了,很在乎这点时间,可是你们毕竟不是一直同路的,我现在很需要你,真的。
“你等你表妹一起吧。”是程洁的声音。
“走吧。”浓墨说。我欣喜地小跑,没想到浓墨和她的身影远了,他不是对我说的
“浓墨!等一下!”不要走!我快看不见了!我会让人发现的!我的脸肯定快出现蛇斑了!我跑着,突然一脚踩一块东西上,一个踉跄我彻底闭上眼睛,准备倒地,一只手拉住了我,“浓”我睁开眼睛正要说话,止住了,原来是他,我看着校门那边模糊的人影,眼泪下来了。
“你会告诉别人吗?”我盲睁着眼睛问,自行车的平稳让我惊奇,以前跟那个大哥哥的车时,是很颠簸的,因为小路很坑坑洼洼,一下雨还会积大一滩小一滩水的水,我就会穿着胶鞋在水坑啪啪玩水,家奶还说我是水里的鱼,就爱玩水,可是坐在査承彦的后面,很舒服,很平稳,就像仍在柏油马路上似地。
耳边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告诉别人,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所以他用衣服盖住我的脸,怕吓着别人。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你的病有点奇怪。”
我松了口气,“是啊,很怪的病!好多年了也治不好,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得请假回家治疗,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这不传染,我怕人家知道了就不跟我玩了。”
“别人的事我不想多管,刚刚过去的是你家亲戚。”
“啊?”浓墨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