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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良淑-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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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骂了一回的司轩不由骂了一声,瞧着那狐狸崽子还真就看着不顺眼了,以大欺小,老子今日就拔光你那浑身的杂毛!

    眼见一只白虎迎面扑来,流晏是转身撒腿就跑,他一向有着自知之明,打得过的他能拽上一阵,打不过的自然是要跑路,他一跑,司轩一追,就将良淑单单留在了众人的包围圈中,然而就在那几个法士着急抢东西上去的时候,却又被这边人甩出去的几把冷刃穿透了心脏,聚气而成的冷刃连带着一片血迹消散在空中,那几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也随之倒地不起,方才还想着一同过去的禺良与魁戎不禁纷纷打了个冷颤……

第124章 冷刃() 
本想使一计的流晏没想到那家伙还有着那样的身手,只在怔愣片刻之间就被后面的人给追了上来,二话不说揪着后毛领子就给硬生生扯了过去,张手就要将他剥皮抽筋,好歹是被及时赶来的禺良和魁戎硬生生从人手下救出,后面也早已被撕掉了一块皮肉,疼的直咧嘴。

    眼见周围人尽散去,得了出路的良淑转身就走,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唯一一个站在那里的人挡住了去路。

    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与他有着这样的际遇,已经被逼急了的良淑再顾不上什么交情,只要将挡了自己去路的人打开。

    越泽不料她会如此对自己动手,且是招招致命,可一时也伤不了他,最后良淑眸中升起一团怒火,手中聚起的长剑直刺他的咽喉,却又被他转身避开,两根手指死死夹住剑身,看着眼前人蹙起眉头,“你要杀我?”

    良淑冷冷将他看着,“误我大事,我杀你又如何?”

    越泽到底是不清楚她那个师父在她心中拥有着怎样的地位,只此时此刻看着这个为他而与自己动了杀念的丫头,心中升起一阵寒意,“他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良淑,“起码,比你的命重要。”

    越泽指间剑柄瞬间绷断,被牵连着的良淑身子不由被拖着往前冲了两步,被他一把扣住咽喉,只从她怀中取出装着血丹的盒子,“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于他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么?”

    被死死锁住的良淑一时动弹不得,然而就在越泽想要拿了东西走人的时候,背后却又被人那刀死死抵住了后心,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不想死的话,放人交东西。”

    眼看被朝阳照射投到地上的阴影,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瞧那一身的打扮还能不知正是那茗萝?

    冷笑一声,反手就将背后的小子给揪了过来,本想装一回大人的茗萝掉了手中的刀子哇哇大叫,四肢是又打又踹,愣是将人家方才放进怀中的盒子又给踢了出来,早在那边候着的麒麟兽立马跳起来张嘴含住,转身撒腿就跑。

    别看那四只胖乎乎的小腿短的要命,但人家毕竟是天界的神兽,撒了欢的跑起来还真就没几个人能够追的上他,就连一向以速度著称的流晏也被甩了个无影踪。

    被抢了东西的越泽难掩怒容,一把放了手中的人就要去追,摔在地上的茗萝正为自己那小东西感到欣慰的时候,却又见着那蠢东西居然转了个大圈又跑了回来,一时方才想起来,忘了他是个路痴了!

    眼睁睁看着蠢东西奔着那坏人而去,茗萝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指着他歇斯底里,“你个蠢货我看你敢把东西给他?!”

    急速前进的麒麟兽又怎么没看见前面等着他过去的人,脚下忙忙刹车,一张脸都狰狞了,眼瞧着要与那个人撞上,且将咬在嘴里的东西甩出去,那边的茗萝扑身接住,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也是撒腿就跑。

    捉住了麒麟兽的越泽没想到两个小东西居然又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招,一时间也是被纠缠的头痛,原本不过是想拿了东西就走人,何曾想过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他向来厌烦与人纠缠,此时此刻心中已经很不舒服。

    眼看着转眼就跑远的人,越泽手中聚集起来的一股寒气就要打将过去,在这个时候却被良淑当头拦下,眉头蹙起,“让开。”

    良淑不动,“你我各自都有苦楚难处,现在你是什么心情我便是什么心情。”

    越泽冷笑,“可我也从未动过要杀你的心思。”

    良淑心中苦涩,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越泽知道自己不能耽误时间,可被眼前人挡着一时又脱不开身,只叫了那边人一声,流晏应声而起,望着茗萝的方向就追了过去,原本想要去阻拦的司轩被禺良和魁戎拦下。方才流晏险些丧命在他的手上,此时此刻二人很是生气,化了真身出来定要与这人杀个你死我活,此时此刻,已经不再单单是那血丹的事情了。

    且说流晏一路望着茗萝的方向追过去,中途却又被那麒麟兽一口琉璃火喷的不得不转过身来,身上却还是被点着了,琉璃火不同于凡火,但凡被点了,只要良淑不给他灭掉,那就只有天界的天池之水方能浇灭,否则只有被活活烧死。

    眼见那边的人排不上用场,越泽这里一发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人,他若是想要追上那茗萝倒也不是件难事,可良淑也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的小师弟下狠手,不过还是一个孩子。

    冰刃撞击出刺眼的火星,良淑对于面前这个人不再抱有什么愧疚之心,反而多了一丝的恨意,一把短刃刺入他的胸膛,“倘若是别的我大可以给你,可唯独这次不行。”

    被插了一刀的越泽一时怔愣,瞧着满目寒光的眼前人,心中不禁苦笑,却也是无话可讲,固然也不再去追已经跑远的人。良淑转身离开,毫无犹豫,那刀是插进他的体内不错,但也仅仅是破了层皮而已,伤不了他多少。

    可她未知,有时候最痛的伤口可能不会在身体上,而是在心中,越泽在这个时候算是明白,以前自以为她很在乎自己,而现如今看来,自己在她心中可能还真就排不上什么位置,她有师傅又有师兄师弟,似乎每个人对她来讲都要比她自己的性命都重要,而今,自己更是为此被狠狠插了一刀,心里不禁有些疼。

    短刃终究化为一场虚空,越泽转身回来,一言不发,只带着被琉璃火包围了的流晏望着天池那边而去。

    东西终究被清屿山的人拿走,稷生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也鄙视身边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目光之中尽是鄙夷之色。千沧岂有看不出他心思的道理,却也只是笑笑并不解释,他明知道那司轩身为义郡的三弟子,修为数万年之久,对付几个小狐狸是能够难得到他的么?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又何必去寻那不必要的麻烦呢?义郡那老头儿说的不错,若是换作当年自己大可任性而为之,可现如今,站在自己身后的是数万万同胞,自己如何能够拿他们的性命来做赌注。

第125章 大不敬() 
良淑与司轩回到清屿山的时候,茗萝正一脸沮丧的从师父房中出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那老头儿脑袋估计是坏掉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活了。”

    义郡不肯服药,在茗萝眼中就等于自杀行为,房中又不许人进入,司轩等人站在外面一时为难,最后良淑拿了那东西推门进去,瞧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你还真是要跟人家殉情啊?”

    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义郡这时候睁眼看了她一回,瞧着丫头身上的星星血迹就知道方才茗萝拿来的那东西是他们又在外面闹了一场的结果,“你们又给我惹事。”

    良淑往他床边一坐,看也不看他,“是惹事了不错,可能这回你这座清屿山都要被人家给平了呢,你要是再不起来,到时候可连你一起埋在这里了。”

    义郡微蹙着眉头,“你们到底又招惹谁了?”

    良淑,“找惹谁你甭管,要是不想我们都死你就得快些好起来,把这个吃了。”

    义郡看也没看那血丹一眼,“不吃。”

    瞧着一时耍性子的小老头儿,良淑强强压住心中莫名的火气,“您该不会真要与那长公主殉情吧?”

    义郡懒得搭理她,复闭上眼继续一动不动的挺尸,良淑看着他那个模样忽然又觉得好笑,便盘腿坐在那里,“我原本以为师父当真是像人家口中说的那般清修有为,可也没想到身上的情债居然有那么多。”

    义郡知道现如今自己在外面恐怕早已是声名狼藉,也不想去解释,就是懒得动,良淑俯身拖着腮将他看着,伸手去绕他散开的发髻,“师父,您与长公主,当年真的有那一段情愫么?”

    义郡蹙着眉头,“没有。”

    良淑,“既然是没有,那人家为什么要白白等你一辈子?”

    义郡,“为师魅力所在,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丫头白白等了我一辈子呢。”

    良淑笑,“那师父可有看上眼的?”

    义郡,“没有。”

    良淑无奈的撇撇嘴,翻身躺在了那里,“师父这一生,真的没有爱过一个人么?”

    这句话好像有人问过自己,义郡心中有些反感,想着自己向来都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现在却落了个无情无义的名声,有没有爱过一个人,自己爱的人可多了去了,一辈子十九个徒弟,自己哪个不爱的像是自己的心肝儿肉似的,养大了却是一群白眼狼,同外人一起来欺负自己的师父,可怜自己这一辈子,当真是碌碌无为。

    心中悲叹,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原本就不是因为那种情感上的在乎,不过是听着那长公主逝去,一时想起旧年时光,十分的感叹伤感罢了,方才至此般模样,却不想又被人误会。

    老头儿一时咳得又吐血,良淑为他拭去嘴角的血迹,将手中的血丹送到他嘴边,“吃了它,起码可以帮你延长几天的寿命。”

    义郡别过头去,依旧不愿意,看着他那个样子,良淑心中有股难言的酸涩,“难道师父不想送我出嫁了么?”

    这句话倒是将义郡说的一愣,可想想这东西是从那朱厌体内血淋淋掏出来的就觉得一股作呕,如何能够咽的下去,再说,无论自己怎么着一时间也死不了,撑到这丫头出嫁那时想必还是可以的,也没必要借助外力来给自己延年益寿吧。

    人依旧不回头,良淑最终无法,“您要是不吃,那我可就吃了。”

    义郡点点头,不言语,心中却在碎碎念,你吃你吃你随便吃,别到时候苦的吐出来就行。

    良淑将手中的血丹放入口中,义郡余光中倒也看得清楚,也想看看这丫头被苦到时的滑稽模样,便转头去等着,却没想到那丫头却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硬生生将口中的血丹送入了他的嘴里,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禁让人愕然一回,生理反应的咽喉蠕动了一回,那血丹也就随之被吞了下去。

    良淑紧紧抱住他,将自己的脸埋入他的脖颈之中,“倘若良淑不是师父的徒儿,一定也会爱上您。”

    还愕然在方才事件中的义郡此时喉中已泛起一股难以压制的苦涩,苦的他嘴角都在抽搐,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向人讨一杯水喝,那样多少有煞氛围,只是怀中这丫头实在是太过天真,天真的让人心疼,怎么能这么对你师父呢?

    当真是大不敬……

    “丫头……”终究,义郡唤了她一声,声音有些沙哑,看着抬起头来的丫头,他眼目之中已有些湿润,良淑痴痴地看着他,等着他能够与自己说一些心里话,最终义郡也确实与她说了自己心中最想说的心里话,“快给为师倒杯茶去,苦死我了!”

    良淑,“……”

    清屿山的师父向来不是个靠谱的,良淑甭想从他那里听到一句他不想说的,而在这次事件之中未能取胜的人正坐在天池旁发呆。

    好不容易浇灭了一身琉璃火的流晏此时衣不蔽体,可周边也无有他人,当着眼前三个大男人的面他也无甚害羞的,就敞着身子坐在那里让禺良给自己包扎后颈上的伤口,一边恨恨的骂那司轩,一边又恨恨的骂那麒麟兽,以后得了机会一定要活剥了那东西。

    瞧着他那小身板,禺良不禁发笑,掐了一把他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就你这娇弱弱的小身子,还想着剥人家,不被人家剥了就算是上辈子积德了。”

    流晏白了他一眼依旧一脸怒容,可见这次被造的实在是不轻,倒是少见他这个模样,那边发完呆的越泽将自己身上的袍子扔给他,站起身说了一声“走吧”,便转身离开。

    瞧着他的背影,流晏他们坐在那里依旧没有动弹,只是魁戎在那边叹了口气,“当真是落寞至极。”

    流晏呵呵一笑,“什么时候木头疙瘩也学会看人了?”

    魁戎白了他一眼,转身跟着走了,禺良也站起身,望了一眼天际长长叹出一口气,“试问情为何物,只教人分分合合生死两相愿,到头来却又是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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