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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良淑-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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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大言不惭,良淑斜着眼神看他,“人家都说二皮脸已经够厚了,难不成你们这九尾一族当真还有九张面皮?”

    摆明了人家骂自己,越泽却依旧笑,“你说我脸皮厚,那我就脸皮厚喽。”

    良淑扶着额头头痛一回,谁能想到平日在人面前是那么忧郁潇洒的太子殿下,其实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家伙,“真奇怪那阏氏姑娘为何对你那么情有独钟,你们相处那么久,难道人家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么?”

    越泽看着她笑得愈发深邃,“我是个什么人?你说我是个什么人?”

    良淑托着腮还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蹙着眉头道:“闷骚,且是个十分闷骚的人。”

    越泽被这个词怔了一下,随后又是一笑,抬手指了那边,“把那棍子给我。”

    良淑一愣,“你不让我给你解释一下么?”

    越泽,“不用,把那棍子给我。”

    良淑略有迟疑的将身边的棍子递过去,刚想再说些什么,对面人拿着那棍子就敲到了她的头上,这也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头一发瞪了那边的家伙,“你敢打我?”

    虽然不疼,但也得做出十分疼的气势来。

    越泽拎着手里的棍子,“打你怎么了?”

    良淑这回可算是被气着了,敢问自生下来有谁敢对她动过手,当然,除去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试问义郡、陌修他们有没有动过自己一根头发,现在居然被这小子给欺负!

    姑娘的自尊心一起来那可是不得了滴,拎了一旁另一根更粗的棍子起身就打了回去,越泽不傻,自然是要逃。洞外天色虽然已暗,但大雪天又能暗到哪里去,结果两个人就你追我赶的在那一片茫茫雪原上展开了一场追逐戏,追着追着却成了一场嬉闹,雪球满天飞,他推她一把她推他一回,最后只闹得筋疲力尽,躺在那里望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呼呼喘着粗气。

    越泽将身上的袍子解下来披在她身上,那样的布料做的衣服固然不是平常人家那般,也无怪乎再怎么寒冷他也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

    拥在一股浓浓的暖意之中,良淑望着茫茫天际只觉得心中清爽,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讨厌身边这个家伙,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好像也只有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方才能够将淤积在心中的团团闷气发泄出来。

    天为被,地为铺,这般广阔的世界,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

    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又化为一滴滴冰水,让人既有困意又睡不着,最后良淑坐起身来,望着早已模糊一片的远处发呆。越泽躺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伸出一只手去拈她落在雪地上的头发,女儿秀发三千,光泽如墨,柔软似水,仅仅一条发带便将她衬托的异常出众,一时间,他竟看的有些呆了。

    感觉到头发被人拿住的良淑一发站起了身,瞧着还躺在那里不愿起来的家伙,“真想把你埋在这里。”

    越泽枕着自己的胳膊笑,“那我们二人就躺在一处化为一双冰蝶如何?待到千年之后再被人发现,那可就是一段传奇佳话了。”

    良淑白了他一眼,“还是与您的太子妃一起化冰蝶去吧,小女子高攀不起您呐!”

    说完转身就走,越泽躺在那里望着茫茫天空又呆了一会儿,随后便跳起来一发追着已经走远了的人而去,一个雪球塞进她的后衣领,逃似的往前跑了,后面传来她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夜间,这里异常寒冷,她裹着那袍子依旧冻得缩成一团,困得连连点头却又实在是睡不着,他终究是不忍,便来到她身后坐下,刚要伸出手,却被她一把推到在地,手中的烧火棍死死顶住了他的咽喉。

    实属无奈,他翻身趴在那里,良淑瞅着他那德行蹙起眉头,“你做什么?”

    越泽不语,只是最后化了个真身出来,一身的皮毛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那般光鲜亮丽,良淑见过不少的狐狸,可还真就没见过如此上乘的狐狸,真不愧是堂堂九尾一族的太子爷啊,生了这一副的好皮囊,想着若是能扒下来做一身毛皮大衣该多好,以后的冬天自己可就再也不用怕冷了。

    瞧着那丫头看自己的那眼神,越泽满脑袋黑线哗哗乱掉……

第114章 狂奔() 
终究,良淑是偎在他的身上取得了温暖,原本对自己那般冷漠的人此时又是这么的贴心,难免让人觉得意外,偎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扭头去看他的脸,伏在那里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只是那样的一张脸在莹莹火光之中显得那么静谧而安好。

    “你,身上不会有虱子吧?”良淑觉得自己应该找点话题说一说。

    越泽眼睛睁开一条缝,略带鄙夷的瞧了她一眼,“能不能闭嘴?”

    良淑将身上的袍子裹了裹,又往他身上挤了挤,“做个妖真好,尤其是长着一身毛的妖,你们冬天是不是都不怕冷?”

    越泽复闭上眼睛,良淑瞧他那模样尽显一副慵懒与妩媚,心中不禁怅然,狐狸啊狐狸,当真是妖族中的雍容高贵者,怕是那龙族站在一起比肩,也不及他们这种模样吧。

    心中想着就不禁伸出手去触碰他那长长的睫毛,却被他张嘴咬住了手指,可以感觉到他牙齿的坚硬,同时却也能够感觉到那坚硬牙齿对自己的温柔。

    他就像个平日里被人摸了脑袋撒娇的猫,这样一个动作不由让姑娘笑了出来,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越泽也在恍然自己方才为何做了这么一个动作出来,被人夸了一声“可爱”,便是满心的不舒坦,松了嘴里的手指,复趴下去闭上了眼睛,任由她在自己脑袋上摸了又摸,自生下来,除了自己那父王与母后,好像还真没有旁人敢对自己这样,可为什么又不觉得生气呢。

    最终,良淑偎在他身上沉沉睡去,他也方才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来将她细细瞧着……

    洞外风雪怒号,似要将整个天地塞满,更是冷的足足能将一个血肉之躯直接冻成蜡像。而此时,亮着一丝微弱光线的洞中,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他并非是那永远不会怕冷的人,不过是依着自己的修为来为她取暖罢了,时间久了,难免困乏,稍稍翻了个身想躺的舒服些,她却随着他的动作倒进了他的怀中,只因实在疲惫,姑娘也仅仅是稍微翻了个身躺在了那里,并未醒来。

    辽想当年,自己是被她拥着躺在一张床上,清晰记得那时候她身上那股芳香的味道,而今,所有的一切如旧,不过是换了自己拥她,看着这张侧脸,轻轻靠近些,嗅着她的发,越泽有些迷恋……

    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无有他人,洞外已是一片明亮,良淑来到洞口,天上依旧大雪纷纷,透过重重雪障,依稀能够瞧见不远处涯上站着的他,狐族中的至尊,在这个时候却并不像是一只狐狸,更像是一头孤傲的狼,迎着漫天纷飞的大雪不知望着何处,又在想些什么。

    良淑靠在洞口,自小在妖界长大,还从未像现在这一刻如此羡慕他们,做妖,似乎要比做人更能够潇洒自在一些。

    “那只是因为现在的你是人,不能体会做妖的苦楚。”化为人形的越泽不知何时站在了人的身后。

    良淑浑身抖了一下,方才自己不过是小声说了两句,距离那么远他都能听到,也无怪乎他家那媳妇找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全都知道了。

    “只要不去违反规矩,做妖有什么好苦的?”良淑望着外面一片皑皑天地微微蹙着眉头。

    越泽在洞口坐下,“苦的就是那些繁琐的规矩,动不动就要被杀的灰飞烟灭的,做人多好,活个几十年便可重新来过,忘却前世所有的悲欢离合。”

    良淑,“可有时候,并不想忘记呢?”

    越泽瞧着她笑,“那你就修成妖吧,其实做妖也挺好的。”

    良淑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又皱起眉头,“凡间的人族,真的能够修成妖么?”

    越泽摇头,“从未听说过,,七界是有着严格的分规的,岂是那般容易就能够转来转去的,如若那般,还不整个乱了套?”

    良淑,“那六界之中不是大有修成仙班而去了天界的人么?”

    越泽,“他们那些人如何得的那仙班之列,你不会不知道吧?”

    良淑不语,虽然话问了出去,但其中的道理她自己也明白,若是想修为仙班,数万年的修为不过是个基础,其他的还要看你的造化,至于这个造化到底又包含了些什么,说不完,道不尽,多的让人苦恼,也可怜当初自己那师父好不容易得了个名额,后来又不知道为何白白丢掉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闪出几个画面来,却也是瞬间即过,良淑靠在那里愣了一下,尝试着再去回忆,可再怎么想却是想不出来了。

    听她方才说的话,再看她现在的样子,越泽岂不知她出现了什么状况,想想当初他那个师傅与自己的说的话,一时也不禁好笑,有些东西纵然是不想忘记,但实际上还是忘记比较好。

    一把揽了还在思考的丫头,越泽一步跳出了洞口,下面就是万丈悬崖,良淑被他吓得大叫,他却只笑着说了一声“抓好了”,转眼便化为了真身,脚下一踩旁边的峭壁,急速坠落的身子便腾空而上。

    在这广阔无边的雪原尽情奔跑,也是一种发泄的方法,良淑趴在他身上紧紧抓着他的皮毛,也顾不得是否给他扯疼了,只顶着扑面而来的寒风又惊吓又激动,活了这么多年,还未曾以这样的速度行进,当真是刺激。

    为寻人而来的流晏和稷生坐在一处悬崖之上瞧着下面近乎疯狂的人,稷生嘴角抽搐着,“你家主人还真是野性十足啊。”

    流晏呵呵一笑,掩了脸上的尴尬之色,“你家师姐也不差么。”

    稷生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只要纵身而下去寻人,却被流晏一把拉了回来,“难得他们高兴一回,你等会儿又不会死!”

    稷生甩开他,“再等会儿我怕你家主人会被那少天尊弄死!”

    说完转身走了,流晏抬头望了一眼天际,茫茫大雪看不到尽头,那少天尊能看得到这里?

第115章 结束() 
且说稷生来的突然,方才还在狂奔之中的越泽急急刹车险些撞到他身上,最后一头栽进雪堆中,良淑也从他背上甩了出去,被稷生伸手接住,瞧着自家这姑娘微微蹙着眉头,“我只当你们两个是老死不相往来呢!”

    良淑下巴磕到了他的肩膀上,正疼的要死,不想说话,回头再看那边人的时候,越泽拱在雪堆里还没出来,瞧着他那个样子,不禁让人好笑,最后流晏过来,好歹是给自家主人拔了出来,瞧着人身上那旧伤加新伤的,“我的主子诶,小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皮过。”

    越泽还在眩晕之中,化了人形出来扶着他勉强站住脚,回过神来也难免有些尴尬,谁想过他们两个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流晏抬手指了指上面,“你们从哪掉进来的我们自然就从哪里过来的喽,这里又没有第二条出路。”

    越泽望着天际不语,流晏瞅着他,“难不成,主人还没想过要怎么离开这里?”

    越泽回过头来,“啊”了一声,他当真是还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出去又没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呢?

    流晏,“……”

    但是,几个人最还是离开了那里。

    出了那个洞口,就瞧着原本树木高耸山石遍布的地方早已被夷为了平地,可想而知昨日为了抓住那个朱厌又发生了多少事情,而在外面等候的千沧等人见着人出来也立马迎来上了,唯恐这个太子爷有个什么好歹,他们可真是付不起那个责任。

    自知惹了大事的烛荇站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言语,越泽这个时候没空理他,只因身子不适,虚虚晃晃站不稳脚,千沧忙让人搀着回去查看伤势,回头再看一眼这亲家人,“姑娘可还好?”

    良淑瞧着那边人离开,一时奇怪他身上虽有伤但也不至于站不住脚啊,不久之前不还在那边跑的欢畅么,怎么一出来还就不行了呢?

    回过神来,方才与千沧老者点了点头,说自己没事,稷生却瞧她一脸的苍白无色,本就是被那囚狱里的煞气所迫,她自己现在觉得没事,但要真等到觉得有事了,恐怕也晚了,便一发扶着回去休息去了。

    事实证明越泽之所以站不住脚不过是因为他一时并不想离开凤梧山,在千沧老者家中将养了两日,身无大碍,却每每一副娇弱体虚的模样,坐在廊檐之下望着外面的纷纷大雪怅然若失。

    猎场之中的那只朱厌最终是被稷生一剑刺杀的,故此这届的冬猎最后的大赢家还是千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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