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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良淑-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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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却没想到上了楼之后就瞧见被一只耗子吓得跳上了房梁的家伙。原本沉睡的稷笙被一只耗子啃了俏脸,惊愕之中跳上房梁,狼狈不堪的模样恰巧被来人看见,多少有些尴尬之色。

    良淑瞅着他脸上那颗红草莓,微微蹙起眉头,“可见它还真是你的同胞,不然怎么能欣赏你这绝世之容貌呢?”

    闻此言稷笙很是愤怒,指了下面那女子凶神恶煞,“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是伶鼠不是老鼠,你才跟它是同胞呢!你全家都跟它是同胞!”

    上面人歇斯底里,下面人的目光早已从他身上转移到了墙上的那副画中,那倾城之女子,相对比昨夜来讲,脸色似乎红润了不少。

    “难道是……”良淑又开始有了小小的激动。

    “没什么,只是昼夜光线不同罢了。”泊陵勾手将即将燃尽的红烛抚灭,轻轻解释了一句。

    良淑,“……”

    眼瞧人不中用,稷笙从房梁上跳下来,略有意见道:“看你这人模狗样儿的,别是个蹭吃蹭喝的骗子。”

    泊陵不理他,只翻着放在地板上的那本经书,修长的手指甚是养眼,中指上却有着一道深深的伤疤,不知道怎么来的。

    良淑一边看着那边人的手走神,一边在心里郁闷着,前几次都是画完了肖像没多大会儿就见成效的,可这次偏偏废了这么多功夫,难道是因为自己作画的时候找错了模特?

    太丑了?

    冲撞玷污了人家……

第5章 来了()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哪次画画不都是照着我的画的?现在嫌弃我了,早说啊你!老子还不想伺候了呢……”似乎能够看懂人心的稷笙一时间有些激动,他决不允许有人对他的容貌有所质疑。

    良淑拖着腮帮子坐在那里,瞅着那边指着自己鼻子骂的人无动于衷,更是让稷笙怒从心生,打了包袱转身就要走人,没想到却无意之间看到在那边翻看经书的人脸上浅浅一笑,甚是奸诈。

    刚才吵吵着要走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良淑不由奇怪,“你不是要走吗?”

    稷笙放下小包袱,“外面雨大,等会儿。”

    良淑没再理他,转头只看着另一边的人发呆。泊陵将那本经书翻了几页之后,最后无奈摇了摇头,指着其中一页道:“原本是我搞错了,昨天夜里念错了两句,故此今日不得结果。”

    听此言,稷笙糗起鼻子冷哼一声,余光中瞧着那边的人,长长的舌头绕着嘴巴添了好几圈,口水几乎灌进脖子里,被良淑一巴掌打到桌子地上趴着去了。

    泊陵继续无视那边的两人,只拿着那本经书坐下,稷笙从桌子底下钻到他这边来,冲着人“嘿嘿”一笑,“公子这是打算重新来过?”

    泊陵瞧着躺在脚下的人,一时无语。由于欲望的冲击,稷笙的嘴里已经隐现出了獠牙,“你是不是故意要在这里耽误工夫,看我师姐漂亮,心怀不轨怎么滴?”

    泊陵稍稍挪开自己挨着人家脸的那只脚,瞧着下面那家伙稚嫩的一张脸,一时不觉好笑,便悄声道:“其实,在下是看你不错。”

    稷笙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恼怒,张嘴就要咬死上面那混蛋,还没等他开口,就被良淑扯着双脚拉回去了,身边带着这个家伙,有时候实在是不省心。

    泊陵抬起头,与那边姑娘解释,“在下只是想帮忙而已,并非有非分之想,如果姑娘不介意,在下再尝试一遍可否?”

    死死摁着稷笙的良淑尴尬一笑,“可我时间有限。”

    泊陵,“姑娘说寻这地方就已经花了不少时间,现在也不必在乎这一两天吧?”

    良淑仰头想了想,最后纠结又犹豫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应该……也不用在乎。”

    泊陵,“……”

    麻木的心有时候总会被一些东西牵绊,就比如现在的良淑,瞧着对面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工作的人有些发呆,稷笙坐在她旁边甚是鄙视,“还说对大师兄一心一意,现在你对得起他吗?”

    良淑,“我怎么对不起他了?”

    稷笙,“贪恋别的男人的美色,你这是不守妇道!”

    良淑,“所有人对于美的东西都会多看两眼的,这叫艺术欣赏。要照你这么说,我看你看了这几百年,你也心甘情愿的被我看了这几百年,我要是不守妇道,你就是奸夫淫夫,你也对不起大师兄啊。”

    稷笙向来讨厌她的诡辩,只抱了胳膊,“我看还不如按着我们原本的方法来呢,照着他这么念下去,猴子都到西天取经回来了。”

    良淑,“猴子要取经也不过是两个跟头的时间,眨眼很快就回来了,你想说的应该是骑白马的那个家伙。”

    稷笙,“……”

    重新念经之后也没见墙上那幅画有什么反应,外面冷雨不停,氛围总有些阴暗压抑,似乎是预示着什么,对于这种情况,泊陵的解释是,“这次要找的对象不简单,需得等待。”

    为此又遭稷笙的白眼。

    画像没有动静,良淑似乎也没想起来要用自己以前的方法去试一试,她不想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此拖延时间,只瞧着莫名生气的稷笙扛着自己的小包袱走了又回来,回来又离开,离开又回来,反复好几次,最后也没走成,一问之下方才知道,下山的两条路都被雨水给冲垮了,想要从这半山腰下去,恐怕是有困难了。

    “你不是会飞吗?”良淑煽动着自己的双臂问。

    稷生一个愣怔,最后道:“雨大飞不起来不行啊?”

    良淑,“……”

    阴雨的天气一直持续着,昏暗的天色总给人一种压抑而又奇妙的安全感。画像没有反应,纵然心情有些不好,饭还是要吃滴,无有柴米油盐,只得以玉米果腹,本以为有一顿大餐可吃的泊陵面对一包玉米略有怔愣,一时不得下箸。

    “长途奔波之人,生活不易,公子别介意。”良淑将一个烤好的玉米送到人家手中。

    面对这老玉米,泊陵,“……”

    瞧着那边人实在是吃不下去,稷笙啃着玉米棒子凑过去,涂了两腮的黑炭,笑起来就像是戏里的小丑似得,“要不,公子咱们这顿改吃荤吧……”还没等他凑到人家身边,就被良淑揪着小辫子揪回去了,趴在地上还在坚持不懈的与那边人解释,“其实我们一向是食肉人族,就喜欢你……”被良淑一棍子打闷在地。

    窗外冷雨瑟瑟,窸窸窣窣的落雨声纵然夜显得更加的寂静,稷笙趴在梁上已经睡得昏天黑地,躺在地铺上的良淑却毫无睡意,便偷偷拿余光去看还坐在那边看书的人。

    昏黄的灯烛下,一张温润如玉的脸静谧而安好,似曾相识的画面,总会让人不由又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些事,从小到大,有过多少个夜晚自己也是这样悄悄地看着那个男人静静度过,那时候总以为两个人可以永远那样下去,可现实却总让人无奈。

    良淑心中有些疼痛,想哭却哭不出来,更让人难受。紧紧握着手中的绣荷,背过那边的烛光闭上了双眼。

    陌修,我每天都在心中无数次念及你的名字,你有听到过吗……

    经书本无字,泊陵却看得津津有味,直到那边封了印的窗户再次被冷风吹开,他那根带着伤疤的手指不自觉抖了一下,感觉得到相对比之前这股风中带了些许阴气,想必是要等的人终于等到了,只是近不得自己身前,便要转身去寻那边的女子。泊陵又如何能够让它再次肆意妄为,不等它靠近那边的人,便拂袖将它赶了出去,与躺着的人道:“它来了。”

    良淑炸醒,稷生也从房梁上一个跟头滚了下来……

第6章 雪珪玉() 
稷生从房梁上滚下,眼看就要砸到下面的良淑身上,好在泊陵身轻灵燕,本以为他会纵身上去接住人家然后飘然而下,可令人没想到的却是稷生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脚,然后偏离运动轨迹,最后重重的砸到了那边的墙角里,而这边的公子转身轻轻挽住了险些摔倒的良淑。

    本欲被英雄救了之后以身相许的稷生颤颤巍巍的抬手指了那边的家伙吐血道:“我会记住你的……”

    没人理会墙角里的家伙,被人裹进怀中的良淑立马撤出自己的身子,自己却又站不住脚跟摔了一跤,泊陵本欲上去搀扶,却又被人推了回来,不经意间似乎看到了人家微微泛红的脸色,方知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冒失,刚要道一声歉,那边的画像已经有所变化。

    原本色调黯淡的画像在这个时候变得光鲜起来,荷花从中的姑娘似乎得到了新的生命一般,转动了原本安寂的双眸,果真是倾城倾国之容貌,也不枉她一世倪雀的称号了。

    看到画中人的样子,良淑不由与身边人感叹,“还别说,真有些像你。”

    还在地上趴着的稷笙白了她一眼,没说话,恨恨瞧了那边站着的男人一眼,真是爱到极致便成恨,誓死早晚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想想之后,起身拍拍屁股,瞧着上面那画中人一脸贪婪而神圣了,相对比男人,女人的皮肉应该更加柔嫩些。

    雪珪玉,被泊陵一纸经文从遥遥荒芜之中召灵而来,纵然她之前有何修为,现今却只能屈身于一副画像之中,困惑迷茫的将眼前的几个陌生人看着。

    “你,就是雪珪玉?”良淑试图与画中有些木讷的人交谈。

    雪珪玉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转向了这边,看她的眼神,交流似乎有些困难,本就不太善言的良淑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入手,这次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样。

    良淑不言语,稷笙只顾着欣赏美色,雪珪玉看了他们一会儿,最后的目光依旧停在了那边人的身上,“你找我?”

    声音缥缈而又空灵,甚是悦耳,良淑倒记得小时候听师兄说过,倪雀的叫声很是好听,看来不假。

    被询问的泊陵这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这次召灵的主持者,意识到之后咳嗽一声以了尴尬,将手中点燃的三炷沉香奉上,道:“是,我找你。”

    “何事?”被香烟缭绕的雪珪玉看着他稍稍歪了下脑袋,原本略显木讷的一张脸上呈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似有些少女活泼玩闹的颜色,刚才被这人打了一回,现在瞧着他却也不觉得恼。

    那样的眼神,让站在一旁的良淑和稷笙总觉得意味深长。

    对于旁人的注视,泊陵并没有在乎什么,现如今面对眼前这个三生轮回不过的妖孽,并不去回应她的女儿娇顽,只在一旁拂衫而坐,勾嘴莞尔一笑,“雨夜清闲,想听听姑娘的故事。”

    良淑寻求灵信,必先知道这个灵信平生所经历的故事,如果符合便拿走,如果不符合,就是拿了也是无用之物。

    “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做什么?”稷笙瞧着那边坐着的人小声嘀咕。

    良淑恍惚了一下,并不记得自己跟那人说过关于灵信过多的事情,却也并没有多想,帮着解释道:“或许是闲来无聊,听听故事解闷罢了。”

    稷笙翻眼瞅了房顶一回,不知道家伙想了些什么,也不再说话,只是从衣服里掏出录忘薄,准备记载面前画中人所述自己的故事。

    雪珪玉本不知眼前人到底是谁,又何谈他叫人讲故事自己就给他们讲故事,只轻轻撩着肩上那虚无缥缈的青丝,“公子是何许人?”

    泊陵轻轻捻着手中的经书,并不去看那画中人,只是讲了一句,“能够帮你的人。”

    一句话六个字,说的不轻不重,却有着一股无以言表的力量打在人的心头,良淑和稷笙还未从那个男人脸上看出些什么来,雪珪玉的目光却已经落在了他腰间佩挂着的那块玉珏上。

    上古玄金玉,佩戴者绝非常人。

    “你是……”雪珪玉想要猜测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你在这里的时间仅有一刻钟”,话没说完,就被泊陵打断,“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能说服我帮你,那你包括你一直担心的某些人,将永远在七界之内消失,永无再生之日。”

    夹在经书之内的白梅花瓣无声飘落,上面点滴印着些朱红,雪珪玉的目光随着落到陈旧的地板上,思绪也随之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日,她与安少丞第一次的相见。

    数百年前,妖界祸乱,倪雀一族受重创,族者伤亡甚重,逃路之时,雪珪玉被追赶的妖龙再次重伤,跌出妖界,落入凡间。

    妖界祸乱祸殃人间,寒冬突至,漫天大雪寒冰万里,天地一片茫白,食粮不得,众人惶恐不安,日日祭奉上苍,祈求神灵去除灾难保佑平安。安少丞便是皇家祭奉的大祭法,同时,他也身为皇权安氏一族中的一员,安王爷。

    日日供奉上苍,而人间祸难依旧未得到解决。当时皇上昏庸无道,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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