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嚣张:残王来过招-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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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更何况是她将他带到这个地方,她总不能将一个坐着轮椅的人扔在这里。
云长歌走在凤九阙身边的时候,两个人极其默契那般的,谁都不开口说话了。
二人就那么在一轮残月的光辉之下,一个坐在轮椅之上缓缓行驶,一个在那轮椅旁慢慢的走着,残月将他们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这一夜,竟不在有寒风袭来。
凤九阙没有说话,云长歌也没打算说话,夜里云长歌跟着他不知走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全身的力气都快要透支了,又累又渴又饿,而看着凤九阙依旧是没有一点点的表态,她再疲惫,最终还是忍耐着,直到她脚下一软……
明明上一秒还在他的身侧而走,下一刻便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在那意识的最末,她分明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摔在大漠之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冽而又熟悉的怀抱里……
那一刻,她才感觉自己心仿佛找回了自己原本的归宿,即便他对自己那么多伤心的事,可是她还是,好贪恋…他的温度……
第543章 :九阙大神的阴暗身世!()
凤九阙看着倒在怀中的云长歌,看着她清秀的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那份淡然与安宁,指尖蓦的一颤。
“长歌……”
他冷锐薄凉的唇瓣轻启,忍不住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沉痛而又深情。
凤九阙的指尖覆上她的眉心,那原本清冷的凤目竟慢慢变得温和起来,透着丝丝缕缕的眷恋,然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之中,蓦然就想起来她对凤烨离的依恋,想起凤烨离,对她的吻……
他的呼吸骤然间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半晌,他就那么看着她的安宁而又美好的脸,清魅黯哑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漠里,缓缓传来,“长歌,你又是如何忍心,来这样对我?”
她怎么能如此忍心?
话罢,凤九阙的凤目轻轻阖上,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他从一开始便隐瞒着自己的身份,这的确是埋藏在他们之间的一个巨大的炸弹,隐患,随便一个火星子便可以将它引爆。
他不想让她知道,并不是不爱她,正是因为太在乎她,才不敢告诉她。
他虽然是大景皇朝的太子,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号背后的阴暗,而他身上,更是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这一点从骨子里,乃至身体里流动的血液,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
让她安安稳稳的靠在自己的胸前,凤九阙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目光愈发深邃悠远,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堪的回忆之中,“长歌,你可知,我体内流动着的,是不伦的血液……”
那个被世俗封尘的秘密,那个让他感到痛苦到窒息的秘密。
也许,就是只能在夜深人静,她睡得深沉之时,他才敢开口,将这一切,告诉她……
他微垂的眼睑,轻抚上她脸颊,“长歌,你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会厌恶我么,别人我从来不在乎,可我,只在乎你……”
就算被全天下人所耻笑,所憎恶,他都可以视若无睹,却偏偏面对她,他会在乎,他会心痛。
“长歌,我母后出生之时,被人偷梁换柱,转至天启皇朝当了公主,和我的父皇,也正是当朝轩辕皇帝相识,最后她嫁给了他。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其自然,完美无缺,然而我母后,却不知道,嫁给轩辕帝,是她的生命,从此走向地狱的开始……”
说到此,凤九阙的骨节分明的手背上,一时竟隐有青筋跳动,他似乎想极力的调整好自己情绪,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他们的相识,乃至相爱,都是被人一手策划而成,是另外一个女人为了报复轩辕帝而设下的滔天陷阱,因为我娘亲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天启的公主,而是大景皇朝的公主,是与轩辕帝流着一个血液的人,是他的亲妹妹……”
本是最不能让他承受的一句话,他没想想到过,如今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平和。
的确,如此一来,他,凤九阙,便是那禁忌扭曲的爱恋所乱…伦出来的产物。
违背了世间道德伦理,他的出生成了一辈子遭人唾弃的产物……
然,最致命的却不是如此,而是——
第544章 :他只因太在乎()
然这一点却不是最致命的,最让他仇恨的,却是轩辕帝。暖…色…
他一直憎恨着轩辕皇帝,因此更加厌恶着自己体内他的一半血液,他那么在乎云长歌,又怎么敢将他那么阴暗不堪的身世告诉她?
以她的能力,一旦知道他是谁,恐怕背后的这一切,她也都会知道。
而对于轩辕帝!?
他的母后,那个无辜可怜的女人,那个深爱着轩辕帝的女人,却在怀孕七个月后知道了这个惊天的秘密,绝望与惶恐完全将其覆盖。
这本就是真实的事情,所以它的散布根本是随着风的流动,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大景皇朝,所有的人都在骂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要将她绞刑处死。
而轩辕帝,面对这一切,不但没有给那个柔弱的女子一点点的爱与关怀,甚至觉得这个女子带给了耻辱,这种恨很快便掩盖了对她的爱。
她拼死生下了早产的他,而他的母后便被轩辕帝打入地牢。
在他四岁那年,有一个公公领着他去了地牢看他的母后,他满怀难耐的激动与对母后爱的渴望到了那里,却看到她被人那些地牢的囚犯糟蹋侮辱,最后又在他的眼前,活生生的演绎了一场洗刷之行。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幕,一个衣不蔽…体,血迹斑斑的女子被绑在一排木桩之上,而那些人就拿着根根铁刺锋利的刷子,一点一点的刷在她的身上,将她的皮肤,她的血肉,一点刷下来,渐渐的,鲜血顺着那地上石砖的缝隙蜿蜿蜒蜒,曲曲折折的流着,就像是一道小溪一般,疯狂的就流窜着,空气之中也疯狂的弥漫着那些血腥之气……
而那些人对她施以暴行之人,听着她的尖叫,看着她身上流下来的鲜血,就像是见了多么兴奋的事情一般,更加疯狂的肆虐她。
而他就那么双手紧紧抓着地牢的门,拼命的睁大眼睛透过缝隙去看那里面的女人,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全身都不能动弹不一下,脑海里久久的充斥着那一幕幕残忍血腥的画面。
那,他亲眼见到了他的母后,她长得是那么温柔美丽,眉宇之间的气质又是那么温暖美好。
然而因为他的到来,她的生命也到此而终结,被人以惨无人寰的方式羞辱折磨至死。
而她死,也不过就是那么死了而已,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她的死亡,去管她的死亡,甚至提起她,都会嫌弃不已的说一句,“那个该死的女人难道还没死?”
她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女子,从一出生,就被人下了诅咒,被人沦为了报复的棋子,最后落得一个如此悲惨的下场,嫁给了轩辕帝,是她一生最不幸的事情。
当那日所有人玩累了,随便丢下她一个身体残缺的人在地牢里时,他挣脱开那个公公,爬到她的身边,喊着她一声娘的时候,她涣散的双眸竟然缓缓睁了开来,血肉模糊的手颤抖着贴上他的脸,对他温柔而又虚弱的笑着,染血的唇轻启,“阙儿,好好活下去……日后……给娘报仇……”
然后她的手,就突然在他眼前直直垂了下来,那一刹那,鲜血四溅,温热的,溅在了他的脸颊上。
第545章 :她还能接受他么?()
他的母后就这样死了,凤九阙知道,她恨轩辕帝,恨那个给了他身体里另外一半血液的人。暖…色…
这,也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从那一年开始,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在偌大的皇宫里怎么成长的,哪怕是面对饭菜里随时出现的毒,他也是照吃不误,从小被毒药喂养大的。
每一次受伤或者是受到他人欺压的时候,他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他娘亲死去之前的那一幕幕,从而又变得坚不可摧。
他要给他的母后报仇,他要让轩辕帝下去给他娘赎罪。
这一想法,就像是被刻在骨子里那般,有了一个苗头后就开始疯狂的滋长,盘聚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而整个天启,更要为他的母后赔罪,在他母后最悲惨的时候,天启不但没有去解救她,哪怕是一丝的帮助都没有,反而去将天启真正的公主嫁给了轩辕帝……
彻底夺取了他母后的地位,完全取代了她。
因而从一开始,他便告诉自己,伤害过他母后的所有人,都要为她陪葬,天启,大景,轩辕帝,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凤九阙缓缓睁开眸子,看着依旧在昏睡着的云长歌,他心底一时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俯身,一抹薄凉的触碰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一点又一点的吻着,“长歌,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累……”
“现在的我,只想自己的余生里,就像是当初对你承诺的那般,繁华尽处,寻一处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他的生命里,无一不是黑暗的,唯独那一个林间的夕阳西下间,她的出现,周身就像是泛着柔和的光晕,冲着他淡淡一笑,眉宇间韵致就是那般的宁静美好,让他的心底某个地方深深触动了一下,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哪里,像是有一根弦崩断了。
他的世界里从此不再漆黑无光。
在没遇到云长歌之前,他不近女色,毫无兴趣。
就如同当初见面时,他说,这世上还没有几个女人敢碰我,而云长歌,却是让黑暗的他一再忍不住靠近的明亮。
他这一生于他来说最至关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母后,而另外一个便是云长歌。
他要在完成母后的夙愿后,只想执其之手,承其之忧。愿如明烛,为其之光。永佩起誓,与其携老。
凤九阙修长如玉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如瀑的青丝,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流泻着一缕星辉的清冷凤目中划过一抹黯然,如今的……她,还能接受这样的他么?
云长歌迷迷糊糊要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上一股暖意,而自己的鼻息间都充斥着那熟悉又清新的味道,她突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以前那般,每次早晨一醒来,便会感受到的气息和温度。
眼睛蓦的一涩,有些酸,又有些涨。
但这究竟不是以前,云长歌睁开那双美眸的时候,入眼的是一抹月牙白,她的羽睫轻轻一颤。
虽然是早晨,但是在大漠之中那早晨的太阳便已经足够刺眼,而她在睡觉时,却丝毫没有感受到那强烈的光线,云长歌看着眼前的那抹月牙白,突然有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你醒了?”自头顶传来他淡淡的声音。
第546章 :尴尬的一幕()
云长歌怔了一下,随即想要从他的身上起来,但是由于整个晚上都保持一个姿势,她的身子竟然有些木了,而又因为是整个人躺在横躺在凤九阙的怀里,她一时又没有找到支撑点,如果不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的话,她不大方便从他身上起来。
她脑海里刚闪过这一讯息,凤九阙就像是猜透了她心中的那想法那般,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清魅低沉,“昨夜你抱着我睡了一晚,难道此时还介意再多一下?”
云长歌闻言,脸色的神情立刻显得有些僵硬,外加那么几分说不出来的不自然。
昨夜她头疼的厉害,哪里晓得自己睡没睡他?
凤九阙也不动手,等着她勾着自己的脖子起来,而云长歌一把扯开自己眼前的那抹月牙锦袍,眼底噙着一丝不满,在他身上挣扎了几下,她就不信,不靠他她就起不来。
然而她在他挣扎了几下,却突然感到自己后腰际仿佛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云长歌:“——!”
她的脸上瞬间升腾起一抹绯红,什么全身酸软,什么全身麻木,云长歌在那一刻全部忘记了,只见她上一秒还感受到那灼热时,而过了两秒后她却猛然勾住凤九阙的脖颈从他的身上而起,起来后连连向前走了好几步,一直都不敢回头,那抹红晕染至耳际,脖颈,整张脸都热热的。
云长歌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像个沙漠蜥蜴那般一头埋进那沙漠里,现在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那里,侧背对着凤九阙,愣是不敢回头看他脸上的神色。
“怎么?”凤九阙的目光若有若无在她刚刚蹂蹭过的腿间停留了一下,长眉顿时一挑,他一手拄着扶手,拖着自己那精致而又白皙的侧脸颊,嘴角似笑非笑。
“……我…我。”
“看你刚才起来的时候身子好像很灵活,那你的身体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凤九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