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狂宅-第3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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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曼多罗夫深思熟虑后郑重地落下一子,黑子的“王后”将白子的“战车”逼到了边缘,顺便护住了自己的“骑士”的后路。
“唔,好长时间不下了,老师你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法斯特罗七世苦笑着让自己的“战车”退到后线,放弃了连续的猛攻转而巩固自己的阵线。
“呼呼呼,人是每天都会进步的哦,我的陛下,成长的可能性可不是你们年轻人的特权哦。”
占据上风的魔族老法师听到称赞后有些洋洋得意。
请不要吐槽为什么在异世界会有国际象棋这种东西,这恐怕要归功于奥赛汀那个让人难以琢磨的家伙了。chess是自众神时代起就流行于宫廷之中的棋类游戏了。甚至流行到不止是上层社会,就连民间也是人们茶余饭后消遣时光的活动。
据说这是一位奥赛汀神官在进行修行冥想的时候,得到了神的启示而发明的游戏
话说对于立于时间与空间之外侧的奥赛汀来说,从时间的洪流中随意捻取一两件异世界的玩意为特兰塔克增添一点娱乐手段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吧?或者说以他的性格不这么干的话反而不正常了呢。
“说的没错。人每天都会进步啊。”
“怎么样?我的陛下?和老夫这个老头子下棋很无趣吧?”
看着法斯特罗七世若有所思的样子,曼多罗夫轻抚着花白的胡须乐呵呵地问道,现在他那原本结成一坨的胡须天天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当然,绑在胡须末端的蝴蝶结也依旧故我。倒不是他突然变得喜欢干净了。而是一心扑在魔法研究当中的老法师过去没心思去打理这些琐碎的事情,再加上他的弟子们也和他一样是除了研究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见的主,魔法塔又是建立在远离人群的荒郊野外,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外人,那地方除了住在里面的几位魔法师以外没什么人呆的下去――魔法师的研究太危险,特别是老法师的研究,隔三差五就要出状况,去做个客都要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更别说要专门负责照顾他们日常生活的侍者住在那里了,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能够照顾他们日常生活的侍者入住魔法塔。
不过自从得到飞天魔法塔以后。魔法塔与武心殿来往也方便了,陆陆续续有负责各种职能的侍者也可以通过武心殿的光梯随时进入魔法塔收拾打理了(小规模的传送法阵依然在实验阶段,所以在建筑物中设立法阵还是个不小的挑战),再加上可可丽禁止他在脏兮兮的状态下去抱晓霏,于是乎老爷子也乐得每天都让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嗯?哦不是不是,抱歉,稍微分了一下神。”
法斯特罗七世苦笑着解释道。
“只是觉得这棋盘和我们现在的状况十分相似。”
“哦?是吗?让老夫来看看嘿!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经你这么一提还真有点像呢!”
棋盘上的棋子各司其职:王,王后,骑士。主教,战车,士兵在各自的位置上忠实地行使着自己的职责。
“这么看来,这位就是陛下了。”
一旦被激起了兴致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老法师突然童心大发,指着白棋的“王”乐呵呵地说道。
也许是性格使然吧,法斯特罗七世的棋风也和他本人作风很类似,白子的王突兀地在阵地的一角独自冲锋着,看上去有些孤零零地,险象环生。不过老法师却知道。如果贸然对这颗“王”出手的话,那接下来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将是难以估量的,白子的其他棋子看似零零落落互不相干,但是隐约却又有着难以言明的联系,就像是一个将自己深深隐藏起来的陷阱,只要一经触发,毁灭性的打击也将会跟着接踵而来――而这个陷阱的诱饵恰恰是“王”自己!
“而这位就是我们克伦娜殿下。”
老法师的手指接着指向了棋盘另一头坐镇己方底线的白子“王后”,虽然没有冲锋陷阵,但是“王后”的位置也十分的绝妙,隐隐有些运筹帷幄,掌控大局的意思。(西洋象棋的“王后”之所以说是最强的,是因为“王后”的走法是最自由的,即可以像“战车”一样走直线,也可以像“主教”一样走斜线,而且和“王”每次只能走一格不同,“王后”的步数是没有限制的。)
“呵呵呵,的确啊,自从圣奥斯坦有了克伦娜这个王后之后。与桑塔联盟的联系也更加紧密了,而且国内其他种族之间的交流也变得更加平凡了。”
贤惠的王后殿下并不像其他深闺独处的贵妇人那样养尊处优,相反,一直以来她都是积极运用自己的方法在民间扩大影响力。比如说扩建教会学校,增设医疗设施,排解王城各种族居民之间的矛盾等等等等,正是因为她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自己的丈夫,所以法斯特罗王室在圣奥斯坦民间的声望也一直保持在巅峰状态。
说王后殿下是法斯特罗七世最强有力的后盾也不为过。
所以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会有一个优秀的女人,这话一点儿也没错。
“说起来,这位就是大师您呢。”
虽然话题不是自己刻意提出来的,但兴头既然已经被引起来了法斯特罗七世也乐得跟着这个思路走下去,指着自己的一枚棋子笑眯眯地拿老法师开起了玩笑。
“唔?!老夫是‘战车’吗?”
一见国王陛下所指着的棋子,曼多罗夫的脸立刻变得哭笑不得起来。
明明应该是智慧与技术的结合体的魔法师什么时候变成了横冲直撞的“战车”啦?
感觉有点让人失落呢。
“呵呵呵,老师和学生们开发出来的魔法在战场上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这让我们的军团也少了很多后顾之忧,而且我最近研究阿侃提供的那些资料后发现了一些新鲜的东西――他们那个世界上的战车,可是装有大炮的。”
“陛下的意思是老夫就是那个世界的‘战车’吗?”
“嗯。可以这么说吧。”
在热武时代,战车就等于远程攻击武器,就这种意义上来说,老法师还真的很合适这种角色呢。
“那么罗德曼那头蛮狮子就是这个最活跃的‘骑士’咯?”
“正是这样。独自冲锋陷阵,为我们开辟胜利之路的‘骑士’非常符合罗德曼呢。”
“于是乎呢,维罗尼卡大人就是‘主教’了。”
“没错,辅佐在‘王’的左右,守护‘王’的安危,有事也会亲临前线去协助其他人。主教大人非常称职呢。”
“唔,这么看来。我们倒真的和这棋盘非常相似呢。”
“是这样没错。”
“但是我的陛下啊,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人?”
“哦?老师您是指~~?”
法斯特罗七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但是当见到老法师眼中顽皮却饱含深意的眼神之后也立刻恍然大悟了。
“在陛下的心里,我们的小朋友是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
“您是说阿侃吗?”
面对老法师的疑问。法斯特罗洒脱地笑了。
“阿侃啊~~那家伙是‘士兵’!”
“喂喂喂!我的陛下啊!这有些过分了吧?‘士兵’啊?那好歹是你准女婿,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的话可是会伤心的!”
“但这却是最适合他的位置。”
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法斯特罗七世也非常了解冯侃这个人了,他似乎什么都能做,但又似乎做什么都不合适,理由是――这家伙绝对不会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所以至今为止,法斯特罗七世从来就没有为他指定一个明确的职位。
“那家伙啊,虽说是‘士兵’,不过却不是普通的‘士兵’”
棋局以接近终盘,白子的“王”已经显得有些走投无路了,似乎之差一步就会被逼入绝境,但是法斯特罗七世却对此等危机视而不见,不但没有让“王”逃跑,反而捻起了另外一颗棋子――那是一只默默无闻,踏踏实实毫不起眼地一步一步向前挺进的“士兵”,也是白子最后的一名士兵。
“他是最强的‘士兵’!”
“啪!”
最后的士兵终于抵达了敌阵的底线!
越升为战车!
――将军!而且是死棋!
(越升:西洋棋中的“士兵”和中国象棋中的“兵”一样,只能一格一格前进,但是当到达敌阵底线之后,却可以变成除“王”之外的其他任何棋子。最底层的士兵却是拥有最多可能性的人,这也是西洋象棋最独特的地方。)
第七十四话 父与子()
一直以来,冯侃都会不断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世界,可是到头来他发现自己还是太小瞧这个世界了。
“阴沟里头翻船啊”
对于眼前这类似“a?t领域”似的东西,只剩下一身蛮力的冯侃也束手无策了,这东西是非物质的存在,根本就不存在物理极限,单单靠蛮力是绝对没有办法打破的。
试着再去敲击了几下,那张无形的幕帐的范围似乎又缩小了几分。
“怎么办?看样子,这东西在不断的变小唉”
无法打破的幕帐,而且还在不断的缩小这真不是能够让人笑出来的情况,如果这个无形的幕帐继续缩小的话
“好像也无法从上面突破的样子啊。”
更麻烦的事就是这个,这个幕帐似乎将天空也给封锁起来了。
“袋子里的老鼠吗?”
“我认为被困在牢笼里的猛兽比较合适呢。”
“这种自抬身份的话就免了吧,自欺欺人没啥好处的。”
“要不按你们世界的话来说是‘龙游浅滩’?或者是‘虎落平阳’?”
“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猛兽也好,龙虎也罢,都跟老鼠没啥区别呢。”
光听两个人的对话,实在是无法想象他们此刻正遇到绝大的危机,但事实上这次的危机的确不同寻常。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离家出走的小鬼。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面对面了?赫尔德?修?伊索尔德。”
两人的苦中作乐被一个沉稳的声音打断了,就在他们吹牛打屁的这段时间里,原本远远地在安全的地方观察这场战斗的伯纳多军渐渐地又靠拢了过来,一匹上黑下白乌云盖雪的战马分开人群来到了困住二人的结界前面。
冯侃记得这匹战马和骑在它背上的主人,前两天刚刚打过照面。
卡里多斯伯爵!
“你们认识?”
听对方的语气,似乎与修是旧识,而且关系还不浅的样子,虽然他没有心思去打听人家的八卦,但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
修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盯着排众而出的老伯爵。脸上的表情变得怎么说呢?愤怒,厌恶,怀念不,并不是那么单纯的表现。只能说是复杂,非常复杂!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卡里多斯伯爵依旧面无表情,语气也非常平稳,听不出他究竟怀着什么样的感情在说这些话。
“事到如今。你还期望我对你说什么?”
唔!怎么回事?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卡里多斯伯爵眉头稍微皱了一皱,露出了一丝沉痛的表情,如果说这个表情是装出来的话,那有史以来所有的奥斯卡影帝和这老人比起来那可真是弱爆了。
“这些日子以来,你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似乎是考虑怎么开口,卡里多斯伯爵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说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来。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但是感觉修很冷淡啊,这和一直以来他那开朗到玩世不恭的态度向差太多了,不过,却别有一番吸引人的魅力。难道这就是俗称的“反差萌”?
“父亲询问儿子的行踪并不算什么分外的事情吧?”
“诶!?诶诶!?等等!不!请等等!诶诶!?怎么说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这老头刚刚说什么啦?父亲?他刚刚自称‘父亲’了对吧?
谁的‘父亲’?
修你的吗?
虽然我知道修的出身是伯纳多不!可是!等等!
从刚刚的对话来分析的话诶诶诶?什么状况?眼前这个老头,上次在咱手底下吃了一记闷亏的老头,被修坏了好事的老头――是修的老头子?!
诶诶诶?!有没有搞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等等!两个人的姓氏并不相同吧?为什么?
诶诶诶~~~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并没有人去关注陷入轻微混乱的冯侃,两个当事人依旧自顾自地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