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皇日记-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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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什么人,秦守昌这才回过身子去看钱甜。
“怎么样?受伤了没有,严重不?要不要马上叫个大夫来看看?”
在阿訇的搀扶下,钱甜直起身子,从她脖子上的血红手指印,就能看出来方才秦世国的确是起了杀心。
“多谢爹爹的关心,儿媳没什么事情,一会儿回去敷敷热水就没事了。”
钱甜屈膝施了一礼,声音中带着些沙哑。
“还是找个大夫看看的好。”
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秦守昌当即就派人出去找了大夫。
“哎,也是我的错。本来世国今日有些异常,我以为他只是乱了心神而已,却没想到是病了。倒是苦了你,受了连累。”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为父肯定会找最好的大夫,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他的病。”
对于钱甜这个儿媳,秦守昌还是颇为满意的,毕竟这个年代抛头露面这种事情,很多女子都是做不来的。所以,看她吃了苦,秦守昌作为长辈,也是关心的安抚。
钱甜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听到秦守昌这么说,先是鞠了一礼,接着谦卑有礼地说道。
“儿媳多谢爹爹的好意。”
“可是,可是今日儿媳之所以过来,是为了和离之事。”
“和离?”
秦守昌惊讶的看向她,问道,“可是为了方才世国打你的事情?”
“如果你是为了此事,你放心,待那畜生病好了之后,为父定为你做主,狠狠地收拾他一顿。若是以后他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等你在说什么,为父直接料理了他。”
“不是的,爹。”
钱甜微微摇了摇头。
“爹,儿媳和世国之间的事情,想必您老儿一直都知道,可是您老儿一直都没有过问什么,儿媳也就一直那么做,事情发展直到今天。您老儿再来重新询问,会不会着实晚了些?”
说着,钱甜用绣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泪。
“在秦府,儿媳一直在外忙于他事,没有在您老儿面前侍奉,是儿媳的过错。现在,儿媳已经想明白了。既然当初儿媳与世国之间就是一个错误,那现在就让这错误解开吧。儿媳想以后好好过日子,不想在这么整日的提心吊胆了。”
“求求爹爹了。”
钱甜双膝跪在秦守昌面前,哭的雨花带泪的,很是伤心。秦守昌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问道。
“真的待不下去了吗?”
“若是儿媳心中还有一些念想,儿媳也绝不会做出这种有悖常理的事情,还请爹爹成全儿媳吧!”
钱甜一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泪水已经浸湿了手中的绣帕。
“罢了,既然你心已死,那就散了吧。”
秦守昌转身走出了房间,“休书我会派人送到你的手中,之前你放在秦海那里的东西,银票我帮他留下,其余的,你都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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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12章 让你一招()
大雨过后的夜晚,皓月当空,一轮圆月四周。密密麻麻布满了丁丁点点的小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田野中的萤火虫。所不同的是,一个永远挂在空中,一日又一日的轮番出现,另外一个则是游荡在山间、田间,零星的光亮直到日出的升起。
正阳皇帝站在楼阁前,看着这片璀璨的星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
没有回头,正阳皇帝扶着面前的围栏,看着四下巡逻的侍卫,沉声问道。
“他呢?”
“回禀陛下,大人他还在县城,派了属下向陛下汇报。”
黑影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信纸的开启处烙印着一轮黑日,月光下隐隐的闪现着金光。
正阳皇帝用拇指轻轻地摸索了一下那黑日,这才打开了信封。书信看完,正阳皇帝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好似信的内容只是平平淡淡的事情而已。
“平身吧。”
黑影起身,静站在一旁的夜色中,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十七,他受的伤,很严重吗?”
“回陛下的话,属下没有亲眼见到,只是听大人说,情况颇有些严重。”
正阳皇帝拿着信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在拼命忍耐着心中的愤怒。
“不过,陛下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大人在那里,属下相信王爷定会平安归京。”
“十七,你说,寡人是不是,真的太优柔寡断了?”
影十七没有回答正阳皇帝的话,也没有人敢回答。是与不是,皆在正阳皇帝自己的一念之间。
武陵山脉。
“咳咳,咳咳。。。”
“你醒了?”
这是一间破旧的山神庙,庙里面的神像早已碎成了一块一块的,四零八落的散落在周边,让着本就破败不堪的庙宇显得更加的摇摇欲坠。
庙宇中央燃着一堆柴火,火烧的很旺,木头还在噼里啪啦的响着。火堆旁边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打扮,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的衣袍,连带的衣帽将脸刚好遮的严严实实的。
方才说话的就是他,问的是左侧茅草堆上躺着的一个年轻人。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黑衣人举了举手中散发着香气的蛇,向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房顶的柱子,没一会儿眼眶中就溢满了泪水,最后眼尾的承受量到了一定的容量,再也抑不住的落了下来。
“男子汉,有什么好哭的。受的那点小伤,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要是留疤那就更好了,说出去那可是你的荣耀啊!”
见年轻人不理会自己,黑衣人收回烤蛇的棍子,自己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赞道。
“老夫做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吃,不错,真是不错。”
“这蛇也好,流光金身,黑腹白颌,简直就是世上难得的美味啊!”
“这么少见的美味,你竟然还不吃,真是没有眼光,没口福啊!”
“咳咳,咳咳。。。”
许是口中干咳,年轻人躺在草堆上,一直在不住的咳嗽,可是,黑衣人却见怪不怪,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美味”,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咳咳,咳咳。。。”
年轻人咳得眼角的泪水更是不断的往下掉,也不傻呆呆的躺在那里了,手撑着地艰难的坐起身子,拿起身旁的水袋,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
“有意思吗?”
年轻人拿着水袋,挪着身子,靠在了身后的神像前的石墙上,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黑衣人,虚弱的问道。
“什么?”
“你在说些什么,老夫怎么听不懂呢。”
黑衣人顿了顿吃蛇肉的动作,看向了他。
“哼”
年轻人冷哼一声,眯起了眼睛。
“哼”
黑衣人也是朝他哼了一声,不过他的冷哼,不像年轻人话中带着的冷意,而是满满的不屑。
“人的命,天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纵然你再怎么想要,到最后还会从你手中溜走。”
吃饱喝足,黑衣人也不管那么多,又添了一些柴火,倒头合衣就睡了。
“吱吱吱。。。”
“知了,知了。。。”
庙宇的角落中四处散落着不知名的小虫儿,时不时的宣示着自己的地盘,一声一喝之下,倒是为庙宇添了不少的生机。
一刻钟之后,靠在神像前的年轻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熟睡中的黑衣人,将水袋挂在腰间,捡起一旁的木棍,咬牙勉强站起了身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用木棍撑着地,慢吞吞的走出了庙宇,朝着右边的小路一点点的离开了。
“睡个觉,都不能让人安心,真是麻烦。”
年轻人刚走出山神庙,庙宇里面的黑衣人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夜空的圆月,“罢了,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收拾啊!”
“这都是命啊!”
将庙宇里面的痕迹清理干净,黑衣人脚下几个轻点,便追了出去。
皇城。
“陛下,典都督的奏折到了。”
“呈上来吧。”
徐德拿着一方黑色的锦盒,快步走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正阳皇帝的手中。
方才事先已经看过另一个奏章,所以对于典虎呈过来的奏章,正阳皇帝显得更加的淡定平静。
一旁的徐德可不是这样想的,他只当是正阳皇帝现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罢了。
“啪”
奏折被正阳皇帝扔在了桌面上。
“办的什么差事,寡人让他亲自过去,就是这么做事的吗?”
“哐哐哐”
正阳皇帝大力的拍打着桌子,怒吼道,“一群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徐德!”
“奴才在。”
“明卫所这边的奏章都过来了,去给朕看看雷豹那里!这么长时间连个消息都没有,他是去游山玩水是吧!”
“喏,奴才这就去。”
“咻”的一声,一个物件从上面抛了下来,硬生生的砸到了徐德的帽子上。
“还不快去!”
帝王的怒火是无人敢来承受的,听到殿内传来的怒吼声,外面守卫的将士神经绷得紧紧的,方才的困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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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提携()
“噌噌噌噌。。。”
寂静的石子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探眼看去,只见高墙之内的石路上,隔着几米远悬挂着一盏宫灯,微弱的烛光在夜色中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大门旁的将士听到声音,身子动也不动,依旧目视前方,保持着警惕。巡逻的将士见到来人,也都匆匆的快步离开,给来人让出最近的道路。
通往养心殿的路上,徐德一路上都是脚步匆匆,不敢停下半步。
“皇上,雷都督的折。。。”
“还不快拿过来,啰嗦个什么!”
徐德刚进殿,话还没说完就被正阳皇帝打断了。
同样的黑色锦盒,不一样的奏章。徐德熟练地找到密线,将锦帕一点点的拆开,抽出里面的纸条交给了正阳皇帝,屈身后退几步站在了一旁。
正阳皇帝略有些着急,照着烛光一目十行的通体看了一遍,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纸条。
“陛下,皇后派人送来的汤羹,您要不要尝一口?”
半晌,徐德不知何时出了殿又返了回来。
“先放下吧。”
徐德走到门外,从宫女手中接过参汤,放在了正阳皇帝的右侧。
“嗯?”
“是银耳莲子?”
闭目沉思中,闻到淡淡的香甜味道,正阳皇帝看着那盅参汤,问向一旁的徐德。
“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说,陛下最近忙于国事,吩咐奴才小心侍候,特地在小厨房亲自做了银耳莲子羹,为陛下消乏解困。”
徐德点了点头,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银耳莲子汤,皇后可是好久都不做了。”
正阳皇帝望向坤宁宫方向,囔囔的自语道。
“嗯,娘娘已经好久不做这银耳莲子了,想必今日娘娘是心疼极了陛下,这才亲自下厨的吧。”
“陛下要不要试试?奴才为您盛一碗,尝尝可好?”
徐德小心的解释着,最后试探着看向正阳皇帝。
“既然都送来了,不尝一尝,岂不是辜负了皇后的一片苦心。”
点了点头,正阳皇帝接过了徐德递过来的玉碗。烛光下,玉碗中漂浮着两颗白嫩的莲子,雪白透明的银耳在一旁点缀着,越发的通体鲜亮。
正阳皇帝端着玉碗,看的眼眶一红,眼眶含泪将一碗莲子汤吃的干干净净的。
“陛下,您。。。”
“无妨,热气熏到了眼睛。”
倚在龙椅上,正阳皇帝闭目,用手撑着脑袋,挥了挥手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喏”
见皇帝情绪低落,徐德也不敢多说什么,端着汤羹出了大殿。
秦府。
“老爷,东西已经送过去了。”
“嗯。”
“还有,小姐那边传话过来说,白天来的那位大人,只是承诺小姐近日不再前来,至于以后要不要再过来,都要看另外一位的意思。”
“嗯,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话吗?”
一只手按着脑门,秦守昌看着秦海问道。
“小姐问,另外一位是谁?”
秦守昌脸上带着无力的笑,幽幽的说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