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尖兵(重回千禧当兵王)-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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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兰州点了点头,“条例没做规定。”
杨越心说这还行,到时候苏沐晨那也不是障碍。可是一想要二十五才能结婚,心里就觉得好难等。
第398章 往死里练()
两人聊着聊着,杨越怎么觉得风越来越大,低头一看,码表都直奔五十而去了。
我去!
杨越回头,后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电台里在呼叫,“老兰州,人呢?”
老兰州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哎呀!我刚才还寻思着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呢?脚下没注意”
杨越也无奈了,“掉头吧,后面的菜鸡要跟不上了。”
全地形车调转了方向,回头跑了快三公里,才远远地看见那八百人拉着几公里长的队伍跑偏了方向。老兰州追上前去,跟赶羊群似的绕着圈把他们往营地带。前前后后跑了一个多小时,杨越都被太阳晒得流汗了,凯夫拉的头盔下湿漉漉的。
杨越寻思着,是要问上面要上几百顶软沿帽了。
车子进了营地,他从上面下来,感觉有点饿。
八百壮士嘴上是没力气了,心里早就把杨越当成靶子打成了筛子。他那一家老小,一中午就被人问候几千上万遍。
他们遛了一圈回来,能坐着的绝不站着,能躺着的绝不坐着。瞬间就倒了一地,管他太阳怎么晒,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都睁不开了,谁拖都没用。
早就有人守在了营地门口,一个一个地数数。但是人太多了,数着数着就数不对了,反正不管多少,数到了七百四十整,剩下的也不管具体少了还是多了,一刀切,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杨越亲眼看见那些被拦在营地外的人嚎啕大哭抹眼泪,他们是没想到,第一天刚到没两分钟就被空突营玩了这一手,心有不甘。
但是规则就是规则,既然已经制定了,就要彻底执行。
“都活动活动!”杨越拿着喇叭喊,“别躺在地上装死!保存好你们的体力,下午继续!”
连老兰州都吓了一跳,搞大了吧?
大?
杨越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营房里,拎着个黑色的袋子就出来了。
地上那一滩一坨的人还没动弹,杨越上了车,让老兰州围着他们转圈,自己扯着了几个发烟罐就扔进了人群里。
你们就说,动!不!动!?
肖战在一旁看热闹,心说防化兵的发烟罐算是被杨越玩到了极致了,啥情况也都敢扔。
不怕炸营啊!
但他显然是想多了,地上的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有力气炸营?如果有,那绝对就是练度不够,仍然需要爆肝。
浓浓的烟幕飘荡在营地空地上空,那烟是真折腾人,瞬间就把几百人给包裹了进去。大面积的咳嗽声传来,杨越站在车上喊:“有种的,就留在里面把肺咳出来,我敬你是条汉子!想吃饭的,就找条路赶紧滚到我面前来!”
谁特么脑袋搭铁了呆在烟里挨薰,就算再不想动弹的人,被这几个发烟罐折磨地没了脾气,嘴里骂骂咧咧,脚下倒还算痛快,你摸着我,我摸着你,认准了一个方向往外冲。肖战拿着个水枪,带着几个防化营的给他们清水洗脸。
都是防化兵,谁都知道挨这一颗发烟罐是如何地凄惨。
跑得慢的眼睛都肿了,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淌,一身冒烟,浑身都是烧焦了的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杨越往人群里扔的是燃烧弹。
这批人里有在喀喇昆仑山和杨越打过的人,在峡谷阻击作战当中,他们所属的步兵营被发烟罐蹂躏地死去活来。这会儿熟悉的味道一窜上来,马上就有人认出了那个戴墨镜的胖子!
操!这货十六师的!
撒?
我说这货十六师防化连的!
怎么了?十六师怎么跑我们十四师来了?
我特么哪里知道?我就知道这特么是条疯狗!
杨越露着几颗白牙,站在车上笑,老子就当你们这是对我的褒奖!
戈壁滩上的风大,那烟没呆半个小时,就被吹散了,只是营地四周都还弥漫着那股难闻的焦糊味道。
上午的报到、分班、分房全省了。一个多小时,淘汰了一百人。这事眼镜蛇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神经病就是神经病,做事都全身透着一股疯疯癫癫的气质。
不过纳闷呢,平常看杨越挺正常的一个人啊,眼镜蛇以前还一直以为杨越天生缺根弦,可这在日常生活上接触久了,他这疯癫的毛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晚期啊!怎么一扯到训练、演习上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这淘汰效率确实高。
能省不少粮食。
只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副作用也挺高,还没过半天,各步兵团就来电话了。说是参加集训的,都是我们经过初选的苗子,怎么到你空突营还没两小时,就直接一枪一个,给毙掉了呢?
眼镜蛇在电话里打哈哈,跟我没关系啊,我又不负责具体的集训选拔工作。
那谁负责啊?如此草率,还有没有组织性了?那头口气挺冲,眼镜蛇瞄了一眼听筒,心说谁啊!怕不是哪个团长吧?
眼镜蛇酝酿了一会,不想纠缠,有意见找参谋长去吧,我不作解释。
一听眼镜蛇把参谋长都搬出来了,那边瞬间就没声音了。
眼镜蛇挂掉了电话,心说跟谁俩呢?明年我也跟你一边儿高!
上校!团级!
莫名其妙。
杨越正唆着米汤,吃着肉包子,手机响了,接通了一听,眼镜蛇在电波的另一头笑:“我说杨参谋啊,你手黑的很啊?告状都告我这里来了?”
杨越嘟囔着:“谁啊?哪个团的?我下午让他们集体滚蛋。”
“你快别刺激他们了!”眼镜蛇道:“怎么?还在吃饭呢?”
“嗯!几百个人抢东西吃,我们b队的同志中午都没吃呢。炊事班人少,忙了几个小时才给我们赶了一锅包子,垫吧垫吧,下午还有训练呢。”
“您辛苦了!悠着点啊,别到时候饿瘦了,你那中将千金找我麻烦”
杨越一口包子噎在了喉咙里,“这你也知道?”
“我神通广大啊!”眼镜蛇哈哈大笑,“不打扰你了,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句话。”
“嗯,你说!”杨越把包子一口塞进了嘴里。
眼镜蛇道:“我在你后面给你挡着,那些菜鸡,给我往死里练!”
第399章 我不是好人()
不用眼镜蛇说,杨越也没打算放过这些人啊。
肖战跟他讲,赶紧地,第一天给老子淘汰掉一半,不然我两台淋浴车要怎么对付八百个人这么多?装备折损算谁的?看你杨越的面子,我特意换了两台性能最好的车,你给我折腾坏了,明年老子专业开训怎么搞?
杨越一听这情况,心里一想也是,转身就和老兰州嘀咕去了。
下午再来一趟,又淘汰掉了一百五十人。
一天之内,两百五十个菜鸡背包都没拆,就滚蛋了。掰着手指一算,还剩下六百人不到。
第二天师医院体检,刷下来大概五十来个身体条件不允许的。紧接着上午和下午的体能拉动又毙掉了一百七八十,到了晚上,总人数就少了百分之六十。
杨越用了两天的时间,超额完成了眼镜蛇预计半个月的任务。
他管这种方式叫做大浪淘沙,能从两天如此高强度的体能测试中生存下来的,都是步兵团里的佼佼者。
晚点名的时候,杨越站在老兰州的身边,叉着腰,戴着墨镜,看着空了一大半的场地,心里总算是舒服了很多。
还是当教员好。
工兵营的在旁边骂骂咧咧地拆活动板房,说是你们空突营的也忒会折腾人了,这营地刚建成不久,还以为能坚持大半个月呢,没成想,大部分板房都还没住人,就特么又要拆了运回去。
八个宿营的大板房,一个板房能住一百人,昨天拆两个,今天拆两个,现在好了,就只剩下了四个。
杨越故意在所有人面前回应:“明天再来!明天还得拆一个!”
整个队列顿时瑟瑟发抖。
他们大概是看出来了,什么战术教官、总教官的。在这处营地,那破中尉才是真正的老大,反而那少校是一脸的慈眉善目,就负责早点名和晚点名。
还有,帮那破中尉开车。
也不知道这破中尉什么来路,为了撑他,还专门拉了一个少校给他镇场子。
都说空突营特殊,诡秘,这特么一看,还真是这样。
莫名其妙。
他们当然不知道,杨越就负责制定作训方向和整人。老兰州是要在后期教授战术的,那玩意杨越不懂,也帮不上忙。他现在就知道,尽快帮老兰州缩编缩员,减轻压力。顺便让他做个好人,以后带队会轻松很多。
杨越站在探照灯的阴影下,在沙地上拉长了自己的身影。他逆光的角度看上去,让人觉得就跟个鬼似的。每天几十公里沙地跑,大多数人都对杨越怀恨在心。
“现在开始分组。”杨越拿着花名册,“一组连长赵德志!”
“到!”
“二组连长冯志军。”
“到!”
“三组连长丁开。”
“到!”
三个没戴军衔的集训学员出列,站在了杨越和老兰州的面前。这三个人,两个上尉,一个中尉,是步兵连的军官。尤其是三组连长丁开,是正儿八经的步兵连连长。杨越左瞅右瞅怎么觉得那么眼熟?脑海里似乎是对这个叫丁开的有印象。
“我俩见过?”他问。
丁开目视前方,站得笔直,“报告教官,见过!”
“在哪啊?”
“喀喇昆仑山!”
“哦!”杨越一拍脑门,瞬间就记起来了。
这不就是演习的时候上来抬伤员还骂杨越是疯狗的那上尉连长吗?
手下败将啊!
也是,这不奇怪!十四师基本整个师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杨越脸上浮现出了那种死不要脸找耳光扇的表情,“是谁给你的自信?给你一个连,你带不带得了?”
“报告!我可以!”
“别吹牛逼!”杨越轻蔑地嘲讽,“吹牛逼我比你在行!被个辅助兵种连打成那副熊样,你还好意思这么大声音!当兵有快十年了吧?你带的是什么连?一脚就能踩烂的雪莲吧?看你这吃了蛆的表情,步兵的脸丢得痛不痛快?”
丁开的脸上顿时就红了,嘴巴紧闭着,没有吭声。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被个毛头小子这样说,面子上挂不住。
老兰州看了杨越一眼,心说这人贱起来是真的让人想抽他两巴掌。
杨越嘲讽完了丁开,摘下墨镜把视线移向了另外两个军官,那两人连忙立正闭嘴,冷风吹了过来,感觉浑身都在抖。
杨越“啧”了一声,“站都站不直,要你们三个干啥用呢?要不,你三个单独再去沙地跑一趟?”
三人齐齐地把眼光投射了过来,丁开一吸鼻子,去就去!三人似乎都有怨气,但毫不示弱,当着杨越的面,丁开喊起了口号,“向右——转!跑步——走!”
三个人的队伍摸着黑出了营区,b队两个弟兄连忙上了全地形车跟了过去。
老兰州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杨越这下马威立的
队伍分完组解散,洗澡睡觉。
杨越脱下了戴了一天的凯夫拉头盔,感觉是真累。
以前当兵的时候装孙子,后来带新兵要装慈祥的老大哥,上了陆院要装好学生,提干当了副连长,还要装好下属。
总算轮到自己来装老大了,怎么就发现这不是人干的事是越来越不像人干的!?
他把头盔往地上一甩,“当”一声。然后也顾不上一身的风沙,仰头倒在了他的行军床上。
“不洗澡啊?”老兰州问。
杨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让他们先洗吧,一天下来把他们累坏了,我良心痛。”
“哟!”老兰州嘴角一撇,“阎罗王变观世音了?”
杨越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坐了起来,“都是受苦受难的弟兄,选拔训练上是迫不得已,下来了再纠结那就真不是人了。”
老兰州坐在杨越的床边,问:“明天呢?还这样?”
“不能够。”杨越道:“人都淘汰百分之六十了,剩下还就三百几十头,往后还有理论摸底、实作考核。选拔结束之后,还有两个多月的适应性训练期,那些个有性格缺陷的、有恐高症的、晕动症的、上了飞机以后心理素质跟不上的,还得淘汰。我得给你留一部分人让你自己斟酌啊”
“你留得可真多!”老兰州呵呵道:“我还以为你准备把他们全毙光呢。”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