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农家妻-第2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佑见这三堂会审的模样,紧张兮兮地问道,“奶奶你们要干嘛?我和娘子好着呢,你们别担心啊。”
“好个屁!”柳老太爷真是忍不住粗口成脏了,“还以为你小心专情得很,原来是个花心小流氓,亏我昨晚教了你那么多,真是白费了口舌,给我老实交待,不然我要你好看。”
天佑闻言,反而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地说道,“天佑只喜欢忧忧一个娘子,不是花心大萝卜,为什么娘子这么说,你们也这么认为?”
“天佑,那这帕子……”王氏指着地上的帕子问道,“是不是茶楼那个严春送你的?”
天佑茫然不知,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不管了,我要找忧忧说个清楚。”
“给我站住!”柳老太爷瞪眼喝道,“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再惹我们忧忧生气,老子把你赶出去。”
“天佑,你先别去吵忧忧了,我去帮你找她说说,成吗?”王氏好言劝道,一是自己真心喜欢天佑的单纯厚道,二是她打算自己探探柳无忧的心思。
“我知道了,娘,你一定要帮天佑和娘子解释解释。”天佑恳切地拜托王氏。
王氏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这厢是转身朝柳无忧那方向走了过去。
“臭天佑,臭天佑。”柳无忧手持稻穗一次又一次地甩在了木桩之上,好像那木桩就像是天佑,狠狠打几下出出心中的郁气。
“忧儿,你若真生气,不如打他几下解解气,无故自己在这里生闷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柳无忧一回头,见只有王氏,心里颇为失望,“娘啊,您怎么走路没声响的?”
“是你骂人骂得太投入了,都多大的姑娘家了,怎么怄起气来跟个孩子一样?”王氏拿掉柳无忧手中的稻穗,怜爱地问道,“天佑欺负你啦?”
“他敢?”
“那你一口一个‘臭天佑’,在这练绕口令呢?”
柳无忧被戳中心事,脸瞬间浮上一层绯红,“您知道了还问女儿?”没恋爱经验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有些手足无措的迷茫。
“天佑说那帕子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错怪他了?”王氏见女儿一脸娇羞,便笑着问道。
柳无忧想到严春看天佑那眼神,恨不能戳瞎她的眼睛,和她爹一样成瞎子,看她还怎么给天佑抛媚眼。
“娘问你话呢。”王氏推了推出神的柳无忧。
“娘是没瞧见,严春看到天佑眼睛都会发光了,怎么可能会错怪他?”
“那可能是人家一厢情愿呢?”
“手帕都带回家了,女儿亲眼所见。”
“忧忧,你老实告诉娘,是不是喜欢天佑?”王氏希望柳无忧能敞开心扉,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因为自卑而变得孤僻。
“一个傻子,女儿才不会喜欢他。”柳无忧不由自主地侧了身子,不想让王氏看到自己口是心非的神情。
第55章 别惹我()
“不喜欢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这醋味都能熏死人了,人家好好的一个人,你看把他急成什么样子了。”王氏嗔怪道,说起来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女儿犹如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心思开窍了,而且模样也渐渐张开了。
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让她这个当娘的难免紧张和兴奋。
“他活该,没事长得那么帅干什么?”说完,柳无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身看到王氏已经笑看着自己了,忙解释道,“娘您别误会啊,女儿不喜欢他的,真的不喜欢。”
“行了,娘知道了。”王氏是过来人了,怎会不知道这心思,和柳无忧谈过之后,心也放下了,既然女儿喜欢人家,等丈夫回来,就把这桩喜事给办了。
王氏推着柳无忧回天井,天佑看到柳无忧眼睛瞬间亮了,“娘子!”
柳无忧头一扭,不予理会。
天佑的眸光顿时暗了下去,独自走掉了。
在大家面前,柳无忧故作淡定地说道,“我回去补个觉,大家请随便。”说完,进屋后房门一带,与外面隔绝了。
“老二家的,问出什么来了?”柳老太太着急地问道。
“儿媳看是有戏,就是忧忧这孩子倔强得很,不想亲口承认。”王氏无奈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被张家秀才给伤害到了,不再相信了。”
“二嫂。”之前一言不发的李氏心思细腻,她听了那么多,也是知道柳无忧那点小心思了,“这事儿不如我们就不要插手了,忧忧主意那么大,不如就放手让她自己决定?”
大家沉思片刻,柳老太太发话了,“妥当吗?天佑那孩子我十分中意,这要是被别人看上了,那可怎么办?”
“娘,您放心。”李氏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道,“忧忧那样子也不是不喜欢天佑,现在就为一块帕子吵成这样,指不定心里有多在意呢。”
“老三家的说得在理。”柳老太爷乐呵呵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这才释然,又说说笑笑一番各自散去。
等他们一散去,柳无忧才开门打水,将脸埋进了水盆之中,心里自我检讨,为了一个天佑,弄得自己魂不守舍,太丢人了,不行,一定要淡定,不就是个男人嘛,有钱了要多少男人都有,帅的,酷的,俊的……
柳无忧想通了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现在根本不是为一个男人忧愁的时候,一切向钱看齐,向厚看齐,一二亿……
“二姐。”柳永福的小脑袋瓜子从门口探了进来,“二伯娘叫你去吃饭。”
“来了。”柳无忧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走到门口,脚步一滞,问道,“小福子,天佑在不在?”
“嗯。”柳永福狠命地点头,不满地嘟起小嘴儿,说道,“在的,爹娘好偏心啊,好吃的都给他吃了。”
“那你想不想要好吃的?”柳无忧今日去清泉茶楼无人可陪,只好像拐着自家小弟弟出门了。
“想!”柳永福一口小白牙显得格外可爱。
“去和爷爷奶奶他们说一声,姐姐带你去清泉茶楼玩。”
“好嘞!”柳永福跟撒欢的兔子一样蹦走了。
柳无忧走到门口时,看到柳永福和天佑都在那里,便故意将眼睛看向别处,“小福子,咱们走!”尽量不去看天佑,不过她仍能感觉他的炙热注视。
天佑见柳无忧没有和他说话,难过地挪不动脚,眼里满是受伤。
“天佑哥哥,你怎么还不走?”柳永福不知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怪异氛围。
柳无忧驻足,倒是要看看天佑会不会跟上来,如若跟上来,要不要和他说话?怎么说好呢,是‘天佑,好巧啊’,还是‘天佑,你也去清泉茶楼啊’,脑子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柳无忧想一个巴掌甩死自己。
正当她纠结到想拔光自己鬓边的头发时,天佑一个转身,往屋里走了。
小子,你有种,居然给老子脸色看,不跟就不跟呗,没你又不会死,柳无忧暗自想着,一路上劝自己想开些,天下美男多得是。
柳永福极为新鲜地说东说西,但是柳无忧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未到茶楼,就看到队伍如长龙一样蜿蜒而去,排队的人大多以男子为主,还有三三两两妇人打扮的女子。
“柳二姑娘,你可是来了。”沈千算因兴奋而满脸涨红,这么多的客人,他是做梦都想不到啊,“瞧瞧,瞧瞧,这些人都是来喝茶的。”
“沈老板,我有眼睛,自己会看。”柳无忧心情欠佳,着实没心情应付。
“二姑娘,和你商量个事情。”沈千算紧紧地跟了进来,不过走到专门为柳无忧准备的小房间时,被拒在了门口。
“有什么事站在这里就说吧。”柳无忧转身将人拦在了她画的黄线之外。
“我找人点了门口的人,大概也有个一百五十号人,能不能都放进来,这一早上就让进六十个人也太少了些,少赚很多银子呢。”
柳无忧闻言,不悦地回道,“沈老板你是掉钱眼里了?一百五十号人都进来,你让人家坐哪里?你备的吃食来得及烧吗?你煮得茶水接得上吗?”
一连三个问题将沈千算差点噎个半死。
“好了,沈老板,钱是赚不完的,你还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吗?”柳无忧美眸一转,定格在沈千算的身上。
沈千算无奈点头,叹气道,“二姑娘说得在理,还是鄙人短见了。”
柳无忧嘴角不削一勾,这样的人还想做长久生意,被沈钱袋子抢了生意那也是活该。
百无聊赖地在小屋子里呆了半天,柳无忧伸了伸懒胳膊懒腿,出去视察茶楼的生意,柳永福就像小跟屁虫一样,学着柳无忧的样子,悠然踱步。
“二姑娘。”正当柳无忧正抬脚要上楼时被严春给叫住了,只见她微笑如明媚春光,“天佑个个怎么没有过来?我等了一早上,始终未见他的人影。”
半天不见,这就惦记上了呀,柳无忧心里暗自想道,脸上却不显,而是露出一个她自认为最优雅得体的笑容,回道,“严姑娘,天佑在家呢,今日他就不过来了,你若有事呢我代我传达,若是没事呢,不如多研究一眼曲谱,到时候为茶楼多招些客人过来。”
第56章 叫奶奶()
这话回得多么无懈可击啊,柳无忧不免得意。
严春虽然很失望,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自己爱慕天佑,微微躬身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好得很。”柳无忧笑着咬牙说道,“我是她娘子,一不会让他饿着,二不会让他冻着,姑娘现在能放一百个心吗?”
“扑哧。”严春掩嘴俏笑,“二姑娘,您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柳无忧眉毛一挑,问道,“你是指何事,严姑娘不防说说?”
“男女之事啊。”严春明眸皓齿,说起来怎么也无法令人相信是一个流露街头的瞎子的女儿。
我呸,柳无忧差点失口骂出来了,不要脸的狐狸精,连别人的男人都要觊觎,“严姑娘很懂,不知嫁过几个男人了?”
严春的脸瞬间就红了,随后眼睛眨了眨,眼泪珠子就快要冒出来了,“柳二姑娘,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呢。”
侮辱你怎么了,柳无忧冷哼了一声,经过严春的身旁,脚一停,冷声说道,“做人,莫要河拆桥之人。”言下之意就是让严春老实点,别以为自己在茶楼唱曲儿就有多高尚,惹恼她柳无忧,别说唱曲儿,连说话都难。
严春身子一滞,泫然欲泣,可是柳无忧才不理会呢,提脚就上了楼,方才沈奎说得正是杨家将第二回,他按着柳无忧的办法,免费先说三天,等到精彩之处,便告知明日方可有下文。
这样,有闲来无事之人就按耐不住好奇,再次掏钱来茶楼,接下去就要看沈奎自己的本事了,毕竟没客人是他的无能,有客人是他的才能。
“咚!咚!咚!”柳无忧虽置身在楼上,却听得楼下一阵嘈杂,随后锣鼓喧天,吵闹不停。
柳永福塔塔塔地跑上了楼,说道,“二姐,出事情了。”
柳无忧旋即下了楼,只见门口被一群人堵着,而这些人绝非善类。
沈千算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拉着就说,“二姑娘,出事了,出大事了。”
柳无忧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沈千算这么没定力就知道这人真是靠不住,眼下是要先弄清楚事情的时候,于是,她一脚站在了门口的椅子之上,大声地说道,“大家静一静,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你就是个破烂货,跟你说有用吗?”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头上绑着白巾,腰间围着麻布,看这样子是在戴孝呢。
柳无忧对这人并不陌生,他是张冲的亲戚,叫张冶。
张冶刚说完,不知怎么回事,他捂住嘴巴大声地惊叫了起来,随后,手摊开一看,满嘴满手的血,而且牙齿还掉了一颗,罪魁祸首却是一颗石子。
“哎呦,大家都看到了没?原来柳二姑娘在哪哪里就倒霉透顶,话说我老爹昨个儿还在这里吃茶,今日就一命呜呼了,我今日来讨回公道,又被偷袭,大家说她是不是个晦气鬼?”张冶指着地上躺着得白须老人,又指指自己的脸,不由分说地将事情都压在了柳无忧的头上。
柳无忧正琢磨着呢,一听这话,便知张冶是过来找碴的。
好在对这张冶还有点了解,不然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了。
话说张冶有爹正值耄耋之年,耳聋失明,全身瘫痪在家,外人在传,张冶虐待亲父,可碍于他是张秀才家的亲戚,也没人敢为老头子说句话。
柳无忧望着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