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昏君-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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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铁掌水上飘,玉女心经,一阳指这些武功?”江临天高傲的抬起头,一副高深莫测模样。
王重阳一脸的神往,黑眼珠乱转,“大哥,这漫天飞雨可是想了三个月才想出来的,你难道会那些武功,从未见你使用过?”
“呵呵,武功练至化境,可御剑飞行,凌波微步,飞花落叶皆可杀人于无形。”江临天继续调侃着,宋云鹏在一旁挤眉弄眼,他知道凭少爷的嘴皮子,就是女鬼都会被哄出来陪他睡觉。
“大哥,你真牛,你竟知道多如此神奇武功,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能不能给我们演示一番?”这小鼻涕虫可不是好糊弄的。
“这有何难,云鹏将我的百宝袋拿来。”江临天向宋云鹏使了一个眼色。
“明白!”几息功夫,宋云鹏从里间拿出了一个条形包裹。
江临天接过百宝袋,从袋中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长条形,敞口极小。江临天将瓷瓶递给王重阳,王重阳不明就里,将瓷瓶接在手中。
“五弟,你能将你的整个手臂都放进这小瓷瓶中么,不过事先声明,不可将这瓷瓶破坏,你试试看。”
王重阳将手指伸进了小瓷瓶,试了半天,都最多只能伸进五个指头,连整个拳头都无法放进瓷瓶中,试了几个办法后,王重阳将瓷瓶还给江临天,摇着头。
“大哥,我办不到,难道你行,你那拳头可比我大多了!”王重阳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我看你如何办?
江临天将瓷瓶拿在手中,向众人展示一番,嘴角翘起,脸上露出几分邪气,呵呵,今天又忽悠成功。
王重阳瞪那两只黑葡萄,这可要看个究竟,只见江临天将一根手指头伸进瓶口。接着再伸进一只、两只。。。。。。,五根手指头都伸进小瓷瓶,王重见此情景,一脸的匪夷所思,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还是有些不相信。
“大哥,停!”王重阳走上前,仔细察看一番,见五根手指头全部放进瓷瓶口,这才说道:“大哥,这有何难,你这只不过是变戏法,不是什么武功!”
江临天微微一笑,用五指手指将瓷瓶倒托起,大喝一起,“五弟,现在我就为你演示缩骨功,瞧好啦!变!”
瓷瓶以肉眼可视的速度向下移动,一点一点将江临天整个手臂都装进瓷瓶里,似乎瓷瓶不能容纳多余的手臂空间,瓶口将整上手臂装入的同时,整个手臂鲜血淋漓,骨肉在空中飞舞,直到小瓷瓶将整个手臂都在装在其中。
围观的众人,除了宋云鹏脸上始终笑意满满,其余人都大惊失色,尤其是福伯,看着少爷鲜血直流的手臂,关切的问:“少爷,你没事吧,这该如何是好,云鹏快去将杨掌柜请来。”
宋云鹏嘻嘻一笑,“福伯,没事,少爷会神功,任何伤口都会自动恢复!”
王重阳一见猛的大哭起来,抹着眼泪说道:“大哥,我相信啦!你可不要想不开啊,以后没有了这只手臂,姑娘都抱不成,我孚哥儿罪过可大了。”
江临天哈哈大笑,叫了一身“起”,他将装在瓷瓶里的那只手臂高高扬起,说来奇怪,先前那滴着血的那只手臂在空中随着衣袖左右晃动,此时不再流血,先前的骨肉血迹也消失不见。
王重阳见江临天手臂不再流血,止住了啼哭,直愣愣的望着江临天的那只手臂,只见江临天将手臂缓缓放下,对着瓷瓶说了一声落,那只瓷瓶从手臂顺利脱落,江临天潇洒的将瓷瓶接在手中,呵呵直笑。
王重阳上前,不可置信的翻看着江临天的手臂,见并无伤口,这才破涕为笑。
“大哥,你这手真厉害,比武二哥的哨棒还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呵呵,没问题,不过学武嘛,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我不久就要前往郓城,你可愿意跟我前往?”江临天想把这全真掌教也拐骗到曾头市。
“大哥,那可不行,我半月后就要回咸阳,等我年纪大些,就到郓城来找你们。”熊孩子有些失望。
江临天同样有些失落,哎,可惜了哥如此卖力的表演,拐骗失败,但他面色平静,一副大义凛然:“五弟,我等江湖之人,一言九鼎,大哥就在郓城等着五弟的到来。”
“一言为定。”小鼻涕虫拍着胸膛大声说道。
“五弟,跟二哥说说,刚才你是如何办到的,走,跟二哥到那边说说。”武松走上前,拉着王重阳就向先前那一排竹枪没入的围墙走去。
两个武痴直接就坐在围墙下讨论起来,江临天嘴角一翘,这武二爷不知事,我还有话要说呢,江临自嘲的笑笑,回头对福伯说道:“福伯,我刚才演示得如何?”
福伯一捋他那花白胡子,晒笑道:“刚开始也骗过了老夫,不过刚才细想之下,少爷你这只不过是戏法罢了,如若少爷要学武艺,老夫倒是有点办法,平时多与武二练习。”
江临天向福伯揖首行礼:“知我者,福伯也。”
宋云鹏呵呵直笑,“少爷怎会想学武艺啦,我们明日就一起练习,谁也不准偷懒。”
一名仆人从前院走来,还未近前,就惊叫着:“少爷,福伯。大事不好,外面来了一群捕快,将家里团团围住,说是少爷拐带了县令大人的小妾马蓉儿和魅烟楼的苏大家,正在砸门呢。”
江临天一惊,向着福伯一使眼色,示意福伯去接待。回过头对宋云鹏说到:“云鹏,快让苏大家进密室。”
宋云鹏刚要离开,却回过头来,“少爷,武大娘子躲吗?”
“武大娘子躲什么躲,就让她该干嘛就干嘛!”
江临天眼角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这李炳忠什么意思,难道真掌握了我什么证据,我昨晚可是帮了他们,这该死的田横,也不递个消息过来。
江临天静静的坐在案前,一脸的肃穆,不多时田横带着几名捕快走了进来,一见到黑着脸的江临天,便打着哈哈。
“大郎,刚刚我才得到消息,说你拐带人口,县令大人的小妾马蓉儿和魅烟楼的苏大家被你拐带了,县令大人命我等前来搜查,我也是公务在身,还请大郎配合!”
短短的几句话,向江临天传递了他田横可不是不仗义,刚刚县令才通知他前来搜查,他没有传递消息的时间。
“田都头不必在意,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那就请搜查吧。”江临天轻松的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
田横回头对几名捕快命令道:“县令大人说啦,尔等须搜查仔细,切不可放过任何蛛丝蚂迹。”
“是。”几名捕快得了命令,就在江家搜寻起来。
“田都头,这是怎么回事,哪个不长眼,在县令大人面前乱说,是我拐了两位佳人,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田横看四周无人,小声说到:“不知哪里来的鼠辈,今晨又投书县令大人府中,对大郎进行购陷,大人这才命我等前来搜寻。”
“无妨,田都头心意小子知晓,都头请喝茶。”江临天示意田横坐下喝茶。
田横一挥手,“田横公务在身,不敢受用,我们还是在院中等待搜寻结果吧。”说着国横走出了大堂,江临天跟在身后,二人站在院中,等待着捕快们的搜寻结果。
约莫三四刻钟后,搜查的捕快陆续回报,未搜查到失踪的两位佳人,二人均觉心中一阵轻松,田横刚要说声告辞,却听到一名衙役快步前来报告。
“报告,田都头,后院发现一间密室,但我等无法打开密室机关,都头,你看。。。。。。”
江临天、田横二人俱是一征,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田横命令到:“快带我等去看看。”
江、田二人在衙役的引领下直接来到后院的一间密室外,田横回过头,意味深长地对江临天说到:“大郎,不好意思,职责在身,还请大郎将密室打开,这样我才能向李大人交待。”
江临天不觉气愤异常,这宋云鹏怎么搞的,让田横等人发现此处密室,虽说只有苏魅烟,但也无法向怡红院交待,他知道这怡红院的后台正是那李柄忠,哎,今天点子背,只有自认倒霉。
“云鹏,云鹏,死到哪里去啦?”
“在,在,大少爷,云鹏在!”宋云鹏从厢房中跑出,“少爷,你有何吩咐?”
“云鹏,将密室打开,让田都头等进去搜查。”江临天命令道。
“没问题,田都头请!”看着宋云鹏一脸的镇静,江、田二人俱感疑惑。
“我就不进去了,老七,你带两个人进去搜一搜。”
啊七带着两名捕快刚进入密室,便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大叫,“都头,你快进来,这里发现一名娘子。”
第25章 娘亲啊,你让我顶了西门庆的缸()
江临天、田横二人俱是一惊,此时江临天想的是宋云鹏你小子等着瞧。少爷我饶不了你,田横却心想这江临天难道真拐了马蓉儿,呵呵,这顶绿帽子戴得,李大人可不是心胸开阔之人,尤其是男女之事。
“大郎,我们还是一齐进去瞅瞅?”田横作出一个请的动作,江临天脸色铁青,点点头,便跟着田横进入了密室。
密室内,一名青衣短袖女子此时正一脸惊恐的望着面前的几人,一见江临天到来,便低声哭泣起来,“官人,这是怎么啦,今天奴家嫌外面太吵,就在密室内练习绘画,奴家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让捕快来捉拿我,叔叔,我们今日就回家住,住在这真是受气!”
武松跑进屋,见潘金莲没事,这才放心下来,这才大声说道:“嫂嫂放心,我等又不是坏人,官差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我等无事。”
说着便扶起潘金莲就往外走,此时,江临天、田横二人均长长舒了一口气,田横打着哈哈:“武大娘子,是我等的错,跟江大郎无关,这没什么啦!我等告辞。”说着便回头怒斥那几名捕快。
“尔等真是粗俗之人,竟连武大娘子都不认识,还不快随我离去。”
田横带着捕快们退到庭院内,正好遇上从店铺赶来的江临天母亲徐氏,徐氏本是精明之人,一见江临天、福伯等人面色平静,知这次小兔崽子又顺利过关,便放下心来,但她却对捕快们大声斥责起来。
“田都头,这又是怎么回事?回去告诉李大人,不要欺侮我们孤儿寡母了,如若我等没有活路,我就到京城,告御状,李大人难道还能不听官家的。”
田横一脸的难色,心想江夫人,你有气直接找李大人发作就行啦,何必在我等面前发脾气。
江临天却朝母亲陪着笑脸,“娘亲,田都头也是职责在身,不关他的事,我们进屋吧!”说着他朝田横一使眼色,田横便丧气般带着捕快们离开了绸缎庄。
徐氏一脸厉色地斥责着江临天,“天儿,这段时间,不准出门,就在家中,直到离开清河城之前。”
“是,娘亲。”江临天对严厉的娘亲有一种天然的顺从。
“金莲,武二,你们随我来,我有事情要交待你们。”
“是,夫人。”潘金莲和武松乖巧地跟在徐氏身后了进入了大堂,徐氏回过头来,见江临天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你怎么跟过来啦,没你什么事,有时间就多练习几次刺杀!”
江临天只有停下脚步,嘴里面却嘟囔着:“娘亲,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这样对待我可不公平!”他其实想打听打听娘亲找嫂弟二人倒底有何事,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该不是娘亲要替这二人做媒吧,呵呵,有意思!
“云鹏,你小子今天把少爷吓惨啦,如此安排怎会不知会少爷我知道,那武大娘子怎会在密室里,苏大家呢?”
宋云鹏满脸的亦幽怨和委屈,嘟囔着:“少爷,这不怪我,这是夫人的安排,我也不知道为何,你还是亲自问夫人吧!”
江临天一征,娘亲心思慎密啊,这样安排一定有深义,管他,我还是多练习几次竹枪刺杀吧,江临天其实对什么高深武艺并不感冒,军阵实战碾压一切。
。。。。。。
接下来几日,还好平安无事,县令李炳忠好象真怕江家会闹上京城,再也没派捕快们来搜查。
奇怪的是潘金莲和武二两个搬回了自己家中居住,外面传言,潘金莲在江家受了委屈,准是那纨绔子弟对武大美貌的娇娘子有非份之想,武大娘子性情刚烈,誓死不成。
多亏武大兄弟精通武艺,将那纨绔子弟打成猪头,还是那武大娘子通情达理,替江家少爷求情,才放过这小子一条狗命。
娘亲啊,你可是让我顶了西门庆的缸啊!就这样中伤你英明神武的儿子,哎,天理下容。
江临天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只会对着草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