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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南北朝之诡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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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然端起茶碗喝水,却能看到钱多多,不时的对着他偷看。王然到不在意,只是盯着钱多多的头上看:这步摇也太粗了,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这脑袋上插这么大一根金条,也不嫌坠得慌?

    片刻后,食物摆满了桌子,除了六样菜品,还有两碟糕饼,两碟水果,菜肴很是美味,王然居然吃出酱油和醋的味道,一想起经历过日子,真是苦辣酸甜啊。四个孩子围坐在一起,开心的吃着、闹着,仿佛忘记还身处暗室被人追杀。不过王然还真挺羡慕铁蛋和钱宝的肚子,这吃完包子没多久,居然还能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钱多多一直为王然夹菜,还不时对在钱宝叙述的历险故事发出提问,铁蛋在一旁还将遗漏的补充完整。王然只是默默地听着,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这二个孩子,自己也许早就死了。当聊到了李村的惨况,几个孩子又抱头痛哭起来。

    地下的另一间暗室里,钱贵半倚在床上闭目养神,钱一山在一旁有些焦急,一会看看钱贵,一会又垂首叹气,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大哥,这两个孩子不能留啊!”

    钱贵睁开双眼凝望了一下暗室的房顶,轻咳几声:“想那王景、张力都曾为我钱家效力过,这两个孩子又救过小宝的性命,这些日子家门惨遭横祸,因为那件事已经死去了太多的人,我不想再多添杀戮了,一山啊,不日京城就会传来消息,这个地方怕是也住不长久。稍后你去叮嘱一下,切记不要泄漏了我等的行踪,即可。”

    “那便听从大哥的吩咐好了,”钱一山反问道,“可那搜寻二哥的事情呢?”

    “那个畜牲,咳咳”

    钱贵没说完便咳嗽起来,钱一山连忙上前为他舒舒前胸,关切的说道:“大哥要保重身体啊,二哥的事,我几年前也曾听过,说他盗了家传宝物远走他乡,再没音讯,不过这次遭此剧变怎会与他联系起来?大哥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啊?”

    “此事”钱贵沉思良久,才缓缓地说道:“此事,本只有历代族长知晓,连日来,为兄思量再三,对你说说,也是无妨。”

    “大哥放心,今日之事,一山烂绝于胸。”

    “小宝年幼,这个家他担不起来,若日后为兄遭遇不测,你便代行族长一职。”

    “小弟不敢,”钱一山双膝跪地“只要有我在,大哥一家不会有事的。”

    钱贵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说道:“那些歹人所觊觎的便是它。”

    “”

    “咱家先祖乃是秦朝大将,可惜始皇帝焚书,将其名字隐去,为的便是让先祖守护一处宝藏。谁知那始皇帝走的急,他的后人一直未有出现过。”钱贵顿了顿继续道:“然,宝藏之事,为兄也不太清楚,只道秘密藏在金牌之中,开启金牌则需此钥匙,如今你先替为兄保管吧。”

    “大哥放心,我绝不会让钥匙落到他人之手。”钱一山双手接过钥匙,郑重地说道,“等小宝长大成人,再予他。”

    钱贵点点头:“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

    钱一山回到大厅,对王然二人再次感谢,遂出言挽留。铁蛋当时答应了,王然犹豫,俗话讲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军营虽苦,也比天天被人追杀好些。好在铁蛋说要先回去告诉他爹,王然借坡下驴,说过几天再来。钱宝和多多听后十分开心,一直送到暗室的密道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眼看就要立秋了,夜晚的风有些微凉,走出大宅来到一条的小街,街上已经没有行人,远远的一家店铺还挑着灯笼。钱一山突然停住脚步,用极其低地声音吩咐道:“动手!”

第19章 偷梁换柱() 
钱一山话音刚落,身边的四个庄丁应声抽出随身的武器,其中一名身法快的,冲到王然身后抬手就是一刀,王然走在前面浑然不知。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窜了出来,一击便将来人踹飞。见先前之人没有将王然毙命,三个钱家庄丁快步疾走,砍杀上来。黑影将王然让到身后,一声暴喝,与三人战到一起。

    那黑影武功虽高,但为了保护王然和铁蛋,加上赤手空拳,一时间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经此巨变,铁蛋、王然吓得面如白纸。钱一山抽出佩剑,一声奸笑阴冷冷地向二人走来:“我知你要问什么,但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保守秘密。”

    “钱家人果然好手段呀!哈哈。”随着一声狂笑,几个黑衣黑甲的身影从房上鱼跃而下,挡在王然和钱一山中间,来人继续说道:“程良,你个狗才,坏本帅好事。”

    黑影听到有人唤他名字,几个抢攻甩开围攻他的庄丁,一个纵身来到说话之人身边,单膝下跪:“少帅,可找到你了。”

    王然借着月光看清先前救他的是白天相遇的乞丐,不过他参拜的人是谁?好熟悉的声音?王然脑海中闪出一个身影,面带微笑手拿银针的人,正缓步向他走来。黄郎中,你个天杀的屠夫。坏了,两边都是要人命的存在。小爷命休矣

    黄郎中一甩手,指着钱一山笑道:“除此人外,余下”遂即手向里转对着自己的脖子摆了两下。黄郎中转过脸冲王然二人微微一笑,那笑意好像在说:喊吧快喊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这桥段太熟悉了。

    看清来人身上的黑甲,钱一山也知道是仇人寻上门了,大喊一声:“跟他们拼了。”率领手下与黑甲人战到一起。

    王然见两帮人杀的激烈,一时间没顾上自己,慌忙拉住铁蛋往远处的店铺跑去。他边跑边回头注视战团,黄郎中一直没有动手,只是静静地站着,冲着自己微笑,那笑容就似鬼魅,让他从脚跟一直麻到后颈,感觉全身都向灌了铅一样,每迈出一步都喘的十分辛苦。

    挂着灯笼的店铺是一家米行,掌柜的听到了街角的喊杀声,正命令活计给店铺上门板呢,王然和铁蛋跑过去的时候,活计正好要上最后一块。来不急细想王然将铁蛋往里一推,自己也一个骨碌滚了进去。活计赶紧将最后一块门板上好,然后用身体抵住门板瘫坐了下来,嘴里还发出呼呼地喘气声。

    一个五旬左右的掌柜的正提着灯笼,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然和铁蛋,面容抽动的很厉害。王然强做镇静:“别怕,我们是官兵。”可是此时他面部有些扭曲,声音都带着狰狞。

    “二位军爷,我可是本分商人,从来不做黑心事,求你发发慈悲,千万不要株连我等。”掌柜的慌忙跪下,继续道:“小三快去开门,送两位军爷出去”。

    “去你#妈#的,如果你敢开门,就是勾结盗匪,谋害官军,要满门抄斩的!”王然大声喝厉道。老人一惊,当时就背过气昏倒在地上。

    王然环顾了一下周围对着铁蛋说:“快去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什,妈的今天谁敢要小爷的命,小爷我就是死也要咬他二两肉下来。”

    不大功夫,铁蛋拿着一把斧头和一根扁担出来了。王然接过斧子,挪到门板边用身体抵住,随后用眼神示意铁蛋再给伙计也找件东西,铁蛋随手将一个木质的米斗丢给那个伙计,谁知伙计没有接,反而被米斗一砸,当时躺到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你你你砸他干嘛?”王然浑身哆嗦,嘴角不停地抽搐。

    “我我没有啊,没没用力”铁蛋一脸委屈,但也被吓得够呛:“也也许胆胆子小是吓的。”

    “你你刚才喊喊救命,都都跟小鸡子一样,还还有心笑笑话别人胆子小呢。”

    “”

    很快外面没了声音,王然还暗骂钱家人不经打呢,可门缝却慢慢渗入了黑烟。

    “这帮王八想烧死咱俩,快往里边跑。”王然叫道,“找厨房,找水。”

    来到灶房,王然脱下衣服撕碎,再浸在水缸里,递给铁蛋一块让其缠到脸上。再想往其他屋子去的时候,滚滚的浓烟已经封住灶房门口,王然无奈只好和铁蛋双双躲进了水缸里。很快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黑烟,王然被烟熏的睁不开眼睛,隐约中听到铁蛋的呼喊声。

    “二哥,二哥!”

    王然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铁蛋那张大脸之后,他感觉到自己应该还活着,因为他知道地狱是不收吃货的。

    “真是老天保佑啊。”王然嘴中喃喃。

    “才不是呢!是因为那家米行有人来送米。”铁蛋很认真的答道。

    “送米?”

    原来那家米行是等着从仓库调米,所以才没关门,几个负责运货的活计发现有人在打斗,便悄悄跑去报了官,又发现米行起火,所以能及时将火扑救。

    “赵大人唤我去问过话,我说遇到了攻打庆云县的魏军,钱宝和我们跑散了,我没有提过钱家大宅的事。后来我还悄悄溜出军营,想给钱宝送个信,可惜那个大宅已经没人了。”

    王然将身子转了一下,背对着铁蛋,尽量不去看他那憨傻的样子:昨天人家还要杀你,今天你就忘了?还跑去报信,说你实在吧?不如说你憨傻。真是以德报怨,嗨,不过既然钱家撤离了大宅,那自己和铁蛋就不知道他们在那了,钱家人也不会再对他们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几日,杂役营负责征调牛车。王然总是以各种理由拉着铁蛋不出军营,只在军营里干些修缮、喂草的活。张力来过几次,总是会给他俩带些好吃的。闲聊间,还会讲一些关于上面的事:自从那个什么金笛姑娘来到昌黎郡后,赵射也不看书了,天天去拜见人家姑娘,可每次都吃闭门羹。军营里甚至有人开赌,压他究竟还需要几次才能一睹金笛姑娘的芳容。栾正是个好官,不仅安排人手帮助赵射训练新兵,还亲自监督征调粮草牛车的事情,每次张力提起栾正都要竖起大拇哥夸耀一番。

    日子紧张忙碌,不过期间发生了两件小事:

    一是有个老妇给王然和铁蛋送来了一包衣物和糕饼,只撂下一句:是少爷和小姐让送来的就走了。王然正犹豫是不是钱家人下毒呢,却发现铁蛋那个吃货,已经将糕饼塞的满嘴都是了,看来自己太多心了。

    二是赵射在苦求多次无果后,终于安下心来再次闭门看书,可一次雨天,一个惊雷劈坏了赵射书房的屋顶,将书都淋湿了。次日,王然和铁蛋被张力带去晒书,在那里王然见到一个背影,很像钱匣子,不过一闪就消失了。

第20章 偷梁换柱() 
五羊邨是距昌黎五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子,本该是秋收忙碌的季节,却死一样的寂静。秋雨洒在这燥热了一个夏天的土地上,掀起了浓浓地雾气,凄凉地向五羊邨涌动,一浪一浪,宛如污浊的河水,彼此渗透,融合成一片。

    破败的乡间土路被打扫的十分干净,不过仔细寻找,还是会在墙角、石缝处看到暗黑干涸的血迹,每个村舍中都有人影晃动,犹如鬼魅。程良趴伏在一张土炕上,背后的伤是从昌黎回来后,少帅让他自领的,这个汉子没有怨言,他由一名普通步卒成长为蚩尤军中的骑百将,即使自己杀伐勇猛,可也需有人赏识,这里面最多的便是少帅江云平的提携。(蚩尤近卫骑百将,江云平自设的)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来人名叫廖智,比程良晚两年从的军,不过此人能文能武,深得江云平赏识,经常待其左右,现在已经位居偏将之职了。

    “少帅命我来,责问你可心服?”廖智边说边努嘴示意程良外面有人,程良用手支起身子,眨着那双大环眼仔细地看了看屋外,原来江云平此时正背着身子站在门口呢。

    “哦我服,我服了。”程良扯着嗓子喊道,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

    廖智压低了嗓门,继续道:“明日少帅回丹霞山,调拨人马,这里交由单岑鹏节制,我不在的时候,遇事你多听他的,别像翟翎他们,只会杀人。”

    “属下遵命!”程良听完大声的喊道,当他看到院子里人点了点头,转而叮嘱廖智:“保护好少帅。”廖智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趴好,转身离开了。

    江云平,魏军镇北大都督江冲第五子,年少时便以诗画名满魏境,十四岁追随江冲从军,十六岁就以二百骁骑连夺敌军五寨,十七岁又在燕西大战后坑杀二万降军,威震寰宇。

    多年的战场锻炼,使得江云平杀伐果断,沉着干练。军中常有人标榜他狡如狐、猛如虎,后来又有人送他一个绰号“四绝公子。”哪四绝呢?诗画一绝,狡计一绝,武勇一绝,心狠一绝,又有讽他死绝的意思。不过江云平得知后非但不恼,反而自诩应该是五绝,因为他平时爱好易经八卦,求医问卜之类的杂学。

    快到正午时分,雾气有些稀薄了。江云平单手倒背站在一处院子里,另一只手把玩着一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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