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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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兵出现在眼前,穿着一身合体的军常服,打红领带,绿色的肩章上好像是领花,他第一次见还有这种肩章,看那大盖帽上的那圈红箍就知道肯定是干部,她留着齐耳短发,柳叶细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杏眼,五官搭配甚是好看,微笑的时候,微微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看她走路,昂首挺胸,标准的军姿,胸前很是丰满,只不过被军装裹住了,这让孙家树感到有点遗憾。
“看什么呢?”王建在一边碰了碰孙家树。
“哦,你看,她的军衔是什么?”孙家树问。
“真是孤陋寡闻,这是文职干部,医院里一抓一大把。”
“这个文职干部是我的。”孙家树说。
“哈哈哈哈,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多大了吗?”王建放声大笑起来。
“不知道,反正她是我的。”
“告诉你吧,她是师部医院的院长,今年都三十五了,当你妈都可以了。“王建伏在孙家树耳边说。“她是我们副师长的爱人,你有胆量泡她吗?
孙家树听了感到面红耳赤,看自己是什么眼神?不会是自己有恋母情节吧,看来自己孤陋寡闻,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同志,你知道周大伦住哪个房间吗?”孙家树发愣的时候,王建已经拦住了一位年轻的女兵。
“他是什么病?”女兵很热情地说。
“是指头被炸断了。”
“你应该去创伤外科看一看。”
“哦,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王建和女兵一唱一和,孙家树在一边想插嘴都插不上。他真的很羡慕王建,见了女同志脸皮竟然那么厚。
“还愣着干什么?走,创伤外科。”王建孙家树说。
“我在这里又不熟,你在前面带路不就行了。”孙家树说。
“这一回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打听周大伦在哪个房间,能不能完成任务啊?”王建看着孙家树说。
“这算个鸟毛,你就看我的吧。”孙家树信心十足地说。
二人进了医院的门诊大厅,王建领着直接走向创伤外科病区,到了外科区,王建就停住了,对着孙家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就是问个人嘛,未免有点太小瞧我孙家树了,孙家树义无反顾地走在了前面。
这时候,前面来了一群女兵,一路说着话,一个个叽叽喳喳的,还互相打闹着,孙家树清了清嗓子就迎了上去。
“请问,周大伦在•;•;•;•;•;•;”他的喉结蠕动着,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根本引不起几个女兵的注意,眼看着一群女兵从他身旁走过去,而王建则在一旁笑的是前仰后合。
“她们人太多。”孙家树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要重整旗鼓继续努力,就不信了,连一个人都打听不到。
“那边来了一个小女兵,你快点过去问。”王建提醒孙家树说。
果然,一个女兵朝他们走过来,孙家树快步跑了上去,边走边说:“同志,同志,你站住。”
那个女兵惊恐地看着孙家树,他背着背包,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拔腿就逃开了,把孙家树气得脸都变绿了。
“怎么不拦着她啊?”
“人家就一个人,肯定是不好意思。”孙家树辩解着。
“不要老是给自己找理由,看来还得我亲自出马了。”王建说说着就追上了孙家树。
这时候,他俩听见一个房间“咣啷”一声响,只听见屋里有人大声喊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输液。”一会儿,房门打开了,一个女兵出来,她用力甩了一下门,“哐”的一声,门又被关住了,看起来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捂着嘴流着眼泪走了。
“周大伦。”王建和孙家树同时说,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凶,对女同志一点也不温柔。
孙家树刚想推门进去,王建一把就拉住了他,这时,屋里传出一阵嚎啕的痛哭声,“我不想残废,我不想残废。”
两人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屋里没有动静了,王建这才敲了敲门。
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片刻才听到有人说:“干什么的?”
王建推开门,孙家树紧随其后随,两人站在门口,只见周大伦正穿着病号服装坐在床上,输液瓶吊着,他并没有开始输液,看到是他们俩,周大伦感到很意外。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王建笑着说,好像他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周大伦松了一口气说:“你们训练那么忙,有时间来吗?再说,大队长准假吗?”
“考核都结束了,集训队已经解散了,大队长特意交代我们俩来看看你,你看,我们都回来了。”孙家树说。
“考核结束了?成绩怎么样?我想你们两个一定考得很好。”
“还好,我立了一个二等功,排长立了三等功,要不是排长,我也挂了。”孙家树说话的时候被王建拉了啦胳膊,孙家树立即就不说话了。
周大伦沉默了,刚才还强打的笑颜凝在了脸上,孙家树和王建也不知说什么好,周大伦最后挤出一句话来:“最终还是3235团胜出了,3236团紧随其后,3237团以惨败告终。”
“周班长,这是个意外,如果你不受伤,最终胜出的应该是3237团。”孙家树忙说。
“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要退伍了。”周大伦如获释重地说。
“怎么?周大伦,你要退伍?”王建惊讶地问。
“部队已经给我评残了,二等乙级,地方负责安排工作,民政局每个月都发补助,我想这也可以了。”周大伦装着很轻松地说。,“你们别站着啊,你看还买这么多东西。”
说了这么长时间话,王建和孙家树一直提着东西站着,听到周大伦招呼,这才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床上。
“是上天对你不公,你看,马上就要提干了。”王建惋惜地说。
“也没什么不公,我是一个农村兵,能混到这一步也就不错了,我遗憾的是没有穿上四个兜的衣服,还有,没有什么奖章拿出来炫耀。”周大伦说。
正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刚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院长进了了,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女兵,看到院长一脸严肃,就知道院长要发火了。
“院长好。”王建站起来敬了一个礼。
看到另外有人,院长的脸色温和了许多,“周大伦,你为什么不让输液?”
“院长,您真是冤枉我了,我一直等着输液呢。”看来周大伦也有点怕院长。
“你少给我贫嘴,再不好好配合,我就把你的伤残军人证扣下来。”
“配合,一定配合。”周大伦连声说。
“小刘,给他扎上。”
那个刚才哭鼻子的护士立刻来到了床前,周大伦乖乖地伸出了胳膊,他的右手包的严眼的,但可以明显看到手指有缺失,小刘麻利地就给周大伦扎上了针,输液瓶里的点滴开始慢慢进入了周大伦的血管。
“你们两个也该走了,我们病房不接待来客。”院长对王建和孙家树说。
“是,院长,我们这就走。”王建说。
等到院长她们走后,王建对周大伦说:“我们还真得走了,晚了就没有回部队的车里。”
“你们走吧,我没事,等我退伍后我还会找你们的。”周大伦说。
“周班长,你多保重,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周班长,我们走了。”孙家树深情地说。
“走吧,我也会永远记住你俩的,后会有期。”周大伦眼睛有点湿润了。
孙家树有点想哭的感觉,但他不能哭,毕竟这是在医院,走到时候,他把一个红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里面是一枚二等功的军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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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部集 合()
89年春夏之交的那场**后,国家对大学生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大大加强了,对大学生进行军训成为一种教育学生的重要手段,特别是新入校的大学生,首先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以此培养他们吃苦耐劳的作风,增强纪律性,并对他们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离3235团近十公里里路远有一所艺术专科学校,部队和学校结成了帮扶对子,部队每年选派官兵到学校军训学生,逢年过节的时候,学校则组织演出队来学校进行慰问演出。
能够去学校当军训教员对3235团的官兵来说绝对是个美差,一天三顿饭都是七碟子八碗的不说,还有校领导作陪,最重要的是,艺术学校那可是美女如云啊,什么表演系呀,拉丁舞班啊,模特班啊,百分之八十都是女孩子,而且个个美丽漂亮,你说,当兵的平时在部队见个女人就跟蝇子见血一样,在学校,可到处是女学生,年轻、时髦、性感,她们对军训的教员都是毕恭毕敬的,因为如果军训成绩不及格,是有可能会被学校清退的,你一路走去,到处可听到“教官好”喊声,那真是既养眼又养耳。在部队,无论是干部还是战士,都是争着去学校军训学生,当然,那可不是谁想去就去的,能够去的都是各连的训练尖子、思想好、作风正,军事素质就更不用说了,那可真正是百里挑一。
部队刚刚驻训回来,大多数战士背包还没来得及打开,宿舍里因为几个月不住人,屋子里有一股发霉的气味,床铺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回到宿舍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先把窗户打开透透气,然后开始除尘,光这卫生就要忙活一天了,二炮连的官兵没是全体动手,都在忙着打扫卫生。
小李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一班,大伙都忙着没注意,还是李喜娃先看见,他笑着说:“小李子,还知道回来看看呀?”
小李子也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班长,看你说哪了?我天天都想着回咱们班呢,只怕班长不收我。”
李喜娃说:“你去了几天连部变得油腔滑调了,是不是要通知我开会呀?”
“连务会晚上才开。”
“哦,是不是来找他们几个玩啊,你看,屋里脏兮兮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要不,你先搬个凳子坐在门口。”
“班长,我找一下孙家树。”
“就知道你是来找孙家树的,等干完活我就让他出来。”
“班长,是连长让我找他。”
“连长现在找他干什么?”李喜娃感到有点奇怪。
“我也不知道。连长让我通知孙家树背上背包、带上日常用品到司令部大楼集合。”
“背背包到司令部集合?连长说是干什么了没有?”
“没有,连长说你只管通知他过来就可以了。”
“嗯。”李喜娃听后脸色腾地就暗了下来,“我出去一会儿,孙家树在屋里打扫卫生,你自己去叫他吧。”他说着就出去了。
小李子看着李喜娃出去了,感到有点不对劲,先通知一下孙家树再说:“麻杆儿,麻杆儿。”他站在外面大声喊。
孙家树正用一只长扫把打扫屋顶的蜘蛛网,听到有人叫他,便停止了干活走了过来,“是小李子啊,你没看现在正忙,等会儿再喊我。”他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边说。
“不是我要喊你,是连长喊你。”
“连长喊我,连长现在喊我干什么呢?”孙家树感到很意外,这个时候一没有训练任务,二没有学习任务,全连都在动手打扫卫生啊。
“我也不清楚,你快点去吧。”小李子笑着说。
“好,我过去看一看就过来。”孙家树说完就往往走。
“麻杆儿,你慌什么,我还没给你说完呢,连长让你打背包,带上洗涮用品到团部司令部集合。”
“还要带背包?”孙家树有点不明白。
“你就别啰嗦了,司令部那边催得很急,你快点吧。”小李子有点不耐烦了。
好在背包还没有拆开,要不然得忙一阵子了,孙家树回到屋里背上了背包说:“我得跟班长说一下。”
“甭给他说了,刚才我已经给他说过了,你快点吧,一会儿连长该骂了。”小李子有点着急了。
“这不是就要走吗。”孙家树出来屋门正好看到班长李喜娃回来了,他忙说:“班长,连长叫我。”
“我知道了。”李喜娃说着就进屋了,他脸色还铁青铁青的,好像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肯定是不顺心了,岂止是不顺心?刚才他出去问了一下,孙家树是准备去学校军训学生的。老兵们都清楚:孙家树这一次又抢了李喜娃的好事。李喜娃一直弄不明白,连队每年派人去军训学生,可都是标兵班的班长去,今年连队的干部真是昏了头,怎么派了孙家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