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集结号-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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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部下造反,这下可好了,让其他军队怎么看,以后我将如何服,证据,你们要证据是吗?”说着旁边的秘书将一摞电报交到他手上,蒋介石举着电报说:“这是刘峙自十月一日到今天发过的所有战报,好吗,韩复榘已经领兵打到河南了,眼看就要把河南占了,至于于学忠倒没参于战头,可这儿有一封他亲自的回电,声称脱离国民政府,施行自治。”说完把电报扔给冯玉祥和张学良。
两人拿过电报一看,心中更不是滋味,这什么跟什么呀,这怎么对同仁们交待,以后如何与同仁们相处。张学良还好点,于学忠没参于战争,还有挽回的余地,可冯玉祥却是一脸懵逼,用句现在的话说,宝宝心里苦,可宝宝说不出啊!冯玉祥越看越心惊,韩复榘居然带兵打到了南阳,而还有一路却不知道指挥官是谁?那孙桐萱去那儿了,还有二个师长不在里面,冯玉祥越看越不明白。
看完后冯玉祥问:“委员长,有些事我不堪明白,可否明示。”蒋介石这时的火也消了一些说道:“讲,我会让你明白的!”冯玉祥问:“既然是韩复榘造反,为何东路军指挥官不明,而且还有大量装甲车,火炮数量更是我们在坐各位军队几倍,其口径之大更是我们所有军队都没有装备的,诸位请看这封。”说着递给旁边的白崇禧,嘴里还说着:“115毫米,125毫米,155毫米这些口径,有的我连见都见过,还有一个200毫米的口径,我都没听说那个国家有。”众人看完之后,纷纷点头,在坐的基本都是军中大佬,对火炮口径都很熟悉,一听冯玉祥这么一说都表赞同。
冯玉祥一看众人赞同便接着提出自己的疑问:“还有这一张,说坦克装甲车三百余辆,委员长,据我所知,中央军倾全国之力,也不足五百辆,以韩复榘与于学忠两人之力能有三百多辆?更何况从他们描述来说,其体积,吨位比中央军的坦克要大很多,韩于二人能有如此能力购买?我觉的也许是一群乌合之众,刘峙战事不利,想以此推卸责任。”
白崇禧接过电报看了一眼说:“焕章兄,此话不能这么讲,虽然我不知道这些是否真实,但刘峙也不敢如此夸大其实,我认为最好是有绝对的证据才能服人啊?”蒋介石听到白崇禧的话也说:“冯兄,不是我不相信你的部下,虽然前方没见到韩复榘,但展书堂和谷良民这两人却在其中,展书堂属孙桐萱部下,谷良民属韩复榘部下,两人防区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们俩能合到一块,让我不得不信,更何况还有韩复榘的亲发电报。至于孙桐萱也许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随兵造反,一种是软禁或者已经殉国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震惊,韩复榘有这么大胆子吗?蒋介石不管众人的表现,继续说:“至于武器装备,我想过,以他们的能力跟本不可能购买如此多的武装,至于东路军的指挥官,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但我敢确定,一定有一股未知的势力在盅惑他们,他们的每一步都走在我们前边,对我们的每一步堪是了解,雨农曾试着查了他们一下,结果所有军统眼线连根拔起,只得道一些零星情报,他们的所做所为与江西红匪颇为相似,但又大不想同,至今也无任何有用情报,可见他们的保密工作是何等的严密”
听到此处,众人哗然,这可如何是好,江西红匪刚压下去,北方又出现一股类似于红匪的势力,扑灭这边,那也又起,这何年何月才能消灭干净啊?冯玉祥听到这儿,心略微放松了一下,便向蒋介石说:“委员长,既然知道他二人受到盅惑,可否饶他二人一命。”蒋介石对韩复榘早有不满,如此好机会岂能放过?连忙大哈哈:“焕章兄,诸位,今日叫你们来足讨论如何解河南之危,今天暂切不谈其它,如果他们真是受人盅惑,我了以网开一面,各位就河南之危如何解决说一说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也不知如何解,蒋介石一个众人不说话,便对何应钦说:“敬之啊,先将我的布署说一说,让大家讨论一下。”何应钦站起来走到地图前用指挥棒比划着说:“委员长正电令山西阎锡山部,陕西杨虎城部,江苏朱绍良部各派一支部队增援,其中,阎锡山派三十二军入豫,杨虎城派出一个师,朱绍良也派出一个军,如今只有晋绥军的三十二军赶到三门峡,其余两支均遭到不明武装的沿途骚扰,行军缓慢,至今未能到达河南,而韩复榘正率部占领安阳,新乡,焦作,洛阳,南阳。东路军则已占领开封,商丘,周口,驻马店,将刘峙余部包围在郑州,许昌,平顶山,螺河四地之内,刘峙现剩兵力四万余人,我们参谋部估计,本月十八号对方将发起新一轮的攻势,以刘峙所部兵力,根本抵挡不住,所以委员长才请诸共商大计。”
蒋介石也随机说:“此时正是党国多秋之时,西南红军已到强弩之末,逐渐撤出江西,向西逃去,而我军后有二十万大军尾随,前有三十万大军堵截,正值关键时期,不能松解,再解河南之危,我已无兵可调,所以今日请诸位商议此事,望诸位以党国利益为重,同心协力,剿灭不叛乱。”李宗仁听罢说:“为党国出力是我等应尽之宜,只是从我们几人之处调兵,没有十天半月的是到不了的,而对方最晚会于十八日下午发起进攻,以刘峙此时的兵力,无法坚守超过十天。现唯能快速调兵的只有杨虎城与阎百川,杨虎城兵力还有防共匪北上,不敢大量调用,如果只用阎百川一部之力,以他的精明之处,决不会轻易出兵。”
蒋介石点头表示赞同:“德邻所言及是,让百出兵一个军,我送去了一个德械师加一个三门峡,再让他单独出兵解救,恐怕郑州以西都得给他,不知谁还有更好的方法?”张学良示意有话说,蒋介石一看忙问:“汉卿可有主意,旦讲无妨。”张学良点头:“是,总司令,我有一计,只是需总司令不要追究于学忠。”蒋介石忙问:“为何?”
张学良清清嗓子说道:“既然于学忠没参于战斗,说明他陷的并不深,还有挽回的可能,阎主席不愿一人出兵,我们给他找一个伙伴。”蒋介石眼前一亮忙说:“你是说,说服于学忠,让他出兵。”蒋介石一点,众人恍然大悟,再一看地图,好吗!这一刀捅的直插心窝子。张学良不在意其他人的想继续说道:“于学良已降,他们定然不会防备,而阎主席方向,他们一定会严防死守,晋绥军想突破防线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如果于学忠突然反戈一击,那后果委员长应该能想到吧?”
蒋介听完听完后大叫一声:“好,好计谋”张学良连忙说:“只是这于学忠叛乱之罪,委员长能否让其带罪立功,功过相抵?”蒋介石一听连忙叫道:“不”张学良一愣,心中一凉,脸色刹那间拉了下来,问:“为什么?”蒋介石一看张学良的脸色,忙解释道:“汉卿误会了,听我说完,于学忠可以带罪立功,但不能功过相抵,如他真能解河南之危,其功我必赏。”张学良一听激动的敬了一个礼:“我替他谢总司令宽宏大量,不杀之恩。”
毕竟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即便是犯了错,当主子的也不希望失去性命,得到蒋介石的承诺,张学良一阵激动,不过蒋介石却说:“如此,只有汉卿亲自走一趟了,别人去了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更不用说见人了,到时候恐怕连人也见不到,弄不好还得搭上一条命。”张学良知道此事非己莫属,立刻应道:“请总司令放心,我一定劝服孝侯,让他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再次立功,蒋介石点点头,示意张学良坐下。
冯玉祥一听张学良之计甚好,不仅能救部下一命,还能建立威信,心中不免也有点蠢蠢欲动,可是他心里明白,韩复榘所犯之罪比于学忠大的多,立功是不可能了,如果迷途知返,能保性命已经不错了,至于这官想都别想了。看到张学良救下部下,冯玉祥也不想让部下失望,站起来说:“委员长,我也想劝回韩复榘,我知道韩复榘所犯之罪无法赦免,我只求委员长能放他一条生路,不要枪毙他,至于其他的全凭委员长处置。”
蒋介石是何许人也,要玩政治,在座的那一位也不是他的对手,听到冯玉祥如此一说,心牛了然,不杀可以,解出兵权,关进监狱,在里面怎么样,我可管不着了,想到这儿蒋介问道:“冯兄可有信心劝回韩复榘?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不杀他,我还可以保证他宜养天年。”冯玉祥一听忙敬礼:“我替那叛徒谢委座不杀之恩。”
蒋介石让冯玉祥坐下,起身走到李宗仁,白崇禧跟前说道:“德邻兄,健生老弟,虽然此山堪好,但我还是希望二位能派一部分兵力过来,以防万一,汉卿啊,冯大哥你们二位也派一部分过来,万一此计不成,我们也有后手可用,望几位看在党国利益上,尽量帮兄弟一把。”四人一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有知不尽人情了。四人同时敬礼:“请委座放心,仅尊委座令,立刻调兵。”蒋介石哈哈大笑:“中正在此谢过诸位,时间不早了,中正为几位略备宵夜,请诸位品尝。”众人一听顿感腹中饥饿,便随蒋介石前去。
十七号早晨六点,于学忠刚出完早操回来准备吃饭,一位通讯员跑过来:“报告首长,有你一封电报!”“电报?”于学忠纳闷,现在自己正在接受培训,一切职均已解除,部队暂时由孙桐萱代练,一切公务全由孙桐萱除理,谁还会发电报?通讯员认真的说:“是的,首长,确定是您的,请你签收。”于学忠只好接过笔签上名,并接过电报。回到宿舍,于学忠打开电报看完,再一看落款,怎么会是他?
由于林枫,郑磊,吴昊,韩复榘几人同时出征,后方一切军事都由孙桐萱处理,于学忠看电报落款时,心中一阵忐忑不安,怎么办,见还是不见,这事是捂不住的。现在只有孙桐萱在,如果瞒着他,以后将如何相处啊,于学忠正在宿舍里左右为难,忽然传来一阵“当当当”的敲门声。
第一一三章 扣押张学良()
听到敲门声,于学忠一阵惊慌失措,忙问:“谁…谁啊”“孝侯,是我啊!荫亭,叫你一块吃早饭,有点事找你商量一下。”“噢,稍等,我换一下衣服。”“你先开门,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害羞的。”于学忠一听没辙,忙将电报藏于被下,起身开门。门一开,孙桐萱立马闪了进来。
于学忠脸色不悦的说:“什么事,这么急,不能让我先换一下衣服。”孙桐萱嘿嘿一笑:“总司令调我的七师去前线,我找你庆祝一下。”于学忠一听“我以为什么大事呢?又不是你上前线,有什么好庆祝的?”孙桐萱直接往床上一坐,手还不老实的四处乱摸的说:“这是我军换装以来第一次上战场,也是我按照总参谋长制定的训练大纲,训练完成的,这一次是检验他们战斗力的时候,我能不高兴吗?看看现在这装备,这战斗力,不值的庆祝吗?咦…这是什么?”
于学忠心一惊,坏了,被发现了。孙桐萱一阵摸索,摸出一封电报,于学忠忙上前去抢,孙桐萱立叫一声:“别动,什么情况?”干学忠立时不动,心中想,已经被发现了,索性承认得了,便说:“是张少帅的电报,明天他要来天津,说是在南京开会,顺便过来看看我。”孙相萱忙打开看看,一看内容差不多。便折起电报问:“你打算怎么办?”“荫亭兄,我也刚刚收到,还没来得及想办法,你就来了,正好,你帮我出一下主意。”
孙桐萱说:“先去吃饭,这事咱俩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弄不好会成为你的投名状。”“什么?你的意思是…”于学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孙桐萱一愣,哈哈笑道:“你下得了手?”于学忠木然的摇摇头。“就是了,走吃饭,吃完饭再合计。”两人一同走向食堂,打上饭菜,孙桐萱毫无心事,大口大口的吃饭,一会儿功夫吃完了,于学忠有心事,吃不下,只吃了几口,便不再吃了,孙桐萱吃完后看到于学忠没吃几口,便问道:“有心事?吃不下?”
于学忠苦笑一下:“是啊,张少帅要来,我怎么见他,他肯定是特意为我脱离南京的事来的,那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吃的下?”孙桐萱拍拍他肩膀说:“走,到我办公室说。”两人收拦碗筷,来到孙桐萱办公室,孙桐萱吩咐警卫有人找就说自己不在,并锁好门,关好门窗,拉上窗帘。于学忠见孙桐萱神神秘秘的,一脸好奇,便问道:“有这么神秘吗?”
孙桐萱说:“有,绝对有,想不想听听总司令及后世对张少帅的看法?”于学忠一听,顿时来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