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女人缘-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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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金蝉脱壳。”吕布终于明白了。
貂蝉向吕布竖起大拇指。
吕布摇头,战场上驰骋的大英雄,熟读兵法的他。竟然被貂蝉给玩了一回。
“我要惩罚你。”吕布开心的说了。
貂蝉说:“没道理呀。”
吕布说:“为我有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夫人,我要惩罚你。”
貂蝉乐了。这哪是惩罚呀,这是变相了的嘉奖。
“你先别高兴。要做的事不少。你现在要让全体将士抓紧排节目。天黑后。组织庆功会,热热闹闹的。”
吕布问:“你也参加?”
貂蝉点头。尔后,又摇头。
吕布问:“怎么啦。改主意了?”
貂蝉说:“到庆功会结束后,我在帐篷里弹筝。用琴声把你的将士送入梦香。”
“好。我这就去落实。”
吕布出了帐篷,又返回。问:“貂蝉。你怎么知道金蝉脱壳这一计的?”
貂蝉告诉,在王府时,王允要她看的。
吕布去安排人组织晚上的庆功会。
落实了人,吕布回到帐篷里。
貂蝉又给了吕布任务。她要吕布派人买来一头羊和一头驴,杀了。用袋子装了,放到这个帐篷里。
天黑了后。吕布的军营里,开起了热热闹闹的庆功会。
天亮前堆积的木柴和树枝,被点燃了。火焰照亮了夜空。
锣鼓响起来。热闹喧天。
将士们喝酒,聊天,唱歌。跳舞。
常山城里能够听见锣鼓喧天的声音,能够看见清丽的篝火。
袁绍的一个甲士,穿了吕布军中的服装。来到了庆功会的现场。这个甲士在四边走动,观察这里的地形,瞅准了吕布住的帐篷。
貂蝉和吕布没有参加庆功会。他俩在帐篷做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吕布给那头驴套上衣服。
貂蝉给那头羊穿上衣服。
他俩又用稻草给两个动物的头上缠绕了,弄成人头模样。
“这样弄了,挺好玩的。”貂蝉说了。
吕布也说:“是挺好玩的。”
貂蝉说:“这样危险的时候,我却没有一个点危险的感觉。你呢?”
吕布说:“我。我不知道什么叫危险。我见过的危险太多了,见怪不怪了。”
貂蝉说:“要说呢。我是应该害怕的。可是,没有一丝怕的感觉。是不是有你在身边的关系?”
“应该是吧。”
貂蝉说:“能在你身边,真好。遇上再危险的事。也就没了危险的感觉。”
两只动物被弄到床上,盖上被子。
袁绍的甲士把吕布军营开庆功的情况汇报给了陈越。
陈越把这一情况汇报给了袁绍。
袁绍得知这一情况,开怀大笑。
“计可成也。”
陈越问:“什么时候动手?”
袁绍给了一个时辰点。子时过,动手。这个时间点上,是人进入梦香的时候。
“继续派出甲士,盯紧了。别出什么差错。”
陈越保证,不会出差错。到时,他亲自带人过去行事。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陈越让那个甲士领着,到了吕布军营的附近。
“哪一座帐篷是吕布的?”陈越问了身边的甲士。
甲士手指了第五排中间的那一座。
被甲士手指了的帐篷里,亮着小油灯。
陈越已经弄明了方位,想回去的。转身后走出几步,又打住了。这时,不能离开。他要一直守到吕布的帐篷熄灯后。
戌时过,庆功会结束。
子时前,全体将士熄灯,睡觉。
这时,从吕布下榻的帐篷里,传出美妙的琴声。
陈越一惊,又一喜。吕布的夫人,琴弹的很不错。难怪主帅喜欢上这个女人。
吕布的将士们,在貂蝉弹的琴声中睡去。
子夜前,吕布的帐篷里已经熄了油灯。
貂蝉和吕布悄悄溜了出去。
子时刚过。那些甲士已经出动,穿的是吕布军中的服装。
陈越亲自带队。一行五人,钻进了吕布睡觉的帐篷。悄悄地摸到了床前,一阵乱刀猛砍,乱戳。闻到了血腥味。
陈越说了声:“撤。”
一行五人,退出帐篷,消失在黑暗中。
第176章 怎么变成这样()
出了这种事,吕布不敢停留,半夜起程,往豫州赶。
吕布这才意识到,袁绍以前说的不计前嫌,是假话。从这一次的行动来看,袁绍还是把怨气撒在了他身上了。
那时的董卓,已经得势,十分骄横。自以为得了王牌。当时,董卓有一个想法,要立新帝。废旧立新,可以借此建立起个人的权威。董卓傲慢地对袁绍说过。天下之主,应该选择贤明的人。刘协似乎还可以,我想立他为帝。如果刘协不行的话,刘氏的后裔。也就没有必要留下了。
袁绍听了后,非常生气。心想你董卓算老几啊。不就是你先得势吗,要是老子先得势,就没你说话的机会。要是关东人得势,你们西凉人还不是到一边凉快去。袁绍心里不痛快,就针锋相对地说了董卓。袁绍说的大致意思是,天底下强大的人,不可能就是你董卓一个人。
袁绍说完了董卓。就横握佩刀,扬长而去。
图一时扬眉吐气的袁绍,下堂之后,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袁绍把朝廷颁给他的符节。全都挂在东门上,连夜逃亡冀州。
袁绍逃亡后,董卓下令通缉袁绍。负责捉拿袁绍的负责人就是吕布。
其实,吕布当时还是帮袁绍说了话的。
吕布对董卓说的意思是,废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袁绍终了还是怕你了,所以才逃跑的。放过他吧。
也有其他人帮了吕布说话。如果通缉袁绍,势必激起事变。关东的势力可是袁家。袁绍的老爹毕竟当过朝廷的司空。袁绍的老爹袁逢,任司空时,人缘好,广布恩德。袁逢的门生和手下遍布天下。如果袁绍招集老爹的旧部豪杰,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朝廷所能控制得了的了。
董卓想想吕布和大家所说,有道理,就撤消了通缉,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位邟乡侯。
即使是这样一个结果,袁绍还是不满意。他袁绍是谁啊,名门之后啊。
吕布现在也后悔离开袁术,错找了靠山。
貂蝉也在后悔,不该跟随吕布到常山来。好心却办了坏事。要不是她,不会出这种事。可能是,吕布打走了张燕,也就顺利回到豫州了。现在。害得大家因为她受累。
貂蝉把袁绍的这次偷袭,看成是因为她而起。
“对不起了。”貂蝉向吕布道歉。
吕布不知道貂蝉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问了。
“干吗要说这样的话?”
貂蝉说:“都是因为我。”
“因为你?”
“因为我,袁绍才出这个损招的。”
“哦。”吕布明白了,说:“你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我知道,袁绍早晚要对我动手的。只是时间上,提前了。”
貂蝉说:“我不想在队伍里呆了。这样,会给你带来麻烦。以前,我想的太天真了。”
吕布笑,没接话。
天亮后,吕布的这支小部队到了襄国。
部队在这里吃了早饭。
吕布问:“貂蝉。你猜,这会袁绍在做什么?”
“得意呗。”
吕布又问:“过一会呢?”
貂蝉说:“去看现场呗。”
吕布哈哈大笑。
貂蝉问:“我说的不对。”
“对。很对。”吕布说:“我笑。袁绍要是看到现场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会怎么样?”
“吐血。”
吕布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袁绍的状态是不是如同吕布猜测的那样呢?
起床后,袁绍的精神状态特别的好。他很得意。
张燕退出常山。这是袁绍的喜之一。
袁绍现在住的大殿,就是张燕苦心经营出来的。这里的环境,比较桃城好多了。袁绍已经决定,把军事本部放在常山。
袁绍喜之二,吕布租用的豫州及一大处地盘,可以提前收回了。吕布手下虽然还有成廉和魏越这些将领,虽然还有几万人马,这些,对于袁绍来说,已经不是一个事儿了。对这些人。只是一个怎么收编的问题。
吕布压根儿没想到,袁绍同意把豫州租给他,早就有一个阴谋。袁绍看中了吕布的人马。在吕布入驻豫州时,袁绍就想到了,早晚有一天,这些人马属于自己。吕布如果识相,同意归顺,那是皆大欢喜的事。
事实呢,袁绍也清楚,吕布不是一个甘于臣服在别人门下的人。即使表面上臣服,心里却在想另外一回事。这是有事实为证的。前有丁原,后有董卓。袁绍可不想成为第三个这样的人。
现在,袁绍认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下一步,就是考虑派出谁去收编吕布的残余人马。吕布的人马,总体上损失接近五分之二,将领也损失了好几个。
打着如意算盘的袁绍。起床后的脸上,美意多多。
早饭后。袁绍要去看吕布的尸首。
副将陈越陪同。
“哀。”去往吕布曾经的营地,袁绍有了哀伤的表情。
陈越问:“主帅。你怎么了。你不高兴?”
袁绍说:“凭良心说。吕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了。”
陈越说:“只怪他太狂妄自负了。”
袁绍又说:“更加可惜的是貂蝉。那么好的一个女人。真的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子,偏偏跟了吕布。”
陈越无语。
袁绍叹了一口气,说:“只怪我,没交待清楚。要是能想办法,把貂蝉给留下,这事办的就完美了。”
陈越表示出歉意,说:“只怪属下没有想周全。我应该想到的。当时也是想到的。”
“想到了?怎么没做?”袁绍瞪了陈越一眼。
陈越说:“黑暗中,也是慌乱了。”
其实,陈越也有自己的谋划。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想要。你受得了吗?再说了,你考虑过弟兄们吗?再何况,只要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就想到了我陈越。干吗我就适合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就不能光明正大些吗?真的是因为长相猥琐吗?
基于这些想法,陈越就在行动中使了损招,对手下的几个人说,目标两个,一个不留。随陈越行动的人。肯定是平时最为贴心的。谁个也不愿意,在吕布一方有巡逻的情况下,再从营地里弄出一个活人。这样的行动,危险程度自然会增加不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参加行动的人,都想以最简单的方式完成任务。所以呢,几个人呢,也就齐心协力的快刀斩乱麻了。
吕布的帐篷还在。荒野中。就一顶吕布曾经住过的帐篷,孤零零的在寒风中。
这显然是吕布有意留下的。他预知袁绍要来参观现场。
帐篷旁边,有一棵小树,树身被折断了。上面的几根细长的残枝,在风中摇曳。
在帐篷外,袁绍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有血迹,从帐篷里滴到帐篷外。
这些血迹。是吕布特意弄出来的。
天黑,袁绍的甲士,压根儿就没想到,他们是踩着这些血迹进到了帐篷里。
袁绍站在帐篷外。仰天长叹:“对不起了,吕布。”
部将陈越问:“主帅。这顶帐篷,还有里面的人,怎么处理?”
袁绍说:“一把火烧了。”
陈越布置手下。在帐篷周边堆放柴草。
点火前,袁绍说:“等一等。我进去看看。那个美丽的女人,死了会是一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是那样美丽。”
陈越陪同袁绍进到帐篷里。
袁绍歪了头看床上的人。怎么看,都不像。吕布虽然身高不矮,有2米上的样子,身架子也不小。但再怎么的,架子也不至于大到这个程度吧。再细看,这两个人睡觉,怎么全都蒙了头。被子已经成了破被褥,不成形了。
袁绍的手在面前挑了挑,说:“把被子掀开。”
有甲士上前,去掀被子。被子没法整体掀开,只能一块一块拾了,丢在一边。
被子没掀开前,袁绍就在想了,床上的这两个人,睡觉时穿衣服了没有。
甲士把被子掀开后,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
经过乔装打扮的两只动物,一头驴,一头羊,暴露在这几个人的面前。
陈越看着袁绍问:“怎么会这样?”
袁绍的脸色已经发青,气吼吼的诘问:“你问我?”
“怎、怎么,可能、这样?”陈越结巴了。
袁绍的目光再次刮向了部将陈越。
“你就是一头驴。一头蠢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