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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医家王朝-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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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皱了皱眉,心中立时不愿意了,合着自己刚才说的话都是白说了,不让你们进来便老老实实的回去,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耗在这里了,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卖胡饼的铺子,还要讨价还价啊?

    在这种大户人家看门,多少会有些狗眼看人低的脾气,那小厮瞪了程野一眼,语气明显不耐烦了,“诶诶诶,你谁啊,敢这样放肆,想要硬闯曹府是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敢在这里撒野,活腻了是吧?”

    克离四吓得躲在程野身后,伸着脑袋向这里望着,程野也不理会那小厮的蛮横无理,只是拱拱手道:“这位小哥,我们不是来捣乱的,只是听说曹主薄的小公子病了,在下刚好有些手段,麻烦小哥帮忙通报一下。”

    那小厮听程野这样一说,又打量了程野一番,瞧打扮确实不是一般的庶民,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哪个来找老爷的不是这般自夸自擂,到头来挨骂的还是自己,何况这几日老爷正在为小公子的病情而烦忧,常常大发脾气,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蹙了老爷的眉头。

    那人又打量了程野一眼,确认没有在城里见过这个医师,想来是不知什么地方的乡野医师来府上碰运气来了,这样的人他可不敢放进去,这不是把自己也连累了么,便毫不客气的推了程野一把,喝道:“哪里来的乡下人,也不睁眼瞧瞧,这里是你来的地方么,小公子的病也是你能瞧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人终于是不耐烦了,像是撵鸭子一般的将程野二人往外面赶,一边赶还一边骂道:“真是什么人模狗样的都敢自称是医师了,识趣的便赶紧滚,若是再敢出现在这里,小心扒了你们的皮。”

    程野不可能与这样的人对着干的,不值当,也没有必要,克离四躲在后面,听那小厮这样骂人,也是不愿意了,他以前跟着连得海到处出诊,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便壮的胆子道了声,“喂,我们可不是随便哪里来糊弄人的,这位可是小神医,城里盛传的小神医,你可是知道?”

    那小厮一愣,皱眉道:“哪个小神医?”

    克离四一挺胸脯,顿时豪气万丈的说道:“自然是妙手回春的小神医了。”

    那小厮瞧了克离四一眼,又看看程野,问道:“你是小神医?”

    程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小厮笑了,笑得异常开心,“你若是小神医,那我还是张神医呢,真是自说自话,还敢冒充小神医,也不撒泡尿照照,呸!”

    说着,那小厮也不再理会程野二人,骂骂咧咧的返回去,将大门关上了。

第430章 曹府议事() 
大殿之上摆了一席酒宴,宴上只有二人,坐在正主之位的是山阳县主薄曹远,而侧席之位的是高家的大公子高房,待到酒宴上毕,曹远挥挥手,让伺候在这里的婢女都退下,下人们都知道,这是要谈事情了,自然不敢逗留,纷纷退出去,将门掩上。

    高房能坐在这一席也确实有些本事,高家世代为朝堂养马,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说白了就是朝堂御用马夫,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让高家一跃而起,成为山阳县的大户。

    不过那些世袭的名门望族是瞧不上这样的人的,尤其是书香门第,对于高家子弟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鄙夷,毕竟高家只是一个马夫,有什么资格与他们这样的大户平起平坐。

    然而高家却是有所不同,或者说是高家的这个大公子有所不同,高房善于交友,山阳县的名门望族中几乎都能看到这个高家大公子的身影,与那些靠送礼拉关系的愚蠢商户不同,高房总是给人一种谦谦公子的样子,虽然在别人眼中高家只是一个运气不错的暴发户,不过高房却常常以士子的身份与人结交。

    高房端起酒盏,与曹远敬酒,“世恭兄,听闻近日小公子有恙,愚弟帮不上忙,实在是深感惭愧,不过世恭兄也要保重身子,莫要太过着急,小公子吉人自有天佑,不会有事的。”

    高房语气平淡,便如同是相交许久的故友,世恭是曹远的字,整个山阳县能在这个字后面加一个“兄”的,可是为数不多,高房便是其中之一。

    说起小公子的病,曹远又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才缓缓的说道:“云燕老弟,生死有命啊,实在是强求不得,有时候我还在想,这在人世间折腾一遭到底是为何,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可这生死之事,却是犹如天上的星辰,可望而不可求。”

    曹远这几日为了小子的事情,着实是忧愁的不得了,在这山阳县什么事情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名头正盛的连得海还不是被自己下了大狱,这就是权利在手的滋味,可是便是如此,他却依旧没有法子能瞧好自己孩子的病。

    或许是憋得久了,想与人倾述一番,一向硬朗的曹远忽然有些多愁善感起来,他几乎是有感而发,不时的叹了口气,“财富也好,权利也罢,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一旦重病缠身,与旁人也没有什么不同,这些日子我也在想,我们生来到底是在追逐什么?”

    高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答不出,历史上多少文人哲士都这样问过,可是谁又有一个明确的答案,那些夫子都不曾明白,他又何德何能,况且他也没必要去回答,他知道,曹远只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心有所感,心中有些憋屈罢了,说出来也就不会当回事了。

    高房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有资格听到这个曹主薄说这些话的人,正因为如此,他也很明白曹远此时正在想什么,于是他笑了笑,说道:“世恭兄,你多虑了,夫子都说了,未知生焉知死,天下医师那么多,小公子的病一定有法子的。”

    高房又端起酒盏,与曹远相敬,他知道,今日的曹远有些借酒消愁的意思,以曹府的势力,什么事不是张口便来,可是小公子的病却迟迟不见好转,曹远自然是愁苦万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倒是在这方面展示的淋漓尽致。

    说起医师,曹远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将酒盏重重的摆在食案上,声音又是凌厉了不少,“别提那群酒囊饭袋,一群没用的东西,真不知道这些太医监混吃等死的老匹夫有什么用,平日里一个比一个趾高气昂,真到了要他们出手的时候,半点用都没有,好不如趁早解散得了。”

    曹远一说起医师来便没有好脾气,若不是还有一些理智,他或许将整个医坊的人都下了大狱,高房没料到曹主薄对于医坊的人有这么大的意见,他轻咳一声,笑了笑,敢这样道太医监不是的,怕是也只有眼前这个曹主薄了。

    不过高房也是心下有些哑然,曹家的这个小公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这么多医师都无可奈何,连得海被下了大狱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他与连医师也是有所相识,本来这才过来还想说说好话,卖一个人情,帮连得海求个情,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看得出来,曹远对于山阳县的这些医师意见很大,他还是不要蹙其眉头了。

    “世恭兄,小公子的病或许有个人能有法子,不知世恭兄可是知道此人?”高房想起一个人来,他觉得或许那个人真有法子瞧好这个病。

    曹远正在为这件事挂心,听高房这样一说,立时问道:“不知云燕老弟所言何人,兄长已经将这山阳县大小医师请了个遍,却无半点用处。”

    说是将山阳县的医师都清了一遍,着实是有些夸张了,不过在曹远看来,山阳县的这些医师都是一丘之貉,并没有半点区别。

    高房看着曹远,缓缓说道:“咱们山阳县最近出了一个小神医,医术高明,若是有他在,小公子或许便能尽快康复了。”

    曹远洗耳恭听,本以为高房会说出什么耳熟能详的名字,不成想却是说出这个称号,他一时间又没了兴致。小神医的名头他自然是听过的,不过却是有些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种以讹传讹的民间神医,还不如那个少年得志的连得海有本事,百姓们能有什么见识,无论是什么样的病被瞧好了,在他们眼中或许都能被称为神医。

    正是这些人的愚昧,才让太医监的人能够堂而皇之的混吃等死,曹远虽然知道小神医的事情,却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那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云燕老弟怎的也会相信?”曹远不由得摇摇头,语气中有些不屑。

    高房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他与小神医有过一面之缘,若不是与王家公子有所交情,知道一些内幕,又在那次宴会上亲眼所见,他也会对小神医的事将信将疑。

    不过此时他却是相当看好小神医,若是有机会了,一定要引荐一番,当然,在此之前,他也只能顺着曹远的话说下去。

第431章 风云变幻() 
“罢了,这档子事不说也罢,提起来便是心烦意乱的。”曹远将酒水一饮而尽,挥挥手,换了一个话题,“云燕老弟,朝堂要的那些马匹,可是备齐了,这件事可是重要的很,耽搁不得。”

    说起这件事,却是轮到高房发愁了,不知为何,朝堂忽然有命令下来,开始大量征收马匹,高家是朝堂的养马人,自然是首当其冲,无论是马匹的质量,还是马匹的数量,都有明确的指标。

    通常来说,这也没有什么,高家为朝堂养马,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职责,只是这次的命令实在是来得太急,时间仓促,根本是毫无准备,而此时刚刚冬去春来,马匹正是养膘的时候,一时半会想筹备出大量好马,也是不易。

    更重要的,今年的马匹不知为何,出现了许多病马,这可让高家为难了,若是让朝堂知道他们不仅没有按时上缴所需马匹,还将朝堂的马给养死了,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当然,这么多年的运营下来,高家早就不是昔日什么也不懂的马夫,家中的子弟早就开始疏通关系,一时半会儿朝堂也不会拿他们问责。

    高房这次来曹府拜访,也是为了此事,曹远虽然只是山阳县的一个主薄,不过曹家却是在朝中有人,有些事,曹远反倒是比山阳县县令知道的更多。

    朝堂来收缴马匹,自然是有人督办此事,曹远并不负责,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给高房提一个醒,这次朝堂很看重这件事,万不要在这上面打马虎眼,毁了自己的前程。

    帮朝堂做事,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假公济私,自家的便是自家的,公家的也是自家的,这便是为何太仓令这样的官职能卖出大价钱的原因,为朝堂养马也是如此,所有的马都养在一起,哪里分得清公家与自家,看上了哪片草地,几句话便能以开发朝堂马场的理由抢过来,谁敢多说一句话。

    正因为此,许多人靠着帮朝堂做事发了家,高家便是如此,即便是曹远也知道其中的猫腻,这是官场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会在这方面难为谁,毕竟谁的手里也不干净。

    不过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同,曹远还是好心提醒高房一声,尽量不要在这次的事情上耍小聪明。

    高房也是听说了这样的事情,才过来与曹远探探口风,若非是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也不会忽然出现这样的变故。

    “世恭兄请放心,我们高家既然是帮朝堂养马,便时刻都不敢耽搁,自然是鞠躬尽瘁。”高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看着面色稍微有些严肃的曹远点点头,不过缓了缓,又是话锋一转,问道:“世恭兄,往日朝堂要马,都是提前一个月知会一声,怎么这次却这样仓促,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朝堂的这次命令下来,着实是让许多马场都始料未及,只有半个月的期限,偏偏又要大量的马匹,许多马场不得不从其他地方调用马匹,甚至从民间采购马匹,用于充数,便是如此,时间上依然很是紧迫。

    高房没有说他们马场的情况,不过曹远也是大抵知道怎么回事,若非事情有些难办,高房也不会这样急匆匆的跑来找自己闲聊,只是这件事实在是牵涉太多,他虽然是曹家人,却也只是一个外戚,很多事情也只是知道一些口风。

    曹远握着酒盏笑而不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才缓缓说道,语气也有些沉重,压得很低,似乎是担心有外人听到。

    “云燕老弟,实不相瞒,朝堂是如何想的,你我都是一头雾水,不过何大将军归来的事情老弟也听说了吧?”

    曹远端着酒盏,轻轻地晃了晃,没有喝,又放回了案上,这个数月前的消息再次被他提起,也不知是否是话中有话。

    高房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何大将军是灵帝的大舅哥,深得灵帝信赖,之前剿灭叛军的事情也是何大将军一手操办,正是因为何大将军生擒了叛军匪首,更加奠定了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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