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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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李所骂小贼是傻X?因为这货不是在自救,这是在自杀!
常言道:坦白从宽,新疆板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其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咱们打个比方,如果小贼就是不说话,死猪不怕开水烫,证据充足你就去告我呗,法院唉怎么判怎么判,无非也就是两三年的有期徒刑。
可这傻X居然要玩坦白从宽这一套,还玩的这么彻底!把原本应该判三年的盗窃案,升级成团伙盗窃、抢劫、杀人、Q奸的恶行案件!就算你这小贼是从犯,如此恶劣的案件,从犯也至少10年打底吧?
我不知道这小贼是港产片看多了,还是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首先,我国实行欧陆法系,压根就没有英美海洋法系中“污点证人”这一说!这货要是想依靠做“污点证人”被免于刑事起诉,那就是做梦呢!
其次,就算丫的想宽大处理,争取之前,也要算一算争取来的刑期到底划不划算?咱就算这货判10年!按照我国对于有立功表现的宽大处理,顶多就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减少30%的刑期,那也是七年呢!一个三年,一个七年,哪头划算?人才啊,人才!
隔着玻璃看了眼里面那人才,李所掐了烟,乐颠颠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的一个年轻警察:
“小周,去检察院批捕科办逮捕证,把医院那孙子都提溜回来!哈哈,运气到了,想不立功都难啊!”
(本章完)
第69章 人的四种品级()
在禁闭室的铁门外,一抹阳光随着我走出雨搭照在我的脸上,令许久未见到明媚阳光的我,感到格外的刺眼。我伸了伸因关了六天而导致有些僵硬筋骨,回头对着禁闭室大门吐了口唾沫,心里骂了句:去你大爷的!
就在今天午饭后,我正懒洋洋的躺在小铁床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本《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令》的小红本本装模作样的翻着,吕班长来了,他为我带来了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是:警察那边已经把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不但我们所反映的问题属实,还连带查获了一起特大盗窃、抢劫、Q奸、杀人案!最后对我们的定案结论是:我与小麻子的行为虽然有些过火,但仍属于见义勇为,届时将会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并对我与小麻子进行表彰。
第二个好消息是:由于警方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调查清楚并定性,团里对我们的紧闭处罚立即取消!现在不但不处罚,反而要将我与小麻子树立为见义勇为的正面典型,且正在为我们请功,据说三等功虽然是够不上,但至少是一个全师通报嘉奖。
听吕班长跟我说完,我是一阵苦笑。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干了件好事儿,把我踩到十八层地狱的是你们,把我捧上天的还是你们,整个就一狗血剧!
说实话,对于表彰、嘉奖之类的,我不是很看重。一堆没球用的东西,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可有可无。唯一另我感到还算欣慰的是,我可以打铺盖滚蛋回连队了。
临行时吕班长很歉意的跟我说,由于我即将得成为正面典型,所以很遗憾,我暂时不能调到那个由全团精英战士所组成的侦察排。
我明白,这是惯例。
对于一个即将为连队带来荣誉的战士来说,其他连队此时调人是不合时宜的,因为此时调人,难免会让人有过来抢功的腹诽,毕竟这关系着这名战士所在连队在年底工作考评的成绩。
对于吕班长的歉意,我只得言不由衷的与吕班长说了些感觉可惜的屁话,然后一边偷笑一边逃也似的走了。
我在与吕班长满嘴跑火车说可惜不能去侦察排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在说:不去正好,脑子有病才去侦察排那种精英小队受罪去!
在我们野战部队步、坦、炮、空、侦、工、通、化这八个专业里,就属这侦查专业最不是人干的活,那叫一个悲催。
说白了,侦查专业就是那种在战时深入敌方腹地的尖刀小队!当然,说他们是身陷重围的炮灰小队也可以,毕竟侦查兵在战时的伤亡率极高,大概是其它专业的4倍以上。
为了保持尖刀的锋锐,也为了这些精英战士能够在残酷的战争中生存率下来,这种单位在平时的训练强度至少是我们步兵专业的三倍,且训练的部分项目还有一定的危险性。
此时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对这里情有独钟,为什么热衷于去做什么精英战士,甚至不断挑战极限的去学习那些在将来注定要忘记的无用技能。这令我发自内心的感觉他们很可笑,很悲催。
当然,这种想法,我此时是不会与他人分享的,因为我所处的环境并不允许我有这样的言论。在尚武氛围浓厚的军营,持这种想法是会被人鄙夷的,即便这就是当时在我内心深处的真实写照。
直到十个月以后,在一次令我震撼并无比悲痛的事件之后,我对自己当时的这种想法进行了反思。
反思到后来我发现,其实可笑的是自己,悲催的也是我自己,无论我在感情上是否能接受,但那个可笑与悲催的人就是我自己!
十个月以后的我,觉得此时的我,就像王朔笔下的那个“橡皮人”一样,我此时就是一个没有神经,没有痛感,没有效率,没有反应。整个人犹如橡皮做成的,不接受任何新生事物和意见、对批评表扬无所谓、没有耻辱和荣誉感的人。
还好,我觉悟的还不算晚,在一切变得还不算无法挽回之前及时的醒悟。
或许,我应该感谢这15个月的“橡皮人”生活,因为在这种无欲无求的虚无感中,也让我的内心得到了空前的解放,我可以没心没肺的挥霍我那自认为用之不尽的青春,直到我不得不走回属于一个真正的人的世界,一个活着却活着的人的世界。
尽管这解放对于注定要奔波劳苦的人生来说很奢侈,但我仍然要辩证的去感谢他,因为正是因为有这种解放,才会有接下来种种啼笑皆非的故事与大家讲述,与大家分享我那奇葩的军旅人生。
人与人永远都是不同的!
我在部队的精神导师,也就是那个挤着青春痘顾影自怜的汪大排长,他在我告别禁闭室回连队后跟说,人应该分为四种:
第一种、有才有德,这是精品,但是也如凤毛麟角一样的很少见的一个精英人士。
第二种、无才有德,这是次品,很常见的一个群体,芸芸众生尽是如此。
第三种、无才无德,这是废品,不是很常见,但也不乏其人,这是个令人无法容忍的愚蠢存在。
第四种、有才无德,这是危险品,这个群体如同第一种一样很少见,且亦正亦邪,具有很大的不稳定行与危害性。这种人需要正确的引导,否则容易酿成大祸。
对于这种分级方法我很好奇,我不知道我到底该算是哪一种,我很好奇的问他:
“汪排,您觉得我应该是属于哪一种?”
汪排停止了涂抹祛痘霜的手,转过头看着我,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深邃,似乎能将人一眼望穿。
“你应该是第四种,很不幸,你是个需要引导危险品。”
“不会吧?您不会是因为我刚刚从禁闭室出来,对我感到有些失望,才作此判断吧?”
“小刘啊,我跟你说过,看人,不能看表面,定性一个人,也不能简单的通过一两件事儿,这就像喝茶一样,要慢慢的品。。。。。。”
(本章完)
第70章 人言可畏!()
汪排和我聊了很久,直到他挤出一个粉刺,说了句“又特么帅了不少”之后,我们的谈话才结束。
我不知道不是我直接排长,仅仅是共青团支部书记的他,为何找我谈话。
或许曾经是我新兵排长的他,感觉对自己所带出的新兵有某种责任,因为他与我谈话的言语之中,谆谆教诲里总是透着那么一点点惋惜。
他与我的谈话,也可以说是对我的现状,进行了一次理性的分析:
他感觉我军事素质很不错,成绩几乎都是全优,尤其是射击、体能、战术等重要科目更为突出,我还有手榴弹精准投掷的特长,这都很难得。如果我肯踏踏实实的好好干,以我这种军事素质,应该可以成为一名很优秀的战士,在部队也会有一个很不错的前途。
优点我是有的,但是我这个人也有很多不足,尤其是思想政治方面太差!入伍都小半年了,在我身上几乎是看不到一点兵的样子,身上江湖气太重、痞气太重!
不但如此,他说我这个人吧,性格过于市井,跟随嘴上都谦卑客套,心里实际上是爱谁谁,爱咋咋地,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作为一名革命军人,这个样子很不好,如果任由发展下去,基本上这个兵就算是废了,甚至有可能会闯下大祸,这令他感觉很惋惜。
谈话结束退出房门的我,心里一阵苦笑。我明白他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也了解他的良苦用心……
他恐怕是认为,我将来很可能成为第二个“北京田建明”,成为一个军事素质很强,却危害社会的军界败类。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关注!我心说,即使哥们我平时吊儿郎当瞎胡混,但怎么也不至于去违法乱纪、危害社会吧?汪排怎么会对我有这种感观?
对于汪排对我的担忧与惋惜,我满脑子的问号,然而这疑惑并没有持续5分钟,就被身后的一声招呼,搞得哭笑不得。
“喂……大赖,号里出来了?疗养的咋样啊?”
我回头望了望正一脸坏笑的老大,看着他笑的大痦子乱颤的,又看了看身边并没有别人……
这是搞得什么飞机?我很纳闷的问道:
“你……是在跟我说话?”
“对啊!咋了大赖,关几天禁闭关傻了?搞得好像不认识哥们了似的!”
“卧槽,谁他娘的不认识你了?火葬场炼完了,我都认识你骨头!你那个……大赖、大赖的,是叫我呢?”
老大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对啊,就是叫你呢!咋的了?大家不都这么叫吗?哈哈”
“卧槽……你他娘的皮子紧了是吧?哈哈……来,老子把你那大痦子扣下来!”
见我作势要打,老大笑骂着躲闪,追逐了没几下,老大就被我堵在墙角了。
在我坏笑着捏的拳头啪啪作响的淫威之下,老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将事情的始末跟我说了一遍。
当我听完老大解释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叫我“大赖”的时候,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你大爷的……
这事儿说起来,就是这几天禁闭闹得!
我跟小麻子因为跟流氓打架关了禁闭之后,一下就炸了庙了!先是连里,然后是营里,最后是全团,整个部队大院都在疯传我俩的“光辉事迹”!
起初吧,我们连里传的还算是比较接近事实!大家只是觉得我跟小麻子挺猛,二对四,打跑了两个,担架抬走住院两个!
尤其是我,跟武打片似的,几秒钟就干挺一个持械流氓,简直就是太给4连的弟兄们长脸了!
说真的,也不能怪我总是感叹人性,人这个东西,简直是太操蛋了!通过这件事儿,让我充分的理解了什么叫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天知道这哥们是普通话不标准还是怎么着,把我跟小麻子两个打四个,对外传成两个打十个!
两个打十个我也忍了,替哥们吹就吹呗。可传着传着,成了两个打十四个,紧接着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侠,为了显得这事儿有点孤胆英雄的味道,有意的把小麻子给忽略了,直接给传成我一个打十四个,最后搞得全团都在打听:
“谁啊?谁这么生猛?一个打十四个?”
“四连的新战士刘东呗!这你都不知道?”
“卧槽,他啊?”
“咋的,你认识?”
“咋不认识呢,那是我老乡!这小子在家就是个地赖子!”
“啥是地赖子啊?他以前厉害吗?”
“靠,这你都不懂?地赖子就是流氓!这哥们挺猛,他在家时候,领着四五个兄弟打的二十多人满街跑!哎呦,可以了现在,当兵练出来了!以前最多一个打五个,现在能打十四个!我老乡牛X不?”
“牛X!哥们,你老乡真是那个……地赖子啊?”
“怎么能真是呢?这哥们就是!还得是大地赖子!纯纯的滚刀肉、亡命徒!”
紧接着,我以前在家时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全被这老乡给抖搂出来了!这挨千刀的是有的也说,没得也唠,那是越白活越顺嘴,满嘴跑火车的胡侃,这货都快摆张桌子说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