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任逍遥-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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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话说,县里相公和牛员外家,给你多少赏钱,我出双倍。你看可好?”
“双倍?”王风冷哼,“只是双倍么?你这双倍银钱,未免也太值钱了吧!”
应伯爵向王风提出的条件是,王风如果不能断清牛家这桩疑案,武松要自动交卸了县里都头之职。而且他们兄弟两个,还得滚出阳谷县。
而他给出的赌约,却只是这次牛家悬案悬红赏格的两倍,也就是说五百贯钱。
这种赌约,明显不对等嘛!两家人的安稳生活,还有武松的都头之职,就值这些?王风怎么会愿意跟他赌?
看王风脸色戏谑,应伯爵脸色一整,咬了咬牙,他道:“三倍,我出三倍赏格,如何?”
他这也是下了大本了,因为他料定,武大破不了这疑案。
武大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么?他要真是有本事,就不会混成现在这个模样了。他还想扮猪吃老虎?他应伯爵何须怕他?
三倍!王风听应伯爵把话说这儿了,心里想了想,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是四周看了看,对应伯爵说道:“应大官人,今天这儿,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都在了。还有县里相公,也是在侧。你这话,我武大可记下了。”
应伯爵冷笑说道:“记下就记下,那又怎样?你还是先把这案情,给我断清了吧!哼”
王风还拿大话压他,他可不怕。
这事到这里,就不必再说了。一行人由此是浩浩荡荡,直往牛家庄上而去。
其实这件案子,王风原本是不必亲上牛家庄去的,这事若和他所知道的不符,那么就是他亲到现场,也是没用。他又不是刑侦方面的人才。
但他之所以要到牛家庄上去,只是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顺便去一次。而且,他也不想太吓到别人。
他如果只坐在家里,就把这件案子给断了,那别人该怎么说他呀?还不得把他是吹成神?他要不要这么惊世骇俗?
所以想了又想,三思了又三思,王风还是决定,要到牛家庄上去看看。
一行人因为有事,路上也没耽搁,他们这些人很快地,就是来到了离阳谷县城不远的牛家庄上了。
一路之上,王风看这阳谷县境,真是风貌宜人,人杰地灵。微风和畅,甚是怡人。
他这阵子,刚穿越了过来,又在家里,呆的久了,这时偶一出来,感觉外面广阔天地,天朗气清。让他是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而说起这阳谷县,今属山东,他这时属宋朝京东西路东平府。宋时的行政区划,说起来,是非常的复杂,先是为道,后改为路。
而无论是道,还是路,都是变了又变,改了又改。最先因为战乱,宋政依唐例。唐朝行政机构道的划分,是以山河地理为主要原则的。
宋朝路的划分,则是在唐朝的基础上,兼顾了经济和人文的差异性,从而更加科学。
而宋初,如公元九九七年(至道三年),天下只有十五路,分别为京西路、京东路、河北路、河东路、陕西路、淮南路、江南路、两浙路、福建路、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西川路、峡西路。等。
到了一零二零年(天禧四年),始增至十八路。而到了一零七四年(熙宁七年),又增至二十三路。
崇宁四年,宋徽宗将国都开封府置为京畿路,合称为二十四路。宣和四年,也就是一一二二年,宋徽宗与金联盟,约定灭辽后,金将燕云十六州归还宋朝。
这样算起来,宋的区划,将有二十六路。但金人只给宋徽宗画了一个饼。两边合盟灭辽后,金失约,所以北宋末年宋号称拥有二十六路,实际上还是二十四路。
到了南宋,因为失去了半壁江山,半宋就只剩下十六路了。而武松武大现在所在的这个京东西路,到了后来,就得丧失于异族之手了。
但这时京东路可还在大宋手上。阳谷县就属于京东西路。全县大部地区,都是平原地形,真个是沃野千里,十分的丰饶。
而这牛家庄,是一个有近千人的大村庄。庄上的牛浩财家,是个大户,家里有良田近千顷。都分散得与佃农租种,每年的进项,也是不薄。
他家的宅院,也是院高墙深。王风看得白墙青瓦,居舍严整,暗道这牛浩财果然算是家资殷实,难怪县里相公,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像这种地方上的头面人物,当官的也是要巴结的,要不然,地方上的治安,还要靠这些人给他镇压,每年的赋税,也要这些人给他去完成。
没有这些人的支持,他这县令也难做。
离牛家庄数里,卢文叙已经派人给牛浩财报信去了,说是他们这些人很快会到来。牛浩财得到消息,当然是早早地来到庄外相候。
看到县里相公衙役,一干人等,迤逦来到,牛浩财是赶紧上前,与卢文叙寒暄。王风看这牛浩财相貌平凡,普普通通,遂是也没怎么把他记在心上。
“相公带得这么许多人前来,可是已经侦查得小儿下落,有了眉目了么?”寒暄过后,牛浩财是问卢文叙。
“额”
卢文叙其实也不知道,这事现在是算有底,还是没底。但是,想想王风,好像也是有些本事,再加上武松,这兄弟两,总不会给他套上嚼子吧!
因此,他是勉强地定下了神来。对牛浩财说道:“浩财翁不必心急,今日我们请的有能人在此,你家的事,自可以给你一个公道。”
“哦?”牛浩财又问,“但不知相公请得有何位异人到来?”
他对这事当然是甚是关心,所以难免寻根问底。卢文叙听得他问,他遂是把王风唤出来与牛浩财相见。
“今日之事,能否破解,就看他了。”卢文叙是指着王风,对牛浩财说道。
“这”
牛浩财表情,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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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房之中·床下之地()
“今日之事,能否破解,就看他了。”卢文叙是指着王风,对牛浩财说道。
“这”
看到王风这奇形怪状的身材,牛浩财就已经瞠目结舌了。就王风这种人,还能有本事断得了他家里的这桩奇案?
牛浩财简直是要怀疑卢县令相公,这时是否是在拿他开涮了。他是毫不掩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不信任之情。
王风冷眼旁观,也不解释。像他这种人,能得到别人的信任才怪,他也不能责怪别人对他有偏见的。谁让他
哎,身形奇绝呢?
这事他是不能怪别人的。
想想自己,身体健全时,未必不是和他们这些人一样的心思,而他还是千年以后的人物,人生而平等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而他还是如此,他还怎么能说这个时代的人呢?
“还是先让武大,到现场去看看吧!”卢文叙也看出气氛有点尴尬,于是,他是率先打破了僵局。
王风好歹是县里请来的,牛浩财虽然心里不豫,但是,也不能说是当场驳县里的面子的,只能是将王风,延进了他们牛家庄。
进得牛宅,一干人马不停蹄,就是往出事的新房处而去。他们这些人,是来办案的,可不是来叙旧的。因此,进了牛家,他们肯定是就要先办正事。
新郎不见,新妇每天自然都是守在新房里,哪儿都没去。
她已经是进了牛家的门了。牛令贤这事,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她自然也不好往哪里去。
但是今天他们这么多人前来,新妇自然要回避,古代男女有别,他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岂能让牛家女眷撞见?
王风进了这新房,虽然看得新房之内,处处喜庆,大红的囍字,还没撤去。但是新郎官无端不见,还是让这间新房,笼上了一层愁云惨雾,黯然失色。
“贤郎不见之后,牛员外可曾派人进得这房间之内,前来寻找,或打扫?”到了新房里,四处看了一阵,王风问牛浩财。
牛浩财回答道:“我儿众目睽睽之下,夺门而去,我却为何还要派人来这新房之内寻找?每日里,我便只派了一个仆妇,照顾得新人起居就是。”
对王风会这么问,牛浩财显然又是不满,这矮子难道没有听清楚案情,就来胡乱办事?
“嘿嘿,那大员外就是说,这新房之内,你家人并未进来寻找过了?”王风是对牛浩财求证似的,又是问道。
“我已经说过,我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夺门而去了。”牛浩财是有些不高兴了。
所有人都看到,他家的老二,一大早就从新房里面冲出去了,他们为何还要来新房里面寻找?
这矮子,脑萎缩了,这话他没有听到?
牛浩财话语中的不耐,王风当然听出来了,可是他也并不介意。不理牛浩财这话,王风转了一个话题,他道:“各位站得这么高,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这房间地面的灰尘,似乎是有很多的新土呢!”
“扑通”
王风这话一说,就听得新房外面,似乎是有一个花盆倒塌了。而后,有几个妇人的声音,是惊叫了起来,道:“新姑,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倒了?”
原来牛家女眷,虽然是不能亲到新房之内,和县里衙役们一同办案。但是,兹事体大,很多女眷,还是在窗外偷听。
这可毕竟是他们牛家的一件大事呀!她们怎么可能说真的毫不关心?
牛浩财听得外面出了这事,他是心下生疑。新姑乃是他们家这新妇的名字,这时缘何会无缘无故晕倒?
派人到外面看了看,不得要领,一帮人,已经把那新妇抬到一边去了。王风看了看牛浩财,问道:“刚才外面晕倒的,可是你家新妇?”
牛浩财铁青着脸,并未回答。这时他已经感觉到事情有异,而且不妙了。
“其实地上并没有什么新土。”王风这时候又说道,“我只是想诈一诈,看别人有什么反应。但似乎真的有人,中招了。”
停了一下,王风又道:“如此看来,你们都说牛二郎从这屋子里出去了,我却到现在还不信呢!而且我还肯定,他现在还在这屋子之内了。诸位,请你们帮忙把床搬开吧!让我们来看看,床底下有什么”
王风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屋外,这案情和他听到的故事,简直一模一样,他也懒得故弄玄虚。
不久,房间里面传出来了哭嚎之声,有人叫骂道:“好你个狠心的贱妇”
牛令贤的尸体,一定已经是被人在床底下的土里,找到了。
新婚第二天,从新房里面跑出去的人,一定是另外一个人。披头散发,脸有血污,穿着牛令贤的衣服,快速而去,这本就是为了让人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呀。
而别人看到他是从新房里面窜出来的,心里第一个反应,自然就都是把他认做是新郎。既然他们都看到新郎已从新房里出去了,对新房的关注,自然就会降低了。
但谁知道,新郎牛令贤,却其实根本就从没有出过这新房的门呢!他是被人杀了,埋尸在婚床底下。
既然这案子已经破了,那相信不久,案情整个的,也就会公之于众吧!想必这又是一出狗血剧。王风也不再关注了。
那个叫新姑的新妇,以后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呢?王风觉得,自己似乎是对不起她。
但是
杀人总归是不对的,这一切,可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不再去想这件事,王风是把自己的心思,转到了庄外的田地里面去了。
古代农耕社会,农家甚时都忙,王风就看到,庄头土路之上,有一个农夫,正赶着一辆牛车,载着积粪,往地里而去。
不过大家要注意,农家粪肥,可并不只是指排泄物哦!牛羊栏粪也是的。要是有人以为农家粪肥只是大便,那岂不可笑?
牛浩财家,是大土地所有者,他家的土地,都是赁出去,给别人租种的。
所以别人家忙的时候,他家却闲。
有钱人,无论任何朝代,都是自己不动手,而能丰衣足食的。
“噗”地一声,庄路上的那辆牛车,忽然陷入了一个小坑里,车轮被一个小坡所阻,那拉车得老牛,一时是拉那车不动。
农夫赶紧是在一旁使劲儿的推。但是车上积粪,实在是太沉重,推了几下,竟是没能将牛车,推出那个小坑。
王风看不过意,赶紧是过去帮忙。推车,傻子也会的吧!
“嗨、嗨”王风是喊着号子,死命用力。别看他人小,但牛车就缺这一点点力,推了两下,王风竟帮着这庄农,把牛车推动了。
辘辘,牛车是继续往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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