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之狂妃无双-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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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苏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黑沉沉的,“王爷真的懂得对比吗?可别是被有心人骗了,我想王爷还是请王府的老人来问问比较好,以免坏了事,这做生意可不比领兵打仗。”
容千寻道:“苏大人放心,我自有思量。”
苏培怒从心起,“不谈别的,就论我们两家常年合作的情谊,女婿你说换人就换人,是不是有点过了。”
苏云歌微微挑眉,呵,连王爷的称呼都省略了,看来这苏培已经是气急了。
“商人之间的情谊是由利益构成,既然别家能给我几倍于苏家的利益,我自然要选择别家。”容千寻用宁和清润的嗓音说着充满利益冷漠的话。
苏培没有想到容千寻这么油米不进,口齿伶俐。这还是传言中虽康健却依然体弱多病,性子内向少言的定北王爷吗?都说传言九分都是假的,看来还真是如此。
他看向容千寻怀里的苏云歌,忽然笑着道:“云歌啊,怎么都不回府来看爹爹与你姐姐姨娘?”
苏培不是没有想过是苏云歌跟容千寻嚼了舌根,不过又觉得一个小女子懂什么。心想以前无论他们之间发生多大的矛盾,只要自己稍微对她好一点,表现出慈父的嘴脸,她就会感动得非常听话乖顺,这次一定也不会例外。
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容千寻这么喜爱这个丫头,她说的一些话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苏云歌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利用,心想她还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他倒是又凑上来挑拨了。
“回来?”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苏培笑得温和,“没错,才一段时间没见,看起来过得很好,爹爹也能放心了。”
苏云歌若有所思的点头,“啊,看姨娘和姐姐啊,可是我娘的忌日要到了,这府邸里的姨娘不想操办这件事,只有我亲自动手操办一下,这府邸里的人都排斥我娘的忌日,那我这个娘的女儿自然也不能回去了,不然会惹得姨娘不高兴的。”
“……”明明女孩儿的言语都是好的,苏培偏偏就是有一种被鄙视嘲讽了的羞愧感,脸皮子一阵燥痛。
“王爷!”苏培忽然拍案而起,“我把云歌交给你是看在两家情义的份上,你们住在一起本就不合适,望王爷择日就将云歌送回苏府去!我看她已是有些瘦了,想来在你这府邸过得也不好。”
转个头又是温和对这苏云歌道:“回去后,爹会好好说说姨娘,你娘的忌日咱们好好请个祭祀来操持,必须要盛大隆重,让你宽心。”
这慈父的嘴脸装得不错啊!苏云歌眼底一片冷漠,她最看不得的就是虚伪的亲情。一眼看到旁边小桌上的茶盏,她伸手抓起就朝苏培砸去。
这个举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苏培想躲开也来不及,正好被砸中鼻头,满脸茶水茶叶。
不幸的万幸是茶水放了有一会,已经不烫了。
苏培瞪大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苏云歌。
苏云歌一脸冷意,“谁给你的胆子来欺辱我未来夫君!”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辱他了!”苏培再好的脸色此刻也有些狰狞了,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他完全没想到苏云歌居然敢对他动手,这真是……反了天了。
若菊不动声色的紧绷了身躯,做好随时应付的准备。
“两只眼睛!”苏云歌还怕把人气不死,对苏培纯洁的眨了眨眼。
苏培:“……”
“苏大人,没别的事,还是请回吧。”容千寻下达了逐客令。
“生意上的事……”事情发展和苏培所想完全不同,让他憋屈无比。
容千寻淡道:“我已经做了决定。”
“王爷真的要这样一意孤行?要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苏大人。”容千寻稍微抬首,白面红纹的面具鬼魅,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却遮不住他渐而淡薄的嗓音,“凭你苏家一家之主的身份,还不足以来教训我,你真的打算惹恼我?”
苏培面如黑锅。
苏培来时潇洒,走时萧条。
苏云歌发呆思索的时候,耳边听到男子轻笑,“原来云歌这么紧张我。”
………囧,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是战术牺牲嘛!
“你想要对付苏家?”转移话题。
容千寻无声默认。
苏云歌疑惑,“不对啊,你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才对。”
“真不怕说。”容千寻失笑,女孩儿越在他面前胆大妄为,直言不讳,他就越开心。这说明女孩对他的防备越来越弱,信任越来越多。
“云歌,我有野心。”
“有野心就有野心吧。”苏云歌很看得开,忽然之间想起在兰苑偷听到容千寻对那老王妃的话。
他这么做该不会都是为了我吧?看向容千寻,眼眸看到妖异的面具却还感觉是温柔的,心脏悄然慢了一拍子,不想去探究太深。无论是不是为了我,有野心的人比比没野心的人更加惜命。
“正好我也看苏家不爽,我会帮你。”这里被她有意的少说了一个‘人’字。
容千寻摸着她软软的秀发,“那云歌就答应我做一件事。”
“说。”苏云歌很豪气。
容千寻本来打算说正事,一看到女孩儿昂头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表情,瞬间有种被什么射中的感觉。他不懂,这种感觉名为‘萌杀’!
正事神马的瞬间被电成了渣渣,突然伸出玉骨般的手指按了按女孩儿朱红水润的唇瓣,“云歌能每日睡前都亲我一下吗?”
“……”她幻听了嘛?幻听了嘛?幻听了吧!
容千寻回神,手指一僵,面庞被面具遮挡看不见,不过一双耳朵已经红得似乎能冒烟。
他缓缓收回手指,单看他缓慢的动作真看不出他异样,“云歌的嘴唇看起来很软,像我见过的胭脂花,我想会不会也是甜的。”
“……”骚年,别解释了,真的!越解释越崩坏啊!花花公子甜言蜜语属性真的不适合你啊摔!
容千寻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唯一暴露了他的耳朵已经红得像血水晶。
两人一阵沉默,一旁还没有离开的若菊早已风中石化。
“云歌困了吗?”容千寻眸子游离。
“啊……”左手锤右手!对啊,睡觉最好解决事情,“困!”斩金截铁。
怀中的女孩儿说完埋头闭眼就睡觉。
容千寻看到反倒不紧张了,低声笑了出来。
笑个毛!
“云歌睡醒后就帮我写一份名单吧。”这才是一开始他想要说的正事。
苏云歌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嘟囔着出声,“什么名单?”
“让你不喜的苏家人,无论是小姐还是下人。”
“……”
有人帮自己出气什么的,虽然有点新奇别扭,不过感觉还真好啊。
苏云歌耳朵抖了抖,不言不语继续埋头装死,不对,是睡觉。
灾民学堂被灾民们坚持取名为寻歌学院。学院的师长是德高望重的名师,听闻是一时心升善念就主动请缨来了,真相是不是这样没几个人知道。
灾民学堂一事解决,苏云歌和容千寻渐渐空闲些,就又开始了上学的日子。
第135章新势力()
回到学院就赶上了学院新一季度的开学典礼。
这里的开学典礼如同那任何时代的一样。
无非就是校长和高年级的尖子生说些激愤人心的话,然后各自散去,下午开始上课。
苏云歌一大早就被那大练武场上震耳欲聋的声音给吵醒了,洗漱完仍然犯困,所以只好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声音来源出走去,因为她想看看到底这开学典礼要弄成什么样子。
台上,一个白胡子老头激动得脸色通红的讲着皇家学院的历史和凌天国家的学院是如何如何历尽千辛万苦建立而成的。
而学生宿舍在讲台的背面,也就是说现在所有的不管是新生还是老生都乖乖的站在老头子前面,所以,当老头子身后走出一个边打哈欠边晃悠的慵懒身影的时候,全场出现一种相当诡异的氛围。
老头在上面讲得很激动,老头子后面走出来一个懒懒散散还打着哈欠的少女,所有的学生都盯着那少女看……
老头子平易然讲了将近五分钟才发现下面的不对劲,疑惑的把头扭向身后,立刻吓了一跳。
只见身后一身白衣纱裙的少女双手环胸,一边掩面打着哈欠一边看猴耍似的的盯着自己,凉凉的目光,好像只是一眼就将你的内里看透,生生的就让他背脊凉了凉。
只是下一秒他就想起来,不对啊,他是校长,这少女肯定是学生,哪有校长被学生吓到的道理,又见下面学生看着自己和少女,神色古怪,顿时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表情有些强装平静的纠结。
“那个……新生到下面去,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苏云歌看白痴似的眼神。
易问天老脸一红,有些恼怒,又有些兴奋好奇,这小女娃太不给面子了?他可是校长耶,凌天皇家学院的校长耶!竟然不怕他?莫非……他越长越和蔼可亲了?一想到这个,心下的恼怒也没了,就差一番傻笑。
苏云歌是真的觉得这个老头很白痴,一个人在台上讲些有的没的也就算了,问题是他一句话竟然可以重复到十几遍!而且身上穿得也很古怪,那一个补丁,这一个的,说话的时候还挤眉弄眼,这人是白痴吗?
其实易问天真不是白痴,他只是因为孜然一身而孤独到脑子有些小毛病,比如……看到小奶娃的时候会兴奋的二话不说的上去把人亲上一番,看到不怕他的孩子就恨不得把他抓过去当孙子……总的来说就是‘思春念娃综合症’。
苏云歌觉得跟一个白痴老头讲道理也是白讲,而且,好像一不小心就引人注意了,所以,转身就走。她不知道,这样反而更会引人注意,不过也不能怪她,一向高调做人高调做事的苏云歌,突然间要她低调,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低调。
可是,要拿到夏侯渊所要求的东西,那还真得必须低调。
“喂喂喂!小丫头……”易问天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个不怕他的,哪里能就这样放过,只是还没追几步,就被一个导师紧张兮兮的拦了下来,在耳边嘀咕了几句,脸上出现震惊的神色,看着那抹黑色的身影久久无法回神。
于是乎,这个奇怪的少女短短几刻中的时间就被皇家学院的所有学生给记住了,都在猜测她是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皇亲国戚什么的。
经过‘有心人’的传播,众人又知道了关于苏云歌的某些光辉事迹,插班生到天字班,已经是非常不科学了,于是理所当然的又引起了众怒。
如果苏云歌知道了,非得吐血身亡不可。不过她吐完血后就会想,算了,反正都已经高调起来了,那就高调到底,要不然就太不符合她的美学了。
苏云歌径直走回宿舍,然后……爬进被窝里,打算睡个回笼觉,不过这次在耳朵里塞了两坨棉花,有不睡个地老天荒不罢休的架势。
而此时。
校长室内。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易问天手上拿着一杯茶,只是杯子里的茶已经被他给全部抖光了。
“是的校长,她正是那人的……”几人絮絮叨叨,易问天则是越听越激动。
“好好好,钟子谦这次倒是做对了一件事情,就应该这样。”
他一边兴奋说着一边摇头晃脑道。
而苏云歌却是一直睡到正午才爬了起来,洗漱一番后就往学院的食堂走去。
与其他学院一样,凌天皇家学院里的食堂同样是一座大阁楼,四层。不同的是,其他学院食堂的各层楼的学生入座资格是看他的年级,一级生一楼,二级生二楼这样,而这个皇家学院的则是能力和权利来决定,越高层的用餐环境和食物甚至服务就越好,你没有权利,你可以靠能力,甚至能靠你的能力把贵族打压在下面,毕竟这是个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的世界,而没有权利又没有能力的,就只能被压在下层。
这在某种意义上,食堂倒是给了许多人发泄的地方。
这种不成文的规则使一些人由上而下的俯视下层的人,同时也让下层的人为了爬上那代表能力的小小的一层楼而发愤图强。
这让苏云歌想到了一句话:棍棒之下出孝子。
……这是什么破烂比喻?虽然还真有点那么星点的异曲同工之处。
而就在这栋苏云歌正在前往的大阁楼食堂里,只要学校里有人就必然会发生的戏码正在上演。
一楼,每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一群锦绣华丽的俊美的少年嚣张至极的路过这要往二楼去的一楼的时候,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