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之狂妃无双-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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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担心吧,不然,区区雪花怎么可以近得他身。
几步掠下,长臂一伸,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中途间,雪花被快速的蒸发消融,那怀抱依然滚烫热烈,他根本不舍得冻到她一点。
第222章回归()
纵使如此急,也依然知晓身上有着雪花冷意,运功驱散那些寒冷,他要用最温暖的怀抱搂着她,抱着她,温暖她,疼宠她。
“容千寻。”苏云歌轻声开口,那怀中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却也让她无比的思念与贪恋。
那是熟悉的气息,容千寻独有的,气息。
总是寒冷如铁,刚硬如刀,却也是她独一无二的温柔港湾。
开口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缱绻之意,正想说一句什么,容千寻却是一手揽着她的脖颈,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倾身覆上,从未有的热烈。
滚烫的热度,火热的气息,彼此纠缠,她与他如此的近,如此的近。
无法诉说的心情与思念,
在这一刻只能用最亲密的方式诉说。
闭上眼眸,天地无声,只有唇齿留香,气息迷醉。
叹一声,谁家女子,携手与君,地老天荒。
一吻罢,听着她有些急喘的气息,容千寻强迫着自己离开那红艳若花的唇,看着她那被他弄得红肿的唇,眼底一丝暗光,紫芒微闪,
抬起头,食指指腹轻轻抚弄着苏云歌的红唇,声音里带着喑哑。
性感的磁性,让人躁动。
“为什么不见我?”
这是他这几天来都无法想通的问题?他静坐于白雪飘扬中,白天黑夜都在思忖这样一个问题。
缘何而不见?
是厌倦了吗?厌恶了吗?
每每一想到这里,心中就会升腾起一丝血色之意,想要以杀来止住这躁动,可是不行,她还未出现。
他要等她出现,好好的给他一个解释。
必须得让他满意的解释才行。
“为什么?”又是三个字,眼眸深邃得几乎要望进苏云歌的心底。
苏云歌垂眸轻轻一笑,“虚弱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怎可让你再见到?”
“苏云歌,我不是傻子。”容千寻的气息陡然变得杀气四溢。
苏云歌看着他的模样,彼此凝视,最终,她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
她将受伤一事原原本本的和盘托出。
“神乐。”容千寻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浮起一丝血意。
很好,很大胆,很不错,看来神皇一族实在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容千寻,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密。”苏云歌眼眸微沉。
以绞杀孽龙之名实则是为了废她武功,这背后绝对有她不知道的原因,在此之前,她势必要顺从一切。
从容千寻的口中,苏云歌对神皇族有了新的认识。
用她的理解就是,神权。
四大宗族各为其主,各就其位。互相制衡,又互相井水不犯河水,牵一发而动全身。
寻常里看来这就是四大族生存的方式,但是四大族的身后却有一个定时炸弹。
神皇族。
神皇族是这片天地里所有人的信仰,他们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总是预示了一个又一个的灾难。
凌天皇朝的大祭司,就是神皇族所派遣的,只是中途出了纰漏,让大祭司的职位被司琉空钻了空子。
若说这世上什么样的力量最可怕,那就是信仰。
这是最虚无却也最煽动人心的力量梵。
苏云歌沉思片刻,唇角隐隐一丝笑意。这不就是红衣主教与政权的区别嘛!神权与帝权,两不相让,又互相制肘,缺了谁都不可以。
“他们对外宣称孽龙已除吗?”苏云歌挑了挑眉梢。
容千寻点点头,“恩,昨日才发出的指令。”
苏云歌看着廊桥外那院落里簌簌飘落的雪花,眼底沉思。
若是所谓去除孽龙只是废掉她的话,那倒还真不明白是为什么了?她这实力能在这里搅起什么风浪?
“容千寻,我先回一趟凌天吧!”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苏云歌索性作罢。
“为什么要回去?”容千寻伸手拂了拂她肩上的发丝。
苏云歌侧头微笑,“开春后我可是得去履行一个约定。”
“约定?”容千寻抚着发丝的手顿了顿,“什么约定?”
苏云歌看着雪花有些微微的愣神,邀月宫那第三样东西,水里青鱼,已经找到了。
苏玉寻倒是没有让她失望,为她打探了个一清二楚。
这样一来,冰上花,暗中月,水里青鱼,云中雪这四样东西只剩下最后一样了。
邀月宫的钥匙总算是要有了。
容千寻看着她有些走神的眼,不由得有些不满。怎么眼前这人听他说话都不认真,还有心思去玩雪。
长臂一伸,将她身子掰正,四目相对。
他看着她,眼眸里只映着她一人的脸颊,幽深寒冽,却一点也不冷漠,看着她,就如同冰雪遇到了三月春光,马上就化成了一滩柔柔之水。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没有其他人,也不会再有其他人。”
容千寻不会说那些好听的情话,那些文雅诗词他亦不会用来附庸风雅。他所说的只能是他自己最直观的感受,但是却也是最直白而真实的。
让苏云歌莫名的,心似狂潮。
她看着眼前之人认真的眉眼,耳里听着方才那句话,脑海里仿若山雷轰隆隆奔响,又似有山巅之雪倾覆而下。
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抚向那完美如天神的脸颊。
“容千寻,你可记住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没有人逼你,没有人迫你,是你自己一字一句在这雪天冰寒里说得。”
“没有人能逼迫我。”容千寻只是如此说了一句。
苏云歌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踮起脚尖,主动将红唇交付于上。
“你记住了,你是我的。若是你食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倾我所有让你,后悔。”
轻声低喃带着些许狠辣,最终消失于两唇相触之间。
白雪皑皑,梅的香气清冽,带着铮铮傲骨,陪伴着大雪直至消失。
容千寻将苏云歌送到了墨天皇朝,一路行走,忽想起还有一件事未曾解决。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容千寻缓缓出声。
苏云歌暗道一声糟糕,她还未曾和容千寻说过这个,这下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九杀带自己来的吗?
她并不想容千寻对九杀有什么意见,在某种意义上,她其实从来没有怪过九杀,毕竟他也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久不见苏云歌出声,容千寻侧头看向她,那该回答他问题的人此刻却是眼眸微垂,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
怎么?这个问题还需要编出个什么花花来应付他不成。
不得不说,在某种意义上,容千寻还是挺敏感的。属于那种,虽然不理事儿,但是想骗他也得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
苏云歌也觉得欺骗她家王爷这事儿不可行,没穿帮的话一切都好说,要是穿帮了,那等待自己的就是比较恐怖的事儿了。
“容千寻,我要是说我和别人比武,比着比着把别人惹毛了,正准备对我出杀招的时候,九杀冲出来救了我然后我再一睁眼就看到陆时楼了,你信吗?”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话语从嘴里吐出来,眼眸眨也不眨的等着容千寻的反应。
容千寻脚步一顿,“苏云歌,你信吗?”
隐隐听得出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女人,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已经快翻天了。
苏云歌无奈的摊了摊手,“对嘛,我也不信。可是我既不想对你说谎,又不想对你说实话,你说怎么办?”
容千寻眼眸微微眯了眯,“有事想瞒着我?”
他看着眼前的苏云歌,还未等她回答,就云淡风轻的接着说道:“那就瞒着吧!”
说罢,就率先走开,留下愣在原地的苏云歌。
这么简单就过了?就这样?
看着容千寻缓缓而走的背影,苏云歌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这种不祥的预感直到她重新踏入李府才消失不见。
一进李府,那浇花的仆从看到她的身影,愣了几秒,随即扔下浇花桶就朝屋里狂奔。“二爷三爷,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是活得,是活得。”
那仆从大声的话语让苏云歌听在耳里,那眼眸都有些直抽抽,什么叫她还活着?
呼啦啦,本来安静的李府院落忽然就热闹了起来,随后两道人影快速掠到了她的眼前。
李家二哥咋咋呼呼的跑到她的面前,那奔跑的脚步根本刹不住,险险一头撞到苏云歌的身上。
还未等呼吸平复下来,便拉拉她的手,捏捏她的脸,围着她左看右看,让苏云歌都有种错觉,自己的豆腐被吃了个一干二净。
终于,李兮清停下了动作,一声哭腔。
“天哪,小妹哪,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不活了,担心死我了,还以为你在哪个地方被野兽给叼着吃了。”
“这是什么说法?”苏云歌略微挑了挑眉梢,眼底有了一丝疑惑。
李兮云倒要冷静些,若是他的指尖不那么颤抖的话。
他理了理苏云歌的衣衫,便是缓声开口。
“你失踪了,到处都找不到你,我们都快急疯了。”
“二哥,三哥。”
一声轻喊,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那李二哥紧紧将她揽在了怀里。
“小云歌,你担心死我了。”
第223章军队()
苏云歌跟着李家众人寒暄了一番后,便是准备此行最重要的事情。
收服镇南军。
但是她想做的不是收服镇南军,而是另一种方式,用自己的方式收服军队。
毕竟镇南军已经被自己的外公给训练的有血有肉了,绝对不可能服从自己的,于是她找自己的外公做了一件事,将以往镇南军刷下来的人重新组建起来,她重新训练。
以镇南侯的名义
这次出门的衣服,全都是若菊专门准备的简化版,就算没有侍从的帮助,她也能轻易穿上。将周身打理完毕后,苏云歌顺手拿出一个银色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主子,您这是……?”若梅诧异的看她。
苏云歌微微笑道:“戴上这个面具,我就不再是苏府的二小姐,只是一个强盗头子而已。”
“强盗头子?”一旁的若菊更加奇怪了。
她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道:“跟我来吧,你很快会知道的。”话音未落,人已向着西山猎场绝尘而去。
“是!”若梅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纵马追了过去。
西山猎场位于京城西边约五十里外的一处密林。从七八十年前开始便已划为皇家围猎的猎场,闲杂人等一率不得入内。违者格杀勿论!此时倒是个练兵的好地方。
她与若梅若菊到达的时候,挑出来的千名禁军已到达指定位置。但由于级别未定,大多散乱的围坐在地上,大肆喧哗。还有些竟已打起架来。总而言之,这批人马基本上处于无政府状态。
这便是素质高明的禁军吗?苏云歌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甩开面具,几步便跳上了猎场营地的高台。
“白向南!”我运气喝道。炸雷般的声音立刻压下了底下的喧哗,营地登时静了下来。白向南矫健的身影,迅速向台上奔来。
“主子。”看出了我的不满,白向南跪下行礼的时候,刻意更加的恭谨。
白向南乃是皇上专门安排下来的人员,而这件训练之事对外宣称的也只是青年侯爷的历练,众人也都不知道此次是苏云歌这个女子来训练。
为了方便,苏云歌与两个侍女也都作女扮男装。
这是最快速的方法。
“限你一刻钟之内将所有军士集合、列队,听候本侯指示。若作不到,你就给本侯滚回去!这里不用废物!”不是她要给他下马威,只是她的时间不能浪费在无用之人身上。管你是谁派来的都一样!
“是!”白向南不敢怠慢,立即下台发出连串的呼喝。
苏云歌仔细观察,将他所唤之人统统记下。这些人大多是他的亲信,又或者是原本禁军中的小头目。但无论如何,军士们的队伍还是排列开来。
等队伍整好,她也终于压下了怒气。
“各位军士!”苏云歌站在台上,运气开声。声音仿佛在众人耳边响起,连站得最远的兵卒也可清楚的听到她的话语。
“从今天起,你们就不再是凌天皇朝的镇南军了。”话音未落,众人已鼓噪起来。显然这莫明的变化让他们不知所措。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