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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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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解闻言,马上把话止住了,连连称诺,不再多言。

    此时,两个彪形大汉扛着一个还在不停晃动的大包袱走了进来,谦卑的对刘陵儿说:“主人,客人带到了!”

    “哦?”刘陵儿马上一扫刚才慵懒的状态,看了看那个大包袱,对两个大汉说道:“打开!”

    两个大汉应诺了一声,把大包袱放到地上,解开扎紧的绳索,包袱里面竟然露出一个大活人来。

    只见这个人被五花大绑着,此人一身米黄色的百水长裙,头发乌黑修长,而现在却杂乱无章,乱蓬蓬的,这可能因为被塞进包袱里的时候给弄的,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个妙龄的女子。

    她嘴里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不停哀嚎。

    往这个女子的脸上看,可能因为多日的奔波,脸上被搞的脏脏的,但仍可以看出那是一张浑然天成,娇艳欲滴的美艳俏脸,仔细看去,原来她正是太子刘彻在大婚之夜和太子妃陈阿娇赌气,跑到妓院中找的那个身份最为卑贱的贱奴樛雨诗。

第55章 『平衡与默契』() 
藏在雅间外面的盆栽后面的刘不周手里拿的那个葫芦状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叫做“独望”的古老便携式监听设备,用“独望”贴近墙壁进行监听,可以偷听到三进以内的房间中说话的声音。

    刘不周这一监听才知道,原来刘彻在微服私访期间遭遇的那场山道上的劫持和在那个小镇子的客栈中下剧毒番木鳖的都是郭解这伙人所为,目的就是要杀死太子刘彻,看来这郭解和郡主刘陵儿并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其中必然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他后来听到有人搬进一样东西,刘陵儿命令打开的时候,刘不周可着急了,这“独望”只能听,却不能看,情急之下,他在不透明的白纱窗帘上开了个三角形的小口,用一只眼睛凑过去往里面观看,此时他的位置正好在刘陵儿和郭解的背后,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樛雨诗的正脸正好能被刘不周看到。

    雅间里面,刘陵儿端详着樛雨诗良久才说道:“樛雨诗,你可让我们找的好苦啊!”

    樛雨诗的嘴里被塞进了麻布团,没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用一双惊恐的眼睛表达着惶恐和不解。

    刘陵儿看到这,冲那两个大汉一挥手,其中一个大汉伸手取走了樛雨诗嘴里的麻布团,樛雨诗这才紧喘了几口气,双眼仍旧惊慌失措的看着刘陵儿说道:“郡主,奴婢。。。。。。奴婢做错了什么?”

    刘陵儿目无表情的质问樛雨诗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婢,三年前太子大婚之夜他跑到妓院中跟你过夜,你因此得罪了太子妃,太子妃恨不得将你置于死地,要不是本郡主可怜你,在太子妃面前保你不死,还将你送到赵王千岁的府上为婢,太子妃能容得了你吗?恐怕你现在早已经死了多时了!”

    “郡主,这件事奴婢早已承认过了,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太子啊,再说。。。。。。再说太子他根本就没碰过奴婢,”樛雨诗低着头胆怯的小声辩解道。

    刘陵儿笑道:“太子妃当时若信了你的这些话,还会要你死吗?没有本郡主,她能饶了你吗?”

    樛雨诗抬起头看着刘陵儿说道:“奴婢感念郡主的救命之恩,但奴婢也为郡主做了不少事呀,郡主将奴婢送到赵王府为婢,其实是让奴婢去做卧底,暗中打探赵王府的动静和消息,虽然赵王对奴婢百般凌辱,但奴婢为了报答郡主的恩情,该做的都做到了啊!”

    刘陵儿怒目道:“可你为什么窃取金漆书信后,不辞而别了呢?”

    樛雨诗这才明白刘陵儿千辛万苦的抓自己回来的真正原因,她一脸惊恐的看着刘陵儿身边的郭解说道:“不是郭大人给奴婢传的话,让奴婢偷了金漆书信即刻离开王府,远走他乡,藏匿身份,没有他的召唤决不能出现的吗?”

    有人说当迷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得不自然,这郭解也不例外,郭解闻樛雨诗这么说立刻慌了,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刘陵儿,然后气急败坏的厉声对樛雨诗说:“贱婢,你敢血口喷人,我从未指派你偷过书信!”

    刘陵儿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郭解问道:“郭大侠,这你怎么解释?”

    郭解赶忙转身对刘陵儿谦恭的说道:“郡主,我郭解对郡主一片忠心可鉴日月,还望郡主不要听信这个贱婢的一派胡言。”

    刘陵儿对着郭解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要着急解释嘛,是非曲直还得问清了才知道不是,”说着她转头问樛雨诗:“我问你,可是郭大人亲自给你下的指令吗?”

    樛雨诗低声回道:“那却不是,奴婢接到的是郭大人所派之人的指令,只是此人全部接对了我们事先定好的暗语,所以奴婢才相信的。”

    郭解听到这才如释重负,他赶紧对刘陵儿说道:“郡主,定是有人冒充我们的接线人给这贱婢下得指令。”

    刘陵儿没有回应郭解的解释,她继续问樛雨诗:“那你可知这金漆书信中的写的是什么?”

    樛雨诗回道:“奴婢不敢看,但曾听赵王独自看信的时候自语过几句,说金漆书信中,是足以扳倒王皇后和太子的证据。”

    刘陵儿不禁眼前一亮,她追问道:“樛雨诗,那金漆书信现在哪里?交出来,本郡主可以对你之前所犯的错误既往不咎。”

    樛雨诗颤抖着小声的回道:“奴。。。。。。奴婢在逃匿的路上给丢了。”

    “哈,你这个贱婢,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这个谎话你觉得我们会信吗?”郭解可算抓到在刘陵儿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了,他大声对樛雨诗吼着,随即,“唰”的抽出一把匕首,笔直的插在桌子上,怒道:“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刀一刀的将你脸上的肉全割下来?”

    樛雨诗慌忙解释道:“奴婢没有说谎啊,奴婢从赵王府逃出来时,原本是将金漆书信揣在怀里的,谁知等奴婢打算找地方稍做休息的时候,才发现金漆书信不见了。”

    刘陵儿媚眼微垂的对樛雨诗说:“既然你还在狡辩,就不要怪本郡主无情了,来呀,给我打,”说着,她向那两个大汉一使眼色,两个大汉不由分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上去对樛雨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樛雨诗疼痛难忍,在地上一个劲的翻滚,嘴里哀求般的呜咽着:“郡主,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啊。”

    “死不悔改的东西,”刘陵儿看着满地翻滚的樛雨诗恨恨的说,她马上转向郭解说道:“看来不来点狠得她是一定不说了,你就给这个贱婢的脸上留点记号吧!”

    此时,刘不周早已不在雅间的外面了,他已经回到厅堂中他们的隔间里。

    南宫见刘不周回来,刚要说话,却不想刘不周突然指着阿玉奇怒道:“你说,是不是你把我们调查的行踪泄露出去的,害的马车被毁,线索全断的?”

    阿玉奇一脸茫然的看着刘不周直摇头。

    刘不周见阿玉奇一个劲摇头,气更大了,他猛然站起,指着阿玉奇大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卧底!”

    这一声喊响彻了整个酒舍,却让原本喧嚣热闹的酒舍里瞬间鸦雀无声了。

    虽然这里鱼龙混杂,是情报交易、销赃卸货的地方,但这里的每个人都秉承着规矩,绝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所有的交易全有自己的规律和流程,都在一种秘密且心知肚明的状态中进行着。

    无论你是密探、重犯亦或是官府中人,大家都遵循着同一种默契在行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秩序和规则,就是虽然明知道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但决口不能提诸如“卧底”、“细作”等等这样的词语。

    今天,刘不周这一声喊,彻底打破了这种平衡和默契,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停止了交谈和交易,目瞪口呆的看着刘不周这边。

    距离刘不周的隔间不远的另外一个隔间里,一个家伙可能因为听到刘不周的一声喊后太过紧张,袖筒里藏着的一把短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在寂静无声的厅堂里发出了刺耳的“当啷”一声。

    他对面的那个人一见,马上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怒道:“你竟然违规带刀来谈判?”

    话音没落,旁边几个隔间里已经站起来十几位,看状况应该是发怒那位的同党。

    掉刀的那人刚想解释,自己带来的人也纷纷站了出来,而且还都抽出了刀剑。

    而发怒这人见状,怒不可遏的抄起一把酒樽照着掉刀那人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掉刀那人躲闪不及被拍了个正着,他手下的人一见老大被打了,眼珠子都红了,冲上去就和对方的人打在了一起,两边的人就此反目,很快演变成了一场混战。

    那边这么一闹,引发了强烈的蝴蝶效应,连带着整个酒舍就乱作了一团,这些人躲的躲、打的打、捕的捕、跑的跑,俨然成了一个你死我活的战场。

    此时的南宫早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她惊慌失措的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南宫这话还没说完,刘不周就已经猛的一伸手抓向阿玉奇,却不成想这小子动作奇快,他一闪就躲过了刘不周,然后就向门外疾速跑去。

    刘不周身边的奥琪布不由分说,右手娴熟的一撩百褶裙就越过餐桌向阿玉奇追去,刘不周对着奥琪布喊道:“奥姑娘,那孽障就拜托你了!”

    奥琪布几个箭步就来到阿玉奇的身后,刚要动手,谁知阿玉奇迎面正撞上了百里卿,百里卿一只手挡住了阿玉奇的去路,嘴里冷冷的说道:“我说过了,谁要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就是跟我过不去,你还想逃吗?”

    阿玉奇被百里卿伸手一拦并不慌张,他身体灵活的打了个旋转,就贴着百里卿的身体穿了过去。而百里卿也不示弱,他从容的轻舒猿臂,“嘭”的一把就抓住了阿玉奇的腰带,却不想那阿玉奇反向一个腾身将百里卿整个人向后扯了好几步,百里卿抓着阿玉奇腰带的手也支撑不住了,不得不撒开。

    就在阿玉奇以为就此可以脱身了,谁知身后的奥琪布已经赶到他的身后,奥琪布把腰身一躬,双脚使出了几个潇洒的回旋步就瞬间挪动到阿玉奇的身体一侧,一只手准确的扣在阿玉奇的右手手腕上,随即另一只手贴着阿玉奇的袖子向上一划按住他的肩膀,两手一错就将阿玉奇的一条手臂弯到了背后。

    旁边观战的百里卿不无赞叹的对奥琪布叫了一声好说道:“姑娘好俊的身手!”。。。。。。

    此时,在刘陵儿的雅间里,郭解刚要动手威逼樛雨诗,刘陵儿和郭解两人却都被外面巨大的吵闹声给吸引了。

    以她刘陵儿身为郡主的身份到这种地方来,本身就是冒着风险的,她可不希望节外生枝,听到外面厅堂里的打斗声,她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就吩咐那两名大汉看住樛雨诗,自己和郭解双双出了雅间到前面去看看情况。

    厅堂里,刘不周趁着这份乱,赶忙转身出了隔间,奔后面雅间的方向而去。

    谁知南宫一把抓住刘不周,困惑的问道:“叶大哥,你去哪?”

    “我去办个事,你在这等我,”刘不周回头解释说。

    “不成,我害怕,我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南宫抓着刘不周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她央告着刘不周说道:“不管你去做什么,你必须带我一起去。”

    刘不周极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说:“好吧,跟我来,”说着就带着南宫向雅间方向走去。

    南宫紧跟在刘不周身后,莫名其妙的问道:“叶大哥,那阿玉奇真的是卧底吗?”

    刘不周急促的走着,嘴里简单的回道:“以后你就清楚了,”然后他们绕过厅堂,从另一侧的小走廊绕了个弯来到刘陵儿她们的雅间门口,他俩闪进盆栽的后面,透过之前留下的三角小口往里面看。

    此时刘陵儿和郭解已经被吸引到前面厅堂去查看情况了,雅间里只有被绑着的樛雨诗和看管她的两名大汉。

    “叶大哥,你究竟要做什么?”南宫问刘不周。

    刘不周注目的向里面看着,嘴里回道:“救人。”

第56章 『孤坟』() 
刘不周为了救被捆在刘陵儿所在雅间里的樛雨诗,在建章酒舍里故意制造混乱将刘陵儿和郭解从雅间里引了出来,南宫不明其意的问刘不周:“叶大哥,为什么要救这个女孩呀?”

    刘不周转过身,背靠着墙,脑子里思考着救人的方案,然后转头对南宫说:“见不得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

    南宫听到刘不周的解释,看着刘不周的眼睛里顿时闪现出一种对他油然而生的崇拜神情,俨然站在她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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