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房车回大唐-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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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只扳了一下,便又恢复原样,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李道宗:老子真敢!
“你想问什么!”李道宗很无奈,开始妥协了。
“其实只是一个小小问题。”李浩用手比划了一个姿势,笑眯眯地问道,“这次选秀的秀女之中,有没有一个荆州来的姑娘,姓武。”
“荆州?姓武?”李道宗蹙眉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此次的秀女之中,没有荆州来的。”
“你确定?”
“确定。”
“没撒谎?”
“没撒谎。”
“你敢发誓吗,若是撒谎,生儿子没**!”
李道宗闻言狂汗,这是什么垃圾毒誓,太有辱斯文了,况且,自己的儿子早已经生出来了,有**,既然如此他还怕什么,冷哼道:“自然敢发誓,若本王撒谎,生儿子没**。”
“好吧。”李浩松开他的腿,拍了拍手,挑眉道,“你那一万贯,不用还了,你可以走了。”
李道宗刚想骂他几句,忽然听到一万贯不用还了,心中顿时顺畅了许多,也就骂不出口了,不过愤怒之情还是要表达的,怎么表达,哼!这个时候冷哼一声是必须的嘛。
打发走了李道宗,李浩开始一个人在牢房里面暗暗沉吟:“没道理啊,不是说武瞾是在贞观十一年的时候参加选秀入宫的吗,怎么名单里会没有她?难道历史出错了……”
李浩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可想了,既然名单已定,那么离甄选之日也不远了,他必须抓紧时间。
可他现在身在牢中,即便想要搅弄一下风雨也有心无力,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无意间看到桌上的纸笔,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有办法了!
最近他在牢中闷得慌,没事就练练毛笔字,所以桌上才会有纸笔,而他之所以看到纸笔来灵感,是因为他的这个办法跟文墨有关,没错,他要写诗了。
写诗跟武瞾入宫有什么联系呢,表面上看,半毛钱的联系都没有,但李浩知道,自从长孙皇后殡天后,李世民一直派人暗中盯着自己,自己去荆州的时候有人盯着,回来之后大闹国子监也有人盯着,现在坐牢了,还是有人盯着,他怎么会知道有人盯着自己呢,当然不是他发现的,是陆云发现的,陆云身为一个行走江湖的游侠儿,而且还是个高手,如果被人盯梢了还不能察觉,那真是白混这么多年了。
既然李世民一直派人盯着自己,那自己不如写一首诗,一首赞美武瞾的诗,这首诗肯定会传到李世民的案头,只要李世民对诗中的武瞾产生了兴趣,那么李浩的这个计策便成功了。
李浩执笔蘸墨,开始头脑风暴,寻找自己背诵的上千首诗词里有哪些是赞美女子美貌的,还别说,真有一首,武平一的《妾薄命》,不过这个诗的名字必须改改,李浩沉吟片刻,挥笔在纸上写下诗题《增佳人武曌》,接下来便是诗文:“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这首妾薄命其实不止这么短,不过后面的部分不太适宜,所以被他砍去,只要这前半部分,写好之后,他将这诗装进信封,然后高声道:“来人,给我送一封信!”
牢头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李浩把信递给他,道:“给我送到我府上,亲手交给管家杜***我话,让他派人快马送至荆州应郡公府,交给二小姐武瞾。”
牢头闻言为难道:“大爷,小人没读过几年书,怕给忘了地址,你在信封上写上地址可好?”
李浩想想觉得也对,未来世界快递单还写地址和签收人呢,于是他又写上地址,写明武瞾亲启,然后交给了牢头,牢头屁颠屁颠地走了。
然而这封信并未到达荆州,甚至都没能出长安,一个时辰之后,这封信就已经出现在李世民的案头上,其实这正是李浩想要的结果。
李世民挤眉弄眼地看完了李浩的这首诗,咋舌叹道:“诗确是好诗,只不过……两年多了,为何他的字竟一点长进都没有?”
90章:李屏探监()
一旁的许廉只能陪笑道:“陛下说得是,李浩的字,确实有点难看。”
“仅是有点难看吗?”李世民虎着脸道,“是太难看了,若不是这首诗写的极好,朕真怕污了眼。”
许廉继续陪笑:“陛下说得是,非常难看,差点污了陛下的龙目。”
李世民又看了两眼诗,转头问许廉:“这小子最近在牢中可还安稳?”
许廉颔首道:“回陛下,这次李浩要比以前安稳得多,每日在牢中瞎唱些什么东西,探子还学了两句,是这么唱的:‘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停停停!”李世民不耐烦地抬手,“这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宫不宫,羽不羽的,他除了唱这些,还干什么了?”
许廉继续道:“他偶尔还练练字,看看书,反正……没怎么闹腾。”
“嗯,这还像点话。”李世民点了点头,道,“若是他再敢闹腾,朕让他将这牢底给坐穿。”
许廉没有的搭话,他服侍李世民多年,对李世民太了解了,这句话看似笑骂李浩,其实意思就是说,李浩差不多可以放出来了。
李世民沉默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许廉啊,这武瞾便是他上次在荆州见的那个姑娘吧?”
“回陛下,是的。”许廉躬身道。
李世民又问:“这武瞾是谁家的姑娘?年方几何?”
许廉回道:“是应国公武士彟的女儿,今年十三了。”
“哦……”李世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此女当真如李浩诗中所说的那般‘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许廉道:“回陛下,据探子回报,若论美貌,她只能算是上等之姿,不过此女媚态万千,眼如流波,能摄人魂,绝非寻常美人可比。”
“是么?”李世民闻言顿时更加好奇,蹙眉想了想,喃喃道,“若是将此女赐婚给李浩……”
李浩要是听到这句话肯定会觉得五雷轰顶,不过许廉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他还是好心提醒李世民:“陛下,您已给李浩赐过一次婚了。”
“哦,朕差点给忘了。”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皇帝赐婚是殊荣,不宜重复。
这时,一名金吾卫来到门口跪下扬声道:“启奏陛下,江夏王李道宗求见!”
“宣!”李世民想都不想,就宣李道宗进来了,因为是他派人传李道宗来的。
李道宗快步走进甘露殿,在殿中跪下山呼:“微臣李道宗叩见吾皇万岁。”
“江夏王请平身。”李世民尽量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笑眯眯地问,“承范,朕这次传召你来,是想问问你,这次选秀之事,可准备妥当了?”
李道宗颔首回答:“回禀陛下,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秀女由户部安排,已在来长安的路上。”
“哦……”李世民挑了挑眉,问,“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李道宗脸色顿时一变,想起了李浩递给自己的纸条。
其实他去牢中看李浩的时候,李浩偷偷塞了一张纸条在他靴子里,他回家之后才发现,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据实回答圣上。”
起初他不懂,但现在听到李世民这句话,顿时明白了,自己去见李浩的事情早已落入了李世民的眼中,于是他便拱手低头道:“回陛下,不会出什么岔子,不过,微臣还有一事要奏报,今日上午,李浩让微臣去牢中见他,见面之后,他向微臣打听一个人。”
“让朕猜猜。”李世民笑呵呵地问,“此人是不是个女子,家住荆州,姓武?”
李道宗闻言顿觉心惊肉跳,看来李世民果真派人监视李浩,也幸亏李浩在自己的靴子里塞了那张纸条,不然今天当殿撒谎的话,李世民肯定会给他记上一账,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便据实回答:“陛下圣明,李浩问的便是这个人,他问微臣,秀女名单中是否有这么一个人,微臣回答没有。”
李世民挑眉悠悠问:“那事实上,名单之中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有!”李道宗颔首道,“荆州前都督武士彟之女,武瞾。”
李浩要是在场的话,估计要问候李道宗十八代先人了,这货居然骗自己,害得他又是写诗又是计划,万一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李世民闻言皱了皱眉,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变得有点生气,不是气李道宗,而是气李浩,为什么呢,说实话,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武瞾既然进入了选秀名单,那便是皇帝的女人了,李浩惦记着他这大唐皇帝的女人,他能开心?
身为纵横天下的天可汗,李世民有一个历来皇帝都有的职业病,用关中话说那就是:“偶滴!偶滴!都是偶滴!”没错,天下都是他滴,秦始皇当年如此,现在李世民还是如此,这!就是帝皇!
李道宗一直拿眼偷瞄李世民,发现李世民脸色不对时,心中顿时一惊,暗暗回想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
李世民轻咳一声,摆手,道:“好了,承范你先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李道宗忐忑退出甘露殿,挥了一把冷汗,忽然为白天骗李浩的事而后悔,毕竟李浩当时虽然态度恶劣,但人家还塞了个小纸条提醒自己呢,说明李浩还是挺厚道的。
但他转念想想,不论从年纪、身份还是官职上,他都高李浩太多,让他去给李浩道歉,也太丢人了,况且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一念至此,他也就打消了道歉的念头。
李道宗离开后,甘露殿中安静了好久,还是许廉首先开口道:“陛下,是否拟旨释放李浩?”
“朕何时说过要放他!”李世民虎着脸望着许廉。
许廉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奴万死!”其实他心中很好奇,为何李世民忽然变卦了?
“哼!”李世民冷哼,“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且让他在牢里再待上一段日子吧。”
可怜的李浩就这么被李道宗给坑了,其实也不能只怪李道宗,主要李浩问话的方式有问题,大家客客气气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不好吗,非要一言不合就撕逼,李道宗这么高傲的人能受你威胁吗。
李道宗刚回到府上,管家就急切来报,小姐李屏不见了,院墙边有个木梯,显然是翻墙偷偷出去了。
李道宗这下吓傻了,赶紧派出所有部曲和家丁寻找,他自己也带着几个随从亲自上街去找。
大理寺中,李浩正在牢中枯坐,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抬头一看,只见牢头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了过来,到了近前便道:“李浩,有人探你,你可认识?”
李浩仔细看了看,顿时起身咧嘴笑了起来:“嘿,臭丫头,怎么是你!”来人竟是女扮男装的李屏。
李屏翻个白眼道:“怎么不能是我,我特地来看看你坐牢时的狼狈模样。”
李浩笑嘻嘻道:“大家都这么熟了,就不要挤兑我了吧。”
李屏狡黠一笑,放下手里提着的食盒,道:“给你带了点吃的,从你家太白楼买的。”
“是么,有心了,哈哈。”李浩闻言把手伸出牢栏,揭开食盒,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果然都是太白楼的风味菜,李浩顿时食指大动,操起筷子就这么隔着牢栏吃起来。
李屏转头问牢头:“能让我进去吗?”
“这个……”牢头为难地看向李浩,毕竟姚守正交代过,不可随便放人进入李浩牢房之中,一定要确保李浩的安全。
李浩也知道这些道道,摆手笑道:“没事,放她进来,她可是我媳妇儿。”
牢头一听这话不再迟疑,立刻掏出钥匙开门。
李屏闻言却是一阵脸红,以为他借机吃自己豆腐,没好气地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话音刚落,牢门打开,李屏走进来,牢头又锁上门,然后很识趣地走开了。
李屏进来了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李浩的牢房,惊讶地道:“为何你的牢房如此干净,还有床铺桌椅马桶这些家什?”
李浩耸肩道:“我可是有洁癖的,这些东西算啥,之前还有驼绒地毯呢。”
李屏讶然:“为何你坐牢也坐的这么舒坦?”
李浩笑嘻嘻道:“长得帅的人,到哪都有优待。”
“呸!臭不要脸。”李屏翻着白眼啐他,却被李浩贱笑的模样逗乐。
李浩把食盒里的酒菜全都摆到桌上,搓手开心道:“难得啊,有酒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