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房车回大唐-第5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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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来了两个意外之客,第一个便是太子李治,不知李治怎么知道了李浩今日纳妾,带上礼物就屁颠颠地赶来道贺了,李治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见到李浩,就咧嘴笑,好像李浩是他的开心果一样,毫无疑问,李治肯定是今日所有宾客中身份最高的了。
另外一个意外之客,只是登门送了个礼,并未赴宴,这个意外之客就是樊梨花,樊梨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李浩张目结舌,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樊梨花比较大方,率先拱手道:“琼南王纳妾之喜,樊梨花不请自来,望见谅。”
“哪里,哪里。”李浩赶忙机械地回答,“我……我其实也……”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现在自己要娶另外一个女人,怎么解释,就算李浩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通啊。
樊梨花走到他面前,递上一只檀木小盒,冷冷道:“琼南王富甲天下,自然也不在乎钱财,樊梨花便亲手绣了一只香囊,赠与琼南王,祝琼南王和新夫人百年好合。”
李浩怔忡地打开盒子,果然看到木盒中躺着一只彩色香囊,香囊表面还绣着两只鸟,由于绣工太粗劣,只能勉强辨认出是两只鸟,李浩猜想,这两只应该是鸳鸯。
望着这只香囊,李浩心中百味陈杂,如果他猜得不错,这应该是樊梨花特地学的刺绣,亲手做的香囊准备送给自己,然而自己太让她伤心了,一回来便纳妾,虽然樊梨花从刚才到现在并未表露出半分不开心的表情,但李浩知道,当她板着一张脸的时候,已经是生气了,不开心了。
“梨花,我……”李浩手持香囊,心中苦涩无比,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樊梨花等了半天也没见他给自己解释一句,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道:“我府上还有事,就不赴宴了,告辞。”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从头至尾没有踏入李浩的家门。
本来今天心情很好,但因为樊梨花的登门送礼,李浩的大好心情全没了,虽然情绪糟糕,但李浩还是识得轻重的,今天有大事要做,不能让负面情绪影响了自己的正事,以后有空再慢慢跟樊梨花解释,于是他收拾起心情,开始安排酒宴。
李浩在偏堂内摆了三大桌,宴请诸位朝中大臣,又在正堂单独摆了两张案,单独宴请太子。
李浩这样的区别对待的方式,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妥,但却没人质疑,毕竟太子是天家之子,而且不久就要继承皇位了,有他在场,只怕群臣要有所顾忌,放不开来吃喝,所以许多人认为李浩的这个做法很好。
李浩家里的酒菜,那绝对是没得挑的,群臣全都吃得不亦乐乎,而李浩则和李治在正堂吃喝。
李治也喜欢与李浩单独吃饭,自在,无拘无束,他可以唤李浩为诗狂,而不是官方称呼。
“诗狂,此次去南诏,可有什么好玩之事?”每次李浩外出归来,李治都必定要问一番,在他看来,李浩是个谜一样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不会缺故事。
李浩放下酒杯,笑道:“此次南诏之行,当真是九死一生,其中细节,听某给你细细讲来。”
“好!”李治闻言赶忙放下酒杯,细听李浩讲故事。
李浩将自己的经历加油添醋地讲了一遍,李治听得只觉惊心动魄,悔恨自己没有跟李浩去南疆,错过了那么多精彩的事情。
故事说完,酒也喝不少了,李浩手敲酒杯,忽然悠悠道:“殿下,知道今日我为何要单独宴请殿下吗?”
李治摇头。
李浩笑呵呵道:“殿下,我想求你一件事。”
李治赶忙摊手道:“诗狂请说,我一定不推辞。”
李浩道:“殿下,皇上有心要对吐蕃出兵,却遭群臣劝阻,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自然知道。”李治点头,微微蹙眉道,“父皇为此事甚为恼火,可又无可奈何。”
李浩道:“明日大朝会,殿下你必须去,而且殿下你得支持皇上,请求出兵吐蕃。”
“啊?”李治闻言一阵懵逼,随即瞪眼惊问,“父皇都没办法,我就算支持出兵,能有何用?”
李浩诡秘一笑,道:“殿下你可是一匹黑马,你的支持,将会有大用!”
725章:逗比兄弟()
“我是黑马?我……有大用?”李治一脸懵逼的望着李浩,他以前听李浩说过黑马这个词,知道什么意思,他感觉难以置信,愣了许久后,摆手笑道,“诗狂你莫要闹了……”
“是你莫要闹了,殿下。”李浩一本正经道,“殿下,你真的是一匹黑马。”
“我?黑马?”李治指着自己的鼻子,仔细盯着李浩看,看他是不是逗比病又发作了,但看李浩一脸认真的模样,好像不是发病的样子啊。
李浩点头:“没错,殿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真的是黑马。”
李治无奈摊手:“好吧,你说是就是吧,不过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是黑马吗,父皇都对此事束手无策,你不会认为我说的话比父皇的话还管用吧?”
“有的时候还真是如此。”李浩诡秘一笑,道,“不过殿下一定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
“好,我知道了。”李治点头道,“明日早朝我会支持出兵吐蕃的。”
李浩道:“殿下,可不止这么简单,你需要掌握时机,语气,和态度。”
李治闻言一愣,听着感觉好复杂,于是便问:“如何掌握这些东西?”
李浩道:“时机方面,你看我眼色行事便可以了,语气和态度方面,要强硬,强硬到不容置疑,谁敢反对出兵,你就怒容呵斥他!”
李治闻言不解地望着李浩:“为何要如此?”
李浩道:“殿下无需问这么多,记住我说的话就可以了,一定要强硬,谁若是反对,你就拿眼神瞪他!样子一定要凶狠,要愤怒!”
李治闻言蹙眉挠头:“好难啊。”
李浩道:“对于你来说,确实有点难,毕竟你是出了名的老实人。”
“诗狂你这是夸我吗?”
“对呀,很明显,我在夸你老实。”李浩挑眉道,“来,先练练表情,做一个凶狠的表情给我看看。”
李治立刻挤了一个高低眉,而且还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
“咳咳……”李浩轻敲桌子,“殿下,我是让你凶人家,不是让你逗人家笑,你要愤怒,愤怒……”
李治闻言又换了一个表情,双眼使劲瞪,瞪得滚圆,硬是把双眼皮给睁成了单眼皮,露出大片的眼白。
“嘶——”李浩吸了一口气,咂嘴道,“殿下,你难道就没发过火吗?你知道什么是愤怒吗?”
“我当然有怒过。”李治瞪得眼睛疼,揉了揉眼睛,道,“只不过好多年了,都给忘了。”
“好吧……”李浩想了想,道,“我来帮帮你,你可以想象一下,假如现在你最心爱的女人,给你戴了绿帽子,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而且还被你逮了个正着……”
“停!”李治忽然抬手,蹙眉望着李浩道,语气很不好地说道,“诗狂,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最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
“别动!”李浩指着李治,惊喜道,“就是这样,保持!保持!再愤怒一点,想象一下,狗男女现在就衣衫不整地跪在你面前……”
李治被李浩的话带得一秒入戏,想象到武媚娘跟别的男人干那事,他的双眉微微拧起,眼睑微微变形,平滑的眼睑因为眼部肌肉抽搐,出现了棱角,与此同时,他腮部的肌肉鼓了起来,这一系列的面部表情变化并不大,没有瞪眼,也没有深深皱眉,但就是如此,李治就表达出了一种愤怒之意,而且,他毕竟是太子,有上位者的气场,此刻气场散发出来,不怒自威,连李浩都微微一惊,还从未看到过李治发怒的表情呢,原来竟是这样,有句话说得好,善良的人一般不发怒,一旦发起怒来,对方连跪下的机会都没有,李治的这个表情就让李浩感觉到了这句话的真理,老实人发起怒来,样子真的很吓人。
李治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浑身颤抖,他入戏太深了,李浩怕他走火入魔,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一划,然后猛一握拳,与此同时高呼一句:“魂兮归来!”
李治一秒出戏,满头是汗地望着李浩,直喘粗气,李浩见状咂嘴道:“殿下,不必这么认真吧。”
“还不是你!”李治翻了个白眼,怨念道,“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我不干,我才不要想象我女人跟别的男人……”
“好吧,我再想一个”李浩坐在李治的案几上,想了想,道,“这样,你想象一下,假如……你父皇……啊不,假如我死了,被歹人杀死的,而现在那个歹人就站在你面前。”
“你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治一阵无语,忽然道,“不对,你刚才是不是想说假如我父皇死了?”
“绝对没有!”李浩果断摇头,其实他刚才确实想这么说的,但是……呵呵,还是别找死了。
“不许你咒我父皇。”李治用警告的语气说。
李浩微笑点头:“下臣不敢。”要换做其他人做太子,估计李浩已经凉了,还好李治把他当好兄弟。
“好吧,我现在想象一下你被歹人害死了……”李治说着开始想象起来。
果然有效,李治又出现了刚才那愤怒的表情,李浩看得心中一阵安慰,果然,李治还是把他当最好的朋友看待的,这表情可不是他能装得出来的。
“魂兮归来!”李浩再次唤醒李治。
李治立刻恢复常态。
数息后,李浩忽然又道:“再来一次!我又被杀了!”
李治闻言又露出满面怒容,过了片刻,李浩又让他魂兮归来。
“再来一次!我又被杀了!”
“魂兮归来!”
“我又被杀了!”
……
李浩连续“被杀”了七八次后,李治忽然抬手道:“等……等一下,让我歇一歇,脸有点累。”
李浩点了点头,道:“你已经做到收放自如了,刚开始确实有点累,回去后多练练,明日基本就能用上了,其实你不知道,你愤怒的样子,很能唬住人,以后你要是想吓唬谁,你就想象一下,我被歹人杀害了……”
李治的表情顿时变得好精彩,现在他可以确定,李浩的逗比病又犯了,再想想刚才他陪李浩做的那种逗比事,看来自己也跟他一起逗比了。
过了许久,李浩从中堂来到偏堂,向诸位大臣敬酒,但却只口不提明日朝会上帮忙之事,直到宴席散去,李浩都没说。
因为李浩没想到今天李治会来,也没想到自己看到李治后,会想到如此妙计,李治确实是一匹黑马,只不过一直被所有人遗忘了而已,没人认为李治有能力左右朝政,确实,李治没那实力。
但这一次,李浩却有相当高的把握,用李治这匹黑马,震住朝臣,李浩和李治在中堂里练习发怒的行为看似很可笑很逗比,但李浩知道,这一招明天到了太极殿上,将有奇效,根本无需再向这群大臣求助了。
先送走了诸位大臣,李浩再回来送李治,送李治到了门口,李浩忽然在李治耳畔低声问道:“太子殿下,武媚娘怀胎……有四个月了吧?”
李治闻言浑身一震,用惊恐的眼神望向李浩,颤声道:“诗狂你……你都知道了?”
“殿下莫要激动。”李浩挥手屏退左右,李治也让身旁的侍卫退后。
李浩低声道:“殿下,武媚娘毕竟曾是陛下的女人,你如此行为,乱了伦理纲常啊。”
“我……”李治低下头,满面愧疚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我就是喜欢她呀,怎么忘都忘不掉,越想忘记却越想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他说到最后,几乎已经垂泪。
李浩伸手轻拍他肩膀,道:“殿下莫要如此,感情的事,不是人能控制的,我也时常为感情的事所困扰,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
“你能理解我。”李治闻言激动地抓住李浩的胳膊,仿若遇到知音一般,“我就知道,诗狂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能了解我的苦衷的。”
“嘘,小点声。”李浩笑了笑,道,“殿下,这件事,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啊,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对你不利也就罢了,只怕皇上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啊。”
“对,千万不能让父皇知道。”李浩抬手拭去泪水,用力点头。
李浩问道:“殿下,目前感业寺那边,是谁在帮你处理保密之事?是否需要我帮忙?”
李治道:“具体是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