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房车回大唐-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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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楼正南皱眉道:“丞相,你不会真的打算要如此做吧,此法太过冒险了。”
宣王忽然双眉一轩,目露精光道:“其实,我也是刚刚发现,此法还有一个奇妙之处。”
其他人闻言纷纷疑惑问:“哦?有何奇妙之处?”
宣王神采飞扬道:“咱们吐谷浑国力羸弱,而且还夹在吐蕃和大唐这两大强国之间,一只在苟延残喘,倘若大唐和吐蕃能够开战,相互倾轧,便无暇再顾及我们,正好给我们吐谷浑一个喘息之机,他们打得越惨烈,国力消耗的越严重,对我吐谷浑来说便越好。”
众人闻言均都双眼发亮,嵇同光激动道:“丞相果然是国之柱石,经你这么一说,原来这竟是个一石三鸟的妙计!”
宣王哈哈一笑,畅快道:“这妙计还是贺将军想出来的,贺将军倒是难得智慧一次呀。”
贺石闻言得意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分头行动,你们赶紧联络其他大臣,商定明日谏议陛下出城迎接公主,我便开始安排松加米玛准备刺杀李浩。”
“对,事不宜迟。”宣王也有点兴奋,道,“大家各司其职,这一次,定要让吐蕃和大唐乱起来!”
隔日一早,吐谷浑群臣上书诺曷钵,请求诺曷钵亲自出城迎接大唐公主,这一次,宣王的政敌也破天荒地跟他意见相投,一起规劝诺曷钵亲自迎接公主。
诺曷钵气坏了,在大殿之上发飙,说要拒绝向大唐称臣纳贡,当然,也拒绝出城迎接公主,众臣群起而攻之,各种口沫横飞,都快把诺曷钵淹死了,诺曷钵无奈最后只能妥协,出城迎接公主,但拒绝称臣之事,没有任何转机,诺曷钵死咬牙关不放,这对他来说是原则性问题,他要做国王,而不是郡王。
大臣们也是很无奈,称臣之事虽然是政事,但这件事主要还是看国主的意愿,只要诺曷钵死不答应,众臣只能干着急,宣王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也就没有再继续规劝,当即便安排出城迎接大唐公主。
诺曷钵的车驾来到伏俟城外,迎接大唐公主,为了不让李浩和诺曷钵过多地说话,宣王跟在诺曷钵身旁,小声提醒诺曷钵:“陛下,拒绝称臣之事,臣还未告诉唐使,如此重要大事,臣以为还是留着到殿上交换国书时,由陛下亲口告诉唐使比较妥当。”
诺曷钵闻言一喜,难得露出满意微笑:“好,丞相想得周到,就这么办。”
在他看来,能亲口向唐使说出拒绝称臣的话,那就是自己处理朝政的第一大步,一定能让自己国王之威达到鼎盛之态,说不定自己还能因此收回朝政大权。
诺曷钵在城外远远停驾,宣王充作诺曷钵的代言人,高声大呼:“吐谷浑王恭迎大唐公主銮驾,请大唐公主入城!”
李浩原本想上去跟诺曷钵见个面的,谁知道诺曷钵只出现了一下,立刻又回城去了,毕竟诺曷钵觉得出城迎接公主是个丢脸的事,出来意思一下就是了,正好宣王也不太愿意诺曷钵和李浩过多接触。
李浩对于诺曷钵如此敷衍的态度不太满意,但对方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出城来迎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倘若再胡搅蛮缠下去,事情就难办了,他只能大度一回,带着公主的车驾入城。
进城的时候,贺石仔细观察李浩带进城中的人手,只有一百二十多人,当李浩到驿站住下后,留了一百人守卫公主,自己身边只带了二十多人,而这二十多人就是李浩的锋刃特战队。
当天晚上,宣王又与自己的党羽碰头,秘密商议刺杀李浩之事,并且开始详细部署,当他们得知李浩身边只带了二十多护卫的时候,可开心坏了,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就在宣王他们秘密商议刺杀李浩的时候,一队形迹可疑的人也混进了城中,这队人共有十二人,他们远从吐蕃而来,是吐蕃大相葛尔东赞精心挑选的十二名死士,为首之人名叫达瓦顿珠,乃是吐蕃第一高手吐蕃国师的三大弟子之一,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和宣王他们一样,刺杀李浩,此次的刺杀行动,由葛尔东赞提出,松赞干布批准。
李浩的存在,已经让吐蕃吃了两次超级大亏,不仅如此,葛尔东赞看得出来,李浩是个军事奇才,大唐出此少年英杰之辈,可不是一件好事,睿智如葛尔东赞,决不能让李浩成长起来,要将他扼杀在摇篮里,所以他打算趁着李浩去吐谷浑送亲的时候,派人去将他悄悄地做了,最重要的是,只要李浩死在吐谷浑,就能破坏吐谷浑和大唐的联姻,倘若大唐送亲队这个时候带公主回国的话,他们还可以再进行一次抢亲计划,没有了李浩,他们还怕什么。
277章:夜半枪声()
吐谷浑虽然不是强国,但他们的驿馆却建得很大很华丽,因为越是弱国,越要招待好强国的使者,特别是大唐的使者。
李浩入住驿馆后,先带人将西院彻底检查了一遍,一草一木都不放过,甚至就连水潭里都派人下去趟一遍,然后才放心地让公主住下,接着自己就住在了东院,只留锋刃队护卫院落,至于厨房,他特地派了五名兵士去看守,以防有人在食物中做手脚。李浩怕死,所以他为人处世十分谨慎,如今身在异国之都,自然要更加小心提防。
夜幕降临,李浩早早上床休息,因为明日一早他还要去面见吐谷浑国王,就在他上床休息的时候,驿馆外围把守的吐谷浑兵士已经悄悄带着一个古铜肤色的人进入驿馆,在驿馆对面,有一家酒楼,二楼窗户半掩,有个人一直朝驿馆这边张望,正是威武大进军贺石。
“将军,松加米玛已经混入驿馆。”有个身穿劲装的中年人上楼来禀报贺石。
“嗯。”贺石点头道,“先不急,两个时辰后再动手。”
“是!”那中年人颔首领命,快速奔下楼去。
此时此刻,就在酒楼旁边的客栈中,一群人聚集在一个房间里,正对着一张地图不断谋划,为首之人是个光头,他就是吐蕃国师的弟子达瓦顿珠。
达瓦顿珠指着客栈地图,用吐蕃语说道:“唐人公主住在西院,李浩住在东院,行动之时,桑吉你带着其余人去西院,潜入后制造混乱,假装刺杀公主,将东院李浩的护卫都引过去,我则潜入东院,伺机出击,刺杀李浩,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千万不要出纰漏。”
“野哈嗨!(是)”所有人低声应着。
渐渐夜深,月上梢头,子夜时分,松加米玛在守卫的掩护下来到东院门外,里面就是李浩的住处了,两个特种兵在院中来回巡逻,虽然锋刃特战队有二十多人,但因为需要换岗,所以值守的人只有一半,再过大半个时辰,就到换岗时间了。
“什么人!”前院的吐谷浑守卫忽然低呼一声,然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之声。
东院内的特种兵们闻声一惊,明岗暗哨纷纷出动,跑出院门,只见吐谷浑守卫正在往南狂奔,似乎在追赶什么人,他们也纷纷追了出去。
他们刚走,躲在墙角草丛里的松加米玛便一闪身冲进了院里,快速地躲到假山后面,仔细观察院中动静。
院中一片静寂,只有虫鸣之声,没人,松加米玛松了一口气,就准备向李浩房间走去,刚迈出两步,嘭地一声闷响,似是弓弦之声,松加米玛惨呼一声倒地,左腿膝盖已经被一支弩箭贯穿。
接着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两个人影,竟是林定坤和陈海近。
二人用刀指着松加米玛,林定坤得意嘿笑:“想要调虎离山,嘿嘿,你们也未免太天真了,说吧,谁派你来的?”
松加米玛抱着受伤的腿,气哼哼地说了一句吐蕃话。
林定坤愣了愣,望向陈海近:“他说什么?”
“鬼晓得。”陈海近耸肩。
“听着像是吐蕃话。”林定坤蹙眉望向松加米玛,“你不是吐谷浑人?”
吐谷浑虽然有自己的语言,但因为是大唐属国的关系,一般人都会说大唐话。
陈海近道:“吐谷浑话和吐蕃话有点像,你别搞错了。”
林定坤闻言也不怎么确定了,想了想,道:“只能打扰侯爷,让侯爷定夺了。”
陈海近点了点头,上去敲李浩的房门,里面传来李浩打呵欠的声音:“谁呀?”
陈海近道:“侯爷,抓到一个刺客。”
“哦?刺客?”李浩快速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刺客在哪?”
陈海近指向假山旁边,李浩大步走了过来,看了松加米玛一眼,问:“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本侯?”
松加米玛又说了一句吐蕃话。
李浩闻言顿时皱眉:“吐蕃话?你是吐蕃人?”
“是的。”松加米玛点头,用很不标准的大唐话回答,估计他也就会这么一点简单的大唐话了。
李浩嘿笑一声,摆手道,“搜身。”
陈海近上前搜松加米玛的身,一柄弯刀,一些吐蕃的钱币和碎银,还有一些吐蕃人才会穿戴的佩饰,其他的什么都没了。
李浩望着这些东西,挑眉道:“果然是吐蕃人,看来吐蕃那边很想要我死啊,嘿嘿,不过他们恐怕要失望了,刺杀也派点机灵的人来呀,派这种货色来,是敷衍我还是恶心我?”
这时,院外一阵脚步声传来,特种兵们回来了,李浩不解地问林定坤:“他们刚才去哪了?”
林定坤道:“侯爷恕罪,刚才这个刺客的同伙用出调虎离山之计,被属下一眼看穿,属下想引蛇出洞,便将计就计,让他们假装出去追赶刺客,引刺客现身。”
“嗯,干的不错。”李浩朝林定坤竖了竖拇指,赞许道,“越来越有头脑了,继续保持。”
他说完抬腕瞄了一眼手表,刚好半夜十二点,自己的好梦被搅了,脑袋有点疼,于是他转身往房间走去,道:“我继续回去睡了,你们换岗之后也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忙呢。”
林定坤忙问:“侯爷,此人如何处置?”
李浩摆了摆手:“杀了吧,不杀留着过年啊?”
话音刚落,林定坤抱着松加米玛的脖子猛然一扭,“嘎拉拉”的脆响传来,松加米玛惨呼一声,两眼翻白,就这么交代了。正好假山后有个水潭,林定坤将尸体丢入水潭中,免得惹来虫蚁,待明日天亮后再让吐谷浑的兵士们处理,他们可是特种兵,向来管杀不管埋的。
林定坤他们各归其位,严密把守东院,即便一只老鼠经过,都会被他们的弩箭射穿。
忽然,西院方向隐隐传来吵杂声,因为隔着一个花园,听得不是太真切,陈海近忙问:“西院那边有动静,出什么事了?”
林定坤道:“不知道,难道说那边也有刺客?”
“我去看看。”陈海近赶忙从暗处窜出,跑出东院。
刚出院门,就看到有个身穿大唐军服的兵士疾奔而来,一遇到陈海近,他赶忙道:“快!快报侯爷,有人刺杀公主!”
陈海近闻言一惊,忙问:“刺客几人?”
“十一人。”那兵士想了想,又补充道,“已经发现十一人。”言外之意是他们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刺客躲在暗处。
陈海近闻言赶忙返回院中,低呼一声:“都出来!”
所有躲在暗处的特种兵纷纷现身,来到陈海近面前,林定坤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海近急声道:“刚才西院兵士来报,有人刺杀公主,刺客很多,一共十一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刺客躲在暗处,咱们要不要报告侯爷?”
“侯爷才睡下不久,怎能又要扰他。”林定坤略一沉吟,便道,“海近你带十五人过去,严密守卫在公主房间外,我和饭桶在这里守卫侯爷。”饭桶是他们特战队的一个特种兵的代号,由于太能吃,所有取了这么一个代号。
“你们两个人行吗?”陈海近一脸担忧地问,对他来说,公主出事不要紧,李浩万万不能出事。
林定坤道:“那要不叫醒侯爷问问吧。”
“还是算了,别打扰侯爷休息。”陈海近也知道时间紧迫,叫了声,“饭桶留下,其他人随我来。”说罢带着众人匆匆离去。
他们一走,林定坤就和饭桶双双躲进院中的两株碗口粗的树上,树虽不粗,但枝叶茂盛,夜晚时候躲在上面绝难被人发觉。
还有半个就要换岗了,林定坤丝毫都没有松懈,一眼不眨地盯着安静的院子,忽然,他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多年经验告诉他背后有危险,他刚想从树上跳下,忽觉脖子部位被重物一击,然后便晕了过去,从树上直直摔了下来,“噗”地一声,发出不小的声响。
另外一株树上的饭桶见状吓了一跳,原本还以为又有刺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