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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天要代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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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頔哥,要注意身体啊!此女面容绝美,身材一流,要注意细水长流啊!”

    “頔哥,此时此刻,我只想说,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B空流泪啊!“

    杨頔的小伙伴们见杨頔赢了,全部跳了起来,兴奋的“祝贺”道。

    杨頔一边抹着鼻血,一边用充满挑衅地眼光望着“冷美人”,调笑道:“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芳龄几何,家住在哪。。。。”

    “哼!”“冷美人”直接拨转马头,掉头就走。

    “喂,小姐姐!你还没有告诉可爱的我,你叫啥呢!还有,我家住湘州浏阳XX街道。。。”杨頔冲着“冷美人”离去的美妙背影,嬉笑道。

    闻言,“冷美人”的娇躯颤了颤,立住马,也不回头,冷声道:“我叫白冰,杨頔是吧,我记住你了。”

    “喂,说好的侍寝呢?我的‘金箍棒’已经饥渴难耐了!”杨頔仍穷追猛打地道。

    此时,萧铣等人的脸色已经铁青,张绣更是气得鼻孔直踹粗气,就准备叫人一起上。

    “公子,回家吃饭了!”

    一声浓厚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原来是杨府的武术教师刘元进在呼唤杨頔回家吃饭。

    见师傅刘元进来了,杨頔嘿笑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走,回家吃饭咯!”

    “哦豁,回家吃饭咯!”

    “喂,你们别傻站着,想吃屁嘛!?”

    “嘿嘿,他想吃,我没吃饭,还放不出来呢!哈哈!”

    “嗷嗷嗷嗷嗷!”张绣忍不了了,正待叫人一起追击,誓要找回场子。

    突然,萧铣一把手拦在了张绣面前,制止了他的行动。

    “大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啊!”张绣恨声道。

    “是啊,这群乡野小子欺人太甚,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恐怕我们的脸就丢大了!”其余人也劝道。

    萧铣没有说话,望着刘元进一言不发。

    未几,萧铣意味深长地道:“我认得他,大隋通缉令上有这个人的画像。叫什么刘元进吧,当年可是反贼,没想到隐居到杨府上去了。嘿嘿嘿嘿~~~!”

第6章 男人不能说不行()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地平线上泛起一丝丝晨曦,小心翼翼地浸润着大地。

    “咯咯咯咯!”

    早起的辰鸡,一个赛一个的接连报晓,好似在比赛一样。

    杨頔揉了揉睡眼惺忪地眼,嗔骂道:“狗日的,又要早起练功了!我踏马是真滴烦!”

    “唉,算了。谁叫我想天下无敌呢!嘻嘻!”

    望着自己早晨高高**的“擎天柱”,嗯,长度不错,就是宽度还可以更宽。

    想象着自己今后天下无敌,意气风发的在战场上驰骋,杨頔就忍不住的傻笑。

    笑意过了,睡意也就过了,杨頔蹦跳着起床,边穿衣,边道:“娘也真是的,自己是个‘母老虎’不让我爹纳妾就算了,居然还不安排侍妾给我,居然还要我自己穿衣,真是岂有此理!”

    待杨頔赶到后院时,三个师傅已早早站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

    三人并肩而立,中间的壮汉,叫刘元进。

    年龄约莫三十上下,身高七尺,两手各长尺余,臂垂过膝。

    左边的一副道士打扮,叫朱燮。

    手持拂尘,头带黄冠,一身道袍,倒有几分出尘仙人的味道。

    右边的一副文士打扮,叫管崇。

    羽扇纶巾,一身儒服,除了脸部和身材,倒也有几分诸葛亮的味道。

    “见过三位师傅!”杨頔见每次都是师傅等自己,也颇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行礼道。

    “好了,先进行日常训练,先做俯卧撑两百个,然后深蹲两百,最后围着后院跑半个时辰。”刘元进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道。

    “是,俯卧撑脚要并拢、屁股要下去;深蹲要蹲下去、立起来;跑步要保持姿势、控制呼吸。我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杨頔先开了个玩笑道。

    “贫嘴!”刘元进给了杨頔后脑勺一巴掌,笑道。

    一个时辰后,杨頔开始了扎马步的练习。

    只见杨頔四肢并立、平行,双手握拳,放于胸前,两膝弯屈半蹲,两大腿微平,脚尖内扣,五趾抓地,重心落于两腿正中,膝部外展与脚尖垂直,裆部撑圆,同时保持头正、颈直、含胸、收腹、提肛、立腰、开胯、沉肩、收臀,目视前方。

    “练武之术,身体是根本,只有身体强壮了,学起武功来方才事半功倍。”

    “而扎马步就是最基本、最实用的招式,这不仅关乎到以后与人对战时,下盘稳不稳,同时对骑马的操控性、柔韧性也有帮助。”

    “坚持!练武之人,毅力最为重要。感受着突破极限的感觉,虽然其过程十分痛苦难忍,但只要咬牙挺过去了,效果就出来了。”

    刘元进围着扎着马步的杨頔一边转着圈,一边侃侃而谈道。

    “师傅,我饿了!”清凉舒畅的早晨,杨頔此时却是满头大汗,四肢已经酸胀难忍,腰部已经开始僵硬,感觉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倒地,所以变着法,求饶道。

    “不行,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不做完所有的项目,不准吃早饭!”刘元进一口回绝道。

    “嘿嘿,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是人类精神的粮食。杨頔啊,现在来开始背背前些天学的《孔子》吧!”管崇趁机笑道。

    “啊,不要!我。。”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后面是什么?”管崇不待杨頔诉苦,直接道。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不亦重乎。。。。”杨頔平日觉得简单得一批的句子,此时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死而后已,不亦远乎?”管崇叹道:“杨頔啊,最近有所懈怠哦,你要知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

    “我只是一下子不记得了。。。”杨頔不甘被师傅看扁,强辩道:“而且这些个之乎者也,学了有什么用?上不能安邦,下不能定国,远不能驱逐鞑虏,近不能安身立命。”

    “唉,你以后就会懂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啊!”管崇摇头叹道。

    “那你觉得学什么有用?”刘元进盯着杨頔的眼睛,目光炯炯地问道。

    杨頔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次刚好有了装逼的机会,毫不示弱地直视刘元进的双眼,傲声道:“要学就学万人敌!”

    “万人敌?”刘元进皱眉着陷入了沉思。

    “对,万人敌!要学就学西楚霸王项羽一样破釜沉舟;要学就学骠骑大将军霍去病一样‘封狼居胥’;要学就学天柱大将军尔朱荣一样七千破百万!”杨頔此刻已经沉浸在自己构建地美梦中,兴奋地道。

    “壮哉!徒儿远志,为师佩服!”牛鼻子道士朱燮竖起大拇指,夸道。

    “嘿嘿!”见师傅夸自己,杨頔还是有些得意和不好意思的。

    “但是,我们不能教你!”朱燮装作无奈地道。

    “为什么?”杨頔急忙问道。

    “因为,因为我们根本就不会呀!啊哈哈!”朱燮仿佛奸计得逞一般,哈哈大笑道。

    “你。。”杨頔感觉自己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装着要吐的样子,保持着的马步姿势也就势扑倒在地上,趁机休息。

    “起来!还有一小会呢!”刘元进见杨頔想偷懒,用脚踹着杨頔的身子,道

    “哎,时间到了,时间到了!”杨頔耍赖似的在地上翻滚着,道

    “你以为你能吃饭呢?”管崇凑近杨頔的耳旁,轻声道:“接下来,请朗诵《孔子》,记得声音要大哦!”

    “那我就不太过分了,最后打一通太极拳、舞一遍太极剑法吧!这既可以修身养性,也可以为身体打下坚实地基础,提高身体柔韧性,同时具有阴阳开合、刚柔相济、内外兼修的功能呢!”朱燮也上前“补一刀”,道。

    “我们先吃饭去吧,让大家久等了可不好。”刘元进望了望太阳,道。

    “好吧,我们吃早饭去,就让他一个人在这练吧!”

    “呜呜,我不行了,我想吃饭啊!”杨頔故作可怜地望向师傅们,心理却盘算着如何偷懒。

    “对了,忘了告诉你,武功练好了,有益于增加持久性;书读好了,有益于获得佳人的赏识;轻功练成了,有益于变换各种姿势;三样都练好了,可以得道升仙呢!”朱燮神秘地打趣道。

    “男人,不能说不行。特别是第一次,可不能不行哦!”管崇冲杨頔眨巴着眼,笑道。

    闻言,杨頔再没有废话,开始了严格的自我修行。

第7章 岑文本献策() 
杨府,杨頔刚刚结束上午的训练,正卖力的嗦着粉,父亲杨友水正仔细听着三位师傅汇报近来杨頔训练的情况。

    母亲张氏正怜爱地望着狼吞虎咽的儿子,道:“慢点吃,慢点吃,不够的话,我再叫膳房去做。”

    “頔哥,頔哥,大事不好啦,不好啦!”

    忽然,门外传来毛玠由远及近地呼喊声。

    只见毛玠拉着一个身穿儒服、一副书生打扮的男孩,也不顾礼数,直接飞奔闯进门道:“頔哥大事不好啦!文本见到有人去了浏阳县衙,状告你们家窝藏逃犯!”

    “放踏马的水水怪!”

    说完,杨頔就发现这是在家,可不能说脏话。

    偷瞄了父母一眼,见二位大人皆有不悦之色,杨頔赶忙回到座位上,继续嗦粉。

    毛玠见杨頔的父母也在,急忙见礼道:“见过伯父、伯母。”

    “什么事?毛毛,你慢点说。”一听家中有事,杨友水急忙问道。

    毛毛见三位师傅也在,顿时不知如何开口,只是焦急地左顾右盼,转而道:“唉,还是让文本说吧!”

    “小岑?”杨友水转向浏阳县令岑之象之子岑文本,问道。

    “呼,呼!伯父,我今天随我爹去县衙,见到一个年轻书生,向我爹状告你们家窝藏逃犯!”岑文本喘着粗气道。

    闻言,刘元进三人面面相觑,大惊。

    “嗯?是谁?长什么样?你有没有听清逃犯叫什么名字?”杨友水皱眉急问道。

    “额,此人长得白白净净地,穿着普通书生的衣服,打着补丁,举止投足中都透露着贵族优雅气质。”

    “不过,我倒是听清了逃犯的名字,叫刘元进、朱燮、管崇。”

    “还有一事很奇怪,我爹一向自命清高,却对此人恭敬得很,还称此人为公子,但我看他的打扮,却不像个公子哥。”

    岑文本年纪虽同杨頔等人相仿,却沉稳异常,有条不紊地回道。

    见此,刘元进三人相视一眼,咬牙道:“老爷,我等却是逃犯,因我等为杨府带来的麻烦,我三人愿独自承担,还望老爷恕罪!”

    “你三人且详细道来!”杨友水皱眉道。

    “唉。”刘元进叹了口气,道:“此事还得从开皇九年说起。”

    “当年隋灭南陈,不仅夺了当地世家豪族的土地和人口,还强行要将我们迁往关中居中,又颁布了《五教》,让我们日夜诵读,以此来约束我们的行为。对此,江南大地是怨声载道,当时我们三人都是各地的豪强,也率领家丁、庄客参与了起义。”

    “可是没过多久,我们便被杨素、史万岁等一一击败,我等三人便逃亡到了湘州,投奔贵府,这一晃,也十来年过去了,想不到今天竟然给主家带来了如此大的麻烦,我们三人深感内疚,还请老爷亲缚我三人去衙门自首,我三人将力证老爷清白!”

    “不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世上哪有把师父送到衙门,亲手葬送师父的道理,我决不答应!”不等杨友水表态,杨頔抢先道。

    “杨頔啊,这事杨家不能牵扯进来啊,谁牵扯进来,谁就是同犯,是要灭族的啊!”连日里,玩笑连连的管崇此刻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道。

    “老爷,还是快快抓我三人去报官吧,要是等到衙门的人上门,那可就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牛鼻子老道朱燮进一步劝道。

    杨友水此刻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刘元进三人在杨府多年,对杨府可是忠心耿耿,要抓他们去报官,自己实在是于心不忍,况且儿子说得也很有道理,另一方面,如果不抓他们去报官,恐怕会大难临头,杨府多年的家业也将毁于一旦。

    “我倒是有个主意!”岑文本忽然道。

    “你,你个小屁孩能有什么主意?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爹没教你吗?”毛玠此时也是心急如焚,对岑文本喝道。

    “嘿,你别看不起小孩,项橐七岁就作孔子的老师,甘罗十二岁为相,我出个主意难道很奇怪吗?”岑文本挺着小脑袋,不服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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