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梦-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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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推上马车!”
。。。
梅笑寒被强蛮的兵士塞进了马车,旋即车队朝城区奔去。
玉王府内,来往大小官员络绎不绝!
不少官员都是从城郊匆匆赶来,故此玉王府门前停满了各种马车牛车。
当梅笑寒乘坐的马车快速奔来时,一个少年突然从路边跑过,驾车的师傅被突杀了个措手不及!
“吁!”
马蹄高高抬起,一个侧身从少年身边飞了过去。
哄!马车侧翻,马被重重的摔了出来。
马头扑地,四脚朝天。
“哎呦!摔死我了,“肉粽”被甩了出来。”
“有刺客!”
“快抓刺客!”
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像一只落魄的小狗蜷缩在一处角落里。
“快给我解开!”梅笑寒大叫道。
“梅笑寒和少年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碰面了!”
梅永熙旋即从后面的马车下来,令兵士解开梅笑寒。
“含儿!含儿!你没事吧?”
梅笑寒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道:“等等,让我想一想,我似乎记起了什么。。。”
穿越?穿越?然后遇到狗子~镜子~然后。。。
梅笑寒用手一指地上的少年道:“你是不是叫狗子?回答我!是不是?”
少年连连点头道:“我是叫狗子啊!你怎么知道的!”
梅笑寒的脑袋一片的混乱,一副副画卷在脑海里若隐若现。
眼看兵士就要来了,梅笑寒灵机一动,拉着狗子的手道:“可算找到你了,狗子!”
“莫非笑含认识此人?”梅永熙道。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所幸没有出什么事情!”梅永熙道。
梅永熙一行进了梅府,后面多了一个人,被梅笑寒称之为“狗子”的少年。
“你认识我?”狗子吐着小舌头道。
“靠!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啊?”梅笑寒自言自语道。
“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呢?”
正在此刻传来了一句洪亮的声音:“玉王驾到!”
众官员分两边跪地叩拜。
“玉王千岁!”
一个风度翩翩公子从两侧跪拜人群中走出。
“众爱臣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走到梅永熙身边,看了看跪在一旁的梅笑寒,玉王道:“这一位便是梅公子吧?”
梅永熙推了一下梅笑寒道:“还不快拜见玉王!”
梅笑寒已经没有精力再惹麻烦,便顺了梅永熙的话,道:“梅笑寒拜见玉王,玉王千岁,祝玉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玉王。。。”
“好了,好了,不必客气,你的伤是我所致,都是本王的错啊!”
玉王道:“对了。。。你的名字哪一个笑寒呢?”
“笑。。!”
梅笑寒咧了咧嘴,用手指头点了点嘴巴,这一举动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寒是寒冷的寒!”
梅笑寒此话一出,梅永熙脸色一变道:“犬子许是在外多时,忘了规矩,现在连自己的名也记得不大清楚了。还望玉王不要和他计较!”
梅笑寒不再多语,而是有些诡异的笑了笑。
玉王话题一转道:“来来来,诸位请入座!请入座!”
一杯酒下肚,玉王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走到大厅正中间,再次举杯道:“我玉王封王至凤城三年有余,凤城老百姓能有平安富足的生活,全靠在座的诸位,这一杯酒我玉王敬大家!”
又一杯酒下肚,玉王道:“今日在本王府里设宴,本王有事要宣布!”
众人纷纷站立起来,想要听到任何的关于到自己命运前程的任何决定。
年轻的赵祯刚刚登上皇帝宝座,大权不稳,朝政大权被刘太后把持着。
玉王是宋太宗赵光义的儿子,宋真宗的兄弟,按照辈份,玉王是当朝皇帝赵祯的叔叔。
刘太后掌权以后,对封地在外的玉王有所忌惮。
玉王为人仁慈,对于朝政之事不太上心,也无帝王之心,然刘太后却对玉王不够放心,想要把玉王召回京师,加以约束。
今日宫中更是传来玉王有谋反之心的传闻,令玉王很是忧虑。
一方诸侯王!对当权者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玉王心事重重,举杯道:“身为臣子,本王上对的起朝廷,下对得起凤城的百姓!”
“如今。。。朝廷传闻我玉王有谋反之心,恐怕日后。。。”
梅永熙举杯道:“玉王多虑了,玉王的仁慈天地可鉴!”
“何况玉王乃是太宗皇帝所封,是天赋之王权!是正统!王位岂是几句小人之言便能撼动的!”
众人纷纷跪地道:“玉王千岁,吾等为玉王马首是瞻!不敢有二心!”
第五十四章 无门()
“有枪便是草头王!”
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休想在谈判桌上得到,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玉王虽为一方之王,却无实际兵权,故此才会处处受人以牵制,处处受人以柄!
做人不能太软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此刻,玉王满脸的忧愁。
梅笑寒看了看憔悴的玉王道:“玉王其实不必为此而担忧啊!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
玉王转身,踱着步,走到梅笑寒身边道:“你就是笑寒?这名字倒是不错,天气寒冷,却依然以笑面对!笑寒的寓意实在是妙啊!傲骨而笑!梅公子有话大可直说!”
梅笑寒突然想起一首诗来,觉得对应此时很是应景。
不经意间梅笑寒便念了出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好。。。好。。。好!”
众人纷纷听后称赞,道:“梅公子所做之诗,真是颇有禅意啊!真是好文采啊!”
此诗是南宋无门慧开禅师所做。
“无门慧开”是杭州钱塘人,俗姓梁,生于宋孝宗淳熙十年,卒于南宋理宗景定元年,世寿七十八岁。
慧开禅师因为苦参“无”字话头而开悟,因此特别着重“无”字法门。
他将历代禅宗重要的公案斟选汇编,选择其中的四十八期,纂集成为“无门关”一书。
并自作序文道:“大道无门,千差有路;透得此关,乾坤独步。”
无门慧开把赵州禅师“狗子无佛性”的公案列为第一则,深得六祖慧能大师“无念、无相、无性”的思想要旨。
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有每个季节的美,春天有百花秋天有月,夏天有凉风冬天有雪,如果没有闲事烦心,没有忧思悲恐惊缠绕心田,那么每年每季每天都将是人间最好的时节。
玉王看了看梅永熙道:“没想到贵公子如此有文采!实在是梅公之幸!实在是我凤城之幸啊!也是本王之幸啊!”
玉王一时大喜道:“来啊!有赏!”
梅笑寒有些尴尬,本想说这首诗不是自己所做,却又怕让玉王没了面子,便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并无什么见解!”
玉王道:“梅公子太过谦了,刚才所做这首诗实在是妙啊!本王听后心情大好!”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此诗真是妙啊!”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大智慧,实在是难得啊!”
众人纷纷抛来艳羡的目光。
“今夜,与众位凤城的爱臣相会在这里,只要有利于凤城发展的意见皆可提出啊!”
“一方诸侯王,岂能让女流之辈打败!”
“玉王,我们不会轻易的退让的!”
玉王是太宗之后,威望远在当朝小皇帝之上,如今被人掐住了脖子,这口气难以下咽。
“玉王!那刘太后实在是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莫说是一城之王,就算是十城,百城之王,天下的王又如何!”
梅永熙道:“玉王,若是朝廷真的要对凤城下手,玉王会怎么做?”
玉王道:“若真如此,本王不会轻易便束手就擒!”
“好!有玉王这句话在,永熙定当与凤城共存亡!”
太宗当年攻下凤城,同年玉王出生!凤城也是赵光义在大宋边疆攻下的最后一座城池,后赐与了玉王。
“哈哈哈!”
一阵笑声传递在玉王府上空,众人皆大惊。
一个披头散发之人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握着短剑,摇摇晃晃从院外走来!
“有酒喝,也不叫上我!真是不够朋友啊!”
“来者是谁?为何不请自到?”
“我乃阳城军将领韩云!!”
“哈哈哈!”
“韩云!”
“此名甚熟?却不记得是谁!”梅笑寒自言自语道。
“将他拿下!”
一声令下,数柄长剑已经架到了韩云的脖子上。
剑冰冷的散发着寒气,月夜之下显得阴森森的。
咻!
一个黑影划过天际,如一道飞逝的流星。
人影已经到了玉王身边,剑同样也架到了玉王的脖子之上。
“放开他!不然就杀了你们这个王。。。王。。八!”
玉王神情自若,毫无胆怯之意,道:“你又是谁?为何要杀我!”
“诸葛丰!”
玉王道:“尔等皆是好汉,却为何做出此等卑劣之事?又为何要杀我!”
“他奶奶的!嘴巴还真挺能说的!”
“哄!”
玉王府被硬生生的撞开了,数百人的队伍冲了进来,将玉王府团团的围住。
玉王府一时大乱!各官员慌忙到处窜逃,皆被一一拿下,来者人数太多,玉王府内的武装力量实在太过于薄弱,几乎在毫不费力的情况下玉王府的所有兵士和将领装便被全部拿下。
一柄剑朝梅笑寒飞来,到了梅笑寒眼前突然停了下来,此人大惊道:“主上,怎么是你?”
此人神情淡然,几乎没有任何面目表情,一张冷酷脸上难以看出任何讯息。
大地震之后,整个摩崖谷被夷为平地,所有人被埋入地下,当这些人醒来时,人却已经到了凤城。
“我们还以为你。。。已经。。。”
“你们以为我已经死了?”
“不错!我们以为主公已经死了!”
梅笑寒的记忆模糊不清,早已经不能完全记得这些人究竟与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主公在这里!大家保护主公!”
韩云发现了梅笑寒,守护在了梅笑寒的身边。
玉王大惊道:“梅永熙。。。没想到你们父子二人要反,我真是万万的没有想到啊!”
“平时里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谋反!”
玉王府乱成一片。
梅永熙,一脸木讷看着梅笑寒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逆子啊!”
此刻众人已经纷纷注意到了梅笑寒,包括阳城军兵士。
“真能是主公啊!”
“太奶奶的,主公还活着!还活着!”
“杀死玉王!”
“杀死玉王!”
夺下凤城!
“哐当!”
弥陀生死轮掉落在地上,发出锵锵之音!
梅笑寒如梦初醒,看着众人,想起了在摩崖谷发生地震的那一幕。
大地震突然来袭,整个摩崖谷变成废墟,无数生灵被埋入土里。
此刻,玉王府早已经乱成一团!
“都给我停下来!”梅笑寒站在了桌子上吼道。
第五十五章 得民心者得天下()
“都别吵了!都安静一点不行吗!”
玉王也是脸色巨变,表情极其的难看,玉王既失望又疑惑,看着梅永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梅笑寒知道,此刻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能把事情说的清楚,因为有些事情他自己也不能够想明白。
摩崖谷的地震来的实在太突然,所有的人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在自然灾害面前,人渺小如蝼蚁。
现在大多数阳城军将士都出现在了这里,该来的,不该来的,也都来了。
所幸的是这些人刚好被梅笑寒撞见,并没有惹出大的麻烦来。
这些人此刻就像是从异世界走来,每个人看起来都很熟悉,却又都隔着一种难以言说出来的距离。
隔着时空相望,真实与虚幻似乎只在一念之间。
快速飞逝而过的一个个瞬间,被永远定格。
此刻,万众瞩目,梅笑寒站在了最高之处。
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
究竟是什么话,梅笑寒也难以说清楚。
有些事情一旦被卷入,便不再是简单话语能够言复清楚!
“总之,事情都不是在座所想的那样!绝对不是!”
梅笑寒摇晃着脑袋,双手下垂,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玉王楞了半天,终于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