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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吕布之席卷天下-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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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在,你母亲不会罚你!”吕布说着,薄薄的嘴唇就往女儿的脸上凑。

    面对吕布满脸胡茬的脸,她急忙紧闭双眼,准备默默承受,少顷,皮肤刺痛的感觉如约而至,那种感觉又痛又痒,她不高兴了,小嘴儿撅成小樱桃:“父亲须须疼。”

    众将尽皆错愕,在他们心中,吕布是一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主将,何曾有过这些柔情。

    也许天下能让吕布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只有眼前的吕玲琦和府中的严子卿了。

    吕布轻轻将女儿放下,牵着她的手和众将朝府门走去,守门的司阍见南征的吕布回府,他一面参礼一面向里边传话。

    吕布带着吕玲琦刚过衙,早有女僮和奴仆迎了出来,恭敬的参礼,他的目光越众而出,久久停留在堂屋。

    少顷,堂屋的门被人推开,一名端庄的女子碎步而出,脚步声略显仓促,定睛细看,她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略显柔美。

    见到众多将领矗立堂前,她急忙收起脸上的焦急,从容走到吕布身边,一颦一动,说不出的温和整丽。

    众将纷纷抱拳行礼:“参见夫人!”

    严子卿微微福身:“诸位将军有礼。”

    她和吕布对视一眼,旋即又急忙撇开,目光落在了吕玲琦的身上。

    吕玲琦一张花猫脸涂得乌七八糟,衣服上五颜六色,揉的邹巴巴脏兮兮的,她训道:“怎么弄成这样?”

    吕玲琦不答话,窘迫着无处容身,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却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心里一软,牵着女儿的手道:“还不去换件干净的衣裳。”

    严子卿蕙质兰心,她见吕布帐下的将领差不多到齐,心知丈夫有要事商议,心中虽然百般不舍,但还是带着女儿走进堂屋。

    吕布见严子卿母女离开,遂与众将离府过衙,来到议事大厅。

    高顺先将几个月以来的战事、民事向吕布汇报,自吕布南征以来,他和侯成等人开始着手肃清河朔二郡的山匪。

    通过几人的不懈努力,他们共剿灭山匪贼众十余伙,招降叛军三万余人,大大增强了河朔二郡的军事力量。

    除此之外,从幽州、雍州、凉州逃来的难民大概有十余万,都被各县按土地面积进行分配,县里提供劳具农具,由郡兵协助搭建房屋,开垦荒田。

    此时的朔方已逐渐恢复民生,若想达到汉武时期的繁荣,还需要几年的时间。

    “我这有一条制度,可当下实行。”吕布顿了顿,将屯田制缓缓道来:“我等先将荒芜的无主农田开垦,收归官府,将招募到的流民按军队的编制编成组,由官府提供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由他们开垦耕种,获得的收成由官府和屯田的农民按比例分成,此可谓屯田制。”

    他的话一说话,立即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在座的人都不傻,岂会不知道屯田制的好处。

    高顺沉思良久,思索道“可如果按比例分成,都当如何分?”

    吕布早知道会有人这样问,他朗声答道:“用官牛者,官六民四,不用官牛者,官民对半。”

    虽然这个制度让百姓吃点小亏,但能让他们有一个安定的生产环境,更不用担心离乱之苦。

    吕布见无人反驳,于是下令道:“现令张辽为典农中郎将,负责河西屯田事宜,高顺为屯田校尉,负责朔方屯田事宜,诸将从旁协助,不得有误。”

    将军们见吕布主意已定,纷纷起身抱拳:“末将领命。”

第47章 送别() 
院门没关,院子里横陈着被风吹乱的新叶,吕布小心翼翼地跨过它们,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明媚的春光穿透窗棂,严子卿背光站立,她仿佛是一抹霞光从水下缓缓升起,那张熟悉的脸渐渐变得清晰可爱。

    吕布呼唤了一声,严子卿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你瘦了。”这是她见到他之后的第一句话。

    吕布捋去她额头上的乱发,调侃道:“是你瘦了,还是我瘦了?”

    严子卿锤了他一拳:“你又贫嘴。”

    说到这里,她仰其脸,目光注视着他坚毅的脸庞,从额头慢慢勾向下颚:“真瘦了,大半年不见,又瘦又黑,你是没吃饱饭么,还是夜夜不睡觉。”

    自北征以来,吕布的确没睡过几次好觉,可这种话当然不能对严子卿说,他浅笑道:“没有你,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如何不黑,如何不瘦?”

    “呸!”严子卿轻轻啐道,她抱住吕布的肩膀轻轻摇晃:“算我信你一次,这次归来,总归能吃饱饭,睡好觉了吧。”

    “其实也不是没吃饱,只是没有贤妻亲手调制,纵是珍馐佳肴也一概无味。”一抹微笑在吕布的眼角淡开。

    严子卿眼圈一红,眼泪险些掉下来,她装作揉灰尘,把眼泪忍回去。

    “这次出征,我总是提心吊胆。”

    吕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的头颅有千斤之重,谁有胆提去?”

    严子卿心中疼惜,她伸手在吕布的眉间一抚:“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她多希望吕布能带她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偏安一隅,男耕女织,过上平静而恬淡的生活。

    奈何身在乱世,纵是草芥也躲不过这倾巢之祸,更何况是她们,早在嫁个吕布的之前,她就知道。

    除非天下清平,否则她的希望都是痴人说梦,遥不可及。

    “父亲,你在干什么?”吕布正欲褪去严子卿的衣裳,吕玲琦突然推开房门,好奇的看着吕布。

    严子卿脸颊微红,她迅速离开吕布的胸膛,背过身去掩饰窘态。

    吕布微微有点不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最主要的还是不能朝她发火。

    “玲琦,你娘生病了,父亲在给娘治病。”吕布走过去,想要强行将吕玲琦抱出房门。

    吕玲琦急忙跑到严子卿跟前,拉着她的手询问:“娘。”

    “玲琦不用担心,娘没有生病。”

    “那你的脸怎么红了?”

    “哦,这……”严子卿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的话。

    吕布健步上前,一把将她提起:“你娘生病了,只有父亲能治。”

    严子卿急忙夺过吕玲琦,嗔怪的看着吕布,这孩子哪能经得起他这么提,吕玲琦卧在严子卿怀里,从母亲衣襟背后悄悄打量吕布,看久了,还吐出舌头做鬼脸。

    “主公!”庭院里有人呼唤吕布。

    吕布大为肝火,没好气道:“什么事?”

    魏越挠了挠鬓角,语气显然不足:“元常先生来了。”

    吕布大概知道钟繇前来所谓何事,王国之乱已平,他要回洛阳复命,应该是来向他辞行的。

    此时议事的正堂内,钟繇、王儁和娄圭正在低声交谈,并不喧哗。

    少顷,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三人回头,见是吕布前来,纷纷拱手作揖。

    “元常要走了吗?”吕布并没有落座,而是站着询问。

    钟繇点点头:“嗯,此次前来,是向将军辞行的。”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投向王儁和娄圭:“二位也要走吗?”

    王儁永远都是谦谦君子,他和洵浅笑:“叨扰多日,该离开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一睹吕布真容,至于其他的事,他们还真没想过。

    吕布摇摇头:“兵燹不间,战乱不断,北方地区尸骸堆积,蔓草横生,大量良田荒芜,数十万人无家可归,如今好不容易恢复点生气,布实在力不从心,元常为黄门侍郎,布自然不能奢望他留下,但二位先为白身,为何不留在朔方助布一臂之力?”

    娄圭和王儁对视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踌躇,诚如吕布所说,他们如今尚未入仕,的确是白身。

    而且经过这短时间的观察,他们也发现吕布确实是位明主,如果留下来辅助他,也未尝不可。

    钟繇觉察到两人内心的波动,他帮衬道:“生于乱世,有人避世不出,埋首林泉,也有人入世,匡正离乱,正所谓清醒着避世,执著者坚守,若做前者,此生庸庸碌碌,寂寥一生,若做后者,虽是困苦,但能彪炳青使,为后人传颂。”

    王儁的确有避世不出的想法,可如今听完钟繇的话,他心里那颗根深蒂固的磐石开始松动,此时及需要一股巨力,将其倾覆。

    钟繇知道王儁和娄圭都是桥玄的弟子,腹内有经纶,是深藏不露的奇才,如果他们肯留下来,将会是吕布的一大臂力。

    想到这里,他朝吕布使了个眼色,吕布会意,恭敬的朝两人拜了下去:“某恳请二位留下,助某一臂之力。”

    “这如何使得……”王儁急忙扶起吕布,目光同时看向娄圭。

    娄圭沉吟半晌,他正了正衣冠,双手合拢,隆重地拜了下去:“娄圭不才,愿效将军麾下,以半生所学,倾囊相效。”

    王儁见此,收起了平日里的笑容,难得肃容道:“吾曾言:若遇明主,必效肱骨之力,若不遇,则避世不出,庸碌一生,而今幸遇明主,子文愿意效命。”

    钟繇朗声道:“既然你们两决定留下,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吕布注视着钟繇:“我们送送你吧!”

    他能获得今天的成就,钟繇着实帮了不少忙,这份情,他将永远记在心里。

    北方的天空高远辽阔,像一桶忽然泼洒的水,冲冲荡荡没有尽头,丝绸似的云飘在水中央,水面不动,云团不动。

    “就送到这里吧。”临戎城外,钟繇调转马头,朝吕布三人拱拱手。

    吕布握了握钟繇的手:“天下已不可弥合,元常何不……”

    钟繇果断的摇头:“天高地远,总能再见。”

    说到这里,他拨开吕布的手,猛地转过头,策马向前不停歇地奔腾而去。

    再回头时,仍能看见吕布在原地目送,风从极远的地平线吹来,将平原上的青草卷起,天地间倏然飘荡着青色的浮尘。

    那三骑渐渐成为广袤原野上的一抹黑线,直到消失不见。

第48章 谋国之策() 
太守府,

    随着朔方衙门洞开,诸将一起涌入议事大厅,各自寻找位置落座,魏越挺起胸脯,气沉丹田,霎时便是一声雷鸣般的高亢鸣喝:“主公到!”

    诸将纷纷起身参礼,吕布健步走到主位,目光沉凝地望向僚属们,当他看到谋士一席时,心中稍微有点慰藉。

    这一列的席位空缺已久,如今终于有人落座,虽然只是区区两人,但他相信以后会变得更多。

    “诸位,想必大家对和子伯都不陌生,我欲擢升王儁为长使,娄圭为主薄,另擢升高顺、张辽为左右司马,副校尉曹性、魏续,左校尉宋宪、郝萌、右校尉侯成。自此,二郡一概文政武政,皆由王儁执掌,营中事物由高顺、张辽、娄圭负责,诸将从旁协助,但有违令者,斩!”

    议事厅里寂静无声,像是被一张巨网锁住的寂静,而骚动正在网下暗暗生长。

    吕布容不得他们有没有意义,也不会和谁商榷,他取出将军印绶,稳稳地交到王儁手中。

    “娄圭领命!”首先同意的是娄圭。

    “末将领命!”张辽和高顺也高声应诺。

    其他人还是压着骚动和沉默,谁也不愿开口,长史是什么?那可是是总督度辽幕府事宜的主官,吕布这样做,岂不是让王儁管着他们?

    在座的除了王儁的挚友娄圭,还有事事都不拂逆的高顺和张辽,谁都不肯心甘情愿的服膺。

    他王儁凭什么,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只会弹琴唱词,刚来朔方几天,便能坐上长使之职。

    特别是郝萌,他可以扪心自问,自从他投靠吕布以来,大小事宜尽皆竭尽全力的去做,可等到论功行赏时,只做了一个区区左校尉。

    高顺张辽还好说,功勋的确比他大,可曹性和魏续是怎么回事?一个就会射箭,一个是吕布妻子的表兄,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

    还有王儁和娄圭,落魄两书生,竟让他们持阿衡之任,让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听命于两个名声不显的读书人。

    吕布明显察觉到郝萌的不满,他头颅微微一扬:“郝校尉有何不满?但说无妨。”

    在前世,郝萌是第一个反叛他的人,虽然魏续、侯成、宋宪也接连反叛,但那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

    而郝萌却不同,那时吕布还未到生死存亡之际,郝萌居然在袁术的怂恿下公然反叛。

    这件事,一直是吕布咽喉中的鲠骨之刺,他试想了一下,如果前世的事件从演,郝萌还会不会反叛。

    答案是肯定的,郝萌必反。

    “末将没有异议。”郝萌立即低下头,不敢和吕布对视。

    吕布冷冷扫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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