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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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我的猫窝坐会啊。”
“不了,我们不是还要到酸菜馆去吃饭嘛,我在这里等你会吧,呵呵。”
“你怎么这么不大方啊?”
“没有,我……我是怕引起你男朋友的误会,嘿嘿。”
她微微一愣,随即抿嘴一笑,狡黠地说:“呵呵,我男朋友今天下午出差了。”
“啊?你男朋友到哪里出差了?”
“嘿嘿,他去英国了。”
“啊哈,你男朋友真厉害,一翅子就挒到大洋彼岸去了。”
“所以你不要怕,家里没有人的,来吧。”
我只好迈着小碎步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走进了楼洞。
李玉莲的家就在一楼东户,是个复合双层别墅,面积大概有260多平米,别墅内装饰别具典雅,清新中透出浓浓的富贵之气,富贵之气中又蕴含着书香儒雅之气。让人置身其中,顿感富而不浮,贵而不躁,看来李玉莲这丫果然是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富婆,还是一个具有高层次品味的文化富婆。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李玉莲给我冲的咖啡,问道:“阿莲,你结婚了吗?”
“呵呵,我早就结婚了。”
“呵呵,真看不出来。”
“怎么?你看我不像结婚的?”
“嗯,真的看不出来你已经结婚了。”
“呵呵,我去年结的婚。”
我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道:“阿莲,你这别墅里的气味很是清香,不像是香水,更不像是咖啡里飘出来的味道。”
“哈哈,来宝,你这鼻子可比警犬还要厉害啊。呵呵,这是阳台那边飘过来的气味。”
她边说边从洗手间提出了一个带喷头的大塑料水壶,向落地阳台走去。
“来宝,你喝着咖啡等会,我去浇浇我的兰花。这屋里的清香之味就是那些兰花散发出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些心爱的兰花,我们就不进家门直接去酸菜馆了。”
“哦,原来是花香啊!怪不得这么好闻。好,你忙你的,我等会就是了。”
过了不一会儿,阿莲在阳台上喊:“来宝,你来看看我这些兰花。”
客随主便,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来到了阳台上。
阿莲家的阳台非常大,又长又宽,水泥台也极高,李玉莲把她那些花草都摆到了荫处,阳台上还挂着遮阳的窗帘。
一股股浓烈的幽香飘来,沁人心肺,使我忍不住狠吸了几吸,香的我几乎飘了起来。
第二章 感觉极其美妙()
我边说边又倒上酒,又是连干了两杯,这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巴子。
李玉莲看我急不可耐喝酒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说:“来宝,这才像个男子汉,喝酒是要讲究气氛的,一个人喝没意思的,来,你也给我倒上一杯。”
四杯白酒下肚,我才感觉终于把馋馋的酒虫子打了下去,慢慢幽幽地说:“阿莲,实不相瞒,我今天下午对你说的那句话,是我深深自责的感悟之语。”
“真的?”
“这还有假?你还记得我今天下午刚到单位时我全身都是烟味吗?”
“嗯,记得,当时可把我熏坏了。”
“我平时不抽烟的,今天我从上级行回来,在半路上抽了一盒香烟,还tm是劣质的不能再劣质的香烟。”
“我的天,你一下子抽了一盒?还是劣质的?”
“嗯,抽了一盒,整整20支劣质香烟。”
“为什么抽劣质的?平时不抽烟,要抽就抽最好的啊。”
“我也想抽最好的,但……但身上就只有几块钱了,所以就买了盒最便宜最劣质的,***郁闷。”
“哈哈,劣质的也不要紧,反正都是香烟。”
“什么呀?我都抽醉了。”
“啊?抽醉了?抽烟还能抽醉了?”
“当然了,抽的我呕呕地直吐黄水,又在车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缓应过来。”
“哈哈……”
我把抽烟抽醉时的样子模仿得惟妙惟肖,惹的李玉莲笑弯了腰,我趁机又偷喝了两杯红高粱。
李玉莲笑的直抹眼泪,问道:“你今天肯定遇到了极为不开心的事情,而且也是情感问题,不然你不会这样的。”
“嗯,就是,***,我今天一整天都想跳高骂街。”
“哈哈,你又不是泼,跳什么高骂什么街啊,有事说事,嘿嘿。”
酒入肚中热血沸,知心话儿如潮水。酒酣耳热话投机,全泄全吐才痛快。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老子要不把心窝子里的话儿全部倒出来,真的感觉对不起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阿莲,你知道我女朋友是个警察,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女警花,她很美,美的让我几乎找不出瑕疵。她还很纯洁,思想很传统,是个不可多得的理想妻子。上个星期我请假不是因为我得了急性肠胃炎,我说得急性肠胃炎是撒谎,实际上我请假在家是照顾我女朋友了。今天我女朋友去上班了,我也就不用在家呆着了,结果去公司开会的时候,还没进楼,就让我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幕,操,md。“
“到底是怎么了?”阿莲轻声问道。
“阿莲,我在认识我女朋友之前,曾经认识了咱们公司里的一个女同事。我很喜欢那个女同事,她把她的初吻献给我了,我当时都把她的嘴唇给亲破了。我要不喜欢她,能把她的嘴唇给亲破吗?你说是吧?”
李玉莲听到这里,明显地一愣,想笑却是笑不出来,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念叨了一句:“怎么会把嘴唇给亲破了呢?”
“因为她特别爱我,我也特别爱她,她又是初次亲嘴,没有什么经验,亲破嘴唇是很正常的。”
阿莲突然问道:“她的嘴唇被你亲破了,你的嘴唇破了没有?”
“我?我的那能破呢?”
阿莲突然眯起眼睛问道:“这么说,人家她是初吻,你却不是,你那是第几吻?”
“我那是第几吻?我哪能数的过来,估计得排到十以后了吧。”
阿莲气愤地说:“真不要脸。”
“啊?阿莲,你说谁不要脸呢?”
“你,崔君来宝。”
“哎呀,阿莲,你直接暴我崔来宝就是了,为何还要在崔字后加上个君字呢?”
“我就是要加个君字,让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对得起这个君字不?”
“哦,原来如此。阿莲,我这可都是和你说的掏心窝子的话,你要生气,我就不说了,来,咱们喝酒吧。”
我咕咚咕咚又连干了两杯。
“好了好了,我不再打断你了,你慢慢说。”
李玉莲陪笑地说着,急忙也斟上酒陪我喝着。
***,余数年来,余想多饮,犹未能也!今与芬对饮,汝性情吾也性情,千杯少也!
看来这喝酒是要讲究心情和气氛的,今天饮到现在,早就已经超过我半斤的酒量了,但除了晕糊之外,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单就这晕糊也是晕糊的极其舒服。老子今天怎么成了个不倒翁了?酒量之大,前所未有。
我不住问道:“阿莲,这酒喝了这么多,我怎么还不醉啊?你看你除了面红之外,也看不出醉态来,嘿嘿。”
阿莲抿嘴笑道:“这可能不是劣质酒的缘故吧,哈哈……”
“对,你说得对,劣质烟能把人给抽醉,劣质酒也能把人给喝醉。这红高粱看来是个高档酒,最起码不劣质。”
“哈哈,来宝,说句真的,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特逗。”
“嘿嘿,逗你开怀,是我崔君来宝……义不容辞的责任。”
李玉莲笑靥丛生地说:“呵呵,来,为了不劣质,我们再干一杯。”
喝下这杯酒后,李玉莲伸手打了个响指,把服务生暴到近前,问道:“你们这里有好点的香烟吗?”
“有,有中华、大苏、小苏、玉溪、熊猫、中华……”
没等服务生说完,李玉莲就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我不懂烟,听你报这些名字就头晕,你说这里边最好的是哪种?”
“是中华。”
“那好,你给我们上盒中华吧。”
我问道:“中华多少钱一盒?”
“先生,98元一盒。”
我急忙说道:“不行,太贵了,我们不要了。”
阿莲冲我一瞪眼,啐道:“你怕什么?又不让你掏钱。”
“阿莲,不是这个意思,来盒软苏就行了,中华太贵了。”
“贵什么贵?今天就抽中华了。”说着冲那服务生一努嘴,那个服务生颠颠地去拿烟了。
小jb饭店不大,服务很是到位,上盒烟竟然是用托盘上的,香烟上还放着赠送的一个仿古样式的打火机。
李玉莲将香烟打开,递给我了一支,我接过来一看,这中华的香烟竟然比一般的香烟短不少,短不少还tm这么贵。
李玉莲又抽出一支来,用红唇叼住,我急忙拿起那个仿古打火机给她点上。
我看着叼在李玉莲红唇上冒火星的中华,忍不住说:“不怕驴般大,就怕窝里趴。这烟这么短竟然这么贵,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的话音刚落,李玉莲问道:“崔君来宝,我怎么听着你说的那话有些不伦不类,还带着黄颜色呢。”
“嘿嘿,阿莲,我刚才说漏嘴了。你也是过来人,知者为善,合者为贵,不要怪罪于我,嘿嘿。”
“讨厌,不要说这些黄不拉几的*话,小心我*扰你,哈哈……。”
“嘿嘿,阿莲,你别开玩笑了,你也不是那样的人。但我保证带黄的荤话再也不说了。”
“咳、咳,”李玉莲刚抽了一口中华就咳嗽了起来。
“阿莲,你不会抽就不要抽了。”
“不会抽还不会学啊,我要是学会抽烟的话,兴许就不会这么苦闷了。”
“你说得也对,人人都说抽烟没有什么好处,但我说抽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能解闷。”
李玉莲又轻轻抽了一口,沉思着幽幽而吟:“从道人生都是梦,梦中欢笑亦胜愁。手钳红唇吸中华,天天做梦解烦忧。”
哇靠!没想到学花卉出身的李玉莲,竟然出口成章,还tm极其押韵,引得老子诗兴大发,也随口诵道: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硬中华。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当吟到‘青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的时候,小眼不由自主地往李玉莲的裆部看去,那可是她的私密处,这两句韵味十足的诗用在她那里是再合适不过了。但遗憾的是,餐桌桌面却把她的私密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一点儿也看不到,***餐桌桌面,爆操它祖宗的。
“来宝,你在看什么?”
李玉莲看我欠着身子,目光直往餐桌桌面下方瞅,很是不解地问了起来。
“哦,没看什么,坐的时间久了,想起身活动活动,嘿嘿。”
我大窘地急忙解释着,饶是脸皮老厚,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还好,本就喝酒了,老脸再红,李玉莲也看不出什么。
我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急忙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抽起了极品香烟中华。
***,好烟就是好烟,这98元一盒的中华,老子是第一次抽,感觉极其美妙。
烟味入口,不辛不辣,飘渺柔和,如山泉之清气,似深涧之浓雾,更如饕餮盛宴之美味,更似丰腴少之体香。
这种极品香烟就是连续抽它个十盒八盒,也不会抽醉的,只能是越抽越似活神仙。
第三章 绝对不能硬磕()
“来宝,你到底在公司楼前看到什么了?你还没有说完呢。”
“我刚才不是说到那个被我亲破嘴唇的女同事了吗?今早在公司楼前见到的就是她。”
我说到这里,火凤凰火红的秀美容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心中不住一紧一疼一酸一无奈,狠狠地抽了口中华,又狠狠地干了口红高粱。
“看到她怎么了?她和你吵嘴了?”
“没有,她要是和我吵嘴我心里还好受些,她要是和我大吵一架才好呢。我看到……我看到一个脸皮白的直晃眼的年轻学者来送她上班……”
说到这里,我心里酸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刚刚平复下去的醋劲犹如排山倒海般打着滚地翻涌了上来。
“你就因为看到那个年轻学者心里不舒服了?”
“嗯,就为了这个,我吃醋吃的都快发疯了,恰恰在这当口,晁主任……哎……”
“我的天,怎么又扯落到晁主任身上了?这是哪跟哪啊?”
“阿莲,你不要误会,我是说恰恰在我最难受最痛苦最懊恼的时候,晁主任给我打来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