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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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扪心自问,这么做没有错。当公事和私事发生碰撞的时候,私事要绝对排到第一位,公事滚tm的蛋。
那些口口声声说将公事放在首位,当公事和私事发生碰撞的时候,一定要以公事为主,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一些伪君子,纯粹是tm的扯蛋。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一旦轮到自己头上,都是私事第一。
人都是自私的,人人都有私心,即使再高尚的人,也是有私心的,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说这个人大公无私,只是说他的私心小点罢了。
如果人人没有私心,那**社会早就实现了。
所以,老子一直坚守一个信条:那就是私事第一,公事往后排,等没有了别的任何事了,才把公事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因为老子是个实诚人,才说这些话的,不是真理也是公理。不信,咱就喝着功夫茶辩论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先把唐警花照顾好了再说。谁要是阻止我在家照顾唐警花,谁就是老子的敌人,而且是阶级敌人,对其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彻底消灭。
***,只要有阶级敌人,就有阶级斗争,斗争是残酷无情的,而结果是美好的。就像化茧成蝶,过程虽然痛苦,但结局是美丽而完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老子心无旁骛地全心全意做牛做马,专心致志地照顾伺候唐警花,使唐警花吃的好,睡的好,调理的好,修养恢复得很快,面色更加红润,肤色更加白皙了,馋的我哈喇子都快出来了。
但从星期四开始,唐警花明显地烦躁起来,心情郁郁寡欢,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和她说话,她不爱搭理,说笑话逗她开心,她给老子的除了苦笑就是怒目。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孜孜不倦的追问下,她才说道:“大胆,我在家呆的很烦,求求你了,让我去上班吧!”
我靠,原来这丫这么不高兴是因为在家憋的难受造成的。满打满算,她才在家休养了四天,离半个月还早着呢。
为了让她安心在家休养,我使出浑身解数,但效果甚微,甚至一点作用也不起。
到了星期五,这丫开始不起床了。叫她起床吃饭,她也不起。就连刷牙洗脸她都省了,焉又耷拉地躺在床上发呆愣神。
中午时分,我做好了午饭,来到床边让唐警花起来,但她就是不理我。
气的老子嘟囔起来,直想污言秽语地海骂她一通。
“***,唐大胆,你别烦我好不好?你该干吗干吗去,少在我面前晃悠。”
“阿花,你这样不吃不喝,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
“阿花,求求你了,快点起来。”
“阿花,你听到没有?”
老子真的有点忍不住了,又不忍心当面骂她,只好借上厕所小便之机,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站在马桶旁,边尿尿边海骂了一通。
都说骂人的人素质不高,上幼儿园起,老师就谆谆教导我们一不骂人二不打人。但老子认为这骂人的作用和好处实在是太多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骂人能解胸中之郁气,能让自己痛快起来,心情好转起来,精神面貌也能爽起来。
老子这一顿海骂,虽然是关门悄悄施为,但也是神清气爽,浑身轻松了不少。
我提上子又来到床边,这次不再那么心浮气躁,心急火燎了,而是平心静气地劝她起床。md,这骂人的好处实在是太神妙了!
“大胆,你刚才在厕所里自个儿嘟囔的什么?”
“没有什么,唱了个歌。”
“唱的什么歌?我怎么听的像是在骂人?”
“没有,嘿嘿,屋里就咱们两个人,我怎么能骂人呢?我那是把歌词改了改,改的比较现实些而已,嘿嘿。”
我日,老子就为了怕被她听到,这才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没想到还是被她听到了。操,等老子混好了,有了钱钱,把那个***门换成隔音的。
唐警花白了我一眼,翻了个身又不理我了。
我晕,这丫的倔劲怎么这么厉害?骂是不能骂了,越骂这丫越拗。真要把她骂起来了,也不是去吃饭,而是用拳脚伺候老子了。这丫是警察,懂的擒拿格斗,我可打不过她。
我只好软磨硬泡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断地软磨硬泡之下,唐警花终于坐了起来。
虽然她只是坐了起来并没有真正起床,但也让我受宠若惊,感动不已,毕竟前进了一大步。
唐警花做在床上,幽幽地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晕,这丫从早上就不吃不喝,竟然还有闲心情拽文咏句,让我更加摸不着勺子了。
“大胆,你是文秘出身,我来问你,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名言出自哪里?”
“嘿嘿,阿花,你想班门弄斧啊?”
我的表面虽是显得轻松自如,但内心有些惶急,因为我真的忘记了这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名言出自哪里了?汗,这下要丢人现眼了。
“快说,出自哪里?”唐警花有些不耐烦起来。
没办法,只好蒙上一蒙了:“哦,嘿嘿,当然是出自柳宗元之口了。”
唐警花突然用一双美目妙妙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阿花,难道我说错了?”
“你说呢?”
“没有说错,绝对出自柳宗元之口。”
我以为唐警花也不一定知道,因此我就一口咬定柳宗元不放了,对与错都要赌到底了。
“唐大胆,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丢人不丢人啊?还是文秘出身呢,我看你就是个混子。”
“阿花,难道我说错了?”
“当然说错了,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大路边边上的,你都不知道它的出处?真不害臊。”
“你说我说错了,那你说这句话出自哪里?”
“这是孟子说的,出自《孟子?告子下》。”
“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去查查。”
“原来是孟子说的啊,***,我还以为不是柳宗元说的就是老子说的,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是孟子说的,嘿嘿。”
第九十一章 吃软不吃硬()
突然,唐警花笑了起来,调皮地对我说:“当初错抓你的时候,你被铐在了暖气片上,还理直气壮地和我宣扬了一番《老子》的学说,为你自称老子作辩护,哈哈,我看再开两会的时候,人大代表该提议吹牛的也要交税,省的你这号人到处吹牛,无所顾忌地胡吹乱侃。”
“嘿嘿,阿花,我光研究《老子》了,对《孟子》不太有研究,嘿嘿。”
没想到唐警花突然俊脸一绷,认真地对我说:“大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怎么来理解这句话?”
“阿花,你怎么谈论起生死来了?这多不吉利啊。”
“人在忧愁患难之中,才能迸发出活力和激情,在夹缝中求得生存。而安于享乐,人就容易变的懒惰懈怠,活力和激情就会慢慢消失。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句,并不是单纯地解释人的生与死的,而是诠释人的活力激情和懒惰懈怠的。”
我怔怔地看着唐警花,我没有想到这丫会有如此的深奥见解。我动情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嫩手,轻轻柔声地问道:“阿花,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不是多愁善感,我说的是事实。你看我天天在家养尊处优,你不分黑白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使我现在只是安于享乐,没有忧患意识了,我这才想起了孟子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来。”
“阿花,你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医生都说了,流产的和生孩子的都需要安心在家做月子的。”
她听我又旧调重提,忽地一下挣开我的双手,气恼地又白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咋搞的,只要阿花不高兴,我立即就会提心吊胆,自责自怨起来,同时还忐忑不安,心疼无比。对于这个现象,我分析了多次,分析来分析去,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是个惧内的货色,***,没有一点儿骨气。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是这个德性了。既然惧内,那就把惧内的角色扮演好吧。
“大胆,我给你说,你要是再让我在家里这么呆下去,估计我一粒米也吃不下去,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就会把我渴干饿干的。”
“哪能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现在从早上滴水未进,颗粒未吃,我怎么一点也不渴一点也不饿啊?”
“你是真的不渴不饿还是装的?”
“我哪有那闲工夫和你装啊!”
听她这么说,我也沉思起来。***,还真不能这么下去了,那可怎么办呢?
“阿花,要不这样吧?我和你回老家散散心去,反正你和贺队请假的时候,也说是到老家去了,咱们就把假的变成真的吧。”
“滚,滚一边去。你别和我说了,我懒的理你。”她说着便咕咚一声又躺到了床上。
我晕,这丫还真的要下定决心躺到底了。我着急之下说道:“阿花,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我请假在家就是专心致志地伺候你,你说你不吃不喝,你这不是让我失职嘛,你这是让我犯渎职罪,你懂吗?”
唐警花听我这么说,嘿嘿乐了起来,欠起身子对我说:“大胆,为了不让你犯渎职罪,我明天去上班吧?我去上班了,你也就解脱了,不用像个丫环似的天天围着我转了,嘿嘿。”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才在家休息了四天,你真的想得类风湿关节炎吗?”
“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别草木皆兵了。”
“我怎么草木皆兵了?你要敢去上班,我就跟着你去,我还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贺队,就说你刚刚做了人流,需要在家调养,我就不信贺队能让你去上班,哼。”
老子知道唐警花这丫说到做到,真的有些恼火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善了起来。
“唐大胆,你现在就给我滚,别在我这里呆了。”我恼火,这丫比我更加恼火了。
“啊?你撵我走?”
“对,就是撵你走。这是我的公寓,不是你的狗窝,你现在就滚。”
“***,你要搞清楚了,我可是你的老公。夫妻之间的财产是共有的,一人一半,这套公寓也有我的一半,你没有权力让我滚。”
我一时被她激得动了真气,竟然明目张胆地对她骂起了***。士可杀不可辱,老子虽然不是个士,但最起码也是个带把的。你丫竟敢让老子滚,太不把老子当老公了。***,老子要不和你丫胡搅蛮缠,老子就不是崔来宝了。
唐警花看我竟然如此和她胡搅蛮缠,气得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摆足了斗鸡的架势对我说:“唐大胆,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现在还没有和你领取结婚证,我们还不是夫妻关系。什么夫妻之间的财产共有?这套公寓也不是个人的而是公家的。”
唐警花边说边更加生起气来,胸口竟然剧烈起伏了起来,俏脸气的通红,似乎罩上了一层红彤彤的雾气。
***,这丫真的生气了。她这么一动真格的,我顿时自责自怨了起来,后悔自己不该和她这么硬碰硬地干。我立即进入了惧内角色,充分发挥起惧内的特质,将惧内的嘴脸爆露无遗。
“阿花,你这个样子不能生气的,小心身体。嘿嘿,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何必当真呢?再者说了,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唐大胆,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上班,你要敢跟着我,我就揍你。你要敢和贺队说明真相,我就和你拜拜,彻底分手。”
完了,毁了,这丫在爆怒之下竟然说出‘分手’二字了。
揍我事小,分手事大,老子不有些担心起来。
唐警花吃软不吃硬,我如果再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地死磕下去,倒霉的只能是老子了。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床边装起了哑巴。?我哑巴般可怜巴巴地坐在床边上,而唐警花依旧怒气冲冲地对我吼道:“我警告你唐大胆,你如果再阻拦我明天去上班,你就马上给我滚。”
我抬起头也很气恼地看了她一眼,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吼道:“看什么看?你要敢再阻挠我,你就立马滚蛋。”
老子真的怒了,大声回道:“我要不滚呢?”
“你要不滚,我就揍你滚。”
“阿花,你别这么野蛮好不好?”
“我就野蛮了怎么着?反正你又揍不过我,不信,咱现在就试试。”
这丫说着竟然忽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