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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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我不由得发出感慨:我靠,梁老板这家伙绝对是个从政的货色,真的不该下海经商,太tm可惜了。
梁老板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使我对他这个公司的基本情况、经营状况以及未来的发展趋势和市场潜力有了个透彻的了解。
交谈完毕,梁老板又领着我和陈亮到了加工车间。只见车间里有上百人在忙碌着,做成的塑料制品堆积如山,不时地往外运着。
“梁老板,你的工人们很是忙碌啊!”我随口说道。
“呵呵,是啊!不光这样,工人们还要加班加点,我这个公司目前只是光接台湾的订单,光这我就忙不过来。”
我心中暗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谁和钱也没有仇,再多也不嫌多。有点门路的都tm的想方设法在挣大钱。
参观考察完了车间,又围着整个公司实地查看了一番。
我汗,梁老板的公司看着不大,车间的旁边竟然停着十多辆大型的运货车。
老子虽然对车不是太有研究,但粗略算了算,光购买这些车就tm的五六百万还要多,日。
实地考察完了之后,又回到了梁老板的大办公室。
陈亮让梁老板把管财务的人叫了过来,开始仔细查看近期的财务报表和订单合同。他根据财务报表计算了一部分财务比率让我过目。我直接摆了摆手,悄声对他说:“你自己计算就行了,你让我看我也看不懂,以后你得多教教我。”
陈亮嘿嘿地笑了笑,继续忙自己的了。
汗,老子这可不是偷懒,而是真得看不懂,曲里拐弯的阿拉伯数字是老子的天敌。
通过这近半天的接触,我发现陈亮很是憨厚诚实,待人没有什么城府,老子这才和他实话实说。要是换做别人,老子还真的装模作样地过过目,不懂装懂一番。
陈亮低头边查看报表订单边计算着比率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很是忙活。
嗯,陈亮同志对待工作还是蛮认真的嘛。这倒省了老子很多麻烦事,不用老子亲历亲为了。
陈亮一开始蹲在那里忙活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跑出梁老板的办公室,站在走廊上散散风,实则又是去排气了。
但忙活了半个小时后,他似乎全部身心都深入到工作之中了,竟又传来了那种让老子深恶痛绝的气味。?熏得梁老板耸起鼻子嗅了半天,才摸清味源,呵呵笑问:“小陈,你是不是又吃洋葱了?”
我靠,这事梁老板也知道?太tm恐怖了。
小陈腆起圆鼓轮墩的红肉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陈亮才彻底忙活完。
梁老板呵呵笑着说:“崔主任,小陈,中午咱们到哪里去吃饭啊?”
陈亮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意思是让我来决定。
“呵呵,梁老板,谢谢了!我们不在这里吃饭了,不能给你们企业添麻烦。”
“这是什么话?崔主任,你是第一次到我这里来,说什么也要请你吃顿便饭嘛。”
“真的不用了,我们爱普特本来就是为你们客户服务的。”
老子这可不是客套,以前干文秘工作写材料的时候,这句话是经常用到的。此时此刻,说这番话虽显得有些唱高调,但这也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后,梁老板明显地动容起来,很是感动,更加让的亲了。
由于我是第一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只好看了看小陈,意思是你看怎么办?
第六十七章 形形色色的光腚肉林()
当再次落座后,看到梁老板抽的是软中华,老子立马老实不客气地也点燃上了一支。刚才虽然将爪子和老脸彻底洗干净了,如果再用这高档香烟熏上一熏,被陈亮这个屁精熏了多半天的老子,才会心无旁骛地吃得下这么高档的菜肴。
菜品很快被陆续端上了桌,海参、鲍鱼、鱼翅、燕窝尽有,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
靠,如果将这些菜品折合成价款,那老子就不止是去蹲一个多月班房的问题了,亦或半年甚或一年。菜品虽然馋人诱人,但吃的却是有些提心吊胆。
“梁老板,你太客气了,就我们三个人,点几个菜就行了,不要这么铺张费嘛。”
“这不算铺张费,现在都一点多了,我们三个下午什么也不干了,在这里慢慢吃慢慢喝,好好地聊聊,加深加深感情。”
陈亮圆鼓轮墩的肉脸已经笑成了弥勒佛,他的一双小眼早就眯缝成了一条小缝缝,嘴巴变成一个洞,洞中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这家伙还真是个吃货,怪不得这么肥。
“崔主任,我们喝点什么酒?”
“随便,客随主便,呵呵。”
“那好,我们就喝口子酒吧!这酒在明清时期可是相当于现在的茅台啊。”
晕,老子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酒,历史还这么悠久,想必是酒类中的极品吧!老子虽然不爱喝酒,更不喜这杯中物,但此时此刻,听到口子这个酒名,也不住酒兴大发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喝酒喝的非常慢,酒杯就是清朝时期使用的那种青花小瓷杯,细品慢酌的很是风雅,将口子名酒品尝了个够。
梁老板和陈亮的酒量都很大,老子的酒量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喝了三四两之后就开始头重脚轻,晕头转向了。而梁老板和陈亮却是刚刚喝开了头。
吃着美味菜肴,喝着香气扑鼻的美酒,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是快要接近下午五点了。
我此时还算清醒,趁梁老板出去上厕所的空隙,我对陈亮说:“小陈,我们出来一天了,现在都五点来钟了,我们是不是该给晁主任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说今天回不去了。”
“哈哈,崔主任,你才来不知道咱们分公司的规矩。”
“什么规矩?”
“我们这些当客户经理的,每天早上是必须到分公司去报到的,顺便汇报一下昨天的工作成绩。汇报完了,没有特殊情况都是要往外跑的,跑出来了一般都是一天,顺便划划水(南京方言上班时间玩得意思),不用再赶回单位了。”
“哦,原来如此,这样倒是很自由。”
“呵呵,自由是自由,但每个季度的工作业绩考核却是既残酷又刻薄,想自己好好地自由放松一下也不行,指标定的太高,必须每天连轴转,能完成就已经很不错了。”
“嗯,是啊,现在爱普特同行的产品满大街都是,竞争压力太大了。”
“可不是嘛,操,老子真的干够了。”
我日,我没有想到陈亮这厮竟然也会骂粗话,说了个操字之后,紧接着是个老子,哈哈,我顿时有一种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真想也和陈亮一起爆爆粗口,说说脏话,痛快淋漓地海骂一场。?我控制了再控制,才没有骂出来,毕竟是第一天正式上班,这般不注意细节是不行的,要知道细节是会决定成败的。
我使劲控制住自己,嘴上没有骂出来,但心中却是憋的难受。吧唧吧唧嘴喷着酒气说道:“小陈,以后不准再称呼我为崔主任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就称呼我为宝哥,老子不喜欢别人称呼我的职务。”
忍了几忍,最终还是将老子二字说了出来,爆露出了自己的流氓本色。
陈亮一听我这么说,眯缝的小醉眼里放射出欣喜无比的光芒,喷着酒气说道:“好,以后我就叫你宝哥。说句真的,我也是很讨厌称呼职务的,还是称兄道弟来的直接自然。”
“就是嘛,称兄道弟显得更加亲热些,什么职务不职务的,滚t***去。”
“哈哈,宝哥,没想到你也是个直爽之人,我们都是性情中人啊。”
就在这时,梁老板回来了。临近结束前的又一轮喝酒高到来了。老子真的不能再喝了,勉强喝了几小杯。剩下的都被灌进了梁老板和陈亮的胖肚子里。
我喝了大概有半斤来酒,梁老板和陈亮每人都是一斤多,两个人都似肉球,酒量自是高人一等。
梁老板点上一支烟,打着酒嗝说道:“走,我请弟兄们去洗洗冲冲,蒸个桑拿,放松放松。”
陈亮一听,顿时乐的手舞足蹈起来。我还算有点理智,忙说:“梁老板,你请我们吃饭,我们已经违反工作纪律了,再情我们去洗桑拿,我们就更是错上加错了。”
“哎呀,崔主任,我的小崔兄弟,你说的太重了。你不要以为我这是给你们下套,绝对没有那层意思。我的公司你也考察了,绝对没有问题。我这么做,无非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加深加深感情,没别的什么目的。”
梁老板这么说,反倒弄的我不好意思起来。
陈亮对我刚才说的那番话也很是反感,将圆鼓轮墩的肉脸扭向了别处。
“走吧,既然放松那就来个彻底放松。梁老板边说边站起身来,穿上外套。”
既然这样,老子还能再说什么?只好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跟着往外走。陈亮看我同意去洗桑拿了,这才又乐了起来。
下得楼来,梁老板哈着酒气对陈亮说道:“小陈,喝了不少酒,我们两个都不要开车了,将车放在这里,明天一早再过来开,怎样?”
“好,喝了这么多酒,也没法开了,就放在这里吧!”
说话间,我们三个来到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老子此时被风一吹,酒力上涌,更加晕乎糊起来。梁老板也没有说要到哪里去,我也没有问,爱上哪就上哪,老子只能悉听尊便了。
一上出租车,梁老板对的哥说道:“请到‘温碧池’。”
的哥二话不说,将出租车开的飞快。
我日,原来梁老板是带我们到‘温碧池’去洗桑拿。
提起‘温碧池’来,那可是大名顶,全城市民几乎无人不晓无人不知。‘温碧池’是全省城最高档的洗浴场所,桑拿设备全部是从土耳其进口来的,原装原货,原汁原味。
听说里边的桑拿小姐个个美若天仙,有一些还是在校的女大学生。
老子只是听说过‘温碧池’的大名,但从来还没有去过。原因有二:一是去那种场合与老子的原则相冲突,老子一不*淫二不*娼。二是老子没有那个钱钱去那种高消费场所享受。
陈亮和我坐在后排车座上,听说要去‘温碧池’,这家伙顿时更是乐开了花,控制不住地嘿嘿直笑。
的哥对‘温碧池’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很快就载着我们来到了‘温碧池’,并且是直接将车开到了自动感应玻璃门前。
还没等我们将车门打开,忽地上来三个男服务生,一手开启车门,一手护住车顶,以免我们碰到头,嘴里说着标准的普通话:“欢迎光临温碧池!”
***,还没有进门,就享受到如此的总统待遇,真tm的爽。
来到‘温碧池’的大厅里,我睁着一双小醉眼,看了看金碧辉煌的价格表,方知进门费是每人298元。
这298元什么也不包括在内,只是单纯地进门蒸桑拿洗澡而已。在这座省城里,稍微高档点的洗浴中心,门票一般都在五六十元左右。而这个‘温碧池’当真是独树一帜,光tm门票就遥遥领先同行好几大截。
***,这个桑拿中心起的名字当真是妙不可言。‘温碧池’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词语了,但是用在这个高档桑拿中心上,立即光彩夺目,熠熠生辉起来。但从名字上就能让人浮想联翩,想日非非,意y不断,血脉喷涌。来到大厅,几个服务生过来把我们三个请到沙发上,并给我们每人换上拖鞋,每人发了一块毛巾和一个柜橱钥匙,钥匙环上还别着一个铜钱大小的牌号。
我们三个每人被一个服务生引领着,来到更衣区。一溜望不到头的橱柜,这都是顾客存放衣服的地方。
我们三个开始脱衣服,都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老子光顾头重脚轻地犯酒晕了,忘记了自己背上的那个大疤。
站在我旁边照顾我的那个服务生明显地一愣,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他肯定是看到老子背上的大疤了,以为老子是黑道上的人物,这才更加谨慎了起来。
我日,老子可是一个良民,与黑道从来没有什么沾染的。
这时,陈亮也看到了我背上的大疤,惊诧地问道“宝哥,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呵呵,没什么的,前一段时间碰到歹徒了,被砍了一刀。”
梁老板听陈亮这么问,也跑上前来看个究竟,看后连连摇头,叹道:“这么大的一个伤疤,歹徒真是太凶残了。”
站在我旁边的那个服务生嘴角带笑,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老子的说法是被歹徒砍伤的,认准了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