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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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惊慌起来,回道:阿芳,真的不用了,你安心在家陪你爸吧,听话。
估计阿芳再次回复短信的时候,是噘着嘴回复的: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了?现在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警察陪着你,是不是就不想见我了?
狂晕爆呆,奶奶个熊的,老衲现在左右不是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些丫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老衲说了也不算,索性论起堆来,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是下午两点多了。我靠,老衲才吃了一顿早饭,午饭还没吃呢。让唐警花给老衲剥个桔子,她不但不剥,还跑出去了,连午饭也不管老衲了,老衲越想越是委屈,孩子般更加赌起气来。
这时,唐警花进来了,手里端着饭盒,我将小脑袋扭向一边,赌气不搭理她。
她将饭盒放在床头橱上,说道:“我刚刚把中午的饭菜给你热了热。”边说边跑到洗手间拿来了一条湿毛巾,将我两只爪子擦干净,又将老衲的老脸给擦了擦。
老衲是个没有骨气的人,看到唐警花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小孩子脾气立即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又腆着老脸对着貌美如画的唐警花嘿嘿傻笑起来,惹得她连连用白眼翻我。
然后她用羹匙准备喂我吃饭,老衲现在是口干舌燥,只好说道:“阿花,你先给我剥个桔子吃,我嗓子有点干。”
她突然又噘起嘴来:“就不给你剥,要吃自己剥去。”
我只好伸手去拿床头橱上的桔子,我刚拿起来她就一把夺了过去,生气地说:“医生交代了,你现在不能吃凉东西,一旦闹起肚子来,那就麻烦了。”
“闹起肚子来拉就是了,这还不简单,厕所就在屋里,又不用出去。”
“你真是个猪,你的伤口还没好,要是闹起肚子来,你一趟一趟往厕所跑,你的伤口受的了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只好放弃了吃桔子的愿望。
md,今天中午的饭菜又是米粥和鸡蛋羹,老衲早就吃腻了,现在竟然很是盼望阿芳给我送来海参和鲍鱼,只好简单吃了几口垫了个底,等着晚饭时再好好大吃一顿。
这段时间把老衲馋坏了,也顾不得唐警花和阿芳着面后的别扭了,急切地等待着阿芳的到来。
人算不如天算,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阿芳给我发来短信。
来宝,今天有急事,我过不去了,改天再去看你。
我顿时有些失望至极,立即给她发短信询问什么事,她只是说以后再和我解释,便没了下音。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盼了个空。不来也好,来了唐警花心里不好受,阿芳心里也不好受,还不如不来。
吃过晚饭后,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新欢哥回电话,急忙拨了过去。响了没几下,新欢哥就接听了。
“喂,是来宝吗?”
“大哥,是我。”
“这几天你怎么了?怎么老是联系不上你?”
“哦,这几天我出差了,手机信号不好,刚刚看到你给我发来的短信。”
“来宝,李董已经从检察院出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来宝,你抽空到我这里来一下,把那个银行卡拿回去。”
“不着急,大哥,等我出差回去后,我去找你。”
“好,见面再谈。”
“嗯,好。”
听电话那边人声噪杂,估计新欢哥在参加什么酒场,只好匆匆挂断了电话。
看来新欢哥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和新欢哥通完了电话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火凤凰,心中一阵难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唐烨杏带着阿芳来了,按道理火凤凰应该知道老衲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竟然连来也不来。老衲是把火凤凰的心伤透了,就是八大轿抬她来,她也肯定不会来的。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我。
唐警花接到了单位上打来的电话,她为了不打扰我,跑到走廊上去接听了。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深深地思念起火凤凰来。
从我开始和火凤凰认识的时候算起,一幕一幕的就像回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不停。越想越是惆怅,越想越是凄凉。
md,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想把身边的美女一打尽,一个不漏才好。
第二天下午,刑警队的贺队长和朱瑞亮过来看了看我,仔细问了问我的伤势恢复情况。他们前脚刚走,夏向华和骆同梅来了,夏向华的欢声笑语,使这个308号病屋里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夏向华和骆同梅一走,时间不长,我就黯然神伤起来。火凤凰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此时,我已经能够勉强下床了,上厕所之类的事终于不用再麻烦唐警花了,这段时间把她难为的不轻。
自从第一次让她捏住我的小**放进那个尿壶之后,我和她的关系在心灵上更加近了一步。但那次她委屈的哭了,老衲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为了不再让她难为情,从那次之后,我躺在床上再尿尿的时候,都是让她把尿壶放到我的裆部,我忍住背部伤口的疼痛,自己艰难地将**放进那个尿壶的管子里去,这样唐警花轻松了很多,老衲却是失落了很多。
第三十六章 尴尬的局面()
唐警花和阿芳的脸色都红了,只有老衲的老脸发白,不但发白还是苍的,苍白的都有些麻木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大脑一片空白,屋中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沉寂,仿佛只剩下了心跳声。
还是阿芳打破了沉默,她对着唐警花微微一笑,友好地说:“你回来了?我也刚来,给来宝送了点吃的。”
唐警花看阿芳的态度很是友好,不自然的神色略微坦然了些,对阿芳微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说:“请坐。”
看到这里,老衲高度紧张的神经才算缓和了下来,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小眼左右环视着,不停地看着唐警花和阿芳的神情,一旦出现不和谐的音符,老衲要立即恬不知耻地挺身而出。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瞬息万变,让人琢磨不透。刚才两个美女发愣发怔的时候,让老衲很是紧张,害怕的要死。现在两个女子竟然分坐在老衲的两旁,你一语我一句地交谈起来,大有越谈越有兴致的样子,反倒显得老衲成了一个局外人士。
这太不正常了,看到她们这样,我不但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小眼不停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唯恐出现尴尬的局面。
唐警花微笑地问阿芳:“李芳,你爸爸没事了吧?”
“啊?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还知道我爸爸的事?”阿芳很是惊讶地问道。
“嗯,你的名字我是听他说的。”唐警花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我,又继续说道:“你爸爸的事……”
唐警花刚说到这里,我把话头接了过来:“阿芳,你还记得你在住院期间,你爸爸刚出事的时候,他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
“哪个电话?”
“就是你爸爸骗你说他出差到英国伦敦的那个电话。”
“哦,记得。”
“当时能够让你爸爸给你打那个电话,就是她帮的忙。”我说着也指了指唐警花。
“哦?谢谢你了!你是……?”阿芳听到这里,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脸色腾的一下又红了,急忙站起身来,向唐警花致谢着,并更加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唐警花握了一下手。
唐警花呵呵而道:“我叫唐筱铭,在市公安局刑警队工作。”
“哦,真的谢谢你了!”阿芳又继续道谢着,爱哭的她眼睛又有些湿润了,她这是被感动的。
唐警花看阿芳的眼睛湿润了,急忙不好意思地说道:“阿芳,不要这样,这点忙应该帮的,又不是什么大忙。”
阿芳听到这里,急忙举起手来擦了一下双眸,抿嘴笑了起来。
唐警花竟然也叫李芳为阿芳了,这让我的心中温暖如,终于度过了刚才的揪心苦寒,小眼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
就在这时,阿芳的手机响了起来。阿芳掏出手机跑到外间去接听起来。
我对着唐警花嘿嘿笑着,没想到她温和的脸色突然不见了,柳眉倒竖,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md,你丫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刚才甜美可人,现在似要吃人。吓的我急忙扭过老脸,不敢再看唐警花的脸色了。
听阿芳在外间接听电话,不时传来哈哈的笑声,不知道是谁给阿芳打来的电话,竟让阿芳如此高兴!
几分钟之后,阿芳接完电话进来了,唐警花又恢复了甜美可人的表情。我靠!敢情这丫只是为了要吃我啊!
阿芳满面呈欢,呵呵笑着说道:“刚才胡叔叔来电话了,他已经到了我家,他要我回去亲手给他做红烧鳝鱼去。”
我一愣,急忙问道:“胡叔叔?哪个胡叔叔?”
“就是电力集团的胡叔叔,我爸的老五。”
“哦,我想起来了,他最喜欢吃你做的红烧鳝鱼了。”
“嗯,我这就回去给他做。”
“阿芳,你把这份红烧鳝鱼带回去吧,省的再重新做了。”
“不用,这是给你的,我回去再给他做一份就是了。”
阿芳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唐警花握手道别,再一次道谢:“谢谢你帮我爸爸和我的忙!我走了,有时间再聊。”
“呵呵,不要客气,欢迎你常来,抽空再聊。”
随后,阿芳悄悄柔情似水地看了我一下,对我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走去。唐警花友好地将阿芳送到了走廊上。
过不多时,唐警花似乎从走廊上回来了。但她没有进里间来,而是好像坐在了外间的沙发上。
内外间的隔墙阻挡住了老衲的视线,无法看到唐警花,耐心地等了几分钟,这丫竟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阿花,你在干什么呢?”
……外间没有任何动静。
“阿花,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外间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丫是不是和老衲玩起了暗战?
“阿花,你怎么了?阿花┄┄你这是虐待病人。”
这丫依旧保持雕塑形象,不语不动,我靠!
我恶作剧顿起,突然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手机上收到的一个短信,当时老衲越看越是佩服的不得了,今天我要用这个短信来试探一下雕塑般的唐警花,如果她听了之后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能不会再把老衲当回事了,如果她有所反应,说明老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想到这里,心道:必须试探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我鼓足勇气,抑扬顿挫地朗诵起那则短信来:“一个老中医说过,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要以科学发展观的态度对照自身,有则发展,无则实践!”
我背诵的语速很慢,吐字非常清晰,声音也很高亢,但坐在外间的唐警花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日,毁了,她对老衲无动于衷,老衲要失去唐警花了。
不住有些心灰意冷起来,但仍是不死心地继续抑扬顿挫下去:“这个老中医说的真好,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唐警花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神情很是烦躁,对我吼道:“闭嘴,你怎么这么下流?”
“嘿嘿,你终于搭理我了,呵呵。”
“不愿意理你。”她更加气愤起来。
我心中暗乐:这丫虽然对老衲发火,但总归是有所反应了,说明偶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老衲冒着背负下流的罪名,也要不管不顾地试探下去,无非就是看看老衲在唐警花心中的地位稳不稳固,现在目的达到了。别说下流,就是再难听的罪名,老衲也担负的起。
“阿花,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送走了阿芳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愿意。”
我嬉皮笑脸地说:“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发火?小心内分泌失调。”
“你就咒我吧。”
看着她那气恼的样子,我决定将她逗乐。
“阿花,你刚洗过澡,真是漂亮至极,如雨后菡萏,出水芙蓉,来,过来让我闻闻。”
“滚一边去。”
“嘿嘿,吃醋的感觉很不好受,是不?”
“谁吃醋了?”
“你不吃醋这是干什么?”
“我没吃醋,只是心中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