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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我在三国打直播-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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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没有发现,当他闭上眼睛后,刚才一脸苦大仇深的老渔夫眼里精光一闪,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种渔夫看到鱼儿上钩的幸福表情

    然后在下一秒瞬间隐去,脸上又恢复原来的死气沉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今日第四更,感谢颠了没好打赏10000起点币,特加更一章。(未完待续。)

第143章 龙虎会山阴() 
虽然换了非常舒适的牢房,张昭并没有因此而心情好起来,苦思冥想后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经过了三天令人窒息的漫长等待,今天刚用过早饭,三四个衙役突然打开牢门闯了进来,一进门就都双膝跪地,自扇耳光,连连磕头求饶道:

    “张先生,我有罪,我错了,您原谅我们吧……”

    “张先生,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对啊求求您了,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

    张昭一脸茫然,谁解释一下,这又是什么情况?

    张昭思索片刻,不确定的试探道:

    “莫非张将军……回来了?”

    一名伶俐的衙役恭恭敬敬的回道:

    “正是,先生一猜即中。今天张将军过来接先生回去,现在正在后衙陪县尊喝茶……”

    张昭忍不住问:“张将军……他真是这么说的?你们没听错吧?”

    衙役笑道:“没有,我们听得真真的,张将军亲口跟县尊确认您就是他刚刚征召的幕僚。”

    张昭又惊又喜,还有几分羞愧和不安,这怎么就弄假成真了呢?张帆金口一开,哪怕是假的也成了真的,怪不得这些人怕成这样……

    衙役轻轻提醒道:“张先生……张先生……县尊命我们给您准备好了汤浴和衣物,两位大人还在后衙等着您呢!您看……”

    张昭这才回神,随口说:“喔,待我先沐浴更衣,然后再去见两位大人……”

    衙役客客气气的伸手说:“好的,您先请……”

    还有些如坠梦里的张昭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衙役走了……

    …………

    换好了一套青色的儒生服,张昭心情忐忑的由一名衙役引着向后衙的院子走去……

    还没进门,突然听见缕缕琴声从院里传来,渐渐如潮水般悠然四散而去,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时而嘈如急雨,似万马奔腾,遗风馀烈……

    张昭按住了衙役的肩膀,眼神示意先不要开门以免惊扰到这琴声,衙役也是个会察颜观色的伶俐人,知道这个时候闯进去,坏了主人的雅兴肯定挨骂,随即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和张昭一道欣赏这琴声……

    靡靡之声飘然而起,余音绕梁之感不绝于耳,此时此刻两人好似看见一坐傲然耸立的大山,琴声若隐若现间,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缠绕,宛如方外仙山一般飘忽不定。

    琴声如清泉凛冽,胜似青烟浩淼,很是动听。隐隐间,弹奏的这个曲子时而感情热烈奔放,时而又深挚缠绵,张昭一颗心不由地随着琴曲起起伏伏,沉醉其中。

    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潺潺铮铮,忽闻一阵玉萧声音,融合着这美妙的琴声,更让人听得如痴如梦。

    只听琴音渐渐高亢,箫声却慢慢低沉下去,但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天上,旭日初升;地上,琴箫合瑟;天地之间,久久地回荡着这琴萧和鸣之音,如清泉淙淙,如絮语呢喃,如春蚕吐丝,如孤雁盘旋……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张昭还有些怅然若失,只听见一名低沉的男声开口:

    “久闻张将军文武双全,今日得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琴艺已然登峰造极,实在是佩服佩服!”

    另一名慵懒富有磁性的男声回道:

    “哪里哪里,县尊过誉了!县尊萧艺不俗,某也是很钦佩的……”

    ……

    就在这时,张昭点点头,衙役上前一步叫门,马上一名仆人打开门,张昭咬咬牙率先走了进去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正所谓琴音即心音,听闻他如此高超的琴艺,张昭本能的就对张帆多了几分认同感,名士风雅果然是名不虚传!

    在自己心里他的形象更加高大几分,没想到第一眼看见张帆的时候,张昭竟还是有些动容。

    张昭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白衣黑发,飘飘逸逸,身材挺秀高颀,扬花潇潇落于肩头,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神明降世。

    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刀刻般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胤美资颜,韬音律,暑天奏琴夏虫不鸣,冬日奏之则鸿雁忘南,古之司马相如,亦不外如是!

    ……

    张帆不露声色的将张昭神色尽收眼底,心头不禁暗暗窃喜,总算这一番卖力气的“才艺展示”没有白瞎,这高级琴艺lv1,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此时的直播间也是被各种兴奋过度的女饭疯狂刷礼物,以及用一条又一条的弹幕表达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感:

    “恕我直言,弹琴的四爷实在是太帅帅帅帅……”

    “啊啊啊啊我的妈呀四爷这个人撩起来真要命啊!”

    “四爷撩我不要停,老公娶我行不行?”

    “好帅qq颜狗已死!!路人转粉嘤嘤嘤”

    “沉迷四爷,不能自拔!”

    “老公帅帅哒,求来一打纸巾。”

    “日常被撩的生活不能自理,四爷你这么撩我真的要报警了!”

    ……

    张帆同样也在打量这个自己志在必得的首席内政人才。只见他临立风中,衣袂翻飞,丰姿如玉,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张昭今年三十五岁,正值年富力强,身段高而修长,唇上蓄胡,发浓须密。五官并不出众,然而从他一双不大但是锐利深邃的眼睛里,显露出他的与众不同

    张帆主动站起来,拉住他的手诚挚的说:

    “都怪帆招待不周,让先生受了委屈,还望先生莫要见怪……”

    这话倒也不是套话,现在的张昭已然不复往日清雅细致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

    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看来在这几天过的确实很不好……(未完待续。)

第144章 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张昭想过无数遍和张帆第一次会面的场景,不过绝对没想到竟然是这种高规格待遇,干笑着没有接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帆对他的心思洞若观火,也没有为难他,笑吟吟的拉着他在准备好的几案前坐下,亲自给他斟满一杯酒递给他,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说:

    “来,此行先生受苦了,这杯酒算帆给先生陪罪了”

    “啊?将军言重了,当不起……”张昭受宠若惊,赶紧还礼,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坐在主位的山阴县令朱巩也遥举酒杯,中规中矩的说:

    “我在这里也替我那不成器的属下给张先生赔个不是,误抓了先生是我们的失察。我一定严肃处理,让马才亲自给先生赔礼道歉,还请先生多多包涵。如果有什么要求,只要是巩力所能及,一定争取让你满意……”

    “县尊言重了,这件事也是昭多管闲事,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张昭知道这朱巩姿态放的这么低,完全是看在张帆的面子上,自己最好识相点见好就收。想了想又补充说:

    “另外昭还真的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县尊把那个和我一起抓进来的渔夫也一并放了吧!他也是被冤枉的……”

    “好……这是当然,本官无论做人还是做事坦坦荡荡,一清二白。绝不放过一个罪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既然是误抓了,当然就应该放了。”朱巩高声叫道:

    “来人,立刻去把那个渔夫放了。”

    “诺,遵命。”一名衙役匆匆而去……

    呸!你这狗官嘴上说的好听,你要是真的有这么清正廉明,马才焉能活到今日?要是没有你的包庇徇私,马才能干出这么多缺德事?

    当然这些话张昭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是没有资格当面指责一位一县之长。

    尽管心里恨得牙痒痒,张昭也不得不端举酒杯逢场作戏:

    “多谢县尊。”

    朱巩坦然接受,放下酒杯转头对身后一名衙役骂道:

    “怎么回事?马才到底跑哪里去了?我不是叫你们找他回来,当面给张先生赔礼道歉吗?过了多久了?怎么还没找到?”

    衙役磕磕巴巴的说:“回县尊,我们所有兄弟都派出去找了,到处都找过了……还是没找着……”

    朱巩感觉颜面大失,低声骂道:

    “废物,饭桶,你们还能干嘛?还不滚出去接着找,找不着你也别回来了,滚!”

    “诺。县尊息怒,卑下这就去找,一定能找着……”衙役说完鞋底抹油匆匆忙忙遛了

    朱巩讪笑道:“今天本来就是想排一桌和头酒,想让马才给张先生当面道歉,争取和解,谁知道这混蛋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去了,到处也找不到,你看这事闹得……”

    张昭正准备推辞一番,却不料张帆突然开口:

    “县尊不必费心了,我知道马才在哪里。”

    朱巩面色瞬间阴翳下来,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马才被他抓了……还是说已经被他杀了?

    虽然少一个马才他也不太在乎,但是打狗也得看主人,连招呼都不打就随意抓人杀人,未免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

    朱巩冷冷的说:“张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帆对站在身后的凌统打了个手势,凌统出去一会儿功夫扛着一个麻袋进来,啪的一下掼在地上,麻袋里发出一声惨叫

    朱巩面色铁青,张帆下令道:“解开。”

    凌统解开麻袋,把里面的人拖了出来。众人伸长脖子看去这人相貌平平,五短身材,头上还秃了一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是马才?一看不是马才,朱巩脸色才缓和一些。朱氏好歹是四大姓之一,这张帆再怎么狂妄自大也不能不顾及三分……朱巩忍不住问张帆:

    “他是谁?”

    张帆冷冷的开口:“你自己说……”

    鼻青脸肿男听完张帆的话浑身一颤,像背书一样说:

    “罪民名为于崖,泽水村人,今年二十八,最近发生在野牛渡的几起奸杀案,都……都是我做的……”

    张帆接着说:“这是于崖的认罪书,在这里面他详细介绍了自己的作案时间、地点、经过……包括凶器、被害人的贴身衣物等重要罪证,都在他家里被搜到……”

    张帆说完凌统将一个装着各种证词证物的木箱子搬到朱巩身侧,朱巩随便翻了翻,果然和张帆说的一般无二。

    这于崖也是倒霉,他本来善于伪装和遮盖犯罪踪迹。县里的衙役找了那么久,始终没找到关于得蛛丝马迹,但是换了茶司的探子那就不同了。

    山阴县作为张帆老巢所在,茶司潜伏人员的数量可以说是叹为观止。这个小地方每天任何时刻发生鸡毛蒜皮的小事,都逃不过茶司的掌握

    茶司的人轻而易举抓获了于崖,然后把茶司传承后世的各种经典刑具让他好好过了把瘾,历经磨难,几近崩溃的于崖现在自然如同都五一什么都肯说了……

    朱巩果断下令:“来人,把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账给我关起来,择期候审……”

    马上两个衙役把折磨的呆呆傻傻,几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于崖拉了下去……

    朱巩端起酒杯说:“我替山阴父老乡亲谢谢张将军,将这个恶名远扬的畜牲绳之以法,我一定会尽快处理这期案件,为逝者讨回公道,让她们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好。太棒了!”张帆一边拍手一边叫好,就在朱巩暗喜正要假意谦虚一下的时候,张帆突然话锋一转:

    “可惜啊!要是县尊的下属都像大人一样奉公守法,为国为民就好了……”

    朱巩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味了,忍不住问:

    “张将军似乎意有所指,这话又从何说起……”

    张帆一脸正经的解释说:“就在我麾下士兵抓捕于崖的时候,居然意外发现您的属下马才和他勾结,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马才被撞破后狗急跳墙,想杀人灭口,主动攻击麾下士兵,被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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