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打直播-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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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点点头,“没错,我打算新铸一批五铢钱,全面回收并且淘汰包括董氏五铢在内的市面上的所有五铢钱。”
?几大谋士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主公居然出了这么一个主意。须知道在古代钱币铸造一直由中央政府垄断,民间严禁私铸。
?西汉王朝刚建立时,高祖曾允许民间铸钱,结果越铸越小,有如榆树荚,号称“荚钱”。后来禁止私铸,至文帝五年(公元前175)再次实行自由铸钱政策。这一政策有利于豪强势力的发展,吴王刘濞、大夫邓通都因铸钱而暴富,前者还成为吴楚七国之乱的祸首。文帝自由铸造政策的失败,常被后世统治者视为前车之鉴。
?在当代私自铸钱是大罪,形同谋逆。如果公开大量发行私币,那几乎和公开造反没什么差别了这才是众人顾虑的地方。
?在这个国君新亡,汉室倾危之际,虽然各个谋士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指望他们忠心汉室自然是奢望,不过聪明人都知道“出头的椽子总先烂”的道理,因此在这个敏感时刻一动不如一静——
?众人不禁在心里琢磨:自家主公一直规言矩步,克己慎行,怎么一夕之间突然起了自立的念头?我该怎么委婉劝说他暂时封存这个打算,切莫操之过急呢?
?张帆见自己建议无人附和,不禁奇怪的朝各位属下望去,询问道:
?“怎么了?”
?戏志才见主公目光停留在身前,只得硬起头皮委婉劝道:
?“咳咳回主公,这铸币一事事关财税,干系重大。再说咱们这些人都没有铸币的经验,所以此事还需详细规划,从长计议啊!”
?“对对,此事非同小可,老成持重才是正理”
?其余谋士也纷纷附和——
??
?
第353章 铸币税()
见一众谋士似乎不太赞成私自铸币的计划,张帆不禁微微蹙眉。其实铸币并不是他心血来潮,即使没有“董氏五铢”的这摊子烂事,他也计划将铸币一事提上日程。
为什么呢?因为铸币有很大的利润。货币的铸造和发行之所以从古至今一直由中央政权垄断,当然是因为赚钱啊!
铸币为什么赚钱呢?
这就涉及到经济学的一个特有概念——铸币税。
铸币税,又称铸币利差。《美国传统词典》进一步将其解释为通过铸造硬币所获得的收益或利润。其最初含义是指所使用的贵金属内含值与硬币面值之差。
早在用贝壳(如中国的殷商贝币)等实物当做货币的实物货币时代,铸币税并不存在。因为贝壳这类东西,不是人们可以任意制造的,它必须通过商品交换才能取得。
到了金属货币时代的中后期,货币铸造权已归属各国统治者所有。统治者逐渐发现,货币本身的实际价值即使低于它的面值,同样可以按照面值在市场上流通使用。
于是,统治者为谋取造币的短期利润,开始降低货币的贵金属含量和成色,超值发行,即所谓的“硬币削边”。这时的铸币税实际上就演变成了货币面值大于其实际价值的差价收入。这种差价越大,铸币税就越多。
打个比方,比如说古代作为主要货币的铜币,虽然主要原材料是铜,但是在铸造过程中也会添加一些其他金属。一枚含铜88%的铜币和90%的铜币看似差别不大,使用起来面值都是一文钱,可如果铸造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亿枚……那铸造成本就大大不同了。
当然,铸币税不是无限的,因为货币的铸造数量要受到贵金属产量的限制。而且,当货币的面值较大地偏离其实际价值、货币的铸造数量过多时,还会造成货币贬值,从而迫使铸币者提高货币的实际价值。
对于政府财政不丰的古代政权,铸币税具有非比寻常的意义,因为它是除了税收之外,政府弥补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估计这也是为什么它明明并不是国家通过权力征收的一种税,却偏偏被称为“铸币税”。
所以说这铸币绝对是属于投资小,收益长期稳定且零风险的好买***起早先什么千辛万苦开拓商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张帆是决计不肯轻易放弃的——
不过张帆并不是那种刚愎自用的独裁君主,对于“左臂右膀”的劝谏还是要慎重对待,一不小心产生隔阂就不好了。
此次商议自然无疾而终,张帆遣散众人,独留下张昭一探究竟,旁敲侧击弄明白几位谋士的顾虑之后,张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嗨,原来他们担心是这个啊!
张帆知道他们多虑了,因为情报显示袁术已经开始秘密筹备登基事宜,估计过不了多久袁术同学就将第一个举起反旗公开称帝,这也是历史验证了的……
只要有了第一个,那后来者也就没那么刺眼了。毕竟张帆只是打算发行私币,比起其余诸侯种种僭越之举也醒目不到哪里去,估计最多打口水仗,最多也就五十步笑百步吧!
不能再等了,张帆还是决定即刻开始筹备铸币,毕竟这铸钱是个精细活,不是说铸就铸,光培训工匠、搜集囤储材料、修筑工厂也至少得耗费半年时间。再说大不了先铸一批储存起来,等到时机合适再公开发行也可以啊……
兹事体大,须得一个老成持重、精明强干的人才能办好,毕竟这可是未来的财政部长兼央行行长。张帆经过慎重考虑再三挑选,决定委培荀彧全权负责此事。
张帆召来荀彧商议此事,温言道:“文若,我打算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你意下如何?”
一众水友纷纷吐槽:
“中央内定就是你了!”
“咦!这样会不会给人一种钦定的感觉?”
“+1S……”
“copled…d…pblsed…by…perl…order……”
“咳咳……你们泽样是会被续的晓得不啦!”
“我发现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把女朋友叫做女票,感觉很萌很时尚,可当我合起来一看,才发现了其中的真正内涵……”
“老哥,稳。”
……
荀彧心中一喜,虽然知道这个工作不太好做,但他自然是千肯万肯的。
原来自从他加入张帆麾下后,虽然张帆对他礼敬有加,不曾薄待,可是因为张帆本身手下人才济济,况且还有亿万水友替他出谋划策,所以他一直没什么好机会得以发挥才能,主要都是按部就班做一些官僚工作……
而且他本身属于典型的内政型人才,可偏偏张帆手下已经有了一个顶级内政大师张昭,偏偏张昭进寨比他早,打理政务井井有条,有口皆碑。在张昭没有致命失误的前提下,他根本没有任何取代他的可能。所以荀彧只能一直给他打下手,压根没有出头的机会……
不过腹有锦绣的荀彧怎么甘心一辈子给人打下手就这么蹉跎下去,所以他暗暗决定:必须果断的抓住这根橄榄枝,一展所长彻底证明自己的价值。当即回道:
“主公,请放心交给属下。”
“好,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办好这件事不成问题——”,张帆微微颔首继续道:
“我拟新成立一官署专司铸钱与发行事宜,顶替上林三官,名曰——铸钱司,秩俸比千石。那么第一任铸钱令——就是你了。”
上林三官是汉代主持铸造钱币的官员,即钟官,技巧,辨铜三官。
荀彧按捺激动,起身拜谢:“多谢主公。”
张帆拿出教鞭,指着会稽郡几处地方说:“这几处地方是已探明的大型铜矿所在,我打算在这几处就地设立钱监,役使工匠开凿矿山,鼓冶铸钱。所有人员一应由你抽调安排,你看中谁我都可以调给你,但是一定要保证铸钱万无一失,能做到吗?”
荀彧郑重承诺:“诺,属下万死不辞。”
“嗯,兵贵神速,你这就回去筹备吧!”
张帆顺手将桌上整理的资料递给他嘱咐:
“对了,这是我整理的详细条陈,你回去仔细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来问我。”
“诺,属下告退。”荀彧收起资料,喜滋滋地离开了……
?
?
第354章 少女情怀总是诗()
两场春雨,便将百花摧残,将春天打得半身不遂,只剩下尽目疮痍,满心凋敝。春天太脆弱了,用匆匆带走了古今多少眼泪和悲悯?
暮春之际,微风渐暖,睡意缱绻,庐江皖县的一处宅院,一名绝色少女移身临窗,近看柳枝翩舞摇曳,遥听池塘绵绵蛙鸣。一边倚着窗台赏雨,一边举杯小酌。
佳人醉颜酡,发如垂柳随风动。绯红双颊,眉目起波澜。腰如折柳,目如流光,广袖逸飞。真可谓“酌既陈,有琼桨些。。。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娭光眇视,目曾波些…被文服纤,丽而不奇些…”
落花狼籍酒阑珊,笙歌醉梦间。
看山峦叠翠,禾稻油绿,旌旗摇曳,触动她的春愁;看山前茅店,水边酒楼,道旁蝴蝶,引发她的遐想。正所谓是:
雨后轻寒犹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怅。一缄情泪红犹湿,满纸春愁墨未干。
吱呀~
另一名少女推开房门走进来,见到这一幕不禁蹙眉,一边收拾地上东倒西歪的酒坛子,忍不住嗔怪道:
“哎!一屋子酒气,熏煞人了!死丫头小小年纪,一大清早就喝酒,让爹爹知道非得好好骂你一顿不可。”
小乔转过头来,头昏脑晃,金钗摇摇,美眸斜睨,迷迷蒙蒙。坐立不稳顿时朝前倾倒,大乔赶紧上前一步将她稳稳接住,小乔顺势依偎在姐姐怀里呢喃道:
“姐姐……你不说,爹爹……爹爹怎么会知道?”
大乔摇摇头,默默拿起梳子,温柔的梳理妹妹那一头色泽饱满,自然鲜亮的凌乱秀发。良久之后,才轻轻**她的俏脸,用那从未有过的轻言软语道:
“小乔,你还小。这天底下伟岸男子多了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原来自从听闻张帆和甄宓大婚的消息之后,小乔偷偷躲在被窝大哭了一场,近日也是萎靡不振,多愁善感,甚至开始偷偷喝酒,一连几日都是伶仃大醉,让大乔是又疼又气。
小乔不语,头朝姐姐怀里拱了拱,心中酸涩不已,视线渐渐模糊……
大乔长叹一口气,久久才道:
“哎,冤孽!真不知道你是鬼迷了还是怎的,不过就见了一次就情根深种了……哎,真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乔依旧沉默不语,大乔心里有气,装作起身欲走,佯装道:
“哼!这可是和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有关系,你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吧!”
大乔正要起身,突然腰间一紧,原来妹妹牢牢环住她的腰不让他离开,大乔噗嗤一笑,知道妹妹好面子,不忍再为难她就直接说:
“张大将军下令江东凡事有名有姓的世家豪族,必须全部迁往会稽新城,昨日收到官府通知,咱们乔氏一族也在名单之内。这下你开心了吧?”
话音未落,小乔立刻从姐姐怀里坐起,又惊又喜道:“真的?”
“是啊!告示贴的满城都是,这还能有假?”
大乔点点头,一边拿出手绢替妹妹擦拭泪水,看着妹妹红红的眼眶,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过看着小乔脸色晴转多云,喜形于色的样子,大乔还是忍不住戳了她的脑袋恼道:
“你啊!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什么德行?还不赶紧收敛收敛,要让父亲看到你这喜滋滋的模样,气都要气死了,现在全族上下也就你一个人能笑的出来了……”
小乔糅着脑袋,疑惑地问:“为什么?我听说会稽新城修的可漂亮了!八街九陌摩肩接踵,灯红酒绿软红十丈,说是江东第一大城毫不为过,据说盛景不逊雒阳长安。搬到哪里有什么不好?”
大乔摸摸她的额头,嘲讽道:
“我的傻妹妹哟!不知道你是高兴傻了还是故意跟我装糊涂。且不提这临时变卖祖产田山会损失多少银钱。再说了,咱们乔氏一族在这庐江地面经营百年深根蟠结,虽不曾仗势欺人鱼肉乡里,可方圆百里人人都得给几分面子,所以诸事遂顺。一旦到了会稽,豪强林立,倾轧之下咱们还能这么快活姿意吗?”
小乔顿时沉默下来,点点头道:“怪不得人们常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既然大家都不愿意,那……那就别去了……”
“哪由你说不去便不去——”
大乔不由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吴郡桓氏抗命不尊,不肯搬迁,结果主从犯斩首,千余族人尽数流放岭南垦荒……”
小乔差点噎住,因为张帆的关系,小乔也算是听说过一点岭南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