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8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子,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骄傲啊,我看这次,谁还能来救得了你。”房致中又吼了一声:“大家给枪上拴,瞄准,加上这些手雷,老子就不信炸不死这小子,老子已经派人通知日本人,皇军很快就会赶来支援,等等,瞄准这小子就行,那美人儿可不能陪着他一起死。”
“那你真的是看走眼了,房致中,你这人的目光也太差劲了,看人总是看不准,我都替你害臊。”余汕说道。
余汕听到一阵脚步声,远远地就看见来了一队鬼子兵正朝这边赶来,就用眼睛跟原子说道:“原子,娘虽往生了,但藤原六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更不知道你已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在蝴蝶峡风山口的那场战争,所有小鬼子都被我们消灭了,连那两个想要给小鬼子通风报讯的伪军也被我们消灭了,你的身份还没泄露,还得委屈你一下,继续扮演藤原六女儿的角色。”
原子用眼睛回答说:“好,我的身份还没暴露,我还是藤原六的女儿,这样对付小鬼子更加有利。”
那队鬼子兵一赶上来,房致中就迎了上去,朝走在前头的一个鬼子兵说道:“皇军,你们总算赶来了,这个人就是余汕,破坏日中亲善的人,赶快捉住他。”
鬼子兵都举起枪来,用枪口对准了余汕和原子,只是,那军曹揉了揉眼睛,就看清了原子,急忙按下鬼子兵的枪口,双脚并立,给原子行了个军礼,叽里呱啦说了一阵。
原子站立着,十分淡然,也跟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阵,那军曹就连连点头,还朝原子哈腰道歉。
见到这一幕,房致中的双眼一下扩大了好几倍,整个人都坠入了云里雾里,顷刻就像一场倾盆大雨迎头而来,浑身出汗,湿漉漉的,哆嗦起来。
那日本军曹又向原子点了一下腰,突然抬起头来,“啪啪”左右开弓就给房致中两个巴掌,朝他吼道:“八嘎,你的竟敢用枪指着原子小姐,要是原子小姐有什么闪失,你的你的,还有你的,脑袋的通通搬家的。”
房致中捂着脸,实在委屈,想了想,指了指余汕,说道:“可是,可是,这个人是大日本帝国的敌人,就是他炸的木棉城监狱和地下的猫又人实验室,他是个八路。”
“啪。”又是一巴掌,日本军曹咬牙切齿小声说道:“原子小姐自有他的计划和理由,这是机密,不劳你操心。”
日本军曹手一挥,就带着鬼子兵走了。
原子用眼睛说道:“幸好这军曹认识我,我只跟他说,你的神功非常厉害,很难打败你,是藤原六要我以美色接近你,以图一举将你们一网打尽。”
“原子,你真是太聪明了。”
余汕来到房致中的跟前,一脚就将他踹了个四脚朝天,还吼了一声:“我说你眼神不好使,没错吧,连原子小姐都敢亵渎,你的脑袋还要不要啊。”
余汕想想刚才房致中说的那些色迷迷的话就来气,趁机踹多了他几脚,踹得他在地上翻滚,告饶不停。
那房致中连滚带爬站起,竟然没事,抗打的能力极强,急忙点头哈腰,向原子陪不是,说他鬼迷心窍,有眼无珠,开罪原子小姐实在不应该,还自个扇了两巴掌,说是替原子打他的。
第一百二十章猫又人新基地()
房致中措辞卑微,奴颜婢膝尽显,怪不得他能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将赌场开得这么顺溜。
这种人,太可怕,这种人,不能留。
“那现在,我们能走了吗?”
“你们都给老子退下。”房致中朝他的手下吼,然后又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原子小姐请,您请。”
原子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房致中,牵起余汕的手,盈盈向前走,阿依努也欢快地跟在他俩的身后。
两人悄悄潜回地道,余汕和原子已成婚,开辟了另一个洞口做为卧室,倒成了真正的洞房了,不过,这儿什么都是泥土整的,余汕担心原子不习惯地道里的生活,没想到原子一躺上土床就沉沉睡去,她真的太累了。
夜深人静之时,原子亲吻着余汕的脸颊,余汕感觉脸颊麻痒,以为是蚊子咬,一巴掌朝自己脸上拍来,原子赶紧撤离香吻,余汕就将自己给拍醒了,见原子扑哧一笑,就问道:“原子,你不是睡着吗,刚才我看你睡的挺香的?”
“睡了一会儿,又醒了,今晚就行动,房致中的赌场,这段时间,北造土川经常外出,我就一直怀疑他在外头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赌场十有八九就是北造土川的新猫又人实验室。”
“有可能,怪不得那房致中越来越嚣张跋扈了,十有八九是北造土川给他撑腰。”
余汕翻身下床,带上一支蜡烛,就陪着原子出了地道,借着月光,从赌场的后面跳进了围墙,进了赌场。
赌场的门面不大,可里面却是宽敞得很,好多间房子,余汕和原子一间一间的摸了个透,都没有发现实验室的所在。
没发现什么,余汕心有不甘,就悄声跟原子说道:“这些房间都没发现什么,注意看一下哪儿有密室,或地道地洞什么的。”
余汕正说着,一团白影从眼前一闪,余汕双眼立马亮起来,是阿依怒,对了,狗鼻子是灵的,刚才出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阿依努呢。
果然,是阿依努,它似乎已在这儿又一段时间了,估计他们来之时,它就已经跟着来了。
阿依努果然没让余汕失望,只见它咬了一下余汕的裤脚,然后优哉游哉地走起来,穿过了两个房间,在一条长长的通道上停住,眼前是一扇红漆大门。
余汕推门,见门是反锁着的,就弹出金蛇弯刀,插进门缝,寒光一闪,里面的铁制门闩就已断为两截。
余汕推门,阿依努就先跑了进去,余汕和原子紧跟其后。
余汕掏出了打火机,点亮了蜡烛,在打火机还是余汕在风山口时从一名鬼子兵的身上搜到的,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而,屋里却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阿依努沿着墙角四周嗅了一阵,在一堵墙上停下。余汕走了过去,在墙上摸索,可墙壁并没有缝隙,跟其它三面墙是一体的,根本就没缝隙。
“没缝隙是不是就标志着没有密室或地道什么的?”原子说道。
“但阿依努很肯定就这这儿,不然,它不会赖在这堵墙上不走。”
此时,弓起了身子,发出了一个鼻音,用前爪在地上乱刨着,掀开的地毯的一角,原来这房间是铺着地毯的。
余汕掀开地毯,可地毯下面是地板,跟这四面墙也是一体,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余汕都在怀疑阿依努的鼻子了。
余汕和原子用眼睛交流,原子说道:“阿依努的嗅觉是不会错的,墙的左右两边我们都摸透了,都是普通的房间,刚才这门是反闩着的,证明这下面有人,一切小心。”
“只是,还没找到地道口,这是为什么?”
“你瞧瞧这,明显设有机关,不过,用的是一组密码。”
“就算我俩是神仙,也猜不出密码啊。”
“你忘了弓老伯教给我俩的口诀了?”
“什么口诀?”
“起、隐。”
“对啊,我们现在也算半个神仙了吧,我怎么能忘了呢,这些密码对我们来说不起作用,完全没用。”
余汕和原子双双闭上眼睛,双手紧握着,阿依努也紧挨在余汕的脚踝边,余汕动用了意念,嘴里念道:“起、隐。”
两人感觉耳畔一阵清凉,就到了另一个所在,睁开眼睛,眼前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到处是瓶瓶罐罐,到处是玻璃器皿,装满了各色的液态药物,尽管是盖紧的,但浓烈的药味还是特别刺鼻,这跟木棉城监狱里的地下猫又人实验室一模一样。
只是,这个实验室比起监狱里的那个实验室要小得多,而且,没有找到猫又人,更加奇怪的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但上头的那个房间又为什么是反闩的呢?
余汕和原子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阿依努又弓起了身子,又在另一堵上停下。
“我知道了,上面那扇门不是主要的进出口,或是只作为单一的出口的作用而已,他们是从另一条门道进来的。”原子说道。
余汕和原子再次握紧双手,余汕再次念道:“起、隐。”
两人又来到另一个所在,冲鼻而来的是一有股烟味,辣辣的。
余汕点亮蜡烛,查看了一下,却是在一个摆满了床榻的房间里,那床榻上赫然摆放着一杆杆烟枪和一些挑针、烟灯等物事,很显然,这是一家烟馆,抽鸦片的烟馆。
“这家烟馆紧挨着赌馆,没错,但我们是要找到猫又人的实验室,而不是来烟馆吸烟的。”余汕苦笑。
“我倒是觉得走对了,这烟馆应该跟猫又人有关,你想想,我们白天对付的那些猫又人,个个骨肉如柴,都是鸦片鬼。”原子说道。
“难道难道日本人将这些吸鸦片的人都变成了猫又人?”
“没错。”
“唉,这些烟鬼,不但做不成人,现在连鬼都做不成了,变成异兽了。”
“好,我们现在就走,白天再来。”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对策了。”
借着烛光,余汕的眼睛和原子的眼睛相遇,都彼此相视一笑,心中了然。
余汕拔腿就要走,原子说道:“你呀,还是没有做神仙的心里准备,要不就是神因不足。”
“怎么啦?”
原子朝阿依努说道:“阿依努,你靠近余汕。”
那阿依努十分听话,就紧挨着余汕的脚踝,原子就吹灭了蜡烛,握紧余汕的手说道:“我俩一起意念地道房不就得了。”
“啊”
“啊什么啊,你只管意念咱俩的地道洞房就好。”
余汕恍然大悟,就扣紧原子的双手,闭上眼睛,动用意念,嘴里念道:“起、隐。”
睁开眼睛,他俩就站在地道的洞房里。
“阿依努,你该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了。”
阿依努就听话地走了。
“继续睡觉。”原子一把搂紧了余汕,脸上滚烫,丰腴的嘴唇就贴紧了余汕的嘴唇,将余汕翻倒在土床上。
“弓老伯教的这个隐身穿行的方法真是太神奇了,也真够方便的,倏地一下就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我要是能回到2016年的话,那我真是大发了。”
“你在说什么,不说这个行不。”
“那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只管做就行。”
“那做什么?”
原子的身子滚烫起来,娇羞道:“做我们神仙该做的事。”
“你的需求不是一般的强烈啊。”余汕挠原子的胳肢窝,原子就钻进了被子里,余汕又说道:“其实,做不做神仙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遇见你,要不是你,给我个神仙做我都不愿做。”
“你还是光说不做啊。”原子嗔怪道。
“好,今夜,我俩只慕鸳鸯不慕仙。”
第一百二一章烟鬼张少()
第二天一早,余汕和原子都换了一套老百姓的衣服,余汕变了一张劳苦大众的脸,原子也戴上毡帽,变成了一张男人的脸,双双溜出了地道,来到木棉城的街道上,在一路边的摊点上吃了点早餐,就朝烟馆走了进去。
烟馆的大门竟是开着的,难不成是通宵营业?余汕和原子站在门口,见烟馆门外写着一副楹联:罂粟花下名士设榻骚土卧,芙蓉帐内美人陪伴雅人游。
“哼,瞧着对联,这烟馆还有烟花女的服务,而旁边是赌馆,这样黄赌毒都集于一体了。”余汕悄声说道。
两人一进烟馆,眼前排着十几张竹制的床榻,每张床榻都设有纱帐,几上整齐地摆放着烟枪、烟灯和烟签。
两人就朝一个较为偏僻的床榻走过去,一人坐一边。余汕拿起烟枪把玩,叹了一声:“自鸦片传入中国以来,很多人因吸食这东西倾家荡产,小鬼子不但奸淫掳掠,乱杀无辜,还纵容当地人开烟馆,令人家散人亡。”
“大烟是杆枪,不打自受伤。几多英雄汉,困死在烟床。”
此时,门外来了个瘦瘦高高的人,穿着大褂,打着哈欠,说道:“好咧,这一大早生意上门了,伙计,还不快来伺候。”
那人在余汕对面的一张烟榻上倒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一会儿,掌柜就来了,身边跟着个伙计,手里托着一缸乌七八黑的烟膏,来到瘦高个的面前说道:“张少,今天带够了钱没有啊?”
“你狗眼看人低了是不?今天不同往日了,少爷我发财了。”张少从怀了掏出了一把大洋:“三十个大洋,对面这两位朋友的烟钱我付了,谁让他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