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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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说着,竟哭了起来,那脸糊上了眼泪,星光闪闪,更是丑极了,余汕恨不得把刚才的米粥都吐出来呢。
余汕愁眉苦脸起来,说道:“星儿,你别哭,我真不能娶你为妻,因为,我不是普通人,我是”
“够了,说到底,你就是嫌我丑。”星儿打断了余汕的话,大声哭着,跑出了屋子。
余汕都愁死了,双手抱着了脑袋,心里痛得直抽筋,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勾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原子,我现在魂力尽失,你知道吗?你能感受得到吗?快来救救我啊。”
“原来做山神也不能为所欲为啊,魂力一失,就什么都不是了,原子你快来,没有你,我的魂力根本就恢复不了,你的山神爷就要挂了。”余汕只好向老天祈祷了
大叔站了起来,朝大汉说道:“阳儿,你看好这小子,我和你娘这就去张罗你妹妹的婚事,让这小子生米煮成熟饭。”
余汕目瞪口呆,这大叔也太直接了吧,太霸道了吧。
大叔拉起大婶的手就走出了屋子,阳儿大汉就睁大双眼盯着余汕,不让他逃了。
“我说哥,你是怕你妹妹嫁不出吗,为什么偏偏赖上我啊?”
“你说得对,我妹妹就是嫁不出去,都二十一了,再不嫁就老了,就要一辈子当老姑婆了。”
“二十一岁不算大吧,就那么急着出嫁啊。”
“在咱村里,别人二十一岁都生了好几个儿子了,何况,我妹妹长相奇特,不比一般女孩,我怎么看就你和她最般配了。”
“这说的什么话啊,还般配呢。”
没有魂力,余汕根本就逃不出这五大三粗的手掌心,余汕蹙紧眉头,无计可施,痛苦不堪。
“大哥,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在出事之前,我和妻子都掉下了溪水里,现在她生死未卜,我不能那么狠心,丢下她不管,又立马就跟别的女人结婚,那我岂不是猪狗不如,沦为不仁不义之徒了吗。”
“你别找借口了,我不信。”
“那如果我和你妹妹是一对夫妻的话,我和你妹妹一起掉进了溪水里,我自己被人救了,还跟那个救人的女人结婚,对你妹妹的死活不管了,你说,这种人嫁给他又有什么用?”
“那是,这男人无情无义。”
“所以,我必需去找我的妻子了,或许,她还活着,我不能做那不仁不义、无情无义之人。”
余汕说着就缓缓站起身来,迈开了脚步,刚走到了门口,感觉后脖颈一紧,又被阳儿给拧了回去。
第二百九五章吹灯,女人都一个样()
阳儿紧紧地盯着余汕,不再说话,生怕再次被余汕给套住了。
余汕脸色惨白,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打又打不过阳儿,跑也跑不了,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没多久,大叔大婶就回来了,一脸喜气,大叔朝阳儿说道:“我都告诉乡亲们了,三天后就给你妹妹办喜事,就让余汕小伙子入赘咱们家吧。”
“什么?办喜事,还入赘?你们这是逼婚啊,不但要我跟你女儿结婚不说,还要我倒插门,这是哪门子道理嘛?”余汕大声喊道:“我不同意!”
这一家子人也太奇葩了。
“什么道理不道理,把亲结了,过一段时日,你和星儿抱上个大胖小子,什么道理就都是大道理了。”大婶说道:“反正,你的命是我星儿救的,你该知恩图报才对。”
“这是哪门子逻辑啊,这是”
余汕一时气急,又晕了过去
一股腥臊味袭来,静香勾子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一把就捉起余汕的手,按住了自己胸口上兔兔,说道:“主人,我的猫又毒又发作了。”
“有我在,放心吧。”
“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然,我就成了一辈子的猫又人了,会死得很惨的。”
静香勾子说着,立马就由笑脸转向了苦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余汕心一疼,说道:“我怎么会抛下你呢,我这辈子就娶你和你姐姐原子两人,其她人我没兴趣。”
“真的,那太好了。”
“你闻闻,你口中已呼出樱花香味,你的猫又毒退了。”
“但是,这样子也不是办法,万一你离开了我呢?”
“放心吧,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还有你姐姐原子,我仨就长住洗月泉,天皇老子也别想拆开我们。”
静香勾子立马就收住了眼泪,情意绵绵,紧紧地依偎在余汕的怀里,突然,一股腥臊味直往余汕的鼻孔里钻,余汕一惊,朝静香勾子的兔兔一瞧,明明自己的手还按着,怎么不起作用了呢。
余汕缩回手,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朝静香勾子的兔兔又是一按,但她嘴里的腥臊味就是不消退,而且越来越浓。
余汕惊恐地喊道:“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失效了?”
余汕眼睁睁地瞧着静香勾子的耳朵变尖变长,锯齿已出,静香勾子说道:“如果你离开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咱俩就一起成为一对猫又夫妻吧。”
静香勾子张开嘴巴,一把就咬住了余汕的脖子,余汕感觉一痛,跳了起来,感觉有一双手紧紧地拉住自己,一股馨香袭来,这才发觉,偎在他怀里的是一具柔软的胴体,温润如玉。
余汕推开她,那双手就紧紧地箍住他,一个温柔地声音响起:“你发恶梦了。”
余汕清醒过来,知道她是星儿,不禁浑身酸软无力,就重新躺倒下去,脑袋一片空空荡荡的。
星儿用温软的手掌抚摸他的胸口,一边说道:“你别太紧张了,这儿很安全,咱们村处在悬崖峭壁上,山势险峻,尽管外头炮火纷飞,也打不到这里来。”
“那这村庄叫什么名字?”余汕渐渐平静下来。
“猫儿村,这村名有意思吧,很简单,就是只有猫儿才能上来的意思。”
“我俩还没结婚呢,这样就睡在一起,似乎不妥。”
“谁说的,咱俩刚刚已拜堂成亲了,这不是刚进的洞房的嘛,你可不能耍赖。”
“什么?”余汕坐了起来,喊道:“你爹不是说三天后的吗?”
星儿的脸直往余汕的怀里钻,生怕他嫌她丑,因为,在桌上的两支红烛正噼啪燃烧着,正灯火通明呢。
“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我爹怕错过了时辰,就没有等你醒来,我俩就拜堂了,还是我哥扶着你跟我磕头拜的天地的。”
“什么?”余汕坐了起来,那被子滑落,就露出了他的赤条条的身子上,赶紧又钻了回去,心里暗暗叫苦,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你会嫌我丑吗?”
“嫌你丑,我都被你们逼成这样了,哪有我嫌的机会啊。”
余汕暗想着,就说道:“不会,你可是我救命恩人,我感激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你呢,只是,婚姻大事,这未免潦草仓促了些,我一时没适应过来。”
“谢谢你,夫君。”
星儿声如莺啼,呢喃软语,身子颤动着,那脸依然往余汕的怀里钻,不敢看余汕,也不敢让余汕看她,那身子更是软弱无骨,贴在自己的身上,犹如一块软糕。
“唉,这星儿,除了面容丑点之外,倒是温柔可人,只是我已心有所属,怎能容得下你啊。”余汕暗叹着,都烦到地底下了,突然心生一计道:“星儿,我肚子饿了,你说我睡了三天三夜,我不就已经饿了三天三夜的嘛,你赶紧弄点吃的来。”
“哎呀,我都忘了,真是对不起,中午宴请乡亲们,还剩下一条羊腿呢,我这就去拿。”星儿一边说着,一边穿上了衣服,就下地跑了出去。
“都三天三夜了,不知道勾子怎样了,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勾子,你等等我,我这就来,就算你死了,我们就在繁花世界里见。”
余汕见星儿一走,喜出望外,也赶紧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套上地上的鞋子就跑了出来,可一脚踢到了什么,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的脚踝。
余汕一瞧,只见阳儿铺着一张草席,睡在地上,那手抓着他的脚踝,嘴里还在打呼噜。
“这人真是阴魂不散,老子要不是魂力尽失,哪能被你左右。”
余汕轻轻掰开他的手,可刚抬起一脚,他就翻了个身,嘴里还品咂着喜酒的滋味,另一只手又朝余汕的脚脖子抓来,紧紧捉住,余汕竟然甩不开。
余汕叫苦不迭,只得转身,朝屋里迈进去,阳儿的手就松开了他的脚脖子。
不一会儿,星儿就端来了一些酒肉,还特意留了一碗米粥,也给端了过来,可见她对余汕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并且,看着余汕喝下米粥,然后倒了两杯酒,在烛光下,闪着脸上的星光,娇羞地说道:“夫君,咱俩喝杯交杯酒吧,这样,咱们就算是一对儿了,生生世世用不分离。”
余汕无奈,只能举着杯子,勉强跟星儿交叉着手臂,一口喝下了这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喜酒。
星儿喝了酒,那脸上的星星就生动起来,那龅牙也显得特别的显眼,闪过一丝银光,脸颊酡红,双眼迷离地说道:“夫君,你大病初愈,多吃点羊肉,补补身子。”
星儿夹了一块羊肉送到了余汕的嘴边,余汕说道:“我来就行,你自个吃吧。”
星儿的龅牙又是一闪,不愿意,非要喂余汕不可,余汕瞧了一眼星儿,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哪里还吃得下,只能尽量不瞧星儿,将那块肉给吃了,基本辨不出是什么味道。
吃完酒肉,星儿就端来了一盆热水,拧了热毛巾给余汕洗脸,并且还端来了温热的洗脚水,为余汕脱掉袜子,将他的双脚按住水里,为他按摩起脚底来,一边按还一边说道:“夫君,你喝了酒,用热水泡脚,加上我给你按摩,一定能睡个好觉。”
星儿心思十分细腻,周到便捷,把余汕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忙完了这些,星儿就为余汕宽衣,伺候他睡下,为他盖上被子,然后就吹灭了蜡烛,屋子就暗了下来。
星儿钻进了被窝,用手摩挲着余汕的胸膛,吹气如兰道:“其实,吹灭了灯,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这是我娘说的。”
第二百九六章山鸡,山鸡,奉献肉身()
在星儿柔软的手掌安抚下,余汕原本平静的情绪就被调动了起来,还真别说,黑灯瞎火的,那星儿身上的馨香之气竟十分诱人,余汕几乎都撇下她的容貌了,很快浑身燥热起来,两人就水乳交融了。
余汕感觉自己的身子不转,但心儿在转,那星儿身上有股莫名的动力,非同小可,很快就燃烧起来。
余汕正自惊讶,体内的黄帝遗珠竟然被催动了,一股热力从腹中升腾起来,沉淀到丹田之处,然后缓缓在周身游走,贯通了全身的血脉,接着,余汕禁不住暴喝了一声,魂力猛然之间冲破了束缚,竟然就恢复了。
余汕试着启动内视眼,看见天网里的头颅安静地躲在一角,阴兵阴将也都安然呆着,心中大喜。
这真是一个奇迹啊!
余汕握紧了拳头,浑身有劲起来,正想推开星儿,又觉得不妥,是她救了自己,又是她的催化,才使自己恢复了魂力,他如果这么做就真的就是无情无义之人了。
那睡在门口的阳儿听到了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趴门缝上喊:“星儿,你没事吧。”
星儿压制住自己的喘息之声,一阵娇羞,颤动着声音说道:“哥,我没事,好着呢,你就回去吧,别着凉了。”
星儿说完,那嘴巴就向余汕凑了过去,余汕的嘴巴被她的龅牙一顶,感觉牙龈发痛,整副牙齿竟然一阵酸麻。
“这娘们,这牙齿挺厉害的,都可以当成武器了,可惜,她这一生将失去与情郎亲吻的甜蜜了。”
余汕想着,心里又是一惊,依然暗暗叫苦,不禁蹙紧眉头,这情郎不正是自己的嘛,这才,真是亏掉牙了。
就在这时,窗外照进来一丝月光,余汕脑袋一侧,一张美丽的面孔突然出现在他的眼里,艳丽无比。
满天星光呢?龅牙呢?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可,只是一瞬间,月光里又闪现了星儿的满脸星光,和那一对大龅牙,余汕赶紧侧脸,不敢再看下去。
原来,刚才只不过是幻觉,稍纵即逝的错觉。
第二天一早,那星儿不但为余汕穿衣,连漱口洗脸水都端来了,对他服侍得周周贴贴,一丝不苟,真当他是老爷了。
余汕一阵感动,低头瞧了她一眼,正好就看在她领口的那一湾白皙所在,另有一番风情,心里咕咚了一下,这星儿还是另有一番滋味的。
星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