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秦-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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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宫分兵、法、道、儒等几个区域,这是主要的,一些散乱的刚兴起的学说其实并没有引入,因为那些学说毕竟是这主流学说所派生出来的。当然齐王还是肯花钱招揽人才的,对学宫里牛批的老师,都是以大夫之礼来对待的,就想现代的大学教授享受什么级别的待遇。
钟衍一人晃荡着,迎面走过一十四五的少年,“敢问前面诸位仁兄,可也是来稷下学宫入学的?在下暴鸢,且请指教!”
第30章 你就是那个…暴鸢?()
“暴…暴鸢?”钟衍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这厮。
“朋友莫非听说过某?某虽闻名阳翟城,未尝想千里之外尚有人知!”暴鸢超级兴奋。
一头雾水的桓褚看着面面相觑的钟衍和黑山,钟衍干笑了一声:“暴兄弟,确实闻名阳翟城,某等一行人途径阳翟城,有所耳闻,有所耳闻。”何止略有耳闻,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毕竟你暴家就是我搞的,剩下需要干掉的,自然是记在心里。
暴鸢有点尴尬,还特么以为自己闻名千里之外,没成想是人家经过阳翟城,得,要是真打听个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想必这群人也就已经知道了。
当下也不再掩饰,“各位可是来入学的?”
就算要干掉眼前这厮,也得找个理由,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身旁二位乃是家人,某是那欲入学之人,不知朋友有何指教?”快找茬,找茬才能明目张胆干掉你!
“不知朋友自何处来,能自信当的稷下学宫门人的身份!”暴鸢一脸傲然,韩国再小也是一国,如今暴家乃是韩国最有权势的家族,自然有骄傲的本钱!
“某并无过人的身份,只是一身才学自觉尚可,可有指教?”要是把自己大秦公子的身份搬出来,在这稷下学宫,这厮怎么还敢明目张胆的找自己的茬?
“呵,原来也是个才识渊博的人物,”暴鸢不屑的一笑,没有好的权势地位,好啊,小子,那就让大爷踩着你更上一层楼吧!
“不知朋友欲入那个院?兵?法?儒?道?”生怕钟衍不了解,暴鸢一脸关怀。
“在下欲往入兵家,不知朋友有何见教?”钟衍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暴鸢,快出招吧,老子的碎鳞已经等不急要剁下你的头了!
“这么巧?在下也欲往兵家门下,各院都有考核评定,不若我等同去如何?”
“甚好,甚好,且同去,且同去。”钟衍笑眯眯的揽着暴鸢的肩膀,由暴鸢引路,往那考核地方而去。
黑山跟桓褚走在后面,看着桓褚不解的样子,黑山只好把钟衍肚子里的坏水儿给抖了出来,顺便把暴家被干掉的事儿讲了一番,听的桓褚瞠目结舌,终于明白为啥黑山一脸古怪了。灭了人家一族,还跟人家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公子你够坏的啊!
“鸢,你怎地不一人去参加考核?”
“呃,这不是为了等兄长的到来,弟岂有专擅之权?未知兄长名姓?”
“呃,为兄姓白,”钟衍脑子里闪过一丝恶搞的想法,“名起。”这千古杀神的名字听过没,我记得可是把你们暴家的老祖宗杀的个屁滚尿流的!
钟衍注意暴鸢的脸色,发现并无异常,皱眉也只是在寻找记忆中听没听的过这个人物,不应该啊!
“兄长好名字!虽然弟不知其深意,莫名觉得这名字起的冷傲绝世!”废特么话,你见过后世那个姓白的敢给自己起个名字叫“起”,不怕被克死啊!这名字是谁都能叫的?
钟衍按住纳闷,继续假惺惺的跟着暴鸢走,走不许多,之间前方一瘦高精壮汉子,暴鸢挣脱钟衍的亲近,快步上前喊道:“爹,我找到人了!”
这句话吓到钟衍了,娘的,他们这么快知道老子灭了他一族?不可能啊,暴家的鸡都没活下来一只!
“这位小兄弟欲成全鸢而当真是仁义无双,在下且替鸢儿谢谢小兄弟了。”此人一副伪君子的样子,尤其是那假惺惺的笑容,让钟衍时常感叹战国人情简单的钟衍感到呕吐!
那厮应当便是暴虎,只是这心思却是配不上这名字,满脑子的机锋,“这位小兄弟,且请于鸢儿下去试炼。”暴虎卡了一个位置,隐隐约约挡住黑山跟桓褚,似有黑山妄动便下辣手的缘故!
钟衍示意黑山无事,笑眯眯的看着暴虎,“这位兄弟,我与鸢儿虽然一见如故,愿意去这试炼,却未知,这试炼为何?不知可否解释一番?”
暴虎抽了抽嘴角,娘的,你个毛都没长齐还想跟我称兄道弟,你这厮当真想死,只是这试炼最多扰人心境,却是不能让人有性命之忧,不然非教你死在这里不行!
暴虎挤出一丝微笑,却是懒得再与钟衍说话,使力一推,便将钟衍和暴鸢推入坑中,自有学宫的学士接引!
黑山见暴虎动作,一记冲天印打了上去,桓褚也是一箭射散暴虎的发髻,惹得暴虎怒吼,坑旁有准备观战的,皱了皱眉,似乎是不想被打扰,对着黑山、桓褚道:“你家公子并无事,下方有接引之人。”又看了看暴虎,冷笑道:“蠢货,得罪了大秦的公子,还想踩着大秦的公子上位?”
暴虎本在怒吼,听了这句也是一愣,那小畜生是大秦公子?想想钟衍的穿着,黑袍异兽纹理,可不正是大秦最爱的袍服?正想冲向坑边叮嘱儿子谨慎,那先前发声的又道:“莫不是也欲坏我学宫的规矩?”只这一句,骇的暴虎冷汗四起,不敢妄动。
黑山、桓褚见此心中一定,放下心了,也凑到坑边去看。
接住钟衍的是个长白胡子的越士,一脸慈祥,“来自大秦的公子,由某来为你解释试炼的规则。”
“喏”,钟衍自然不敢拿大,学宫里都是冲天的人物,他这一个身份,在这学宫值得什么?
“汝与那同入之人各站南北,手中皆有黑白二子做兵,行一场战场搏杀。”
“围棋?”钟衍试探着问,还是超大号的?
“绝类,然,棋盘无线。”围棋在战国受众并不多,那白胡子耐心的给钟衍解释。
钟衍定睛望去,可不是,这他娘的把一个大场地分成南北两块,绝类棋盘,可是棋盘上没线啊!这他娘的怎么下?
“取兵无常势之意,怎知一分一毫不可落子?”解释完这一句,白胡子飘然而去。
看着那跟自己半个身子差不多大的棋子,钟衍有点发怵,这以前从来没这么玩过啊,斗勇斗智都不怕,可这种未知的东西,怎么玩?
双方南北隔着足足有百米多,钟衍也看不到暴鸢的表情,娘的,便斗一斗,莫若我还会输不成?
“兵斗,开始!”
第31章 太祖的兵法(第一次试推,求支持!)()
“兵无常势,胜者为赢!”一腔苍老的幽叹传至耳边,这肯定不是废话,这是在提示,没有任何规则。你们的棋子就是兵,胜过对方就算赢。
暴鸢还见过这东西怎么玩,钟衍根本就是见都没见过,这东西重量不大,但是要结合这个棋盘摆出合围或者势,就跟围棋差不多,最起码暴鸢是这么觉得的。
不分先后手,谁抢到谁先,暴鸢在这谷上看了好多天了,就等找一个新人宰一宰,在这里输了虽然不影响入学,但是却是让整个围观的人都看到,输了在各位学士的心中自然没有好印象,赢了才能加强自己的地位!
暴鸢大喊:“白兄,某来了!”
暴鸢捧着十七八斤的白色棋子,直接摆在自己的中间靠自己那边,就跟界河一般。
钟衍知道,其实这是围棋的外表,但是行法如同象棋和围棋结合一般,你的所有子都是兵士,只有你自己是将军,你要用你的棋子去围杀或者直接碰撞对方的棋子,最终步步紧逼,胜了对方!
娘的,这个玩法还真新颖,就是计算量大了些!
暴鸢这厮应当是不会围棋,只是在这看了几天,学了几手的套路,认为欺负他这个新人是没问题,可是钟衍也是练过的,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棋子是有数的,一人一百八,也就是说一人一个小队,碰撞皆死,围杀可胜,总体来说还是围棋的规则,只是没了落子位置的限制。
钟衍自然是不会去硬碰硬,这有不是个占地盘的游戏,这可是个杀戮游戏!
排兵布阵,他还没学会多少,但是以多欺少,合围绝杀,可是钟衍的拿手好戏。不动如山,侵略如火,其疾如林,其徐如风,完全可以在这个棋盘上体现出来。
暴鸢进子,妄想侵占钟衍的地盘逼迫钟衍的生存空间,钟衍也不是那迂回的性子,敢过来就是怼上去。暴鸢老是想调动自己所有的兵力往前动,压缩钟衍的生存空间的同时逼迫钟衍跟他怼,然后他以为这样就能赢。
他老母的,不会算子,还硬怼,暴鸢这厮脑子有坑?这厮为了得到学士的赏识不知道赢的光彩,赢的漂亮一些?然后钟衍才反应过来,这厮也是个半吊子,看了几天觉得能吊打一个新手,就急急忙忙的把钟衍拉了过来。
“白兄,是否感觉寸步难行?实在难受便降了,小弟不会让白兄难堪的!”钟衍不看暴鸢便知这厮脸上得意神色,但是这厮如何确定,他就一定能赢?
呵,钟衍一声轻笑,把手中最后一颗棋子扔了出去,娘的,老子已经布好了口袋,就等你这厮钻进来了!
敌疲我扰,敌进我退,敌驻我打,反正钟衍就记得这十二个字,暴鸢这厮把所有的兵力集合在一起宛如一个缩头乌龟,若是真正的战争中这样,早就被打瘸了,可这是棋盘,这种类似于耍无赖的方法相当管用。
钟衍则是分散的占据地盘逐渐蚕食暴鸢的兵力,暴鸢只觉得钟衍在跟他硬碰硬,而且钟衍的兵力分散,只要搞完这一波,钟衍就死定了!
钟衍则是在可惜对面的这个傻子不会计算,娘的就知道硬碰硬,通常钟衍一小组的棋子能用五个去换七八个甚至十个,暴鸢这厮都没感觉出来。
这样如是形成一个散的包围圈,不断的侵袭,骚扰,钟衍调动着棋子从多方面厮杀,不知路数的攻击,一直以为自己占优势暴鸢终于慌了,本来包围圈是散乱的,一开始暴鸢只是以为双方在对拼,这下局势明朗了,他被钟衍以双倍兵力圈着,在这棋盘上,就算他是神仙也赢不了!
在坑边上看着的人神色各不相同,黑山、桓褚一脸傲然的神色,不愧是我家公子,这个阴谋诡计,呸,这个简直就是…是,智谋百出!
一开始发声的白衣人,眼中闪过异光,还能这么玩啊!以前都是被占了先手就输了一成,若是再硬碰硬,那输面极大,所谓的布局,整个棋盘就这么大,棋子又不是不能动,说布局?别闹了,被人家围起来干掉那就瞎了!
暴虎则是气恼,本来抓着个新人,凭借儿子的能力能轻松赢过,没成想这是个公子,还是大秦的公子,谁不知道大秦的军威一直强盛不衰,一个公子,接触到的总比这小小的家族要强盛的多!
暴鸢先是呆愣,继而暴怒,此刻他尚不知道钟衍的身份,一声怒吼,疾步朝这边来,嘴里大喊:“白起,你坏我机缘,我与你势不两立!”
白起这名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喊出来,钟衍有点怕,但是发现没什么特别在意的表情,钟衍有点想不通,之前接引的白胡子笑眯眯的过来,扯住暴鸢就是往上一扔,输了这么没品,入了学宫也是渣子!
“你叫白起?”
“某…”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大秦的宗室,白氏一支不想还有后人!不错不错,好好的在兵院学几年,大秦需要你这样年轻的力量!”
“不知学士您是?”钟衍放弃了解释名字,这玩意儿啥时候解释不行,先搞清楚人际关系才重要。
“某也是秦人!”白胡子一脸骄傲,做秦人就是他娘的强硬!
那边暴鸢被扔飞了以后,幸亏还有个爹,二人就一块现在谷口,死死的盯住坑里的钟衍,誓要出这口气,秦国的公子又怎么样,坏了机缘,搞你一番又何妨?
钟衍行礼解释,“小子乃大秦钟氏钟衍,刚只是骗那厮,教学士误会了。”
“可是钟钰将军之子?大秦柱石钟氏后人?”老者把住钟衍臂膀,得到肯定以后哈哈大笑,“好一个滑头,且去,且去,日后吾等相见之机甚多,甚多!”
轻柔的把钟衍抛了上去,跟弄暴鸢那粗暴的手法简直天差地别,钟衍刚上来,没等暴虎父子冲上来,一白衣青年冲了过来,“楚国项燕见过秦国公子。”
钟衍一眯眼,“项燕?”
“钟衍见过项兄,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实是见公子用冰若流水,因势利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