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剑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觉得秋堂的确有些好色,事实证明,他并不龌龊!
曲大姐也是个大姑娘,长年做客栈的生意,忍耐力比阮玉要强多了。
苏剑依旧沉着脸不说话,他想看看秋堂如何应付这事,一个男人要对女人应若自如,那也是男人的本事。
苏剑也想歪了,那叫尴尬,低着头不说话。
曲大姐和阮玉对视了一眼,短暂的面面相觑之后便是一阵阵的娇笑,把小娇身都笑弯了。
秋堂心里有点痒痒,一只大贼手偷便摸到人家笑得扭动的屁股上了。
曲大姐知道是秋堂在摸她,笑声戛然而止,怒视着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小子,你有种再摸下去,看老娘不敲碎你的脑壳子。
秋堂坏坏地捏了一下,才把手抽回来,看到曲大姐的娇身一颤,又坏坏地笑着,吃肉包,喝鸡蛋,喝稀粥,装作没事人似的。
曲大姐对于秋堂这种人彻底没招了,扭着身子走了。
秋堂的眼瞄着人家的屁股,靠,被摸了的老姑娘走起路来就是不一般,这么拽!
苏剑白了他一眼,轻轻敲了敲桌子,“秋堂,你要棉花做什么?”
秋堂有些莫测高深地应了一句,“到时就知道了。”随后将一盘肉包子,两个鸡蛋,外加一饭稀饭,一扫而光。
第36章赚钱的理念()
曲大姐又来了,一手扔给秋堂一团棉花,一手拎着个包裹,放在苏剑面前,轻柔地道:“苏公子,这里面有些包子和干肉,你带着路上吃吧,若再从这里路过,一定要过来吃顿便饭。”
没有缠绵,却字字语语皆是情。
秋党看着这么温柔体贴的小娘子,而苏剑面色如旧,屁都不放一个,“喂,苏剑,你说句话能憋死,这么好的大姑娘你不要,你缺心眼啊?要是曲大姐对我这样,我立马带着她走。”
苏剑低下头去,憋了好长时间,“谢谢你。”
曲大姐笑了,她觉得有他这个三个字就足够了。
秋堂气得一拍桌子,“曲大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种人,要是这个块木头不要你,你就嫁给我鬼哥,他比这块木头强。”
“你调戏了人家老板娘,还想让老板娘嫁给你兄弟,你羞不羞啊?”阮玉打趣了一句,想缓和一下气氛。
秋堂信口就来了一句,“我这是替我鬼哥先试!”
“不称罕你那破鬼哥。”曲大姐气得扭过头去了。
鬼也看得出来曲大姐喜欢苏剑,只是苏剑不理人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苏剑皱着眉头,沉声道:“我这辈子不会再娶女人的。”说罢,起身就走了。
曲大姐看着苏剑离开的背景,委屈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只中意这一个男人,可男人对她无情。
阮玉心中也喜欢苏剑,赶紧追了出去。
秋堂有一种泡妞被人抢了风头的失落,轻叹了一口气,“这老小子定是不敢娶女人。”
曲大姐被逗笑了,用香帕抹着泪,风情地看了秋堂一眼,“昨天是谁说了,等发达了,接我们去府上,可别忘记了。”
老子不是苏剑,有妞不泡,傻帽!
秋堂心里骂着,像哄孩子似的,“曲大姐,不哭啊,这臭小子不要你,你就跟我鬼哥就行了,鬼哥比他帅多了。”
曲大姐白了秋堂一眼,没有吱声。
“小叔调戏嫂子,不算毛病。”
秋堂说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阮家寨。
秋堂一路见苏剑沉默不语,看着这三脚踹不出个屁的货,真想抽他一顿,很郁闷地跟着阮玉来到西头山的阮家寨。
这里山翠鸟鸣,景色宜人,如果在后世,完全可以开发成一个旅游之地,五一十月一什么的,决对能大捞一笔,只是古代人没有这种赚钱的理念,老百姓也没有旅游的能力。
三人刚走到大殿外的平坝上,小狐狸和叶紫衣就跟一个白发长须的老人走出来。
小狐狸见到仇人,有些分外眼红,却是用手一指阮玉,“你不是说要取秋堂的人头回来嘛,怎么将人带过来了?”
阮玉心里忐忑不安,秋堂说话没个准,又不正经,到底打不打得过叶紫衣,这还是个问题,赶紧堆上笑,作了个福礼,“前辈,晚辈打不过秋堂,只好请他来了。”
“哼,你带来的可不只是秋堂,在他身边的那人应该是双手神剑苏剑吧?”小狐狸说到最后,底气有些不足,明显对苏剑有些恐惧。
阮玉为了抬高秋堂的身份和地位,故意道:“苏大侠也不是秋堂的对手,已经跟在他身边,还请前辈放过我父亲和寨中上下。”
小狐狸看了看苏剑,见他沉着脸不吱声,想来这事是真的,但她心里有底,当日在牛府前,她徒弟并没有使出绝招,要是与秋堂一博,未必就会输给他。
“你也应该见识到了,我徒弟的狐猸夺魂功天下无敌,琵琶一弹,你们百十人丑态百出,让人笑掉大牙,纵使你请来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她,何况是两个毛头小子。”
秋堂知道那白发长须的老人是阮玉的父亲,对他并不感兴,只是对叶紫衣有些魂牵梦绕。
苏剑看到秋堂色迷迷地盯着紫衣少女,怕他着了她的道,轻声道:“听闻修炼狐猸夺魂功必须是少女之身,小狐狸没有学成此功,只会狐踪迷幻步,而她的徒弟叶紫衣,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江湖是个厉害的角色。”
秋堂不在乎这些,只道了一个美字。
苏剑用手戳了秋堂一下,“她是江北第一美人,与江南第一美人玉女宫的宫主玉冰心齐名天下,怎能不美?你可不还没动武就拉不动腿。”
秋堂正瞅着叶紫衣入迷,一挥手,扫到苏剑,心想,靠,面对这么美的女子竟然没反应,还真他娘的是个坐怀不乱的大侠。
他没有注意到苏剑的表情,只是呵呵一笑,“紫衣,想我了没?”
叶紫衣被秋堂两度调戏,俏脸不由得发红,轻轻柔柔地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秋堂看人家不说话,“喂,紫衣,你不表态,就当你想我了。”
叶紫衣目睨道:“哼,你不是搂着人家美人小金莲睡了一个月嘛,还挂记着别的姑娘,真是浪荡。”
“紫衣啊,那些达官贵族将军王爷,哪个身边不是美女成群,你不会吃醋吧?”秋堂这话说的有些无耻。
叶紫衣咯咯地一笑,“男人身边的女人多了,这说明男人有地位有本事,可你是达贵,还是贵族,还是大将军,还是王爷呀?我看你只是……”
秋堂见叶紫衣不说下去了,“我只是什么呀?”
叶紫衣心里不说,你只是一个小色鬼。
她不能说出这些话,也不能说他色,否则那天的事,师父准能猜到。
叶紫衣娇笑一声,“跟你一起来明水镇的那个小姑娘应该叫冷雪绫,对你蛮有情意,还有林小凤,花嫂,再加上小金莲,你弃了锦衣卫不做,找了这么多女孩子和寡妇,我看你这样混下去,最多也只能混个风流少侠的名头。”
秋堂内心一愣,心想叶紫衣一定是查了他的底细,可她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她跟踪过他?
叶紫衣没好气地道:“你别想了,我嗅到冷雪绫身上的味,自然能找到她,找到了她,也就找到了你,不过你那晚在山洞里挺规矩,看来还不算淫荡之人,最多是个多情种。”
秋堂明白了,原来那天叶紫衣盯上了冷雪绫,估计这小丫头自言自语的全让她听到了。
“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总有一天,我会连你也娶了。”
这话有点下流,可表白的也够大胆。
江湖中还没有敢对叶紫衣这样说话,可她也没发太大的火,想来有点怪。
小狐狸见徒弟和秋堂有点眉目传情,还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有些不耐烦了,“紫衣,将他打败,取下他的人头。”
师命难违。
叶紫衣向前纵掠几步,离秋堂只有七八步远,轻弹琵琶,声声悦耳,如天籁之声,妙趣无穷。如果有人有一双神仙的眼睛,就会看到无形的音波开始扩散,只要声音能传到的地方,就会冲击到人的脑海。
秋堂看到众人都捂上耳朵,还齐齐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有那拉风的头发,这其中他做了一个小动作,将棉花塞到耳朵里去了。
他看叶紫衣弹琵琶,还朝着他笑,笑得样子比天仙还美。
不过,这货有棉花堵着耳朵,啥也听不到,却是装作一副很欣赏的样子,不时摇头晃脑地称赞几句,甚至调戏叶紫衣几句,说什么美女情郎加小曲,要有艳舞更有趣。
叶紫衣果然开始翩翩起舞,紫裙飘飘,像只迷人的紫色狐狸一圈圈地转着,留下了一圈圈的迷人身影,略显性感不足,这是秋堂的个人观点,在大明朝女人能跳出这样的舞,已经算是热舞,而且还是让人男人流鼻血的艳舞。
叶紫衣看到她的绝学对秋堂用途不大,心是暗惊,师父曾经说过,狐媚夺魂功对一种人没有用,那就是没有欲望的人,而世上的人都有欲望。
可是,她感觉秋堂很色,却没中她的招,难道他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抑或是说风流只是他的外表?
其实,叶紫衣全猜错了,前世的秋堂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绝对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子汉,可后世的这个秋堂,除良心不算坏,有些正义感之外,那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只是两个灵魂的融合也让他思想的发生微妙变化。
秋堂看到叶紫衣又是跳舞又是弹琵琶,顶着炎炎烈日,香汗淋漓,真得是很辛苦,朝着她招了招手,笑了笑,意思是大热天的,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叶紫衣心想他应该中招了,又见他坏笑在向她招手,顿时喜上眉梢,纵身跳起,从半空中折身而下,一只手更猛烈地弹着琵琶,无数的夺魂音波从上而下向他周身扩散。
秋堂看到叶紫衣从上空折身向下,心想可别摔坏了美人,弹身而起,一飞冲天,双手拨转,迅速双手将她紧紧地搂住。
他抱着她飘然而落,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在了她张艳红的小唇上。
她阖上明亮的眸子,任凭那男人的嘴巴肆虐在她的唇上,还有嘴巴里,任凭那男人的大手轻轻重重地摸在她的胸上,她再也没有力气弹琵琶。
蓦然间,叶紫衣感到秋堂抱着她已经落在地上,没有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他那热辣辣的眼神。
她满面羞红,如似山野中灿烂的杜鹃花,却是娇哼一声,“秋堂,快放人家下来。”
秋堂可不舍得放叶紫衣下来,“紫衣,你喊声老公,亲我一口,我就放你下来。”
第37章你怎么不杀他?()
叶紫衣瞥眼看到了,百余人都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们俩,喊一声老公没什么,可如何去亲他,那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秋堂见叶紫衣噘起了小嘴巴,他只是故意这么说,见她羞答答地难为了,大嘴凑到她唇上,嘴对着嘴,轻轻吻了一下。
“紫衣,这么近的距离,你就是亲我,他们也看不明白了,怎么样?喊一声老公,亲一口,人家怕你摔到,抱你很辛苦,你总得赏点什么吧?”
叶紫衣在心里羞答答地说,讨厌死了,却是痴痴一笑,“老公!”
他松开叶紫衣,却是长臂一揽,将她面对面的熊抱在怀里,坏坏地一笑,“紫衣,你还没亲我呢。”
叶紫衣学得是狐媚夺魂功,又是二九佳人,十八岁的年龄已懂得男女风情,见他那样要不是亲他,就死赖着不放手。
叶紫衣噗嗤一笑,娇嗔道:“谁让你这么好色的。对了,老公是什么意思?”
“就是比你大的公子,比你大的相公,你承认是我老婆了!”
“死相,讨厌!”
叶紫衣用尽全身力气将秋堂推开,脸红如血。
她用手把沙巾一拢,一手拎着琵琶,纵身飞掠到师父身边,低头不语。
小狐狸根本就不知道的那些事,只看到秋堂搂着她,一准是中了她的招,只是她放过了他,没有要他的命。
“紫衣,你怎么不杀他?”
叶紫衣知道是师父误会她了,可她解释不清楚,这事越描越黑,因为她自出道以来根本就没有失手过。
“师父啊,他早有防备,在耳光上塞了棉花。”
秋堂俯在叶紫衣身边时,她看到他耳朵里有棉花。
小狐狸只有叶紫衣这么一个徒弟,视为亲生女儿,也不舍得责备她,而苏剑已经对她怒目而视,随即拉着徒弟的手,飞纵而去。
苏剑刚要追,被秋堂喊住了。
秋堂走向阮海东。
阮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