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锦衣卫-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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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堂知道翟家人蛮横,他这样做就是要比他们还强悍,这样才能镇摄住对方。
翟望年轻,气得气不达一出来,一掌拍了过来,掌风颇是凌厉。
秋堂伸手就将翟望的手腕握住了,反手一扭,同时左脚一踹,这小子痛得哎呀一声,就地跪下了。
张祁英站起身来,沉声道:“你们不要再乱来了,否则我们主人生气,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秋堂手一松,却是一脚将翟望压在脚下,任他再怎么反抗,皆是被压得蜷在地上,动弹不得。
翟承生前思后虑了一番,还是认出了赤桑国师,赶紧行礼,“原来是北元国师驾临川家堡,在下不知,还望国师恕罪,让您麾下之人放犬子一马。”
赤桑自看到秋堂跟五极老祖一战后,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小子修炼到了无我境界,又有绝世轻功,天不怕地不怕,两甲子内力的绝顶高手都敢玩,看来天下之人,没有不敢惹的,即使是一个藩王,那又怎样?
他呵呵一笑,吃菜喝酒,“他的事,我可管不着。”
翟承志一看赤桑跟年轻人不是一伙儿,而他也不敢喊出三魔的名字,那样等于找死,随即拱手施礼,“犬子无礼,还望这位少侠高抬贵手。”
“翟承志,你怎么教育的儿子?你怎么做的父亲?翟家在川家堡实力最大,最好的酒楼中最好的位置就得姓翟啊?”秋堂可不领情,他得训这仗势欺人的家伙几句。
翟承志老脸通红,看到儿子被人家踩得从嘴角流出鲜血,心想再这样踩下去,必死无疑,急了,“少侠教训的极是,从此翟家不再霸占此桌,也不敢再逞强,还望您放犬子一马,在下感激不尽。”
他说罢,赶紧掏出一大锭银子,交给老板,说少侠这桌酒,由翟家请。
秋堂脚移开脚,笑了笑,“翟望,你觉得欺负人很威风是吧?那你现在被人欺负了,应该尝到被欺负的滋味。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跟你老爹马上去大同,跟代王一起等着我。如果到时我看不到你们父子,我保证川家堡从此再没有翟家。”
翟望要吓破胆了,以他的功夫,总觉得能跟对方过几招,结果一招就落得这个下场,可见这年轻人的功夫有多少可怕。
翟家父子刚带人离开,楼上传出一阵叫好声和掌声。
东方平等人见秋堂根本就不跟翟家留面子,这未免不尽人情,可没有人敢发话,一个吃菜喝酒。
叶紫衣轻声笑了笑,“老公,好在翟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还有代王朱桂撑腰,你至少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秋堂心里不说,老公我要不是这样,能吓得住翟家吗?
众人都记下了这个有点吓人的年轻人,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默默地吃饭喝酒,没有一人大声喧哗。
可是,有人气恼了,那就是翟家父子,他们连夜骑马赶到大同,以翟承生的本事,还能叫开城门,随即来到代王的住处。
代王朱桂虽被贬,三卫的护卫军也被削了,但毕竟是皇氏宗亲,他的名气还在,家财还在,大量的奴才和府上护卫还在,只是没有潘号。
朱桂一听这事,反而乐了,还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如今就出现这么一个人,又听说让他在原来高府的门前等着,不由得一惊。
“代王,怎么了?”翟承生论辈是朱桂的老泰山,可也是喊尊称他为代王。
“南阳府的捕头陈吉和班头纪六子带人反了,直接带着南阳各路义士投了燕王,听说本是要打秋字旗反,后来改了主意,而这个秋字,本王估计秋堂还活着,并且又出山了,因为这北边天只有秋堂的名气最大,他救济灾民之事,那是轰然山西、河南和山东等地,威名远扬。”
翟承生愣了,“唉呀!代王,他头扎玉带,披头散发,英俊洒脱,现在想来还真得像风流少侠。”
“此人倒是合本王脾气,明天我们去看看。”朱桂笑了笑,“贤丈,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翟承生还是不放心,“代王啊,如果真是秋堂,这事可怎么办?”
“泰山,你是不是吓晕了头,他未过门的女人苏小小听说他失踪,就敢带着四人灭了山衣帮和天龙堂,这种人物,只可交,而不可得罪。”朱桂怒了几句。
翟承生带着两个儿子赶紧退下了,心想看来朱桂也是欺软怕硬的人,他有些恍然大悟,等了结此事之后,得洗心革面,为后代留条后路了。
第156章没有红盖头()
秋堂这小子还挺会搞气氛,跟叶紫衣回到客栈,特意点上了红蜡烛,整得像新婚之夜。
叶紫衣坐在床沿上,羞答答地低着头,就像个新娘子,只是没有红盖头。
秋堂这货有点搞笑,想先体验一把在明朝入洞房的感觉,将叶紫衣紫纱脱下来,盖在她的头上。
古时挑开新娘子的盖头,都是用秤杆,这小子没找到,伸手就扯下来。
“娘子……”
“官人……”
“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老公……吹灭蜡烛,早些安歇吧。”
这两人故意拿捏着腔调,配合的还挺默契,还古今结合,别有风情,然后都乐了。
秋堂可不舍得吹灭蜡烛,这种气氛多爽。
叶紫衣能听到秋堂喉咙间咽唾沫的声音,她看着男人的目光在游移在自己的身上,满脸的红润像涂了一层红腊,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十分的迷人。
“老公……你要这样到明天吗?”
这声老公叫得曲曲折折,九转回肠,媚态万千。
秋堂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早就忍不了了……”
在隔壁的苏剑实在受不了,他抱着被子,敲开了陈文和陈喜儿父子的门,合衣跟陈文睡到一张大床上,这是两人间,他也不好睡到陈喜儿的床,毕竟她跟东方平算是定了亲事。
陈文有些不理解,“苏少侠,怎么半夜跑到这里来了?”
苏剑忍着笑,“老叔啊,别提了,主人房里小狐狸闹得凶,睡不着觉啊!”
“小狐狸?主人房里还有狐狸,不是叶姑娘在吗?”陈文不解地问着。
陈喜儿懂事了,知道主人在跟叶紫衣亲热,笑了笑,“爹,别问了,主人在跟叶姑娘洞房花烛呢!”
陈文仿佛又回到当年洞房花烛夜,笑了笑,“苏少侠啊,主人还年轻金嘛。”
“主人挠民了!”苏剑嘴里冒出这句话,都忍不住直乐。
陈喜儿憋不住,噗嗤笑了,“苏少侠,要是你今后遇上心仪的姑娘呀,比主人还要挠民呢!”
陈文轻声道:“喜儿,休要调侃苏少侠,等安顿下来,就跟东方成亲,爹就心满意足了。东方这孩子啊,老实厚道,就是书生气强点,想来我没儿子,可女婿继承了陈家的家风,不失人生一件快事。”
“爹……你们都是书生,这回趁您愿了。”陈喜儿羞答答地应了一句。
陈文高兴地笑了笑,“好了,快睡吧,明天早起,伺候主人和夫人洗漱,再问主人夫人吃什么,给他们端到房里去。”
“嗯,爹,记下了。”陈喜儿很乖巧。
“喜儿姑娘,你不要去伺候主人,他人很怪,不喜欢这些,也不会把你们当仆人看,吃饭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东方平就做了。”
苏剑说罢,不在说话,心里咯噔咯噔地沉下去,想着当年那个艳美的姑娘,眼角都流出下了泪水……
大同城,秋府。
叶紫衣说动弹不得了,得休息,秋堂也没法,他不能大白天的背着媳妇满街跑,让东方平等人保护好她,便只带着赤桑来到大同城的秋府。
这原来是高府,不过让姚光武替秋堂买下来了,这将军不错,得了那么银子,一直安排兵将把守着,他不仅买下了高府,还买下了书林香院,毕竟人家给的银票太多。
秋堂进府后,就看到姚光武和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汉子在寒暄着,那汉子身边就是翟承生父子三人,还有十几个带着兵器的护卫。
那中年汉子长得有些粗犷,看上去让人畏惧,还未等姚光武先介绍,翟承生就开始耳边风,用手指着走进府的年轻人,说就是那小子狂到要杀翟家,还要灭代王。
一个双手执断魂刀的大汉听不下去了,以刀化剑,纵身就朝着秋堂扑了过来。
此时的秋堂可非一年前的秋堂,迅即抽刀,空劈一刀,九星断魂宝刀归鞘。
在半空中的那个汉子还未等扑上来,惨叫一声,被刀气从中间劈成两瓣,随着鲜血迸飞,变成两瓣血人,坠落于地。
那中年汉子正是代王朱桂,还未到三十岁,正值壮年,看到对方出手如此狠辣,如此残暴之人,此时却是吓得变了脸色,身躯惊颤,向后退了几步。
姚光武听闻秋堂失踪的消息,本是大有伤感,如今见故人仍在,惊喜万分,本想在代王面前做个和事佬,没有想到还未等开口,让翟承生那么一挑唆,结果唱了这么一处。
他也害怕了,代王被贬,可也是皇室中人,来不得闪失,虽然现在代王府改成朱府了,可要是哪天又恢复藩王和三卫,朱桂还是一方霸王。
姚光武先给秋堂使了个眼色,这才沉脸喊道:“秋少侠,不要在代王面前无礼。”
秋堂明白姚光武的意思,“原来姚将军也在,正好省却麻烦了。请问将军,私入民宅是何罪?我好像让代王在府门前等着。”
姚光武在心里开骂啊,我说老弟,你装什么大头鸟,这可是皇亲,你想找死啊!
他极为尴尬的一笑,“秋少侠,是末将请代王进院一述的,这私闯民宅之说就算了。”
秋堂笑了笑,直接走到代王面前,“朱桂,先皇在时,你粗暴对民,如今你被消潘,依旧恶习不改,都是朱家天下,你应该爱民如子,你可倒好,欺男霸女,私占民钱,你钱多的没地方放了,拿着老百姓玩啊?”
这小子还教训起一代藩王来了,直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朱桂吓得还没缓过神来,刚才死得那位是他身边武功最高的护卫,结果被秋堂一扬刀就劈成两截,这样的煞神,谁见了吓得不哆嗦。
然而,他毕竟是一代藩王,勉强一笑,“原来是秋少侠,小王倒是失敬了。”
秋堂见代王软皮了,心中终于长出一口气,他唱得哪一处?这事得从乐聚楼的店小二说起,他听到翟家跟代王的那层关系,便决定先以暴制暴给翟家下马威,然后引出代王,然后再由代王出面,完成一件天大的事。
现在,他已经完成初步完了自己的计划,下一步就得看怎么再次震慑和说服代王。
秋堂双手一拱,“朱桂,你还想恢复代王吗?”
朱桂做梦都想,可是不知道一个江湖人士如何帮他恢复王位,见秋堂走向内堂,先跟着去了。
秋堂回头看了姚光武一眼,看到翟承生也跟着走过来,怒喝道:“翟承生,你们这些人在外面侯着,没有我的命令,敢离开者,国师可就地诛杀。”
这种霸道,就连赤桑也得心服口服,心想这小子真是天胆,哪天朱桂得势,还不得扒了秋堂的皮啊!
翟承生看到秋堂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吓是肚子都在打颤,一个连代王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谁得罪的起?
姚光武陪秋堂走向内宅,说书林香院和这里都买下了,也不知他什么会来,每处府上只有两个仆人照看。
秋堂对姚光武很满意,“姚大哥,娘的病好了吗?”
开口就喊娘,这话多亲,姚光武差点激动的哭了,语气有些哽咽地道:“托兄弟的福,全好了,天天念叨着你这个恩人呐。”
秋堂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直接塞进姚光武怀里,小声道:“这大概有十万多两银票,分给兄弟们些,剩下的给娘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我就不去看望她老人家了。”
“兄弟这份恩情,我真不知该怎么偿还。”姚光武轻叹一句。
秋堂心里不说,你马上就可以偿还,他进了一处豪华宅院的内室,将朱桂的肩头一拍。
朱桂吓得一哆嗦,双手一拱,“秋少侠,有何指教,请不吝赐教。”
“天下现在姓朱,可很快就不姓朱了。”秋堂故意夸大其词,先唬住朱桂。
朱桂吓得啊了一声,“秋少侠,这是为何?”
秋堂将天坤组织的事大体一说,不过这小子不是说这组织有数万之众,而数十万之众,其中飞鹰堡就是其中一个小组织。
他慷慨激昂地说到最后,“朱桂,燕王必得天下,而这些外贼,燕王这个皇帝做不稳,你和姚将军马上暗中招集兵马,全力攻打飞鹰堡和其外围宅院,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