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叫宋清-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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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说完话,跪着一言不发,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宋清大为差异,想不到以不讲义气号称的孙立,还有这种时候。
思索了片刻,笑道:“孙立兄弟勿慌,我这是试试陆知府的胆气!”
陆登闻言大骇,他只不过是想要求激怒贼首,只求速死,免得多受折磨罢了。想不到这贼首竟然容忍了自己,这般枭雄,若不能早日铲除,恐怕日后必为大祸!
想及此处,陆登挣扎着,想要挣脱高宠,高宠看向宋清,宋清点点头,高宠一记手刀,将陆登砍晕了过去。
宋清对着那帮呆立当场的官军道:“你等是愿投降?还是原意死?”
不知不觉间,梁山的士卒已经包围了这一小伙官军。
这帮官军心无战意,一个个的跪地投降。
宋清哈哈一下笑,想不到事情如此就解决了,看向孙立道:“劳烦兄弟跑一趟,将这陆登的家眷取来,一并上山!高宠,你带上十来个士卒和孙提辖一并去吧!”
两人领了命,朝着知府的内园而去。
孙立是知府府中的常客,没有人敢于阻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陆夫人面前。
“知府大人已经出去了,家中就我一个妇道人家,提辖有什么事还请快说吧。”
陆夫人站在门口,对着孙立道。
孙立一脸紧张的道:“夫人,如今东城门已经被贼兵拿下来了,大人特令小人来取夫人,留得有用之身再图后来!”
陆夫人身形一晃,眼中发黑,差点晕了过去。
还好扶住了门框,这才没有出丑。
陆夫人思索片刻道:“提辖稍等片刻。”
孙立点点头,陆夫人反身回了内宅,眼泪瞬间扑簌簌流了下来。
也顾不上自己熟睡的孩子,从针线筐里拿了一把剪刀藏在怀中,就往外面走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名将坯子()
陆夫人出来后对着孙立笑了笑道:“提辖,还请过来一叙。”
孙立不疑有他,走上前拱手道:“夫人。”
陆夫人看着孙立道:“提辖头上有根草。”
说着手就往孙立的脸上去抓,另一只手已经从怀里掏出来剪刀,朝着孙立的心脏狠狠地扎去。
孙立本能的挡住了陆夫人的手,眼角却撇到了一丝银光,身体飞速的往后面退去,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陆夫人搏命的的一击。
陆夫人一击不中,脸上露出难以言明的神色,对着孙立道:“提辖……我家老爷没有对不住提辖吧?”
孙立摇摇头,不答反问道:“夫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夫人凄凉的一笑道:“我是他枕边人,怎么不明白他的志向?若说相公以身殉国,我信;若说相公战死沙场,我信;若说他弃城而逃,我是万万不信!”
说着陆夫人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道:“你们这群歹人,我便是化作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杀千刀的贼人!”说着陆夫人拿着剪刀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孙立怎么能看的下去!就要朝着陆夫人扑去,却听的一声炸金响在耳畔。
再看去,陆夫人手中已经不见了剪刀,手中哗哗的流血,剪刀被一把朴刀钉在了墙上。
孙立回头一看,高宠咧开嘴对着孙立略有歉意道:“力道拿捏不准,要不然也不会伤到她的手。”
孙立摆摆手,从身上撕下来了一块布就要给陆夫人包扎。
陆夫人摇摇头挣扎道:“相公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恳求孙提辖给我一个痛……”
话还没说完,陆夫人就被高宠一记手刀打昏了过去。
高宠看着孙立道:“孙立哥哥,劳烦快点…哥哥他们还在等我们。”
城中宋清等人正在险境,高宠颇有些心急。
孙立点点头,给陆夫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他是知道陆登有个孩子的,所以进了内室,将陆登之子抱了出来。两人带着士卒,三步并做两步,朝着宋清等人而去。
只感觉天摇地晃,陆夫人被一阵哭声惊起。
我这是在那里?
陆夫人感觉手上一阵剧痛传来,睁开眼却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旁边哭泣。
顾不得考虑许多,陆夫人急忙撩起来上衣,喂起来孩子,轻拍着孩子,一边小声安抚着:“龙儿不哭…龙儿不哭。”
“夫人,你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登走了进来,看着陆夫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脸庞,不由得一阵心疼。
天杀的梁山贼人!竟然将我夫人伤成这般模样!
陆夫人急忙看向丈夫,一家人能在一起总会是最好的,不由得出言问道:“登郎我们……我们现在在哪里?”
不待陆登回答,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道:“陆夫人,现在你们都在我梁山的船只上。”
伴随着声音,门外走进来一群人,当先一个少年模样的,看来竟然是这帮强人的头领。
其间,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美貌女子,手中还端着一个食盘,上面放着一些粥,陆夫人见状方感觉到肚中的饥饿。
陆登冷哼一声,道:“宋清,你别异想天开了,你是贼,我是官。让我投降与你,不啻于痴人说梦!”
陆登不同于关胜、呼延灼等人,他虽然武艺不俗,但是却是文人出身。朝中大佬多有拉拢,恐怕数年之内最少也是一方节度使!
宋清笑了笑,反而对着陆夫人道:“陆夫人,你昨夜流血过多,先吃些东西吧。便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孩子着想。”
陆夫人看了一眼陆登,陆登心中抑郁,没有多言语。依着他的性子,便是绝食而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自己一旦死了,失去了利用价值,恐怕孩子就要遭殃了。
陆夫人想要伸手接过来扈三娘递过来的粥,却扯到了伤口,感觉手上一阵的疼痛,脸上的汗珠儿瞬间流了下来。
陆登暗叹一声,接过来了粥,小口的吹凉,喂给了自家娘子。
宋清笑呵呵的道:“陆相公,你可知道张叔夜张相公?”
陆登那里不知道,张叔夜人家是朝中望族,累世公卿,因为说错了话才被发配到济州为知府。
自己苦熬数十年才换来了个知府的位子,在人家看来知府不过是贬谪罢了。更何况是济州这般大州,和自己的登州完全是天壤之别。
见陆登不言语,宋清微微一笑继续道:“张相公是个明白人,现如今正在鄙寨。陆相公不妨喂完嫂夫人后,出来甲板一叙。”
陆登叹了口气,张叔夜这般天之骄子想不到竟被梁山拿了去,等下自己一定要好生问问。
陆登心事重重,不经意间将粥喂到了陆夫人的脸上。
陆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急忙伸出完好的左手道:“登郎,我可以自己来的,你快去吧。”
陆登叹了口气,只怕这一遭好似来了龙潭虎穴,全身而退的希望渺茫。爱惜的对着自己的妻子道:“嗯。我去去就来,看好龙儿。”
陆夫人点点头,自己拿起来勺子吃了起来。
陆登无限爱怜的拍了拍自己的幼子,大步走了出去,心中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我陆登深受国恩,任你等便是说破天花来,我也要效仿苏武那样,生是宋人,死是宋鬼!便是满门被杀,也要落个忠烈的名声!
陆登出了船舱,却看到宋清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身边只带着一个浑身皮肤雪白,不像是是强人,到像是公子哥儿似的汉子。
陆登冷哼一声走上前直接称呼道:“宋清,你叫我来有何贵干?”
宋清这才转过头来道:“陆相公,我若是想要攻打这登州,你便是再来三千军马也挡不住我军的攻势,你信不信?”
不待陆登回答,宋清又道:“并非是我宋清爱惜麾下将士,只是不屑于攻打登州罢了。”
陆登这才想起来,梁山最闻名天下的是梁山的酒水,有这般生意,哪里还要攻打州府?
宋清哈哈一笑道:“相公可是打定决心了要报效宋廷了?没想到相公的眼光忒狭隘了,殊不知天大地大,我宋清若是想要建国称帝也不是什么难事!”
宋清倒不是吹牛,现如今梁山的船业正在如火如荼的发展,若是中原战事不顺,还有夷州、澳洲、美洲等诸多去处,哪里不可以作为基业?
这句话却严重的激怒了眼前的这个相公,陆登怒焰滔天的道:“若不是文龙在船上,今日我定要和你这逆贼分个你死我活!”
宋清呵呵一笑,文龙…转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问道:“你儿子叫什么?”
“陆文龙。”
第一百一十八章:意欲何为?()
寥儿洼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到了早晨颇有人性的停了下来。
宛子城城东,一排排宽敞的房屋中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这是张叔夜上任后的做的第一件措施。
说来这张叔夜也大胆,二十两银子一个月的酬劳,让他仗着以往的名号,连蒙带骗的弄来了一百多教书先生。山寨的适龄儿童不过两三千人,倒也教的过来。
到了中午时分,孩童们都放了学回去吃饭,金沙滩却立着许多人,基本上山寨所有的头领都在此处。
“贵寨的大王还没来么?”人群中有一个生面孔有些按耐不住,朝着公孙胜问道。
公孙胜笑了笑并不回答,这样的鸟问题他懒得回答。要不是哥哥在书信中特意吩咐,公孙胜看都不看这个鸟人一眼。
说来也巧,这厮话音刚落,芦苇荡中驶来了一支船队,众人都是精神一凌。
“诸位兄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宋清还没下船就对着众人拱手喊道。
众人急忙回礼。
宋清缓步走下了船,一马当先朝着聚义厅而去,众头领急忙跟上。
聚义厅早就备好了酒水,满满当当的摆满了酒肉。众人坐定后,厅中只闪出来了孙立等人略显尴尬的站在中间。
吴用略一皱眉,急忙上前,将孙立等人安排了下去,心中却有些埋怨公孙胜,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
公孙胜此时缺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端坐在位子上。像这种事情,一百个公孙胜也赶不上长袖善舞的吴用,索性也就不去管了。
众头领都坐定后,宋清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顿接风酒才算正式开始。
刚饮了两杯,先前问公孙胜话的那个人就坐不住了,频频看向公孙胜。公孙胜却鸟都不鸟他。这人暗叹一句,举起酒杯对着宋清道:“大王,我家主人还在等待大王的回信…”
宋清举起酒杯道:“尊使稍安勿躁,今日我刚回山,和诸位军师商议过后,再给尊使答复。”
那使臣叹了口气,心中确是有些责怪自己太心急了。只是现如今自家主人太缺钱了,急切的渴望将这来自中原的酒水换做白花花的银子。
于厅中火热的气氛相比,张叔夜这边无疑就尴尬的多。
陆登自从下了船,就一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张叔夜,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投降了这般草寇?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富商去给人家当车夫一般,太过骇人听闻。
张叔夜仕林中声望甚高,虽然当今天子前两年偏信蔡京杨戬等人,但是今天天子就把蔡京罢官了,这是圣明天子开始着手整顿朝纲的信号啊!像张叔夜这般因为得罪蔡京才被贬谪的官员,只怕朝廷已经着手启用了。
陆登不知道的是,蔡京罢相后上位的王黼压根就不喜欢张叔夜这帮文人。别说张叔夜被贼捉去了,便是没被捉,也没有一丝入朝的可能!
“张相公…你…”陆登思索了半天,到了开口的时候却不知怎么说。他不是个迂腐的人,此时还顾得上张叔夜的面子。
张叔夜苦笑一声道:“子敬啊,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不以身殉国,反而事贼吧?”
陆登字子敬,和千年前的另一位东吴的谋主的字号一样。
陆登摇摇头,自己当时被打晕了,醒来后看着妻子,再也没有杀身成仁的决心了。自己尚且如此,怎么能要求别人呢?
张叔夜自嘲似的看了看自己,自言自语道:“我今年五十有二,一辈子为官清廉,偏生到老了还做出这种不忠不孝的事情来,子敬恐怕也看不起我吧?”
陆登急忙回道:“相公,我们虽然被贼人掠上了山,唯有一死而已,相公怎地反到帮助这帮草寇?”
“宋清威胁我,倘若我一日不帮他,他便屠杀一个村落;两日不帮屠两个…我虽然知道他是威胁我,但是我不敢冒险啊!为了个人名声,怎么能陷良民于水火之中啊!况且…况且这山寨的百姓是无辜的,他们大多都是来自蓟州的无辜百姓,本就在辽人的爪牙下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