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叫宋清-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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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宋江将黄泥岗案发,发配江州之事说了一遍。
李俊不由得问道:“宋清哥哥既然在梁山落了草,押司哥哥为何不一起去梁山?”
宋江摇了摇头,将忠君爱国之事又说了一遍。
李俊是个明白人,心中却有点鄙视宋江:你若是真的忠,那么为何还提前告知晁盖,若是真的义,为何还有这愚忠?反倒不如千里护送你的那个兄弟。
心中鄙视脸上却不漏出来,李俊道:“诸位兄弟,这揭阳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妨今日便在我家中住上一宿,也吃些酒食。”
宋江不知此人底细,正犹豫,宋清道:“早就听闻混江龙李俊的大名了!这店家怕不是催命判官李立?倒是这两位兄弟让我难猜,看不出来哪个是出洞蛟,哪个是翻海蜃?”
花花轿子人抬人,先前说话的那个人一拍胸脯道:“俺是童威,这是俺兄弟童猛。”
李俊不由的问道:“哥哥怎么知道我等的名号?”
第四十六章:便是东京也去的()
宋清笑着道:“早就听闻混江龙李俊的名号了,只是不想今日竟能相见!你我兄弟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宋江有些气短的道:“四郎,不是不喝酒么?”
宋清摇摇头道:“平日自然不能喝酒,但是今日见到了诸位豪杰,怎能不痛饮一大白?”
李俊急忙道:“这李立兄弟的店中无甚好酒菜,宋清哥哥不妨到我家中,我等一醉方休!”
宋清含笑点点头,众人起身,随着李俊等人来到了李俊家中。
李俊急忙请宋清上座,让童威童猛则去整治酒菜。宋清推让了一番,自是不肯,最后还是李俊做上侧,宋清居右,宋江居左,高宠,李立等人在下侧,
几人坐定,李俊问道:“敢问宋清哥哥因何上的梁山?”
宋清苦笑一声,将青州被诬陷到林冲火并王伦之事说了一遍:“……,林教头这才坐了第二把交椅。”
李俊自己给诸人倒上茶水道:“哥哥真是义士,若是哥哥在清风山就此下山,恐怕就是回家也无妨。”
宋清摇摇头道:“兄弟有所不知,花知寨秦总管都是一时间没了方向,燕顺又不能服众,若是我不理会几人恐怕几人作难。更何况,更何况我梁山现下有二十员头领,兵强马壮;我又命人在山上竖起替天行道的大旗,每日里惩恶扬善,好不快活!”
李俊点点头道:“我曾听闻哥哥一夜之间覆灭前来攻打梁山的五千军马,不知是真是假。”
宋清喝了一口茶水,甚是香甜,抿了口道:“哪有五千兵马,不过三千人马,而且都是些捕捉盗贼的公人,不是什么厉害的官兵。军师吴用设计,趁夜间偷袭,这帮官军心无战意,我军诸多头领都是虎将,这才得以将官军击败。”
李俊赞叹道:“哥哥腹有韬略,小弟自叹不如。”
那边高宠却道:“我家哥哥胆略自然不一般,刚上山那会儿和林教头去汴京接教头的娘子,在汴京手刃高俅老贼的儿子。不光如此,还在汴京放了一把大火,而后全身而退。”
像高宠这般常跟着宋清,自然对宋清无比的推崇。
宋清瞪了高宠一眼道:“李立兄弟的牛肉都没堵上你的嘴!”
牛作为重要的生产物资,朝廷对于杀牛极为限制。北宋初年的《宋刑统》中,有“诸故杀官私牛者,徒一年半”、“主自杀牛马者徒一年”的法条。
人就是这样,越是吃不到,越是珍贵,所以时人都认为牛肉才是上味。重金之下虽然有偷偷杀牛的,但是总归是少。
李俊却不以为然道:“哥哥有这般爽快事迹,怎能不讲一讲。”
宋清刚才说的话比较多,有点口渴,那边高宠却是按耐不住,将刚从吕方口中听来的又给添油加醋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李俊不仅感慨道:“哥哥这般有勇有谋,说的我都想跟着哥哥上梁山了!”
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宋江道:“李俊兄弟有这般想法自然极好,只是为何放着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梁山呢?”
李俊摇摇头道:“哥哥此话差矣!小人本是江州人氏,在扬子江上做艄公,因为识的水性才被人唤作混江龙。在这扬子江上面厮混哪里比得上梁山替天行道来的痛快!”
宋清点点头道:“如今我梁山刚打退了官军,恐怕只会引来大批官军来追捕。”
李俊站了起来道:“怕得了甚么?早就听闻梁山水泊八百里,我李俊别的不说,水战还是懂得一二!”
几人说话间,童威童猛兄弟也端着酒菜进来。
“两位兄弟,我欲跟着宋清哥哥前往梁山,不知两位兄弟可愿随我同去?”李俊对着二人道。
童威道:“哥哥去那里,我等就随哥哥去那里!莫说梁山,便是东京也去的!”
李俊点点头,对着宋清行了一礼道:“还请哥哥收留!”
宋清急忙扶了起来道:“兄弟既然想来我梁山,自然是我山寨的福气!兄弟乃是水中蛟龙,到我梁山后,水军头领少不了三位的!”
那边李立却道:“哥哥们都是一家人了,只有俺李立是个外人,不知梁山收不收俺这个开店的。”
李俊急忙道:“李立兄弟乃是揭阳岭人,只靠做私商道路,也会些拳脚。”
宋清道:“既然兄弟愿意来,我梁山焉有不准之理?”
这边众人上衣定,李俊却是坐立难安道:“哥哥还请上座。”
宋清只是不允,宋江还在这里,自己怎么好上座。
而宋江更是不想上座,都是自己兄弟的朋友,也都是好汉,自己这么个做客人的也不好。
李俊坐立难安,急忙去帮童威童猛兄弟去拿菜。
这菜也是颇为丰盛,有酒有肉,还有一尾鲜鱼汤。
李俊端完了酒菜,也不坐回去,而是在宋清另一侧坐定。
几人又是一番折腾,却把宋清有送回了主位。
宋清也不拒绝,呵呵一笑道:“高宠,拿酒来!”
高宠点点头,急忙走出去命人去车上拿酒。
看着李俊幽怨的眼神,宋清道:“李俊兄弟,不妨尝尝咱们梁山的酒水。”
不多时有人将神仙酿带了上来。由于去江州免不了交际,所以宋清也带了几坛神仙酿,在马车上用棉花固定住,也不虞车马摇晃。
高宠将酒打开,给诸人倒上。宋清却道:“此酒甚烈,哥哥和诸位兄弟慢些喝。”
宋江等人也不是鲁莽之辈,都是小口轻抿了一口。
“好烈的酒!”宋江先道,没想到自己兄弟还藏着如此好酒!
宋清也喝了一口,和后世的酒相比,这酒是纯粮食粮草,无疑醇厚的多。
“诸位兄弟有所不知,这酒正是我梁山酿造的,日后到了山上,可以敞开怀的喝!”宋清一句话给众人打了一个定心针。
拿酒什么意思?这是告诉诸人梁山并不是一心抢掠的恶人,而是有着自己的产业,有着造血能力!
有这烈酒助兴,加之诸人都是心中高兴,所以这一场酒水也是喝的极为开心。
喝到了半夜,这才这李俊等人的安排下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李俊等人就简单的收拾了下细软就随着宋清前往江州。
不到半日,宋清等人就来到了揭阳镇,还没进入镇子,就被一行人劫下,哪人道:“你等是何人?来我揭阳镇有何贵干?”
第四十七章:揭阳三霸()
在后面正和宋清说话的李俊急忙走到前去道:“穆春兄弟,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郓城宋清和宋江,还不过来见礼!”
穆春急忙走了过来,李俊还和宋清说道:“哥哥,这个兄弟叫穆春,乃是此间人,绰号小遮拦;他还有个哥哥叫穆弘,绰号没遮拦,乃是这揭阳镇一霸。”
穆春拜倒道:“哥哥可是那郓城及时雨宋江?”
宋清摇摇头,看来自己的名号还远不如宋江啊!
“我是宋江的兄弟,宋清。我那兄长在后面车上。”宋清扶起来道。
穆春看向李俊道:“哥哥好生没道理,我还以为是宋押司。”
李俊哈哈一笑道:“宋押司远比不上这位哥哥,这哥哥是小神仙宋清,在水泊梁山坐第一把交椅!”
穆春急忙问道:“可是那刚刚打退官军的水泊梁山宋清?我刚听鲍义讲起哥哥,却不想这么年轻。”
鲍义便是那个常去济州的商人,和这揭阳众人都是熟识。
宋清点点头道:“如假包换。”
穆春拉着宋清道:“哥哥既然来了我揭阳镇,必须得去我庄上吃顿酒!”
“如此便叨扰了!”宋清也不拒绝,带着众人跟着穆春就走。
李俊一边走,一边介绍道:“哥哥,我这里有三霸,揭阳岭上小弟和李立算作一霸;揭阳镇上他们兄弟两个算作一霸;浔阳江便还有那做私商的张横张顺兄弟算作一霸。”
宋清点点头道:“早有所耳闻,既然如此何不一起请来喝杯水酒,也好见识见识。”
穆春急忙接话道:“哥哥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请。”
后面宋江也跟了上来道:“四郎,我们这又是去何处?”
“哥哥,这位是小遮拦穆春,也是好汉子,带我们去他庄上喝酒哩。”宋清指着穆春道。
宋江却摇摇头道:“四郎不可,你现下身份非同小可,万一被歹人知晓恐出大事!”
一路上一直没有话语权的宋江,却是有点急于表现自己。
江湖上的好汉哪里受得了这个,尤其像穆春这样历来称王做霸的,于是穆春当即就道:“既然这位宋押司不愿意去,我们庄上还请不起呢。”
说着穆春对着李俊抱拳道:“哥哥莫怪,小人告辞。”
李俊急忙拉住穆春道:“兄弟莫怪,不过是押司心疼弟弟的言语罢了。”
宋清也是好言相劝道:“我都不怕你们怕得了甚么?”
宋江也是行了一礼道:“小可孟浪这位兄弟了。”他心中却是极为后悔,平日里自己哪里会说出这般言语?
只是这从济州出来,曾经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兄弟长大了!一半是想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一半是对宋清坐下如此基业,自己却碌碌无为反而身陷牢笼不甘。
穆春脸色好看了点道:“小弟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只是这位宋押司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少年心性却是对宋江有些不甚感冒。
一小会儿,众人就来到了穆家庄子上,穆春带着众人见过了老太爷。宋清等人身份有些敏感,恐被别人听去,只推说是新结识的兄弟。
这江湖上闻名以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到哪里都有白吃的酒食,穆春命人去整治好酒好菜后,自己陪着宋清等人在厅中说话。
几人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穆弘兄弟,有些日子没到你庄子上吃酒了。”
又有一汉子道:“哥哥,进去便知,此番定不让哥哥失望!”
片刻,两人推开门,当前的一个汉子道:“乖乖,怎么来了这么多好汉。”
另外一个汉子道:“哥哥,没让你失望吧?”
穆春急忙给宋清介绍道:“哥哥,这是两位都是我的兄长,这位是张横哥哥,一身水里功夫端是了得,绰号船火儿;这个是我哥哥穆弘,刚才李俊哥哥和哥哥说过了。”
穆春说完后,又对两人道:“这位是现如今梁山的寨主小神仙宋清,这位是梁山好汉高宠。”
穆春顿了顿又道:“这位是宋寨主的哥哥宋江。”
少年心性,最是记仇。
众人见过礼之后,穆弘不由的对着宋清问道:“哥哥这番来江州所为何事?”
宋清又将护送兄长之事说了一遍,穆弘一拍腿道:“到了我揭阳镇,便是到了江州,此番哥哥们定要在舍下盘桓几日,再去江州也不迟!”
几人分主次坐下后,宋清出言问道:“不知张横兄弟作何营生?”。
张横笑道:“好教哥哥得知,小弟一母所生的亲弟兄两个,大的便是我。我有个兄弟,十分了得浑身雪练也似一身白肉,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水里行一似一根白条,更兼一身好武艺。因此人起他一个异名,唤做浪里白跳张顺。当初我弟兄个,只在扬子江边做一件依本分的买卖。”
宋清点点头,张横又道:“我弟兄两个,但赌输了时,我便先驾一只船渡在江边净处做私渡。有那一等客人贪省贯百钱的,又要快,便来下我船。等船里都坐满了,却教兄弟张顺也扮做单身客人,背着一个大包,也来趁船。我把船摇到半江里,歇了橹,抛了钉,插一把板刀,却讨船钱,本合五百足钱一个人,我便定要他三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