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叫宋清-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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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也!
王甫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为何多嘴,那边西军将士已经称赞了起来。
“王将军当断则断,不下古之名将!”
……
刘延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对着众人道:“速速去行事吧,莫要让敌人看破了王将军的计谋。”
眼神却似有似无的飘向了远处田虎的帅旗,众人会意,急忙领了命。
刘延庆部本就是后面才上去的,一大部分都在田虎军的后方,众将急忙去传令。
见刘延庆部有异动,乔道清却嗅到了一丝气息,对着田虎道:“将军,这帮西军这是想干什么?怎么都撤出去了?”
田虎哈哈一笑,道:“撤出去了不正好?剿灭这帮贼人的功劳就全落在我们身上了!”
乔道清暗自摇了摇头,今非昔比,已经不再是河北的时候那般亲密无间了。
两万多西军撤了出去战场,也没改换阵型,一溜烟似得朝着南面走了。
苦也,田虎暗道一声,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想不到这帮贼人真走了。
好在,刘延庆走的时候没有将高俅的帅旗放到,这才令田虎有些许心安。
乔道清心急如焚,劝道:“将军,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恐怕我军都要留在此地!”
田虎眼中直冒火,偏偏又对乔道清发作不得,安奈了半晌才道:“不打?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了?就是不打,我军将士恐怕都要舍在这里了!再说,你看那边帅旗还在,高太尉没走,你我怕得了什么?况且还有数万官军呢,又不是你我一人作战。”
就在此时,一个传令兵飞马而来,递给了田虎将令,道:“田将军,济州那边出了点事情,太尉说让将军支撑片刻,那边刘将军马上就回来。”
田虎笑了笑,接过来军令,表态道:“请尊使禀告太尉,就说只要有我田虎一口气在,定不让贼人前进一步!”
西军一走,战场的局势瞬间有了起色,梁山士卒虽然损失了不少,但是锐气丝毫不减。再加上田虎军见友军纷纷抽身而去,战意瞬间下降了数成不止。
刘延庆军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忽听得一阵雷鸣一般的响声从身后而来,田虎急忙站到了高处向远处望去。
只见远处不知从哪里杀来一只骑兵,人人都是重甲,马身上、人身上光彩夺目,虽然只有不到三千,但是足足营造出来万马奔腾的气势。
这队骑兵横冲直撞,直接冲进了高俅的中军,剩下的万余士卒竟像泥捏的一般,瞬间被冲开了一个大口子。
田虎目瞪口呆。
良久才破口大骂:“刘延庆,我入你娘!”
第二百零八章:英雄末路()
官军中军像是纸糊的一般,被呼延灼的连环马一冲即散,田虎的局势立马显得有些微妙起来,前有久攻不下的强敌,后有新来的追兵,又无援军。虽然人数上不落下风,但是打仗不是数人头啊!
田虎阴沉着个脸,一言不发。
官军中军那里又有变化,原来这帮骑兵后面该跟着一群步兵,约有两三千之数,加上前面的骑兵已经有了五千!
若是再加上正在交战的梁山主力,以及还没出战的那八千士卒,梁山第一次在兵数上不落在下风。
嗯?田虎听到北面有动静,急忙看去,原来是先前那没有出战的八千士卒也压了上来,气势如虹的怪叫着朝着田虎军杀去。
前有狼,后有虎。
乔道清看着田虎阴晴不定的脸色,急忙劝道:“大王莫慌,不妨舍弃官军,我等先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回到河北,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田虎闭目良久,才睁开眼道:“先生……”
声音有些沙哑。
“先生,回不去了……自从我投降朝廷的那一天就已经回不去了。”
田虎说着,抽出来自己的佩剑,摩挲着道:“以前听戏,总爱听霸王别姬那一段,却不懂霸王为何不肯过江,如今我才能懂得霸王的心思。”
田虎自言自语说话间,卞祥、山士奇、孙安、马灵、李天锡等人已经聚到了身前,个个身上都挂着彩,卞祥与田虎的私交却是极好,急忙劝阻道:“田虎哥哥莫要灰心,有我等在呢!”
田虎摇了摇头,道:“你让我说完。”
不理会众人,田虎看着东北方向道:“我,田虎!不过是沁源县的一个猎户罢了,承蒙各位兄弟看重,这才推举田某人做了头领,可是我等纵使如何纵横河北,却抵不过人家西军的两三万人,这大宋气数未尽啊!大宋气数未尽,我等就像那东汉末年的张角、秦末的陈胜吴广一般,都做了人家探路石。”
田虎说罢,转过头来,看着众人道:“诸位兄弟,我不甘心做一个石子,又怕诸位兄弟日后随我上了东京的刑场,这才投靠了朝廷,招了安,还望诸位兄弟不要怪我独断专行。”
田虎叹了口气,又道:“你们还好,我唯独愧对钮文忠啊,他全家被官军拿了充当了战功,我那钮兄弟心里苦啊!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一睁眼就看到数十万将士的性命就在我手里,成宿成宿的睡不着,我又该如何?”
数员一流的虎将,顶尖的谋士已经泪如雨下。
乔道清身为田虎的首席谋士,听闻了这话,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眼前这个曾经傲视天下的枭雄已经失去了雄心啊……
田虎自顾自的继续道:“诸位兄弟,我累了,以后的路你们自己走吧。我死后,你等就投靠梁山吧。以前我还说这宋清胆子怎么这么小,拥有这么大的势力却不敢造反,原来人家才是黄雀在后啊!”
卞祥泣不成声,忙道:“哥哥莫慌,凭借着哥哥的名号,以及这数万精兵,梁山定不会为难哥哥。”
田虎放声大笑,道:“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田虎丢不起那个人!他宋清运气就比我好了一点,可是临死前有这么一帮兄弟陪着我,我心甚慰。军师,莫要让我失望。”
田虎话音刚落,手中的剑一动,从颈口划过,顿时一条长长的血线喷射而出。
卞祥等人泪如雨下,众人抱着田虎的尸身,人人都是放声呦哭。
李天锡口中悲鸣道:“我的哥哥啊,痛煞我也!你放心,你走后我定取了那宋清的心肝来献祭给哥哥!”
乔道清只感觉一阵的肝肠寸断,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清醒过来,对着众人道:“诸位兄弟,请听我一言。”
众人都看向了乔道清。
乔道清这才道:“诸位兄弟,哥哥命丧于此不怪那宋清,只能怪高俅,只能怪刘延庆,这两人才是害死哥哥的罪魁祸首!”
众人都不说话。
孙安和乔道清是旧时相识,瞬间明白了此人的处境,急忙解围道:“那依军师的意思应该如何行事?”
乔道清脸上挤出来一丝笑容,道:“罪魁祸首乃是朝廷,乃是高俅等人,依我看,倒不如按照哥哥的话,降了梁山,或许日后还有机会擒了高俅、刘延庆,为哥哥报仇!”
卞祥猛地站了起来,道:“投降可以,但是万一日后梁山投靠了朝廷怎么办?我等还有容身之地吗?”
乔道清眼中精光一闪,发狠道:“怕得了什么,还有比这更坏的情况么?若是梁山也也投降了朝廷,大不了……”
说着乔道清做出了一个手向下切的动作,卞祥等人立马明白了乔道清的意思,急忙传令下去,命众士卒下马投降。
林冲见状大喜过望,一面吩咐前去禀报宋清,一面命令卢俊义、秦明等人控制住局面,谨防田虎部任何异动。
解宝几乎飞奔似得来到了岸边,坐上来小船,连连催促道:“快,快快!”
那水军将领头一次见这位寨主的心腹爱将这般激动,发了狠,玩命似得撑起了船,不过片刻的就将解宝送到了宋清所在的船上。
宋清等人翘首以盼,解宝大老远的就喊道:“哥,哥哥,那田虎自刎了,其部数十员头领都降了,乔道清、孙安、卞祥一个没少,都降了!”
不光宋清,在场的诸人都松了口气,这场战斗打的太憋屈了。看似梁山军马一直牵着朝廷的鼻子走,但是在坐的诸人都清楚,这只不过是实力不足的无奈之举罢了。
倘若局势翻转,是梁山拥有十万军马,官军只有两万精兵,谁还会费心竭力的去想那般重重计谋?
吴用还好些,公孙胜已经喜极而泣,他数年来的一腔心血都扑在了梁山上,对于梁山的感情比谁都深。
“好,好,好!”
宋清连声道好,又道:“走,走,我们去看看。”
这时却听得后面传来的咚咚的敲船声。
第二百零九章:自古谁家无忠臣()
宋清回头一看,钮文忠正在以头抢地,脸上全是泪水。
房学度正在小声的安慰钮文忠,见宋清转过头来,忙道:“宋寨主,钮兄弟只是因为伤心过度,这才……”
宋清摇了摇头,心中对钮文忠的评价却高了三分,径直走过去,亲手扶起来钮文忠,道:“钮兄弟,走吧,跟我去看看。”
众人来到了战场,大局已经控制住了,乔道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破席子,将田虎的尸身盖了上面。
宋清真看了田虎的尸身,心里不仅有些悲哀,这个前段时间还在河北纵横的汉子,如今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实在有些物伤其类的感觉。
见宋清到来,林冲急忙引着宋清,将乔道清等人一一介绍,众人见过礼后,宋清看着田虎的尸身道:“田将军的名号我也是闻名久已,这般好汉不能与清并肩作战实在是梁山的损失。公孙胜!”
公孙胜急忙上前,拱手道:“哥哥。”
宋清一脸庄严的对着公孙胜道:“田将军乃是我绿林上数一数二的好汉,派人厚葬吧,务必让四季香火不断!只是不知这田将军还有什么遗愿没有?”
乔道清对着宋清做了个揖,将田虎自刎前的经过一一道来。
说及田虎自称对不起钮文忠那一段的时候,钮文忠好不容易收起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抱着田虎的尸身哭得像个孩子。
自古谁家无忠臣?
公孙胜急忙领命,宋清又分别和乔道清等人一一说话,田虎部下诸人虽然心有悲戚,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回应。
这时林冲却道:“哥哥,这便大局已定,要不要带人马去追杀刘延庆等人?”
宋清眼中漏出一丝苦涩,此战虽胜,但是这是建立在一万八千梁山将士血战的基础上,梁山主力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思索片刻,宋清没有点起眼前的秦明和卢俊义,反而指着林冲身后的一人道:“秦明部和卢俊义战损过半,此事就交给花将军吧,在后面追着便可,万万不要与其交战,须知穷寇莫追的道理,等到这帮西军推出去了济州,就回来。”
那人正是梁山马军第二军的主将,宋清的小舅子,小李广花荣!
花荣急忙道了声诺,宋清又指着花荣的副将索超道:“索将军就不要去了,你跟着林教头收拢残兵,若是看上眼的直接记下便是。”
听罢宋清的话,索超难掩脸上的喜色,连胜道诺。
众人都是一脸艳羡的表情看着索超,不出意外的话,这位急先锋又是一个主将的差事。
卞祥等人面有搵色,如今不过是刚投降,人家就忙着瓜分自己的将士,实在有些难堪。
吴用连连给宋清使眼色,宋清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声,道:“田虎将军的部下自然不算残兵,只要符合梁山标准的,日后都是梁山的正兵!至于乔道长和几位将军的差事,还得我和诸位军师商议过后再行安排。这部将士,暂且交由乔道长和卞将军两人吧,还望两位先看看我梁山的条例,约束士兵,莫要出了岔子。前几日那裴宣还差点要打我的板子。”
众人哄然大笑,这裴宣白白胖胖的,偏生胆子如此之大,实在令人费解。
卞祥和乔道清在另一轨迹中是田虎的左右丞相,无论是本事还是威望都足够了。
两人急忙出来道诺。
众人说话间,呼延灼压着一个年轻的将军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还道:“哥哥,拿不住那刘延庆,这儿还有他的儿子!”
宋清急忙看去,只见一个满脸血污的汉子被呼延灼提在手中,身上伤口不少,显然是经过一番血战。
呼延灼走到了跟前,笑道:“这厮倒也是个汉子,手虽然断了,用脚踢断了我军将士好几根肋骨,多亏了花知寨的神射,这才没让这厮踢死那将士。”
宋清笑了,道:“这厮可是叫做刘光世?”
呼延灼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听人说,此人乃是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