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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掩妆皇后-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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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上,一抹月白身影让人扶着缓缓走来。

    “快,出城攻其不备,给他苏镜一个下马威。”易容成凤君晚的柳飘飘冷声道。

    “凤右相……”

    众人施礼。

    “无需多礼。”

    柳飘飘立在年画面前看她。

    年画拧眉,他这是作何?先前没说要出城交战。

    秦太尉道:“凤右相,若此事出城战,只怕他苏镜把皇上推到阵前便麻烦了。”

    柳飘飘淡勾唇,道:“他不敢,正如年元帅所说,他不敢让吾皇受半分伤的,他要用吾皇换这月玄国江山,他爱护皇上都来不及呢。”

    年画转头望一眼城外高台上的月祐潾,“好,出城,正面出击,诸葛将军,秦将军,命你二人各领骑兵五千,快速出击,分两路正面直攻,一路奔苏镜去,一路尽量靠近高台,有机会救皇上则救,如无机会便不要勉强,听令撤退。”

    “是。”

    诸葛流与秦江槐领命下城楼。

    “高将军、莫将军,各领步兵五千,击其左右两翼,造成混乱,听令撤退。”年画道。

    “是。”

    年画转头向秦太尉,“劳烦秦太尉指挥弓箭手,现在敌军靠得近,先射杀一轮,再者他们撤退时做好掩护。”

    “好。”秦太尉应下。

    柳飘飘看向德王,淡讽道:“素闻德王爷英勇骁战,为何不请战?”

    德王淡漠看他一眼,冷道:“本王乃监军。”

    “监军便无需出战的吗?大敌当前,莫说监军,伙头军也得上。”柳飘飘眸光淡淡,道。

    “凤右相,你这是无理取闹。”德王恼道。

    柳飘飘“噗”一笑,眸光内了捉黠亮光,转头看年画,后者冷眸微眨,没有理会他,而是专注的看了城外。

    战鼓震天响,城门一开,万骑奔出,如潮水,奔向天留军,转瞬,两军交战在一起。

    被箭雨射杀了一轮的天留兵,阵前微乱,诸葛流与秦江槐两支骑兵甚是勇猛,如两支利箭,从正面撕开两道口,一路斩杀无数天留兵,分别冲向高台及苏镜。

    苏镜断没有想到年画会令大军出击,急急飞身掠向高台扯了月祐潾下高台。

    “姓月的,你的大元帅真带种。”

    月祐潾回头望一眼远处城墙,淡笑,“苏镜,你害他妹妹,他恨着你呢。”

    苏镜碧眸闪了阴鸷,冷道:“姓月的,我说你趁早劝你的人降了,你净养些叛逆之人,真替你悲哀。”

    月祐潾拧眉,疑惑道:“苏镜,你是何意?”

    “何意?”苏镜冷哼嘲讽,“你一个将死之人,亦不怕与你说,你得失望了,若不是你的人出卖了你,你以为本太子真的那么神通?可悲啊,你朝无论男人女人,皆是叛逆之人。”

    月祐潾心底咯噔一下,兀自发愣。

    原来真如他猜测,当真是有人出卖了他,会是谁?

    “上去吧。”苏镜推他至战车前。

    月祐潾沉着脸上了战车,早知这般,他宁愿御驾亲征。

    战车轰轰奔起。

    突然空中一阵雕鸣,一只大雕向他们这方向飞来。

    秦江槐一马当先,直向他们奔来。

    苏镜眸眼一拧,扯过一旁副将的弓箭搭弓便射,“快,射下此雕。”

    秦江槐急急响了几声唇哨,空中大雕似闪电向高空掠去,转瞬不见了影。

    苏镜冷笑,扔了弓箭,“想救人,没那么容易。”

    秦江槐才接近战车,便被任子宿斜刺来一枪给挡了,两人混战了在一起。

    诸葛流虽已逼近,但被众多天留兵拦了,亦是分身不得。

    在城楼上看得真切的年画,轻轻的握起拳,清眸微微的敛了。

    “要救皇上没那么容易的。”柳飘飘立在她身侧,轻声道。

    那一侧的德王重重的哼了一声,“这般就想救得了皇上?你真当你是神了。”

    年画轻咬了唇,没有看二人,眸光落在那混战处,冷声道:“三水,鸣金。”

    “是。”三水急挥令旗。

    那一厢,苏镜亦下令撤退。

    秦府。

    前厅气氛沉闷。

    众人垂头丧气,唯有德王与柳飘飘在漫不经心的喝茶。

    “元帅,下一步如何打算?”秦江槐眸光清飒的看年画。

    年画眸光清流沉定,素手轻抚茶盏,沉声道:“奏报回朝吧。”

    “是啊,先报回朝吧。”秦太尉赞同道。

    德王放下茶盏,幽声道:“依本王之见,我等还是回朝商议如此解决此事吧?”

    众人齐齐看他。

    柳飘飘弯唇蔑笑,“想来德王爷是怕了,先跑了莫不是只顾着自己的小命?”

    德王眸子一瞪,恼道:“凤右相,你竟把本王看成是此等人?”

    “不是吗?”柳飘飘嘲笑,“皇上被劫,德王爷身为皇上的皇叔,不想法营救皇上,反倒是想跑回京都去,若苏镜大军真一路打了去,你还能往哪儿逃?伏首称臣吗?只怕德王爷现在就有此番打算,称臣当个异姓王,想来德王爷亦是愿意的。”

    一听此言,众人脸色可不太好看,特别是那几位将军,可是脸露了恼意。

    年画冷抿了唇,暗笑,满朝上下也只有凤君晚能这般呛白这德王。

    秦江槐笑眯眯的看好戏般的边喝茶边看。

    秦太尉沉眸,神色凝重。

    德王气得脸色白红绿的轮番变,瞪眼指了柳飘飘,恼怒道:“你,你……凤右相,你放肆,本王仍当朝皇叔,岂能容你这般恶意中伤?你当真是目中无人了。”

    柳飘飘冷哼,“恶意中伤?你还口口声声说年元帅与苏镜合谋,你就不是恶意中伤?你是当朝皇叔便可随意胡说?说目中无人,那是你吧,年元帅是皇上所拜的兵马大元帅,你身为皇上的皇叔,不以身为典,反三番四次责难年元帅,算不算目中无人?遇事便想跑,你这皇叔会让皇上心寒的。”

    一番话下来,众人心中暗自叫好,德王可不好了,“啪”一声拍了案几,怒道:“凤君晚,别以为本王怕了你,你辱骂皇族宗室,削了你的相位亦未免不可。”

    “削相?”柳飘飘淡雅笑笑,“凭你?要削本相,那便把皇上救出来再说吧。”

    “当务之急,得想法营救皇上,时日拖长了对我们越是不利。”年画趁机道。

    秦太尉亦点头道:“是啊,年元帅说得是,此事越快越好。”

    “是啊,救皇上要紧。”

    众将军亦纷纷点头赞成。

    “凤右相有可计策?”年画看向柳飘飘,翘了唇角,似清风淡笑。

    心微微细痛。

    这柳飘飘本就是气质清冷之人,学着凤君晚还真是极像,方才那一番话就如凤君晚所说那般,犀利迫人。

    柳飘飘清峻的气息如微风中一缕春寒,淡淡冷冷,“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五日内都不要去救人。”

    众人神情皆怔。

    “方才说本王怕,自己还不是一样样?”德王板着脸冷讽。

    年画清眸冷扫一眼德王,转头向柳飘飘,道:“凤右相是怕此时去营救,死伤损失会更大,可是此意?”

    柳飘飘朝德王投去轻蔑一笑,遂即转向年画,淡道:“正是,今日所见,苏镜想以皇上要挟来换取这月玄国的江山,他不敢动皇上分毫,所以大家无需担心皇上的安危,现下,苏镜比我们更怕皇上死,大家把城守住便好。”

    “有道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好。”年画眸光向众人扫视一圈,“就如凤右相所说,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诸位且散去吧。”

    “是。”

    众人应声各自退出。

    德王站起身,阴沉的敛了敛眸,甩袖而去。

    年画不动声色,看向秦太尉,道:“秦太尉,本元帅想见见秦老夫人,可否代为领路?”

    此时,秦家的支持是很关键的。

    秦太尉脸上忡怔一掠,极快恢复自然,起身道:“自是可以的,年元帅这边请。”

    柳飘飘眸光沉静,站起身便往外走,“那本相便回去歇着了。”

第120章 但无权干政() 
“凤右相走好。”年画也起身。

    望着那走到厅门逆着光线的背影,思绪一时恍忽。

    思念如同涓涓清泉,绵长不休不止。

    “元帅……”秦江槐走到她身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奶奶。”

    她看那人的眼神,令他极不舒服。

    年画长睫一垂,掩了那不该有的情绪,抿唇道:“好,一起去吧。”

    说完阔步率先走。

    秦江槐亦大步随上。

    秦太尉眼波微动,侧头拧了眉。

    这年画何时与凤君晚站一条阵线了?是为了对付德王?

    而江槐,每次看年画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这小子该不会对男人动心思吧?

    后院秦老夫人所住之处。

    待落了坐上了茶,秦老夫人微微笑笑,道:“年元帅,老身何德何能,得元帅亲自来探望。”

    年画唇角一抹从容淡笑,道:“秦老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儿一来探望老夫人,二来有要事央求老夫人。”

    秦老夫人轻轻呷一口茶,将茶盏轻放落案几,眉目慈和,淡定沉静道:“年元帅,何事说来听听,老身只是花甲老妇,殊不知有何事能助得上年元帅的?如今皇上被劫,事儿若是在老身能力之内,老身自当相助。”

    这些年朝中皆出青年才俊,一个凤君晚已让人惊艳,又出了个太监御史大人年画,一路爬至左相国,兵马大元帅,无论是官运还是才情,当真是冠压天下。

    “秦老夫人豪爽。”年画隽雅如玉的脸微逸谦和,道:“老夫人,皇上被劫,里外局势皆乱,现下皇上需要秦府的支持,而我与凤右相则都支持皇上,不日会设法营救皇上。我从凤右相口中得知你们的一些往事,秦府那小公子,不是凤右相便是当今……皇上,个中关系无需我多说,所以这个忙,秦老夫人是帮得上的。”

    没办法了,此时只能以这个来牵住秦太尉,有他的支持,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虽说秦太尉与德王素少往来,但世事难料,她太怕那种暗中小鬼了,她已吃过亏,自是不想重蹈覆辙。

    虽说兵权在她手上,但这毕竟是在沅西城,这城主便是秦家人,而沅西军便有上万人,秦家富甲一方,整个沅西城可以说得是上秦家的,若不是因秦家的这个势力,秦老夫人亦不可能得先帝封为一品诰命夫人,现下不稳住秦太尉是不行的。

    一言震惊在座三人,好一会儿,秦老夫人那微白的脸色才恢复自然,眸光多了一丝沉肃和凌厉,“年元帅,凤右相将事儿都与你说了?”

    这新元帅,手段是够辛辣的,一招即中要害,也兴许是凤君晚与他合计的计策吧?

    秦太尉眸光疑惑的看年画,有些无法置信,“年元帅,若是这般,凤右相何不亲自来说?”

    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右相国,他当真是服了那金素容,胆儿竟如斯的大。

    “是啊,元帅,他为何不来说?”秦江槐眸光疑惑的看年画。

    她到底知道多少事儿?真是凤君晚和她说的吗?若是这般,她与凤君晚的关系又是如何的关系?

    年画清眸淡无痕,淡声道:“试想换是你们,这从小遭遗弃,你会愿意面对吗?”

    “倒也是。”秦老夫人无奈叹气,“那孩子也真够命苦的,老天保佑,总算是活着,且不管他是皇上也好,右相国也罢,活着便好,年元帅,你所指,老身人老不糊涂,你放心,秦家会支持皇上的。”

    说完看向秦太尉,“百祥,你便尽心助年元帅吧,还有江槐亦是。”

    秦太尉眸光淡闪,起身,“是,娘你就放心吧,且不说这个事,若向天留人伏首称臣,儿第一个不愿意。”

    “是啊,奶奶,我们才不想当亡国奴呢。”秦江槐亦肃然道。

    年画眸光微绽了欣喜,起身向秦老夫人施礼,道:“如此,年画多谢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亦起身,道:“年元帅无需客气。”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年画便告辞而出。

    “元帅等我。”

    一出了院子,秦江槐大声喊。

    年画伫步,没有回头,只静静等他。

    秦江槐抿唇,大步上前,眸光定定看她,清娆的眸内闪了疑惑,“那孩儿之事,真是凤君晚与你说的?”

    “是的。”年画抬眸,眸光如水淡然。

    事儿那么复杂,怎解释?

    虽说她答应过有事儿不瞒秦江槐,可这不能变成质问,这种一有事儿便习惯性的向她质问,她可不能接受。

    “你之前所做的事,与这个没有关系?”秦江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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