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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掩妆皇后-第85节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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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画眉心微拢,“你们的身份是如何识别的?”

    暗卫抬了左手,撩了袖,“每人手腕处刺有蛇形标记,还有姓名。”

    “管七,你任何职?可识得这所有人?”年画看了他手腕上的姓名,道。

    “在下不才,无职,我们这些暗卫平素不许打听对方的姓名,大多都不识得。”

    年画蹙眉,“人员名册在谁手上?”

    “皇上,我们直属皇上管,就连长官令亦没有名册。”

    年画眸子微眨,心自暗叹,皇上这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哪有名册不备份的?

    微思忖,道:“管七,你随本元帅回城疗伤,伤好之后暂且在本元帅手下当差,只是不许让人知你是皇上暗卫的身份,也许日后需要你辨认今夜那内鬼的。”

    “是。”管七轻声应。

    年画沉吟片刻,还是让秦江槐把所有死去暗卫的姓名记录下来。

    望了那一堆尸首,心沉沉甸甸。

    事儿更复杂了,这月氏江山要乱了。

    回到城中,立即派人请了秦太尉、德王及众将军到秦府前厅议事。

    皇上被抓,这事儿瞒不了的。

    年画不得不早做打算。

    “什么?你说什么?”德王惊得蹭的从太师椅上站起,茶水洒泼了一身,他狼狈的擦拭那茶水,怒道:“年画,此事可玩笑不得,你可别妖言惑众。”

    “年元帅,这是何意?皇上怎会被抓?”秦太尉右手臂还吊着棉绷带,疑声问。

    那几位将军亦是震惊不已,纷纷开口问。

    年画眸光沉定,示意大家安静,取了圣旨高举,沉声道:“皇上驾临秦府,将圣旨示下,皇上此行无人知,并未有意公开,因此连夜离开沅西城回京,殊不知,出了城便遭劫,随行三百名暗卫覆没,皇上如今下落不明,想来是被天留人劫去。”

    “圣旨?”德王浓眉一拧,不顾身上的茶水,上前一步取了那圣旨展开来看,眸光一扫,身子微退了一步,喃声道:“当真是皇上的圣旨。”

    突然眸光一敛,冷冷射向年画,厉声道:“皇上何会来沅西城?定是你与那苏镜合谋,引皇上来此地,好让苏镜将皇上劫去,你果然是居心叵测,来人,将此人拿下!”

    众人惊愕不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德王爷,不可。”秦太尉拧紧了眉,沉声道:“事情未查明,怎可说与年元帅有干系呢?况且年元帅已有皇上的旨意,若皇上不信任,又怎会下这道旨意呢?”

第117章 你想怎么做() 
“是啊,德王爷,末将认为皇上既然亲自来下旨,说明皇上对年元帅是万分信任的,不然怎会冒这个险呢?”一位将军道。

    “是啊是啊。”另外那三位将军亦赞同道。

    见这般,亦没有人敢真上前动年画。

    德王恼怒不已,转身看众人,眸光凌厉,道:“你们……你们就替这姓年的说好话罢,皇上被劫,这是何等大的事儿?你们知不知?”

    “正因是大事儿,才要查清了。”秦江槐慢悠悠的开口,眸光极不屑的看德王。

    年画眸光沉冷,看着德王,道:“德王爷,本元帅是皇上亲封的元帅,亦还是左相国,可不是你说拿便拿的。”

    “德王爷,眼下急该以查清皇上下落,想法营救皇上为重,这说年元帅与苏镜勾结,这怎说都说不通,无凭无证,当真不可乱下定论。”秦太尉道。

    德王怒目圆睁,指了年画道:“他妹年颜便是个叛国贼,一丘之貉。”

    “德王爷,你太放肆,本元帅是三军统领,容不得你这般说话,若真认为本元帅有嫌系,请你拿出有力的凭据来,若不然,军中妖言惑众,中伤统领,休怪本元帅不客气。”年画冷声道。

    凤君晚说得当真没有错,这德王爷才是最难对付的主。

    眼下皇上被劫,兴许计策得变,不能让柳飘飘装扮的“凤元帅”死去,不然,内外交迫,局面会难以控制。

    “不客气?”德王冷笑,眸内寒意点点,“本王仍是亲王,先帝胞弟,当今皇上的皇叔,你要怎的不客气?皇上是因你而来冒了此险,你少不了干系,别以为得皇上封了大元帅便了不得了,若让本王抓到证据,有你好看。”

    从没有人敢这般与他说话,就连皇上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这死太监以为上了枝头就变凤凰了?

    年画眼波清若流水,端了茶盏淡淡呷一口,不紧不慢道:“德王爷,本元帅请众位来是商议如何救皇上,而不是让你责难本元帅,若说本元帅有何了不得?统率三军,你说这了得不了得?我这个人呢,最是不会谦虚的,德王爷不会是第一日识得。”

    秦太尉见德王爷脸色越来越难看,便打了哈哈道:“德王爷,年元帅,咱们这还是商议寻皇上要紧,若皇上真是被苏镜的人劫走,我们这可就十分被动了,割城让池,最坏的打算,从此称臣于天留国都极有可能。”

    “是啊是啊。”众位将军附和。

    “放肆!”德王爷眸光凌厉的扫射,恼怒道:“秦太尉,这妖言惑众是何意?巴不得我朝向他天留朝伏首称臣?”

    秦太尉轻蹙眉,无奈的抿抿唇,这德王似吞了火似的,逮谁往谁身上发,当下道:“德王爷,下官只是打了比方来说,并不是那样的想法。”

    “你以为是太尉,便可以胡言乱语了吗?”德王道。

    “德王爷,我爹不是那个意思。”秦江槐实在看不过眼,冷冷开口道。

    德王眸光冷冷的扫众人,“本王看你们个个都是巴不得向那天留朝称了臣,这仗也不用打了,可以回家抱媳妇孩儿去了。”

    众人被他这般说得哭笑不得,这怎么又把火烧到所有人头上了?

    秦太尉微摇头,这德王此刻就是在摆谱,一副他是王爷他最大的架势。

    年画眸光清清淡淡,不看德王,向众人道:“诸位,今夜加紧城防,静候天留军的动向。”

    “是。”众人齐应。

    德王嘲讽道:“这便是你年元帅的计策?”

    “不然呢?”年画长长的睫毛一抬,冷看他,“皇上的下落,明一早便知分晓,若是苏镜把皇上劫走,他定然会来讨要东西,是江山还是人,看他苏镜怎想了。而皇上在他手中,现在亦不会有任何损伤,就这一夜间,我们若想寻到皇上的下落并又救出,那是痴人说梦,本元帅不做那般吹嘘之事。”

    众人听了纷纷点点表示赞同。

    “哼!”德王大手一拍案几,横眉道:“若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你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说完起身冷冷甩袖大步出厅。

    年画淡然喝茶不看那出厅之人,放下茶盏道:“诸位都抓紧布防去吧,四位将军按原来的各负责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本元帅不管你们之前是谁的人,现在是本元帅统三军,军令如山,希望诸位记牢了。”

    “是。”那四位将军有三人齐齐站起身,齐声应了。

    另一位撇撇嘴,才立起身,似乎很不屑的应了。

    “莫将军,你若不服,大可不当这个将军,去给德王爷端茶倒水就好了,本元帅不缺人。”年画眸光冷冷落在那莫将军脸上。

    莫将军眸光一闪,挺直了身,“末将不敢不服。”

    “好,不敢便好。”年画敛眉,似漫不经心道:“本是你守东门的,凤元帅要退回城那一夜,你干什么去了?”

    莫将军眸子微垂,抿抿唇,“末将那夜陪王爷吃饭去了。”

    “是喝酒吧?”

    “是……是。”

    年画手指轻抚茶盏边沿,淡声道:“罚两个俸银,这是少的了,凤右相如今重伤在卧,一半拜你所赐,他日他伤好了,要怎罚,可不是本元帅能制止的,别忘了他就算交了帅印,他还是当朝右相国。”

    现今时期,真得好好用凤君晚的名头。

    一想到他,手指紧捏了捏那茶盏,捏得手指生疼,她真想一刀砍了此人来泄恨。

    明知是德王有意搞的事儿,目前却奈何不得他,当真令人恨。

    听得她这般说,莫将军悻悻低了头,“是,末将认罚。”

    年画心底长长舒气,松了茶盏收回手,微仰了脸,道:“今日起,秦江槐为平西将军,诸葛流镇西将军,洛三水为诸葛将军的偏将,希望众位齐心协力,为朝廷出力,为皇上解忧。”

    “是。”众人应。

    秦江槐与诸葛流、三水站起身。

    “多谢大元帅厚爱。”

    年画抬抬手,众人便都退了出去。

    “年元帅可别上火,当心身子。”秦太尉安慰她一句便退出厅。

    秦江槐眸光担忧,看了看年画,道:“元帅可需要我帮忙?”

    出了这样的事儿,真替她担心。

    皇上被劫,可真是要大乱的了,她怎按得住这一股股的势力?

    “现在没事儿,若有事儿,我会与你说的。”年画朝他淡淡笑笑。

    “凤右相那儿,可要去与他说一声?”自从知道凤君晚有可能是他弟弟,秦江槐对他的敌意少了一些。

    “我一会儿去看他。”年画道:“你先去歇着。”

    现在这个时候她是很需要支持,可有些事儿她不能与秦江槐说。

    他日他若知道,定又要怪她了。

    她真觉得自己欠人太多,欠凤君晚的,欠皇上的,欠秦江槐的,她真感到自己活得太失败了。

    见她这般说,秦江槐点点头便离开。

    年画朝那两人故意在等她的人道:“走吧,去看看他。”

    自回到沅西城,她从不去见那柳飘飘装扮的凤君晚。

    到了那辟静的院落,年画让三水在外守了,与诸葛流入内。

    易容成凤君晚的柳飘飘正斜靠在榻上看兵器书籍,那些棉布条扔得四处都是。

    诸葛流见他这副样子,上前拾那些棉布条,笑道:“你也不怕突然有人闯进来?”

    柳飘飘笑笑,指指屋顶,“你当那几名暗卫是吃干饭的呀。”

    年画眸色淡淡,走到软椅坐下,道:“皇上被劫了,应是苏镜干的。”

    心底微痛,明知眼前人是柳飘飘易容的,但心还是会痛。

    如果不是发生这突发的状况,她真想依着原计,让“凤君晚”不治而亡。

    “啊?”柳飘飘惊讶的轻呼,身子坐直了起来,眸子眨了眨,“怎会这样?”

    这消息可真够意外的,够吓人。

    年画眼底掠过一丝愧意,“皇上要确认年左相的身份,所以亲自来了,再者对于封元帅之事亦不能草率,许是皇上是这般考虑的吧?没想因这事儿,倒害了皇上。现下,你不能死,是凤……君晚不能死。”

    袖下的纤手紧紧握了,才艰难的说出那一句话来。

    不死不死,若他真的没有死那该多好。

    “是啊。”诸葛流眸色深沉,道:“现下,情形会更复杂,不止是外患,内亦会大乱,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是极好的机会,只可惜晚儿不在了,若不然,这登位便顺理成章了,既不伤现在这皇上的心,亦能服众,又无需大动干戈。”

    柳飘飘眸光一亮,轻抚掌道:“还真是极好的时机,太好了,当真是天助师兄也。”

    年画的心沉沉落落,嘲讽道:“人都不在了,什么好机时?你能让他起死回生?”

    听了年画此一言,柳飘飘抿唇,微垂眸不语。

    诸葛流亦是叹气。

    年画眼底闪了波光清流,侧了脸道:“还是想办法稳了此局面再作打算,月氏江山在当今皇上的手中总比向天留朝称臣来得好。”

    若是向天留朝称了臣,她怎么对得起凤君晚?

    诸葛流捋了须,脸色凝重,道:“年元帅说得对,这斗来斗去的斗成向邻国伏首称臣,是晚儿最不愿意看到的。”

    “你想怎么做?”柳飘飘抬眸看年画。

    “救皇上。”年画转脸看他,眸内平静,道:“你尽快好起来,力主换皇上回来,大不了赔几座城池,若此法行不通,便设法去营救,哪怕耗尽二十万大军,亦要把皇上救回来。”

    皇上因她而被劫,她自应尽力救他,若不然,她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柳飘飘眸子一瞬不瞬的看她,眼底冷波潋潋,“年元帅想来是带了私人情感吧?把皇上救回来,他日你还可当皇后呢。”

    声音沉冷带了一种压迫力,令年画十分不自在,眼底冷芒微闪,沉声道:“你这是何意?”

    “何意?字面上是何意便是何意。”柳飘飘铮然不让,眸光中闪了锋锐,冷冷看她,“师兄才死没几日,你便想着当人皇后了?你这虚情假意的女人,真不知师兄看上你哪样?”

第118章 要我们降城() 
他曾经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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