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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掩妆皇后-第84节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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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流与三水大声喊。

    年画只觉得眼前一热,一团火焰在她眼前燃起,直扑脸颊。

    马儿狂嘶后退,年画暗叫不好,正在凌空跃起,空中突然一声雕鸣,一个黑影似电闪俯冲下来。

    “上来!”一只大手抓了她手臂,她心头一喜,借力跃上了雕哥的背上,身子扑在秦江槐脊背上,秦江槐身子一僵,大声笑道:“才几日不见,用不着那么热情。”

    雕哥长鸣一声,平稳飞在高空。

    年画脸上一热,双手攀抓着他双肩,身子离开一些,大声道:“正经点。”

    俯身看地上苏镜领着一队人逃奔,拧眉道:“追上苏镜,杀了他。”

    “穷寇莫追,今日且放他一马吧,你的人马饥饿劳累,需要回城休整,今日一仗,已足已震奋人心。”

    年画想了想,道:“好,那你让雕哥停下,我令他们撤回城。”

    “好。”秦江槐道:“凤大元帅可好?”

    年画手儿轻颤,大声道:“重伤。”

    秦江槐亦不再多言,令雕哥飞落,让年画跃落地,随后自己亦跃到地面。

    此一仗杀敌无数,众人齐欢呼。

    “年左相,你没事吧?”诸葛流拍马迎上前。

    三水则牵了那白马追风,笑道:“还好,马儿没事儿。”

    年画笑笑,上前抚抚马儿,“我无碍。”说完扶鞍翻身上马。

    秦江槐这才发现眼前之人是年画的脸了,眉心轻轻拢了拢,看她,双手抱臂,邪肆笑道:“年左相,你不感谢在下救你一命,赏一匹马儿来给我骑?”

    “秦大公子,你不有那大鸟儿嘛。”三水笑呵呵的插嘴。

    这下解了困,还杀了数敌,打得苏镜落魄而逃,可真是大快人心。

    年画眸中闪了一丝复杂意味,淡笑,“三水,把你的马儿给秦大公子吧,你去那儿牵一匹。”指指那一片狼籍的战场。

    “啊?”三水皱了脸,“要我骑敌兵的马儿啊?”

    秦江槐眸中闪了得意,戏谑道:“不能骑吗?你有那么金贵?”

    诸葛流牵了一匹马儿过来,笑道:“三水,骑着吧,人家秦大公子又不是要了你的马儿,只骑回城而已。”

    三水撇撇嘴,从马背上跃到诸葛流牵来的那匹马儿,刷刷抽两鞭,“走啰,大败敌军,回城回城。”

    众骑兵策马而奔,马蹄声轰鸣。

    秦江槐翻身上了马儿,与年画并肩齐奔。

    “你真决定这般?”他侧脸看她。

    需要恢复左相国的身份,想来此番的事儿不小。

    年画面容淡淡,眸中那点星光微绽,平寂冷肃,“是的,凤……元帅重伤,我暂代元帅一职,江槐,事有情非得已,还请你多担待。”

    她曾经答应过他,做事不瞒着他,她会寻机会与他说明白,只是有太多的事儿,还不是时候让他知道。

    秦江槐弯唇一笑,笑容有一丝复杂一丝自嘲,道:“无妨,你怎做,我都支持你。”

    凤君晚重伤,让她代了元帅一职,自然有不得已之处,他能理解,阵前授将,若非大事,断不会这般。

    隐约觉得她与凤君晚之间不一般,可如今大敌当前,他怎能去计较那么多?

    “城中如何?”年画淡声问。

    那夜,德王故意封城门不开,想来早有心要置凤君晚于死地,当真是个不吭声随时咬人一口的老狼,这般看来,相对比于皇上,在大敌来临的节骨眼,皇上且会放下个人得失一致对付外敌,而这德王,只会混水摸鱼,正如凤君晚所说,此人居心叵测。

    秦江槐浓眉拧了拧,“此番押粮草,遭敌伏击,我首尾不能相顾,我爹身受重伤,粮草失过半。”

    年画微惊,转头看他,“据我所知,此次押粮草知情的人并不多,莫非有人通风报信?”

    “我想亦是。”秦江槐点头道:“凤元帅令我与爹两人共同押的粮草,无非是不想有失,但偏偏被劫,想来是有预谋的。”

    年画纤眉微攒,“那夜,凤元帅亦是遭了埋伏,想返回城中,德王的人守着城门,硬说我们是敌兵而不开城门,我们迫不得已才退到石雁山。”

    “想来事儿不简单。”秦江槐眸内闪了忧隐,道:“凤元帅的伤真重到无法领兵了吗?需要你来挂帅?而你……我担心你……”

    “江槐,你不用替我担心,有诸葛流和三水帮我,不会有事儿的,而且还有你呢。”年画眸光微顿,一丝锐痛从眼底闪过。“凤元帅他……伤得极重。”

第116章 是被掳走了() 
年华被他看得心底直发毛,定了定心神,不动道:“凤元帅遭了埋伏,身中三箭,是真的伤得极重,凤元帅是以大局为重,令他的人尽力帮罪臣,此次凤元帅遇伏,秦太尉也遇伏,想来军中有内鬼,若不然,定不会受此重挫,皇上,此地形势复杂,还望皇上快速离了此地才好。”

    月祐潾眸光微闪,转了身背对他,道:“内鬼?年华,你妹妹便是内鬼,你这番要当大元帅,朕不治你罪算是好的了,凭什么让你当这个大元帅?朕朝中并不缺人。”

    年华微呼一呼气,轻声道:“皇上,舍妹之事,且不定是事实,听说是苏镜写的书信给德王揭发舍妹,皇上,设想若舍妹与苏镜合谋,那苏镜又为何在战事胜负未定便揭发自己的同伙?为何这揭发的信会在德王手中?如今怪事儿那么多,罪臣做一个大胆的设想,这一切会不会是德王与苏镜合谋做出来的呢?那时舍妹是要为皇后的,德王许是见不得舍妹为后吧?而前些日子凤元帅及秦太尉遭伏击,会不会也是德王而为呢?一切切,还望皇上明察。”

    这一番话都是老姐事先交代过的,老姐当真是了解皇上,一个一个问题,算得真准。

    月祐潾微怔,心浮浮沉沉的。

    年华这一番话说得没有错,当初在那样的情形,皇叔步步紧逼,会不会真是误会了年画?

    而皇叔……

    心底不禁打了个颤。

    他太忽略这个皇叔了,这般看,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而凤君晚这样的安排,想来有些道理,凤君晚,是真的尽心在助月氏皇朝吗?

    “战场可不是儿戏,连凤爱卿都折了进去,你有把握胜得了苏镜?”冷声道。

    “若要胜苏镜,我军必须军心一致,除内鬼。苏镜手下的大将军任言姜已被凤元帅射伤,凤元帅收复了宣城,本是胜了好几仗,杀敌无数,重重挫了苏镜的锐气,现下只要揪出这内鬼,局面肯定能扭转,杀他苏镜并不是难事。”

    “你当真不是年画?”月祐潾突然道。

    年华忡怔,极快道:“不是。”

    “验。”月祐潾冷声道:“郭宾,验人。”

    年华抿唇无言淡笑,全让老姐猜对了。

    眼前一闪,郭宾出现在他眼前,道:“年……左相,有请了。”

    年华站起身随同他入寝屋。

    月祐潾交负的手微微颤了颤。

    他知道自己在骗自己,年画明明死在他眼前,他竟不愿意接受,爱一个人便都是那么糊涂的吗?

    多少次夜中惊醒,他真悔,悔自己不将事情细察,悔自己贵为皇帝竟护不住自己深爱之人。

    不多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皇上,年左相是男子。”

    月祐潾脸颊上青筋一跳,冷声道:“你且退下。”

    “是。”郭宾转身出屋。

    月祐潾深深吸气,平复心情,转身看眼前之人,眸中无绪,道:“朕要听听你的退敌之策,听听你的治军之方,兵马大元帅不是等闲人可坐,虽说你是她的兄长,未见得才华及得上她。”

    “是。”年华轻声应。

    当下条理清晰的向皇帝道了。

    这些全都是老姐事前备好的,他就照说便好。

    月祐潾沉眸静听,唇角轻动,没想到年家的人还真是个个有才华。

    “郭宾。”他沉声喊。

    “老奴在。”郭宾转瞬入内。

    “把圣旨给他。”月祐潾转了身。

    “是。”郭宾从怀中取了圣旨,向年华道:“年左相接旨!”

    年华心底一喜,撩袍跪落,双手高举接了圣旨。

    “年华谢主隆恩。”

    握了圣旨,知这轻重,望眼看皇帝那清瘦的背影,眸光微动。

    是什么样的情谊值得皇上冒这般大的危险到此处来?

    老姐欠的情似乎太多了,一个秦江槐一个皇上,好像还有一个凤君晚,如何还得清?

    男女情爱,事事非非,说不清道不明,他看不懂。

    “今后你仍用年画的名,年颜的兄长。郭宾,走!”月祐潾说完没有再看他,转身从窗口掠走。

    郭宾看一眼年华,轻声道:“年元帅,皇上重托,你可得尽心了。”

    年华微躬身,坚定道:“是,请郭大人转告皇上,不灭苏镜誓不还朝。”

    郭宾淡淡点头,亦翻窗而走。

    年华还兀在发愣,年画从隔壁房间过来,拍了他肩头,他转头一笑,“老姐,皇上对你……”

    “快去把秦江槐与诸葛大叔还有三水喊来,立即跟着皇上。”年画脸色凝重,急声道。

    “你是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快。”年画接过他手中的圣旨,瞬感异常的沉重,心亦是如负了千斤大石。

    她欠皇帝的,不少。

    “好,我马上去。”年华转身便往外走。

    待年画等人赶到南城门外几里处,只见遍地暗卫的尸首,一片狼籍。

    “皇上……”年画大惊,心底直发凉,瞬间达四肢百骸,迅速从马上跃下,不顾一切往尸首堆里跑,“皇上……”

    “年元帅小心……”

    秦江槐等人迅速巡看四周,见安全了才下马大声呼喊,四处察看。

    乌云遮月,四处阴暗,寒风呼呼,远处鸦声阵阵。

    地上死去的暗卫足足有几百人,想来皇帝亦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没想还是折了。

    “皇上……”年画放声大喊。

    皇上出事儿了。

    瞬间直觉得浑身血流液被抽空般,眼前天旋地转,扑的跌坐泥地上,眸光无神喃声道:“又是我的错。”

    “年元帅……”秦江槐上前扶她。

    眼中忧切不已。

    一听她说皇上来了,他当真是吓了一大跳,二话不说随同出城,果不其然真的出事儿了。

    “元帅,这儿没有皇上。”三水四处翻看那些尸首。

    诸葛流亦一个个仔细察看,“年元帅,这些暗卫大多是被箭射死的,军中的箭,是天留人干的。”

    “如若这儿没有皇上,那便是被掳走了。”秦江槐沉眸道。

    “这儿有个活的。”三水惊喜的喊,“兄弟……”

    当下扶了那人,探了脉象,“还有救。”

    年画蹭的起身,奔了过来,眼波微动,沉声道:“先救他。”

    想了想,转身向诸葛流,“诸葛大叔警戒。”

    “是。”诸葛诸拔了剑立在三水一旁戒备。

    秦江槐朝空中响了唇哨,雕哥飞近了一些,在众人上空盘旋。

    三水替那暗卫输真气,末了取出一粒药丸,“兄弟,把药吃了。”

    暗卫把药吞了之后,弱声道:“你们是……”

    “这是年左相,亦是新元帅。”三水飞快的撕了他衣袍替他包扎胸口的伤。

    “年左相?”暗卫动了动,眸子看向年画。

    年画沉了眸,举了腰牌给他看,那人眸光一亮,似乎想要坐直,年画急忙按住,“无需多礼,先治伤,皇上人呢?这发生何事?”

    “皇上……受了伤,被他们劫走了,还有郭大人。”

    年画心底稍松了一口气,还好,活着便好。

    “是何人干的?”

    “天留朝太子,他们……似乎知道皇上来了,亦似乎知道我们走这条道,我听到他们当中有我们月玄人的口音,当时离得远……看不真切是何人。”

    年画纤眉深深蹙起,“你是说有内鬼?”

    暗卫眸光沉重,“是,我想是的,皇上到沅西城,无人知晓,就连两位太后都不知。”

    年画心里一动,“江槐,清点暗卫人数。”

    “是。”秦江槐极快反应过来,快速去清点。

    “年元帅是怀疑我们这些暗卫?”

    年画眸光淡冷扫一眼那些尸首,冷声道:“若不然你当那苏镜是神仙?”

    暗卫沉声不语。

    “元帅,连带这位兄弟总数二百九十九人,少一人。”秦江槐极快点完人数。

    暗卫吃惊道:“竟真的是。”

    年画眉心微拢,“你们的身份是如何识别的?”

    暗卫抬了左手,撩了袖,“每人手腕处刺有蛇形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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