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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掩妆皇后-第77节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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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元帅,你说我流连烟花之地,那你也不是女人一大群吗?朝中谁不知?”秦江槐双手抱了臂,戏谑的笑。

    “本元帅在问她,而不是问你。”凤君晚一动不动,冷肆道。

    秦江槐浓眉微拧了,想要再说什么,颜长卿开了口道:“与何人交友那是我的权力,大元帅,你无权管。”

    听得她这冷硬的语气,秦江槐得意的笑笑。

    凤君晚转头看秦江槐,深不见底的眸是洞穿人心神的幽光,沉冷道:“以前之事本元帅是管不着,但往后的事,那便是本元帅要管的了。”

    秦江槐脸色一沉,双手松了下来,挺直了脊背,冷道:“凤元帅这是何意?在下已向皇上辞了官,亦不是你的属下,你如何管了?”

    凤君晚唇角冷凝,眸光意味的看着他,不言。

    “江槐。”颜长卿上前轻拉他一下,“大元帅是在说我。”

    “管你?”秦江槐浓眉一挑,闪了恼意,“凭什么管你?”

    凤君晚嘲讽冷笑,“秦大公子不是自栩与她很熟吗?她终还是有事儿瞒着你。”

    秦江槐眼底掠过一丝微冷光泽,看一眼凤君晚之后转向颜长卿,道:“长卿,这是怎一回事?”

    一丝难过从心口而生,沉沉落落的。

    她还是没有完全愿意接受他,没有把他当成是可依靠之人,难道是因他手中无权吗?她只爱权?

    他不愿意相信是那样,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镜平定一些,沉静的等她的话。

第107章 他还活着的() 
颜长卿向他报以淡定从容的笑,道:“江槐,此事,回头我再与你说可好?”

    她不想令秦江槐担心。

    “不好。”秦江槐定睛看她,轻声道。

    他知凤君晚是有意在挑拨,但他真的是担心她,这许久来,她与凤君晚斗,虽有胜,但吃亏亦不少。

    颜长卿纤手轻按按秦江槐手臂,看向凤君晚,眸中寒意冷冷,“凤大元帅,你欺人太甚,我答应不离开,你竟还要干涉我与何人往来?你无权。”

    “什么?”秦江槐吃惊的喊了一声,“你答应他不离开?是何意思?说清楚了。”

    恼怒眸光狠狠的瞪凤君晚,后者则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二人。

    颜长卿纤眉微拧,知道不说不行了,无奈看向秦江槐,道:“我没有答应他,是他逼的,我服了毒,解药只有他有。”

    “服毒?逼?”秦江槐瞪大了眸,眼底蹭了冒了火苗,上前便对凤君晚一拳捣去,“无耻小人!”

    “江槐!”颜长卿大惊,想拉已来不及,那两人已打斗了起来。

    “秦江槐,此话你该说你自己。”凤君晚沉冷的接招。

    这二人越看越像是有事儿,若真是秦江槐把她带走,他饶不了他。

    秦江槐招招狠厉,怒道:“凤君晚,你仗着你的权,就只会逼人对吗?她……你逼一个文弱书生作甚?”

    “文弱书生?”凤君晚一招避开,负手立在亭子边上,寒风吹得白袍飒飒,周身森冷赛霜雪,冷笑,“你我心中有数,少在本元帅面前装模作样。”

    颜长卿心底一凛,这般下去可真不妙,眼波微转,转身便往亭外走。

    “你们要打便打个够吧,恕不奉陪!”

    秦江槐看她那幽黑湛冷身影,眉心拢了拢,脑中清醒了一些。

    他这是中了凤君晚的离间计,他在怀疑,所以就找机会挑拨,他对长卿越是紧张就越是说明一个问题,长卿是年画的问题。

    这凤君晚当真心机重重,无时不刻在算计别人,可恶。

    当下弯了唇笑,“不玩了,不好玩,凤元帅,你自便吧,在下不奉陪了。”

    说完身子一掠,大红身影没入黑暗中。

    凤君晚神情倨傲,望那两道不同方向离开的身影,眸内一片深沉,寒光凌厉。

    年画,若你是为了与秦江槐在一起而闹出那么多事儿,我定不饶你。

    身子轻轻掠起,向颜长卿所走方向而去。

    “颜长卿,你给我站住。”

    欣长身姿,立到她面前,长臂一伸将她拦住。

    颜长卿顿足,差点儿撞到他身上,稳了稳身子,恼道:“大元帅你就那么闲吗?不去和秦太尉,德王商议退敌大计,在此处与我较什么劲?”

    她断没想到凤君晚会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孤傲不多言,这下变得会纠缠人了。

    凤君晚冷眸灼灼逼人,看似平静眸底浮着水样清光,波纹涌动,“本元帅愿意。”

    “我不愿意。”颜长卿闪身想走过去,才动一下,眼前一堵人肉墙堵了她。

    “不说清楚了,休想走。”凤君晚冷面下隐着能融了冰雪的火。

    颜长卿深深吸一口气,把气恼往肚里吞,弯唇嘻笑,“大元帅想说什么?在下洗耳恭听。”

    看着她那狡黠灵丽的眸,只恨着凤君晚牙痒痒,直觉是她,可又奈何不了她,当真恼人。

    “你到底是何人?说清楚了。”

    “颜长卿。”

    凤君晚黑眸深深,一动不动,“你撒谎。”

    颜长卿杏眸熠熠与他对视,长睫一眨,挑眉,“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为何要撒谎?”

    本来就是颜长卿,她坦然得很。

    “你怎会与秦江槐相熟?你根本就不是颜长卿,你是年画。”凤君晚一字一字,错错落落,清晰敲人脑。

    年画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是多么的沉重,那锥心的痛如影随形。

    “哈哈,真是好笑。”颜长卿仰头笑,清冽的眸闪了空濛波光,长睫一闪,将那有的或不该有的情绪掩入眼底,直没入心底幽深之处,渺无踪迹。

    “大元帅真看起在下,年画?听说是左相国吧?如若我是左相国,用得着吃下你的毒药受你威逼吗?如若我是左相国,会历尽千辛万苦帮你?”字字犀利指向凤君晚。

    凤君晚眉宇间淡淡掠过一丝楚涩轻痕,“为何不认?”

    心底抽丝般微痛。

    是她的感觉那么真,可为何又不是?

    是她不愿意认吗?或者当真不是一个人?

    心中的痛让他的思绪混沌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措之感卷袭向他,似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得他几乎要窒息。

    颜长卿笑,若夏花般炫烂,“大元帅,如若这是你的一种噬好,见个人都说是年画的强迫噬好,那我便认,无所谓,你说我是谁便是谁,你是大元帅,随你,可好?”

    打死她都不会认。

    “你何时学得这般赖皮的?”凤君晚幽深眼底一丝黯然。

    他是在骗自己吗?

    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她就是那个女人?

    难道自己真的只要见到稍似那女人的都说是年画?

    他真有强迫噬好吗?

    颜长卿弯起唇冷讽,“大元帅,你亦知这般说,在你印象中那一位左相国大人可是赖皮之人?我这等赖皮又无赖之人,你说会是她吗?”

    凤君晚的心沉沉落落,唇边掠过一抹冷厉苍白的笑,“休想一两句话便能打发了我,不管是与不是,总之,你休想逃得开,那毒药无人可解,你最好别动什么心思,若不然,那痛起来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

    无论她是谁,他死也不会放手。

    哪怕用这样的方式,他亦要绑她在身边。

    颜长卿轻攒一下细眉,乌黑瞳仁微转,她还真想寻机会让秦江槐找了小华来帮解这个毒,他竟想到了?

    “恶霸。”撇嘴狠狠骂道,“大元帅,说完了吧,说完了我回屋睡觉。”

    “从今夜起,本元帅去哪儿你都得跟着侍候,包括歇息。”凤君晚冷声道。

    颜长卿神情骤然僵住,蹭的后退了一步,素眉一拧,恼道:“我不是下人,更不是来侍候你的,帮了你,你还恩将仇报,大元帅是这般当的吗?”

    “哪个说大元帅就一定不能恩将仇报?你不是说我是恶霸吗?我就是,别和我说什么君人英雄之类的,在本元帅这里,统统没有。”凤君晚向她探了一步,负了手,深眸微细,目光透出一种桀骜的意气。

    反正她从来不把他当好人,在她眼中,他就是全天下最坏之人,他又何必充当什么好人?

    “你……”颜长卿心底微乱,袖下素手紧了紧,不由得沁了些汗,又往后退了一步。“无赖!”

    往日冷锐让人无法接近的他,她倒不怕,眼下这无赖样的他,她真怕了。

    他怎变这样了?

    凤君晚眉间跳了跳,削薄唇角一勾,淡冷邪肆,“你说对了,恶霸,无赖,还有什么?统统加上来吧。”

    哼,恶霸,无赖,他何会在乎这些名声?

    那种噬心的痛,那种思绪的疯颠,他再也不要再经历,他宁愿死也不想再次经历。

    颜长卿退到一排小松树下,心似敲了小鼓乱跳,这怎会变成这样的?

    突然凤君晚身子一闪,长臂一把搂了她入怀,闪入那松树后,扫得那枝上碎雪簌簌而落,滑入颜长卿颈脖,那突如其来透了心的冷令她“啊”一声喊了出来。

    但她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两瓣烫人的唇把她的声音吞了……

    火热柔润的唇,淡淡的墨竹香夹杂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切实又霸气的热度,令她头脑沉沉,一片空白,只余下他唇吻的浓烈火热。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把她混乱的思绪拉了几丝回来,纤手握了拳,凌乱的轻捶他脊背。

    凤君晚紧紧的搂住她,任由她无力的捶打,沉重的呼吸令她心惊胆颤。

    “快点走,酒后胡言乱语,你以为你还有二夫人撑腰?你还想以二夫人奶娘自居?人都死了,你便什么都不是,老夫人不赶你出府算是好的了。”一个沉哑的男子声音传来。

    “你别推我,夏老管家,虽说二夫人死了,但我仍旧是她的奶娘,我可是……”女子略傲气的声音传了来。

    “是什么是,有本事到老夫人面前嚷去,走。”

    “走便走,得罪我?我会让你好看的。”

    “哼,让我好看?现在我先让你好看。”

    男子一脚踹了女子的后腿。

    “姓夏的,走着瞧。”

    ……

    待得那脚步声消失,凤君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颜长卿,“你……”颜长卿眸光一寒,举手便要拍向他脸颊。

    凤君晚大手一握,捏了她手腕,“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有人来吗?你自己要喊,情急之下便这般了。”

    虽说是这样,但他心里满满的满足。

    那个是她的感觉又回来了。

    颜长卿怒目圆睁,“有人来又如何?大大方方走出去不行吗?我们又不是贼。”

    她从来没有和男子有这样的行为,那可是她头一次的吻,这样便没有了。

    “可我是大元帅,你想让别人怎么想?大元帅与一个小……属下在这儿躲躲藏藏?你还让不让我领兵了?”凤君晚眸光微闪,理直气壮道。

    “你领不领兵关我何事?”颜长卿隐忍的咬了牙,用力的甩手,“放开,夜深了,大元帅,各走各路。”

    凤君晚眸光闪亮,勾唇笑,“什么各走各路?你得侍候我。”大手反转握了她手掌,“走,跟我来。”

    “不,我才不侍候你。”颜长卿心咯噔一下,大惊,用力的挣扎。

    凤君晚眸内闪了捉黠,道:“谁让你侍候了?是跟去看看那几人做什么?”

    颜长卿停了挣扎,不动,大眼睛眨巴,“堂堂大元帅去偷听墙角?”

    “谁说大元帅就不可以偷听墙角?”凤君晚邪气的笑笑,眸内闪了揶揄。

    “不……不太好吧。”

    颜长卿脸上温热未退,垂了眸甩手,低声道:“放开!”

第108章 此事不一般() 
“你随我去便放,若不然,不放。”凤君晚眉梢微挑,冷声道。

    “你……”

    “恶霸。”

    颜长卿暗咬牙,“好,我随你去,放手。”

    男人耍起无赖来当真可怕。

    凤君晚唇角微弯,浅笑,大手不舍的松开,“走吧。”

    冷寂月色下,两人伏在秦太尉书房屋顶上,那未融的寒冰冷入骨髓,颜长卿差点儿便岔了气儿,身边微冷长臂伸向她,把她轻轻搂住。

    颜长卿身子僵硬,抬眸,眸光如这顶上冰棱般冰,直想把那在眼前的俊脸瞪出两个窟隆来。

    凤君晚勾唇微笑,轻轻摇头,示意不要乱动发出声音。

    心底直乐开了花儿,这可不是他有意的,上这屋顶只是没有想到这般冷,怕她弄出动静才搂了她。

    颜长卿哪敢动?那屋内的秦太尉可不是等闲之辈。

    只得暗暗骂他一顿。

    恶霸,无赖,无耻,可恶。

    凤君晚像是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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