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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掩妆皇后-第38节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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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画笑,“本官为何要睡不着?这官儿不是越大越好吗?当了大官儿,晚上睡觉才舒坦。”

    对付这天下头号毒舌,就得脸皮够厚。

    “看来年相国很乐意当这众矢之首。”凤君晚幽幽道:“你以为这帮人只是想杀上官瑶吗?”

    年画微怔,眸光微寒射向他脊背,真恨不得射穿两个洞来。

    “那不是你演的戏吗?暗里派人杀上官瑶,明着又在本官面前充当好人。”

    “嗤!”凤君晚突然伫足回转身,年画只顾着走路,猝不及防,直接撞上他那结实而冰冷的胸膛。

    “哎,你个冰人,停下来之前就不能说一声?”年画拧眉,双手狠狠一推,没把人推动,自己倒被反弹得向后退,身子失了平衡,直直向后倒。

    “哎……扶我……”

    话才出口,腰部一沉,一只大手用力一托,也许是用力过猛,整个人直接贴向男人的胸膛。

    年画且惊又怒,下意识的抬了双手挡在胸前,将那冰冷的身体隔开,恼道:“你怎么那么冷的呀?好了,本官不用你扶,你走你的。”

    凤君晚脸色一冷,眸底沉了冷肆,大手一松,转身便走。

    “我没有那闲功夫与你唱戏,那些黑衣人乃巫山阁的人,巫山阁阁主冷百里亦来了,这般架势,是非取你命不可,一个江湖帮派,要取相国之命,这样的事还真是头一次,年相国,你真的是面子大。”

    年画愣了愣,沉了眸。

    那些黑衣人要杀她?

    想起山上飞来的那一刀,又是凤君晚救了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真不是凤君晚做的吗?

    可如果是他,他又何必救她?她令他丢了相位,还差点儿被斩首,这一个局不是他设的吗?

    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她想帮上官瑶,查那二十年前的杀公主一案,因为她查到爹爹的死与那一案有关,她这才借凤君晚暗通暗道至皇宫一事帮了上官瑶出宫,目的是想着方便见上官瑶,另一方面是借此牵扯着秦太尉,秦太尉是金太后的妹夫,凤君晚倒台后,皇上必然会更倚重秦太尉,她必须捷足先登,即便不能令秦太尉靠向裴太后这一阵队,但起码让他欠着她一个情,天大的人情。

    秦太尉与上官瑶即是同乡,也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只因先帝插足才分开,秦太尉对上官瑶一直关怀备至,上官瑶在冷宫近二十年都是秦太尉暗中照应,那日子才没有那么清苦。

    “没想到一向清高的年相国竟被吓傻了?”凤君晚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年画回了回神,快步而走,抬眸间便见凤君晚在不远处抱臂而立,夜明珠淡白的亮光映在他脸上,他本来白皙的脸色更似染了霜似的,冷如玉。

    目光幽幽,似深海,闪了丝丝粼洵波浪,既邪气又清娆,年画微垂眸,掩了心思在眼底,淡冷道:“别把本官看得那么怂,若说怕死,我看你倒是胆小才要从暗道跑了。”

    突然想起上官瑶还在庄中,顿时抬眸瞪眼望他,“你就把上官姑娘扔在上面?让她去死?不行,本官得回去找她,带她离开。”说完便转身。

    还没迈开步子,手臂一紧,被那冰冷大手钳了,“年画,在你的眼里,我就那样的吗?”

    年画杏眸一敛,伫足侧了脸没看他,冷道:“凤君晚,不是那样又是哪样?你说来听听?”

    悬崖上那一幕幕,她一辈子不会忘,她放过他,他却步步算计,借莫桑之手杀她,末了还可以充当好人,他玩的这一些权术,悄然无声,却招招夺人命。

    凤君晚眼底似乎有深深浅浅的波纹在涌动,瞬时又化作森寒利芒,大手一松,冷冷道:“年画,你当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你自己说的,本官与你只是猫和老鼠,至于谁是猫谁是老鼠,放长眼看吧。”年画面如深湖,无波无绪。

    对眼前此人,她再不会有半点善念,一次侥幸不死,不代表着还有第二次,还有好多事等着她去做,她可不想那么快便死了。

    凤君晚冷哼一声,“若想救她便快些走,诸葛总管会带她和秦太尉到安全的地方,你别小看了我的无极庄。”

    “本官怎敢小看你凤爷?四处挖暗道,此处又是通往皇宫吧?你这都把皇宫当成你的后花园了,你就不怕本官又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这一次若是参了你,只怕你人头得落地吧?”年画从他身侧走过,大步往前走。

    “去参吧,我等着。”凤君晚只跟在她身后。

    年画不再言语,只默默的大步走,而凤君晚亦是缜言不语,一时间阴阴闷闷的暗道,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走了不知多久,年画渐觉得疲惫和呼吸困难,脚步亦缓了些,“还有多久才能到出口?”

    “无极庄距京都有十里。”凤君晚一步跨上前,扶了她。

    “什么?”年画惊讶得忘了甩开他的手,只任他扶着,“那得走到第二日午后。”

    “想知道要不要走到第二日午后,走了便知。”

    凤君晚淡淡嘲讽,扶着她便走得快了一些。

    年画再次沉默,她知道得少说话保存体力,这话是上次在相府暗道里那柳飘飘说的,原来还以为柳飘飘是到相府偷东西,但是凤君晚的师弟,那夜之事便不足以为怪了。

    既然是那样的话,那夜她入藏宝阁之事,凤君晚岂不是知道了?

    一想到这,她脚步微缓,咬了牙复又走快了一些。

    怪不得那第二日在相府大门遇见凤君晚,他是那样的表情,原来他都知道的。

    越想心里越觉得不痛快,心念一转,装作走不稳,朝他那大脚接连踩了好几脚。

    凤君晚亦不出声,扶着她只当没人事儿一样。

    心底一丝丝笑意散撒开,塞向心底深处的每一个角落,身子似乎暖了一些。

    真是个孩子心性。

    待年画觉得要晕倒时,凤君晚一句到了,令她精神顿振。

    所站之处还是一间书房。

    年画四下打量,眸光微带了疑惑。

    “令你失望了吧,这儿不是皇宫。”凤君晚大手托着夜明珠,似笑非笑的看她。

    年画面上无波,纤眉细攒,讥诮道:“这又是谁的府上了?四处打洞,你说你不是老鼠是什么?”

    凤君晚眸中似盛着愉悦亮光,嘴角带着一抹邪冶淡笑,“不是谁的府上,是本爷另一处别院,你说对了,老鼠就喜欢打洞,小心哪日把洞打到你榻下。”

    “放肆!”年画眼波一闪,冷肆道。

    凤君晚兴味的一挑轩眉,“你才知我放肆啊。”

    “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的罪?”年画眉色阴寒,暗暗咬牙。

    凤君晚弯了薄唇,唇角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深邃黑眸一瞬不瞬看她,眼底的凝定化成丝丝波光粼洵,轻轻浅浅,似乎在向她下咒。

    “治吧。”

    年画明澈的清眸微闪,敛了敛,黑瞳一带了锋寒,“哼!”甩袖便向门方向走。

    凤君晚唇边笑意更深,如炫烂的夏花,灿烂而霸道。

    “你真当这是我府上啊?”

    年画猛的伫足,回头瞪他,眸底闪了惊慌,“你?该不会是在别人府上吧?”

    凤君晚清朗笑了出声,如一丝轻云淡淡掠起,微凉却是带了软柔。

    “你?该死!”年画狠狠跺足,转身便用力的推那门,大步跨了出去,立在廊上,无暇看四周,仰脸对着雨雾天空深深吸气。

    竟然被这该死的家伙戏弄,气死了。

    凤君晚悠哉出门,道:“走吧,得回城搬救兵,要不然你心心念念要救的上官姑娘可得被人杀了。”

    年画惊讶,转脸看他,“这还不是在城内?”

    “年相国,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十里暗道,怎么挖?不会坍塌的吗?”

    “哼!你凤大爷不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吗?”

    凤君晚负手迈步走,“男人嘛,自是希望无所不能,虽说我不算无所不能,只不过有一样肯定是能的,就不知年相国还能不能呢?”

第60章 姑息什么了()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响彻夜空。

    年画眉间一拢,清隽的脸显出几分愠怒,眸光闪了又闪,咬牙切齿,快步跟随上,“能不能也不关你的事。”

    知道他又拿她是太监出身说事儿,说呗,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太监,她才不在意。

    凤君晚急伫足急转身,年画“咚”的一声又撞了上去。

    “你说不关我的事吗?”一言说得意味万千。

    年画恼怒的抚了前额,这次不再推他,而是狠狠的跺了他一脚,闪身阔步向前走。

    “你死了便关本官的事,本官会给你上一柱香。”

    凤君晚并不恼,抚额深笑,闪了星星点点光华令这沉深夜空似乎也清亮了些。

    “凤爷,您回来了?”听到声音动响的老管家急急奔了来,施了礼,疑惑的望了年画一眼。

    “这位是年相国。”凤君晚心情甚好,大方介绍。

    老管家微惊讶,忙施礼。

    年画只淡冷的轻哼一声。

    “快去备马车,我与年相国要入城。”凤君晚吩咐。

    “是。”老管家急忙去准备。

    马车到了城门,天边微露鱼白,城门正好开放,倒省了事,两人直接奔了相府。

    正遇上秦江槐出府要入宫上朝,见二人同时出现,吃惊不已。

    “年相,这是?你们……”

    年画伫足,道:“太尉及上官姑娘在京郊凤爷别院,遭巫山阁众恶徒围了,传本官令,着中尉署宁大人调兵五百,灭了他阁山阁恶徒。”

    “什么?巫山阁?”秦江槐大惊,浓眉紧蹙,上下打量了年画,道:“年相可有事?太尉可有事?”

    “本官无碍,本官离开之前太尉正领着护卫与他们厮杀,凤爷有了安排,本官才离开的,你无需要担心,太尉不会有事,诸葛总管与他在一起的。”年画道。

    秦江槐看一眼一旁淡冷不语的凤君晚,冷冷讽笑,“凤爷可真淡定,自己跑了,留下那已上了年纪的老太尉御敌,你好意思啊。”

    凤君晚眸底寒光微摄,重重冷哼,并不言语。

    “秦中候误会了。”年画微蹙眉,“是本官让凤爷与本官一起走的,我们回来是为了搬救兵,诸葛总管会带秦太尉到安全的地方,你快去中尉署向宁大人要兵,本官去上朝。”

    “还是我去中尉署吧,秦中候是你的护卫。”凤君晚淡冷道。

    年画细眉微挑,“都在京中相府门前,本官就不信了,他还能使坏?”

    “年相国,自信过了头便是自大。”凤君晚冷道。

    秦江槐拧眉,“年相国,你们这是……”

    “你这中候当得可真是舒坦,身为年相国的贴身护卫,不随时跟着,迫使他昨日差点儿丧命,你倒还有理在这儿说我了。”凤君晚不客气道。

    秦江槐眸光一惊,“年相国,可是真的?”

    “好了,本官这不没死吗?秦中候随本官上朝,凤爷去中尉署,就这般定。”年画淡眉微掠,说完便转身走向候着的马车。

    凤君晚淡抿唇,走向来时的马车,三两下把马套卸了,搭上马鞍,跨上大马扬鞭便奔走。

    此时已有朝官走出府门准备入宫上朝,见了年画都纷纷施礼。

    年画微抬手,算是回礼,眉目微动,朝那立在府门有一会儿的卞一心道:“调派玄甲十八骑随凤爷去吧。”

    卞一心把事儿听得真切,正替凤君晚担心,见年画这般吩咐,急应了去调派。

    “年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江槐走到年画身侧,问。

    一切安排妥当,那恼人怒的凤君晚不在了眼前,年画心神才恢复了淡然,抿唇道:“昨日与太尉去探望上官姑娘,没想遇上巫山阁派了人来暗杀上官姑娘,那婢女福姐儿已死,本官与太尉护着上官姑娘一路下山,遇上那帮恶徒,本以为他们只是要取上官姑娘的命,没想到也打了本官的主意,本官与太尉都没带随从护卫,当时的情况还真是紧急,还好凤爷与诸葛总管前来搭救,本已回到他郊外别院,没想那帮恶徒竟强硬攻庄,一副志在必得之势。他们前来百余人,庄中护卫少,只得出了此策,你兀需为太尉担心,他武功高强,况且有诸葛总管在,不会有事儿的。”

    秦江槐虽说担心自己的老父,见年画这般淡定神情,转念一想,倒也开怀了些,“年相你怎会惹上了巫山阁的人?那可不是好惹的。”

    年画扶在马车边,眸光睨望他一眼,“秦中候果然只是耍刀弄棒,打打杀杀之人。”

    秦江槐眸光一闪,弯唇而笑,亮目的晨曦照射在他脸上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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