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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节

九鼎军师2-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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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坛酒喝去小半时,她已经醉态可掬了,有时明明是赢了,却也去喝酒。

    贺然也有了几分醉意,看着娇态百出的佳人,他咽了咽口水,把骰子收入袖中,起身道:“好了,我已经醉的不能再饮了,今晚甚是欢愉,多谢款待,你早点歇息吧。”说着举步朝外走。

    “站住!”黄婈娇喝了一声。

    贺然回过头,只见佳人那双明眸含情带羞,盈盈然如欲滴水,就那么大胆的看着他。傻子也该懂得的她的心意了。

    贺然心为之动,强自克制的柔声道:“夫人醉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我去唤人进来服侍。”

    听他这么说,黄婈荡漾着春水的美目忽然射出怨恨之光,羞极而怒道:“你既看不上我,为何处处怜顾?好,你走吧!”

    贺然俯下身,真诚道:“夫人误会了,我对你很是爱慕,只是不愿趁你酒醉而得之,这是真心话。”

    黄婈转怒为喜,含羞望着他道:“我没醉,慕君才华,感君厚情,妾愿称君所欲,你要走,妾唯一死耳。”

第八十六章 称君所欲(下)() 
到了这地步,贺然是无法再走了。

    馋的流口水归流口水,但他不愿趁酒醉占有她是真心所想,这源于他对心爱圌女子发自内心的尊敬,不想她清醒后羞悔。这还真不是惺惺作态,本身的性格导致他宁可克制自己的欲圌望也不愿因图一时之快而惹麻烦,或愧对自心。绿绳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觉得她还小,尽管也知道她多半不会再移情别恋了,可还是忍着不去碰她,想等她再大一点再说。其实按这个时代的习俗,绿绳儿此际早过了出嫁年纪,可前世的一些标准与认识在他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有些是很难改过来的,更有一些是他不愿去改的。

    对美貌女子他也不是一概的怜惜,比如在康国时,他就羞辱过对他面露厌恶之色的嫔妃,但女子一旦对他生情,他就认为自己有责任善待她,甚至不论美丑,不论自己是否欣赏她。

    此时此刻他已没有别的选择,执意离开无疑是对她莫大的羞辱,索性抱起她朝内室走去,黄婈娇羞无限的把头藏在他怀里,身圌子都在微微颤圌抖,贺然不觉好笑,成熟、强势的女子露出柔圌弱之态时格外令人心动。

    被轻轻放到锦榻上之后,黄婈飞快的扯过单薄的绸被把自己裹住,贺然心里更笑了,脱了长衫上榻后,隔着绸被轻柔的爱抚着她,其实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在哄她入睡,嘴里还轻轻哼了类似摇篮曲的小调。直到此刻他仍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可这罪真是不好受,黄婈身上传来的幽幽体香令他,他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忍过这一刻,回去就在赵慜留下的那些嫔妃中选两个,。

    黄婈醉的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见他一直只是轻轻抚摸拍打,心下明白了他是想把自己哄睡,不禁又想笑又要恼,内心说不出的纠结,贺然今晚的举动令她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了,要说他对自己有情,可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还能克制呢,要说他对自己无情吧,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明含着热切而令人心动的东西。又忍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下了,猛地坐起身平静的看着他,狭长的美目睁得比平时要大些,但无怒无瞋,俏脸也无丝毫表情。

    贺然干笑了一下,道:“我以为你醉的不行了呢。”

    “大人请吧。”黄婈朝着门口扬了扬下巴,语气平和而镇定。

    “真没醉呀?”贺然给自己找着台阶,“那我就放心了。”他脸上露出坏笑嬉皮笑脸的去拉她。

    黄婈面带怒色的打开他的手,理也不理的背对他躺了回去。

    贺然不再客气了,先前的克制本就是极其虚弱的,现在可说是问心无愧了。黄婈赌着气抗拒着,这点伎俩自然瞒不过贺然,一番拉扯之后,,却见黄婈又用绸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用手去扯也扯不开,贺然有些哭笑不得了,。

    黄婈紧闭双眸咬着樱唇紧张的一动不动。

    黄婈用胳膊遮在脸上,羞声道:“妾尚是处子之身。”

    “嘿!”贺然闻言心生懊悔,炽烈的火霎时熄灭了,虽然久历花丛,但他向来对处子的态度是能不碰就不碰的,因为这意味着有更多的责任与义务,如果早知道她还是处子,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她酒醉时占有她的。

    “怎么会你不是”

    黄婈移动玉臂,微微露出些凤目,道:“我看他的样子心中就厌恶,强拒着抱着拖延一天是一天的念头,谁料才过三天王命就到了,就是那次赵王乱派兵马的时候,宁家儿郎那次都没回来,所以”

    “原来如此,你为何不早说呀。”贺然咧着嘴,一脸的苦相。

    “这种事你让我如何说呢。”黄婈又挡住了美目。

    “也是。”贺然拿开她的玉臂,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歉然道:“我实在是不知道,太过鲁莽了,害你受罪了。”

    黄婈飞快的睁开美目看了他一眼,迅疾闭上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轻些就好,我受得住。”

    黄婈羞得掐了他一下,然后伏圌在他耳边小声道:“这样与你相拥我已觉魂销,。不过你可真是混账!”前面的话说的缠圌绵缱绻,最后一句突然变成咬牙切齿了。

第八十七章 且惜且戏(上)() 
贺然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怎么又混账了?”

    “你就是混账,今晚的所作所为更是混账。”

    贺然会错了意,委屈道:“说话可要凭良心,我一直强自克制已够不易的了,那些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

    听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把自己排除在正人君子之外,本想绷着脸的黄婈忍不住噗哧一笑,啐道:“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就好,我恨的正是这个,你明明就是个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却为何今晚要强装君子呢?还得让我一个女儿家”她越说越气,用力的掐着他。

    贺然这才明白她是因为这个而骂自己混账,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心里拿不准嘛,怕唐突了佳人,不怕你笑话,我还一直怕你正告我不要心存邪念呢,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看你这点出息!还堂堂一国军师呢。”黄婈口里虽毫不留情的讥讽,可心里却着实感动,自己不过是个降将,他贵为军师,按理来说想要得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既这般的谨小慎微顾虑重重,那就说明他对自己不仅单单有欲还是有情的。

    “你以为我有多大出息啊?现在知道那些有关我的传言许多都不实了吧?”

    黄婈瞪了他一眼,道:“那些传言一点都没委屈你!我看还都说轻了,你这双贼眼就该抠去,在两军阵前你的眼神都难抑淫邪,小嫂那天说的话一点不错。”

    “啊?真的?那天我看你的眼神真的是那样吗?”贺然努力回想着。

    “呸!连小嫂那样不通风情的人都看出来了,还不承认!”

    贺然哈哈笑道:“说实话,那天看到如此貌美的二夫人,我立生惊艳之感,或许是眼神中难以自抑的有所表露吧,不过那肯定不是淫邪而是爱慕,连这个都分辨不出,真是个小丫头片子!”

    黄婈都二十有六了,被人唤作“小丫头”可是太久远的事了,此刻突然听到这个称呼颇觉滑稽,更何况还是出自这个看似永远长不大永远没正行的人之口,尽管明知青春渐逝,可哪个女人不希望被人看作年轻呢,黄婈虽有特立独行的性情,但在这方面同样难以免俗,所以心情甜美的不在这个称呼上多作计较。

    “我看的清楚着呢,你那就是淫邪!”

    贺然一脸坏笑道:“你可别改口啊,这么说来你可是受了淫邪诱惑而春心大动才归降的,也就是说,你小嫂下面的话也没说错,咱们果然是一路货色。”

    这下被抓住把柄了,黄婈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又羞又气的咬着樱唇扑上去又掐又打,这份旖旎香艳实难描述。

    嬉戏暂告一段落后,黄婈眼望帷帐绣顶,以极其平静的语气道:“我只求些许怜爱,不会要任何名份,你只管安心,如今我已略知你怜花惜玉的性情了,但你不必对我多作挂怀,我也不习惯时时都有人照管。”

    贺然用手支着头,爱怜的看着她道:“我是乐不得能省心,可这么美的尤物我又哪里能不时时牵挂呢,一眼看不住要是跟别人跑了,我唯有哭死了。”

    黄婈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眼睛望向帐角,用反诘的语气问:“你真觉得我美吗?”

    “这不是废话嘛,若非如此,当日你们三个一起上阵,我为何单单对你眉目传情呢?”

    听他居然把自己与那两个人相提并论,黄婈忍不住又去掐他。

    贺然忙连声道:“美!美!美!我虽好色,但一般姿色的绝看不上眼,非得国色天香才行。”

    黄婈哼了一声,道:“你不用违心奉承,国师、苏世姊、竹音公主这三人我都是见过的,我纵再自负也知比不上她们,只因她们不在身边,我才能入你的眼,我这人向来是不耻人下的,可比这几个奇女子低下一等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作你的随军侍妾吧,但却不许你喝来斥去的,没什么特殊事,我不想跟她们搅在一起,平时就在军中好了。”

    “这次班师回朝我可是要交出兵权回藏贤谷颐养天年的,没事就不去军营了。”

    听到“颐养天年”四个字,黄婈又想笑,可随即忍住,平平淡淡道:“你不来我也不怨,刚说了不用你多作挂怀,十年独守空房的日子我都过来了,这辈子本就没想得人怜爱。”

    贺然淫笑道:“那可不一样哦,以前是不知真滋味,以后可就会孤枕难眠了。”

    “那你就看我受得受不得吧。”

    贺然温言道:“我不敢强求你,不过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只在藏贤谷住一月,如果到时还是不习惯,那再回军营我不拦着。”

    “不!”黄婈一口回绝。

    “好好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呃不过这侍妾却称不得,因为军师府没这规矩,入门的都是正妻。”

    黄婈撇下嘴,道:“少拿这个哄人,都是正妻也就都不是正妻了,我虽自知配不上这虚名,但也不稀罕。”

    “还说我难伺候,你也够难伺候的。”

    黄婈抿嘴一笑,道:“行了,你真的不用为我操什么心,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这一生就此浑噩过去了,能得些许怜爱就心满意足了,所求真的不多,你别让我作为难的事就好。”

    贺然多少能体会些她说这些话的心情,遂不再勉强,道:“这个也好办,你在禁军中就行了,反正我每隔一段就要去王城。”

    黄婈对这个安排比较满意,点了下头,她狭长的美目似合非合,如花粉面上的神情闲雅恬静。

    贺然越看越是喜爱,忍不住又去亲吻她的美目。

    黄婈笑着推开他,相戏道:“我真不知你们男人是什么腌臜东西变来的,即便如你这样吃惯仙桃的,对烂杏也能甘之如饴。”

    贺然搂过她亲了一口,道:“你要自认是烂杏,那谁敢自称是仙桃我第一个啐她一脸!”

    黄婈俏脸含笑乜斜而视道:“那我可要亲眼看你怎么啐她们三个一脸,不对,至少该是四个,还有云制舞,如果一时口水不够,我可以允许你每人先啐半脸。”

    贺然哈哈而笑,情动的又是一通狠亲,心满意足后才道:“女子之美是难分高下的,容貌是有差别,可对男人对此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在一些人眼里姿色平平的,在另一些人看来却胜比天仙,一旦可称上绝色了,那就是可令大多数男人观之垂涎了,其必有特殊动人之处,容貌之美是千姿百样难以标准量度的,仅以眉眼来说,竹音眉如弯月目如朗星,明丽之美不可方物,你的眉比她细且长,配上有一波三折之韵的狭长之目,慵闲之美同样难做比拟,两种别样之美都让我惊艳至气窒,又如何可分高下呢?”

    “你这张嘴可真会哄人,怪不得哄去了那么多绝代佳人。”黄婈面带不屑。

    “天幸此番又得了一个。”他调笑的捏了捏她的玉颊。

    “去!”黄婈拍开他的手,虽是在呵斥,但已难抑内心的甜美。

    “其实对我这样的惜花之人而言,美貌固然重要,但动人风情更不可少,那种神情呆滞的,纵算再美我也懒于一顾。”他适时的按住黄婈欲张的嘴,“要说你有什么风情,那我的评价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透着那么不是东西!”

    黄婈发狠的把他按在榻上,玉掌起落打的啪啪直响,不过选的皆是皮糙肉厚之处,一张俏脸因忍笑而胀的通红了。

第八十八章 且惜且戏(下)() 
又是一场嬉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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