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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节

九鼎军师2-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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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深夜动手了。

    可还没到夜半,坪城的急报就到了,听闻有无数顺军兵抵坪城,焦弓难以置信的抓着报信人的衣领差点把他提起来,瞪着眼道:“你要敢谎报军情我杀了你!看清了吗,是不是敌军在虚张声势?”

    报信人吓得连声道:“小人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谎报军情,是守城的涂将军让小人这样报的,小人在城上也看到了顺军的大队人马,漫山遍野都是,绝不是虚张声势。”

    甩开报信人,焦弓额角的青筋不住跳动,他还是不信顺军敢去打坪城,难道他们真不怕退路被断?可这报信人是守将涂润的亲信,他是认得的并持有信符,消息该不会有假,不管白宫博是不是发疯,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去救坪城,他心里清楚,那里只留了不到三千人,敌军若强攻坚持不了多久。

    事不宜迟,他也顾不得去对付身后这支顺军了,传下军令命大军趁夜色撤向坪城,尽管是仓促行动,焦弓还是作了仔细的安排。娄奂得讯追杀上来时连中两次伏击,庆幸的是焦弓安排的这些伏兵意在迟缓敌军追击速度所以顺军的折损并不大,可第二次中伏后娄奂真的有些头疼了,望着无尽夜色他报仇雪恨的豪气渐渐消退了,这个焦弓真是有两下子,再追下去会不会一下栽进更大的陷阱他心里没底了,算算追击出来差不多十多里了,已到了大将军规定的里数,正好借此下台收兵吧。想想这一天真是窝囊到家了。

    心神不安的焦弓带了两千骑兵心急火燎的赶了半夜的路,在马上他一直在想白宫博为什么有这么大胆子攻打坪城,直到听到两边想起喊杀声他也没想明白,可眼前的状况他却是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中伏了!

    跑的人困马乏的赵军被一顿密集的乱箭就射的乱作一片了,两边敌军冲杀过来时他们根本来不及整顿阵型,这份报应来得真是快啊,上午他们就是这么杀顺军的,现在轮到顺军用同样的方式屠戮他们了。

    焦弓听到呐喊声中有夹杂着许多怪异的声调时心中一阵阵发凉,他知道那是番兵的喊叫,在这样的地势下自己的骑兵根本不是番兵的对手,想逃命绝非易事,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急命大家原路后撤,他不敢向坪城逃,万一城已破那就是自投罗网了,向后撤还能会同那三千步卒以求一搏。

    乱军之中,他的呼喊在各种呐喊及震天鼓号声中显得那么微弱,能听到的只有身边之人了,百余亲兵拼死保着他仓惶而逃,焦弓开始还不住的回头张望呼喊,一阵狂奔之后杀声渐远他紧要牙关再也不出一声了。

    又跑了一阵,他们的战马已难以支撑了,开始纷纷倒毙,这也难怪,跑了大半夜现在又疾驰了这么久,即便是焦弓坐下那匹千里挑一的良驹也跑不动了,无奈之下众人只得下马而行,焦弓借着月光看了看身后将士,跟随而来的连两百人都不到,这让他心痛不已,骑兵的损失可原非步卒可比,不论人与马都是要经过长久训练了,可以说都是用钱财堆起来的。

    焦弓心里明白,现在不是心疼这些的时候,顺军与番兵随时可能追来,行进中他挑了一处狭道留下一百士卒埋伏在两边,这个时候宝贵的骑兵只能当步卒用了,这样剩下的人每人就有两匹马了,等马力稍稍恢复就可一路换乘,或许能逃过追杀。

    焦弓这次的谨慎落空了,因为白宫博根本就没想追,焦弓谨慎,白宫博更谨慎,在这样的黑夜中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第六十三 卑鄙至极(上)() 
汇合了三千步卒天色已大亮了,焦弓不敢存丝毫轻敌之心,扎下营寨后派快马去坪城打探消息,派出的人刚走没多久坪城报信的人就到了,言道:围城顺军已撤。

    焦弓一跺脚,明白了顺军攻城是虚,引自己匆忙救援他们在半路伏击才是真正的目的。心中不由暗想,这个白宫博好厉害啊,先前真是小看他了。

    如果说这一仗打掉了焦弓的矜傲之心,那之后传来的消息则让他由傲转惧了,白宫博的目的原非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伏击他只是小餐一顿而已。当夜悄无声息的撤了坪城之围后,顺军星夜疾驰趁虚一鼓而下白瀑城,留下部分人马守城后,白宫博率大军马不停蹄的赶回雒城,从白瀑城出来的四千赵军本想趁虚夺雒城断人家的后路,可不想自己的后路却被断了,城下一场鏖战,娄奂与城内兵马突然杀出,四千赵军死伤过半,败得惨不堪言。

    听到这个消息,焦弓手脚发凉,刚才还觉得自己与白宫博是半斤八两,现在心中剩下的只有羞愧了,人家这一连串干净利落计中有计的手段听着都令人咋舌,在他看来此计精妙归精妙,可也险到了极处,时机的掌握火候的拿捏有一处稍有疏忽就会引来大祸,自己是万万不敢如此用兵的,可白宫博既然敢行此计,那就说明在自己看来险极之事在人家看来却把握十足,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白宫博高自己不止一筹啊。自己先前还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意要与贺然争个高下,羞煞啊。

    数日后,贺然从陶浪的书信了解了顺军夺白瀑城之战,看了会地理图后问穿桶:“你以为如何?”

    穿桶眼中露出敬畏之色道:“这位白大将军胆量真不是一般的大。”

    贺然微微一笑道:“何日你设谋时胆子也这么大就可画出时军师那样的地理图了。”

    穿桶哈哈一笑,道:“大人可是说时军师胆量也如白宫博一样大?”

    贺然显得谈性甚佳,道:“将帅的胆量不可与常人相提并论,人的胆量大小虽属天定,但后天的成长境遇亦会起到很大作用,有些人天生胆大,可屡受挫折打击胆子或会越来越小,天生胆小的呢,如果一路万事皆顺志得意满胆子会越来越大。”

    穿桶见他口吐白沫废话连篇,淡淡道:“这个我懂,大家都懂。”

    贺然翻了他一眼,道:“下面说的你就不懂了,除了境遇,才识也有助胆量增长,比如采药的人,因为熟识百草,所以大家不敢吃的奇花怪草他就敢吃,并非是他胆子有多大,而是。”

    “这个我也懂。”穿桶摇摇头,端起了茶盏。

    贺然高昂的谈性没了,没好气道:“你既然都懂还问我干吗?那你说时军师胆子大还是白宫博胆子大?”

    穿桶眨着眼道:“这就要看他二人谁的韬略高了,我对二人了解都不甚多,难下断论,况且兵法有言,帅要知将,将要知兵。精兵强将也是主帅胆气之源。”

    贺然得意道:“看,受我提点你长进多快,都能看一知二了。”

    穿桶哭笑不得道:“我本问的就是这个意思,是你像哄孩子似的把话题扯远了。”

    “我忘了你是大才了,总是怕你不明白。”贺然嘴角带着坏笑道。

    穿桶无语了,开始低头茶。

    嘴上找回便宜,贺然笑道:“要说他二人胆量嘛,我也难下断论。”

    “可惜了这半天功夫。”穿桶无奈的放下茶盏。

    “回头让他俩打一仗分个高下就知道了。”贺然轻松道。

    “好么,怎么听着像把他们当斗草虫似的。”

    贺然哈哈而笑,道:“你这嘴太损了,可不比一下怎么能分出高下呢?”

    穿桶含笑道:“那大人与白宫博之斗是大人胜了,大人的胆量是要高过白宫博的。”

    贺然闻言没理会他暗讽自己也是草虫,轻轻摇摇头道:“我虽屡胜白宫博且大多是兵行险招,可那都是被逼的,并非是用兵高他一筹,运道好而已,他这一仗打得确实精彩,换了我恐难有此佳绩。”

    穿桶听罢肃然起敬,收起了笑容,人贵有自知之明,谁都知道胜不骄败不馁的道理,可军师少年得志,能有这份胸怀实属难得,真诚道:“大人过谦了,在属下看来大人高白宫博不止数筹,他纵再有机巧也不过将帅之才,眼中所见三、五城而已,大人先前连下顺国三十余城,这次又已连下赵国二十余城,高下有如云泥,不可同日而语。”

    贺然灿烂的笑了,“留你在身边真是我作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听大才夸赞就是舒服。”

    穿桶也笑了,起身道:“在我所见的高官中,你是最不禁夸的,想来往下也没什么正经事要说了,我处置军务去了。”

    贺然语带警告道:“胆子太大的人是难成良将的,超常的胆量会使他们变得善逞匹夫之勇,我看你胆子就不小,说走就走。”

    “那我就作一辈子长史吧。”穿桶走到门口又扭头道,“忘了件事,去西屏的密使见到西屏王了,一个时辰前接到的飞鸽传信,西屏王盛赞大人是守信之人。”

    西屏王百里复得知易国将联合顺国共伐赵国的消息后的确高兴坏了,这是贺然当初离开西屏时给他的承诺,由此看来放贺然回国无疑是个英明之举,他为自己的英明十分自得,当然,还得重重奖赏献计的太子,有这样足智多谋的太子,西屏日后何愁不能一统天下呢?

    得了褒奖的太子百里応更是满心欢喜,把贺然当做了命中的福星,他不但帮自己稳固了太子之位,现在还在帮西屏打赵国,暗想着以后自己一统天下了一定得好好封赏他一番。

    相对这一对糊涂父子的自以为是,白宫博则愈发感到了来自易国的威胁。

    在贺然得到陶浪书信的时候,他也得到了易军这边的战报,看完书信,荡漾在心中的巧夺白瀑城的喜悦余韵霎时就消失了,自己耗神费力浴血而战才得下了四座城池,可易军又是连下数十城,又是几乎兵不血刃,这一幕他太熟悉了。照此下去易国很快将独霸一方,顺国在其阴影下哪里还有翻身的日子?

    忧虑归忧虑,可白宫博明白这一切都难以改变,他十分清楚易军之所以无往而不利并非凭的仅是贺然的用兵计谋,其根本是新政在起作用,是新政让士卒忠心效死,也是新政让敌方百姓甘于臣服,可顺国能借用新政吗?他暗自叹了口气,顺王比不得易王,自己的权势更是比不上贺然,行新政是想也不用想的了。

    想至此,他不由羡慕起贺然来,推行新政的一切便利条件上天都给了他,可转念又一想,他的羡慕又变成了敬佩,假若自己是贺然,可以肯定的说是不可能想出这个新政的,这不是谁都能想、敢想的。一向自负的白宫博如果知道三国的故事,此刻一定会发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叹。

第六十四章 卑鄙至极(下)() 
在贺然也认为第一阶段战事可以轻松结束并开始考虑能否寻机歼灭几万赵军以彻底稳定这边局势时,前边出事了。

    这天贺然正与几个幕僚商议军情,穿桶快步走了进来,神情略显焦急道:“刚刚得报,离宫城西南的一个镇子遭到血洗,百姓死伤无数,逃出来的皆声称是易军所为。”

    贺然心中一沉,随即缓缓摇了摇头,尽管朝那个方向攻击的许统的人马,但他仍不相信这些人会做出这种事,善待当地百姓是他出兵前三令五申过的,脑子中滤了一遍那边领兵的将领,他觉得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违抗军令。

    “报信者是谁派来的?”

    穿桶懂得他的意思,禀报道:“是炅末将军,他带人马刚取了离宫城就发生了这件事,他说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非他部下所为。”

    贺然看了一眼地理图,平静道:“附近没有咱们的兵马了,不是他的人所为那其中就有蹊跷了。”

    穿桶压低声音道:“炅将军派人多方查问,都说行凶者确实是易军装束,烧杀奸掠无恶不作,残忍之极,其中还有些是番兵打扮。”

    贺然心中虽已猜到了几分,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唤进军法司掌印,吩咐道:“你立即去离宫城,详查残害百姓之事。”听穿桶解说后,军法司掌印领命而去。

    贺然对掌管调动的一个幕僚吩咐道:“你去跑一趟挂水山,让达甘仔细查点一下帐下人马,看看可有人私自离营。”

    达甘自从老母病故后信守诺言就此跟随了贺然,离开草原时带来了数百旧部,另有数百随易军出征草原的番兵番将因已喜欢上了中原生活,自愿跟了来,贺然把这些人都划归达甘统领,编了一个番兵营,共计一千一百人,此时作为一支应变之师驻扎在挂水山侧。

    一个跟随贺然多年的幕僚开口道:“以属下对炅末将军及其部下的了解来看,这事不可能是他们做下的,大将军治军是十分严厉的,如果说有一两个乃至三五个胆大军卒胡作非为或许难免,可屠戮整个镇子至少需要上百人,这绝无可能。”

    另一个年长的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赵军冒充我们?”

    穿桶插口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坭先生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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