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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重回北魏-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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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现在有陈夫人这个本地人,所以一路上才免于找人问路,能直奔位于大长干的长干寺。

    长干寺的历史很早,早在晋元帝初年就已经有了,那个时候建康人不多,长干寺还属于南郊小寺,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已经发展成了建康有名的大寺院。平日里就香客盈门的长干寺,托今天好天气的福,上门的香客就更多了。

    因此

    驻车在街角,看着眼前道路两侧排了两百多米长的牛车队伍,拓跋慎也有些傻眼,没想到这个离建康城五里远的寺院香火这么好,乘车过来礼佛的士人就填塞巷路了。

    人多也好,所谓藏木于林嘛!人越多,自己这伙人越不显眼。

    吩咐刘腾在外面守着牛车,拓跋慎与陆光,陈夫人三人下车,依着道路右侧往前走。

    拓跋慎刚刚往前走了十几步,就注意到旁边几辆牛车上大概同样负责守车的仆役向他(她)们不时投过来奇怪的视线,不觉有些奇怪,停住脚步,下意识看了看衣袖,捋了捋发额,心里泛起嘀咕,想了想,猜到这些人大概以为他是哪家贵公子,瞒着家长,独自带着家中奴婢出来玩呢!

    一行人到了寺门前的小广场上,却见这里挤了不少人,一些穿着博衣长带的士人或三五成群的攀谈,或手中拿着书卷与人争论,其间还有几个身穿黑衣的和尚穿插往来迎客。

    看了看太阳和侧时木,确定时间还没到巳时中,拓跋慎心中舒了口气。正要往寺里面去,就听见路中传来几声呵斥声,拓跋慎循声看过去,却见是辆双牛围纱四望车,那声呵斥声原来是车夫呵斥牛,在牛车的后面还跟着几十上百个身穿绢绣衣服的仆役,个个手中都拿着东西。

    逼格够高的啊!来拜个佛场面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华夫人来了呢!

    广场上的几个和尚一见这辆大车,连忙撇下香客,面带喜色的疾步到车前,手中合十道:“昨日就听人说王秘书要来礼佛,却未见拜帖,还以为不来了。”

    一个身穿长衣,头戴纶巾,手拿丝帛便面的年轻男子在两个锦衣家奴的搀扶下走下车,也上前双手合十道:“今日虽不是佛诞,却也是长干寺建寺之日,又听闻今日寺主亲解经文,如此盛事岂能少了我王肃”说着大笑起来。

    紧接着,又从车上一个理着高髻的贵妇从重纱的车中出来,稍稍轻提了下裙裾,也在侍女搀扶下下了车,接着又从车中跑出三个小孩子,一个男孩儿,两个女孩儿,其中两个女孩手中都拿着红纸风车玩。

    这个女孩儿拓跋慎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前几天从钟山回来时,在东田遇见的那个与谢梵境同乘的小姑娘,不用说,先出来的那个贵妇自然就是那天遇到的,被谢梵境称作姑母的少妇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拓跋慎发觉,刚刚这个谢夫人从车中下来时,好像往他这边稍稍多看了下。

    收回看少妇的视线,拓跋慎注视着刚刚自称“王肃”的男子,心中颇有些震动。如果猜的不错,这个王肃应该就是后来因为父亲王奂被杀,叛逃到本朝,还娶了五姑母彭城公主的王肃了。他虽然道德文章上不如曹魏时期那个同名同姓的王肃,但是于文治上对本朝功劳却不小,历史上还做了元恪的辅政大臣,只不过因为他投靠本朝时间不长,就爬到了尚书令的位置上,遭了不少人疾,被咸阳王和任城王等人趁着寿阳内附的机会赶去镇守寿阳去了。

    这么说,这个美少妇就是后来不远千里渡江寻夫,还跟五姑母对诗的谢氏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女孩,哪个是历史上被元恪收进后宫的王普贤了。

    拓跋慎看着两个小女孩,心中胡思乱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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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肃只不过是今天来长干寺的官员子弟之一,在他之后,又来了几十个大家族的子弟。拓跋慎为防被人认出来,就与陈夫人二人在外悠游了一小会儿,然后又买了些米粮香油之类的供品,给了守门的知客僧才进了寺院。

    进来之后,拓跋慎也没急着去找那些暗间。毕竟做戏也要敬业嘛!逢道烧香,遇庙拜佛,他打算先去拜上几尊佛再说。

    “夫人,这长干寺奉的什么佛?”拓跋慎惦着手中的青苹果,问道。

    这个苹果也是他在外面花了两个钱买的,当道具用。

    陈夫人知道拓跋慎问的是主佛,于是说道:“长干寺初时尊奉释迦,后来又为四菩萨塑金身。”

    几人赶到释迦佛殿时,骤见殿门外站着几个僧人和三五个香客,好像在争论什么。走进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这几个香客要进去礼佛,却被几个僧人拦在外面,说是有女客奉香,请他们多等一会儿,可是几个香客说是急着去聆听寺主佛法,要在去听佛之前上柱香求个吉利。双方因此纠缠起来。

    拓跋慎站在边上,看着七八个僧俗争辩,小等了不到一刻钟,那几个香客终于耐不住自己跑了。留下拓跋慎三人面对几个守门和尚。

    又过了一小会儿,才见殿中出来五六个女客,仔细一看,其中一个却是刚刚见过的王夫人谢氏,与王夫人一起的竟是谢梵境。

    这姑姪关系也太亲近了吧,简直形影不离啊!不过也难怪,看她们年龄差距也差不了几岁。

    既是熟人,自然不能当作没看见,否则传出去还不成了他没礼貌,让人笑话。

    “原来是刘太妃,王夫人当面,江北拓跋慎见过”拓跋慎上前一步,执礼道。

    王夫人和谢梵境也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尤其是见到寻常妇人装扮的陈夫人更让二人奇怪,因为她明显一身的南朝装扮。

    到底是王夫人年长,拉了一下谢梵境,下了台阶,见礼道:“是北朝国使殿下,妾王谢氏并内姪有礼了”

    到底是长辈,看这谢梵境性情有些冷淡,才代她答话的吧!

    互相说了几句礼貌话后,王夫人便带着姪女走了。

    拓跋慎看着他们折过廊道才进了释迦殿,让陆光等在门口。反正他不用拜佛,守在门口正好。

    拓跋慎在陈夫人的伺候下洗了手,然后由陈夫人拈香,拓跋慎接过香,拜了几拜,闭上眼,心中为正在平城的曹贵人,冯清祈福过后,起身上了香,又拜了几拜。

    “夫人,你且先留在这里礼佛吧?无需以我为意。我自与刘卿四处看看。三刻时后夫人到讲经堂寻我便好。”

    陈夫人听了拓跋慎的话,知道他有事不方便让自己知道,也没多想,点点头道:“妾知道了”

    拓跋慎倒不是对陈夫人有什么怀疑,只不过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第158章 合符() 
与陆光出了释迦殿后,拓跋慎在寺中左绕右绕,找到了一座供香客游览的观景楼。因为是供给观景所用,建设上并不繁琐,没有建造内屋,只是一个单纯的二层楼,连墙壁都没有,只在下层多树立柱,第二层呈“回”字型,十二根立柱,外八内四分布。

    大概是因为今天寺主讲经的日子,这个观景楼上没多少人在,只有几个妇人带着小孩子追逐玩闹。

    拓跋慎绕着二层转了一圈,在东南方向发现了四个连在一起呈“田”字的大池塘,池塘中开满了荷花,堤上也遍种了垂柳。这应该是寺院自己开挖用来养鱼的。

    看了一下大致的路径,拓跋慎就下了楼,朝着池塘的方向而去。

    这是任城王在书信中约定好的地方。

    与陆光穿过一百多米长的果林,来到池塘边,发现这里也有些僧侣和香客。拓跋慎左右看了看,从陆光手中接过一根粉色织绣长带,然后将道具苹果丢进水里,束上长带。再接过陆光递过来的一卷题有法华经的经卷,卷头绑着根红色丝带,垂下一尺,然后顺着堤道踱步慢行。

    这里的四个池塘,大约占了八亩地的面积,再加上花草树木遮挡,也不知道接头的暗间到底在哪里,所以拓跋慎一边走一边找,对照着信中说的信息,仔细找起人来。

    不过好在这里人不多,拓跋慎很快就在西南角的一个亭边发现两个坐在亭中的中年人,两人一个身穿宽衣,腰束黑布带,头上戴着小冠,固冠的发簪是根新竹所制,手中也拿着一卷书。另一个显得肥胖,梳着两个冲天髻,手中拿着一个便面,腰中长带几乎要垂在地上,远看给人一种汉钟离的印象。

    就是这两个了!

    拓跋慎回过头,向着陆光轻咳一声,示意他待会儿多注意一下四周。然后将手中经卷有法华经三字的一面朝向前方,然后昂首挺胸走上前去。

    站在亭边的两个人自然也注意到了拓跋慎,开始还没在意,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是个小孩子过来合符,等拓跋慎走的稍近,才注意到拓跋慎束着粉色长带,手中还拿着一卷经文,这才意识到对方就是来跟他们合符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并没有主动上前,怕只是巧合。

    拓跋慎走到亭中坐下,看了看戴小冠之人手中的书卷,上面写着老子五千言,展开经卷,吟道:“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

    “本自江海人,忠义感君子。”手持经卷的中年男子接着道。

    接了谢灵运的诗,确定了这就是今天接头者,拓跋慎将手中捏着的展翅蝙蝠铜符路了出来。

    两个中年人看了,也不答话,只是使了个眼色后一起转身出了亭,向旁边的竹林走了过去。

    拓跋慎收起经卷,从后面跟上,陆光则跟在最后面。在竹林中来回折了几十步,便见一个用竹子和木料建的盖着茅草的小屋子。两个中年人进去之后,拓跋慎也跟着进去,留下拓跋慎在门边守着。

    两个中年人等拓跋慎进来后,也赶忙取出另一半铜符,与拓跋慎的铜符正反相扣,竟是分毫不差。

    “小人等参见殿下!”两人见符合无差,立马拜倒在地。

    “两位身在龙潭虎穴,何须多礼!”拓跋慎也不会因为他们地位低就去怠慢,连忙虚扶道。现在是他需要仰仗这些人的时候,一些虚礼就不讲究了。

    “二卿郡望何处?是何名姓?”

    两个人对视一眼,低下头,文人装扮的尴尬道:“怎敢提及郡望二字。小人等都是寒家子出身。小人张姓名曜,长广郡人。这位赵姓名峄,本是江南人士,只因幼时老父为郡豪所害,与母亲为奸人贩卖,流落到淮北。小人等都是五年前来建康,家人都还在徐州。”

    听到他们都是有根底的,拓跋慎才放心下来,有家人做个牵制就好。

    毕竟像要离那种心忍于双亲的奇葩千古少有。拓跋慎自问,如果自己身边有要离那种人,也是不敢用的。

    “本朝任人以能,非比南朝取人以阀阅品第为先,二卿何愁不能富贵。今日孤亲来此,正是要亲见二卿,二卿忠心孤还朝必报于任城王叔。”

    张曜,赵峄闻言大喜,道:“小人等久居秣陵,不得为朝廷效力,昨日得了任城王殿下令,命我等唯殿下令是从,殿下有何吩咐,小人等必效全力。”

    “好,好!国赖群贤,不计身在内外,皆可为朝廷效力。卿等建功殊域,自然也能声闻于朝。”

    说完这些客气话,拓跋慎道:“孤今日来此,不能久留。恐为南朝所疑。卿等有何请,可以告于孤。”

    张曜道:“小人等无甚大难处,只是,殿下长居于馆中,我等若有紧急,只怕不能与馆中通消息,只恐误了大事。唯此一难。”

    这个倒是,如果总是派人联系他们,恐怕没多久南朝就会察觉。

    想了想,拓跋慎说道:“这样吧,明日孤委派使臣郑道昭前去斗场市买些奴婢。”说着从取出一枚包着丝绢的玉佩,展示给两人看清除,接着道:“孤以此佩为信物,以郑卿携佩到市中,二卿可将从者卖于郑卿,如此,可掩南朝耳目。”

    张曜思度可行,道:“还请殿下赐下手书,以作印证。以防误漏。”

    拓跋慎点点头,走到案边,在黄麻纸上写了个“鄭”字。

    拓跋慎不敢多耽误时间,留下手书后就出了茅屋,与陆光出了竹林,收起了粉带给了陆光收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果林,拓跋慎就直奔讲经堂。他虽然没打算与这个死间对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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